季白聽著陸臨淵這般話,腦袋自覺的湊過去在陸臨淵的胸膛裏靠著,他順勢就抱著季白。

    【砰砰砰】

    “主子,你在裏麵嗎?”

    門外傳來了梅青有規律的敲門聲和恭敬的聲音。

    季白慌亂了,有種被抓奸的害羞感,她越往陸臨淵的胸膛裏麵埋自己爆紅的臉,不想要見到別人。

    “梅青,去準備早餐,等會去少帥府。”

    “是。那主子您的衣服......”

    “拿進來吧。”

    梅清打開了房間門,眼神不敢亂飄,就算他看向床上也隻能透過紗帳看見影子而已。

    他把手上的一整套的西裝放在了季白的梳妝台前的椅子上,便恭敬的轉身關上門離開了。

    陸臨淵看著懷中似鵪鶉的小女人,輕笑著。

    “人走了,你還要害羞到什麽時候?”

    “誰......誰說我害羞了。”

    季白立即的抬起自己的腦袋,微紅的臉頰,瞪大的眼睛,雪亮雪亮的看著陸臨淵。

    “好,你沒有害羞,但是現在我要起床了。”

    陸臨淵赤裸的起身,季白立馬就翻身過去,閉上眼睛,臉頰紅撲撲的,心髒怦怦的直跳,不敢看身後的男人。

    直到聽見陸臨淵關上了浴室的房門,才敢掙開眼。

    她瞄了瞄浴室緊關上的門,不一會兒嘩嘩的流水聲讓季白知道他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

    季白趕緊起身想要去櫃子裏麵找一件衣服穿。

    剛下了床,差一點沒站穩,扶著床才沒有摔在地板上。

    這個男人,真是太不知節製。

    她撐起身子慢慢的走去櫃子裏麵翻出了她的一件睡裙,艱難的抬起酸脹的手臂穿裙子,穿完後走迴床上,剛坐下去,後麵的浴室的水聲停住了,門也被打開了。

    季白反射性的轉過腦袋看向浴室。

    一副美男出浴圖呈現。

    他沒有穿襯衫,裸露著上半身,手拿著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季白爆紅了雙臉,迅速的轉過腦袋,低垂著。

    “你怎麽......怎麽不穿衣服!!!”季白緊張的都語無倫次了。

    “頭發還沒有幹,襯衫會濕的。”

    “那你在浴室裏麵擦幹不就好了。”

    “我襯衫沒拿進浴室裏麵。”

    “......”

    “怎麽?害羞了?臉皮這麽薄,又不是沒看過。”

    “誰像你一樣的厚臉皮!!!”

    “好好好,我臉皮厚,幫我擦頭發。”陸臨淵頭上披著毛巾,走過來,來到季白的麵前。

    “你那麽一點的短頭還要擦?你該不會就是故意的吧?”季白突然的反應過來,剛剛的那個理由它成立嗎。她警惕的看著他。

    “嗤,我想要對你做什麽需要找這麽別扭的理由?”

    “你也知道這個理由別扭?自己擦,還有把襯衫穿上。”

    “你幫我擦頭發,我就穿。說好的以後我的頭發你來打理,擦頭發也是一部分不是?”

    “你先穿,我就幫你擦。”

    陸臨淵笑了,開心的像個傻子一般,他走過去椅子,拿起襯衫穿上,邊扭著紐扣邊來到季白的麵前,背對著季白坐在她前麵的地板上。

    季白拿起他披在脖子上的毛巾,慢慢的擦拭著他的短發。

    這一場景真是溫馨,他們不知現在他們兩人的所作所為和相處的模式宛如一對新婚夫妻一般,充滿了寧靜和安寧的美好。

    “今天就不去工作了吧,吃完早餐就迴房間裏麵繼續睡會,等會我叫下人去給你請假。”“好。”

    季白給他擦好了頭發,陸臨淵站起身來,到椅子上麵拿起領帶,遞到季白的麵前,目光灼灼的看著季白。

    其中蘊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自己不會?”

    “不會。”撒謊的麵不改色。

    “那你以前都是怎麽過來的,你現在就怎麽做?”季白冷顏冷語的。

    這個男人真的很煩人,以前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忘了。”

    季白忍者想要爆出口說他的衝動。

    “拿來。”

    陸臨淵得意的笑了,殷勤的遞上去,放在季白的手掌上。上前一步,微微抬起下巴,一副享受的表情。

    “你真麻煩,幼稚。”

    “你要習慣,我們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

    “......”季白雖然沒有說一些什麽,但是她感覺得到內心的甜蜜潺潺的流出。

    季白慢慢的給陸臨淵打了個領帶結,還幫他把外套拿過來給他穿上,就像是夫妻一般的,平常妻子給要上班的丈夫幫忙穿外套的美好畫麵。

    “你先出去,我換衣服。”

    “要不要我幫你?”陸臨淵一本正經的說著讓季白臉紅的話。

    “滾。”季白狠狠的瞪了一眼麵前這個是不是的混賬的男人。

    “別這般的冷淡,不要不好意思,反正我們不該做的都做了,沒什麽的。”

    “你也知道那是不該做的?”

    “......”

    “那你以後都不要找我。”季白氣糊塗了。

    陸臨淵聽見這句話眼睛都亮了。

    “我這輩子都不知道那是不該做的,所以我以後都可以找你做了?”

    “滾出去。”

    季白氣的頭都要冒煙了。

    我明明不是那個意思的,這個男人貫會扭曲我的意思。

    “真的不用我幫忙嗎?”

    “......”

    季白拿起剛剛幫他擦頭發的毛巾甩出去,打在陸臨淵的身上。眼神那般的兇狠,周圍冒著暗黑的氣息,仿佛陸臨淵再說一句就要殺了他。

    “我去餐廳等你。”陸臨淵知道已經不能再惹他了,她已經生氣了。陸臨淵打開房門,在要關上房門的時候迴頭再望了季白一眼。

    那般哀怨的小眼神,一臉沒有幫助到季白,沒辦法一飽眼福的惋惜沉悶的表情看了季白最後一眼,就關上房門,隔絕了季白全身要爆發的暗黑氣息。

    季白趕走了陸臨淵,自己去拿了一件淡黃色的小雛菊花紋的三分袖旗袍,進去了浴室洗漱換衣服。

    陸臨淵在關上了房門之後,就恢複了他平時麵對外人的冷漠英俊的臉蛋,下了樓了。

    到了餐廳門口,梅青在門口站著等候主子。

    “等會去請醫生過來,給季白檢查一下身體。她昨天說她看見幻覺,好好檢查,別落下什麽毛病。”

    “是。我記住了。”

    陸臨淵來到餐廳的主位上落座。

    “主子,你是認真的嗎?那邊......”梅青一臉沉重的看著陸臨淵。

    “......”陸臨淵沉思了一會兒。“你不用管,繼續盯著,是最近有什麽消息嗎?”

    “沒有什麽動作。”

    “梅青,以後如果發生什麽,你就是季白的管家了。”

    梅青愣著不可置信的看著陸臨淵。

    主子這是認真了。

    “是的。”梅青恭敬的迴答,接受了這個命令。在這一刻內心裏麵把季白與陸臨淵畫上了等號,她也是他半個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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