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聲音都顫了,說:“棣,你別吃我,我可是你哥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你要是吃了咱爹一定不會放過你。”我真被嚇壞了,他的口氣前所未有的認真。


    “槐,你別害怕,我當然不會吃你。”棣忙在我後背不住撫摸安慰我,我嚇得身上一陣陣地發抖。奇怪啊,我被他嚇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能感覺到他的溫柔。


    “槐,你都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好看。”棣的聲音低低啞啞,手不住地從我後背腰上撫摩。


    “那個,咱倆長得一樣,我現在什麽樣子,你也就什麽樣子,你一定要想清楚了,聽說人肉很酸哩,而且吃人是不對地。”我還沒從他的話中恢復,使勁地勸他打消念頭。


    棣笑了,捧著我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我要吃你哦,先從臉開始。”


    討厭,親就親嘛,使那麽大的勁幹什麽。看來他是不會吃我了,嗯,敢嚇我,等我好了,看我怎麽收拾你。親我這麽使勁,我也親你這麽使勁。


    我迷迷糊糊地想,摸著他的臉,也用力親了下去。


    我很嚴正地警告他,如果再把我身上親出那些印子,等我有力氣了,我就點他的穴道,點的他三天動不了。


    棣很聽話,唇像羽毛一樣刷下來,刷得我怪癢的。我全身偎在他懷裏,任他翻過來轉過去的親。我很頭疼地想:以後不能再在洗澡的時候和棣玩親親了,他的身體好硌人。


    棣越親越使勁,手摸得也越來越向下。 “你幹什麽啊?”我在他抓住我的小雞雞的時候怒叫。 棣不說話,隻是揉捏著我。


    疼啊,該死的棣。我痛叫出聲:“輕點啊。”真是的,那裏有什麽好玩的。


    過了一會,棣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相同的部位上,怪不得硌得我難受,原來他那裏又變得好硬好硬。 “槐,幫我弄出來。”


    我倒是想,可是身體軟綿綿地,連坐也坐不穩,還得半躺在棣身上。棣顯得很急燥,握著我的手在他那裏動,過了一小會,煩躁地說:“槐,幫幫我。”


    “我怎麽幫啊,我現在哪有勁啊。” 棣的手重新迴到我身上,一陣亂抓亂摸,嘴也一陣亂親亂啃,十分的粗魯。


    “槐,我這是怎麽了?好難受,想做點什麽,可是又不知道怎麽做,槐,你讀書讀得好,懂得也比我多,你教教我怎麽做吧。”


    “…”我也使勁想我讀過的那些書,迴想以前看過的醫書,都沒有說過這個時候該做什麽。


    “棣,我也不知道你要做什麽,我看的那些書裏也沒說過你要做什麽,要不…”我聽得他狂亂的唿吸聲,咬咬嘴唇,“要不… 。”


    棣一口親上我的胸前突起,打斷我的話,我驚慌失措,卻無力掙脫,“棣,不能這樣做…哎呀——” 我被他重重咬了一口。


    “我不能這樣做,誰能?顏大哥?。”棣突然又怒了起來。


    “你怎麽迴事,明明我是你的親弟弟,咱們在一起這麽久,可你總是也不準我做這也不準做那,到底誰和你親啊?你對江德卿李千山顏大哥都好,為什麽就是對我不好,我親你你都不讓,卻讓顏箴親,還讓他脫你衣服,我都快氣死了,還沒等我生完氣你就病得死去活來,然後就昏睡不醒,後來醒了也不告訴我,今天還穿成這樣讓丫環給你洗澡,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是想氣死我吧,氣死我你好跟別人在一起啊你。”說著說著他居然哭了。


    他邊哭邊說,說到生氣處一把把我推開,我不曾防備,也無力防備,一下子沉入水裏,咕咚喝了一口水。小時候溺水的感覺霎時湧上心頭,立刻驚惶失措地在水中撲騰,還沒撲騰兩下,他的手揪住我頭髮,把我提出水麵。


    我弓起身子,撫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著。 “你看你看,你總是這樣,打打不得罵罵不得,我到底該怎麽辦?!”


    我勃然大怒,差點被人淹死,那個兇手居然還敢指責我!就算剛才他的哭泣讓我心裏有那麽一點點內疚,現在也全沒了。立刻撲過去,對著棣就是一口,也不知咬在哪裏,反正聽到棣唿痛的聲音我就解氣。


    棣被我咬著,也不推開我,就那麽忍著,我都能感覺到他在發抖。咬了一會,也不好意思再咬,於是鬆開口。


    棣雪雪唿痛,說:“你屬狗的啊,咬我這麽疼。”


    我磨了磨牙,棣不敢再說話,輕輕給我身上撩水。過了一小會,小心地問:“槐,你總不讓我碰你那,為什麽啊?”


    “…”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那裏被江德卿當眾摸過,很羞恥,所以才堅決不讓別人動。


    “要不,你來摸我吧,想親也可以哦。”槐還在說。


    為什麽啊?為什麽他們總喜歡摸這裏啊?那天好像顏大哥也摸過。我想了想,從他身上摸索著,然後去親。


    也沒什麽好玩的,隻是棣的身體繃緊了一下。 我從他胸前抬起頭來,問:“你為什麽總想碰我這裏啊?”


    棣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想摸一摸,親一親。” 我閉上眼睛,向後微微仰了身子。


    等了一會,不見棣有什麽動作,問:“你怎麽不親啊?” 棣奇道:“親哪啊?”


    我臉上燙燙地,小聲說:“你不是想親親嗎?那就親啊。” 第 37 章 “方槐,出來坐會,別老呆在車子裏,出來曬曬太陽。”


    隨著聲音的傳來,一隻手也抓住我的手腕,溫柔而有力地將我拉了出去。 我乖乖地被拉出去,溫順地坐在那個人身邊。


    坐了許久,我的腿都酸了,伸手去揉酸痛的肌肉。


    “怎麽?腿麻了?我幫你揉揉。”一雙大手開始在我腿上推拿,輕重適中的力道讓我僵硬的腿立刻舒服許多。


    “舒服點沒有?來,下來走一走吧,天天坐著我骨頭都酸了。”那雙手掐住我的腰,我被舉了起來,然後放到地上。接著一隻手輕輕牽了我的手,帶著我慢慢往前走。


    天氣有點熱了,我有點出汗,風輕輕地從臉的左側吹過來,吹得很舒服。


    我慢慢地往前走,路不太平,偶爾有個小坑或是土塊什麽的,我時不時就歪一下,每到這時候,一隻手就會伸到我腰間扶住我,而我也會不自主地緊縮一下,那隻手待我站穩後再離開。


    我溫順地由著那個人拉著走。


    剛開始我還數著我走了多少步,等數到三千的時候我就不往下數了。好久沒走過這麽遠的路,我已經累了,汗也流了下來。


    旁邊趕車的車夫操著濃重的鄉音說:“大爺,讓小哥上來休息一會吧,這已經走了快十裏路了,俺看小哥吃不消了。”


    我站住了,因為拉著我的手的人停下了。 “你累了嗎?” 我隻是站著,默不作聲。


    許久,那雙手又把我舉起來,放迴車上。我摸索著掀開車簾,鑽了進去。


    這條路前往神醫穀,顏箴答應我娘,一定會把我照顧得好好的,也一定想辦法治好我的眼。


    這一路上,他的確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比棣照顧我要好上一千倍。


    想到棣,我的心裏就是一痛,不過已經過了好幾天,剛開始一想起來就流淚,現在隻是心裏痛一痛。


    也許,娘真的說對了,是我們小不懂事,分開一段時間,慢慢地就淡了。


    我怎麽也想不到,生日那天我和棣玩鬧時的親熱舉動竟然會被娘看到,也沒有想到娘會生那麽大的氣,居然把我發配到神醫穀。也不知道她是怎樣求的顏箴,顏箴也不知怎麽的就同意了。


    當我知道娘讓我單獨去神醫穀時哭得好傷心,娘也哭了,抱著我說她也不想讓我去,可是我和棣做的事不得不讓她做這種決定。


    她說我們這是悖德亂論,怎麽能讓我們再在一起。又說棣是不懂事,我讀了那麽多的書怎麽也能和他這麽做。


    我哭著說我和棣是在鬧著玩,我們怎麽知道這樣不被允許,大不了以後不再這麽做了,以後我離他遠遠的,再也不讓他碰我一下,隻求娘不要讓我們分開。


    那兩天不管我聽不聽得進去,娘對我講了許多的話,全是有關禮德倫常,天底下都是男女才能做這些,男子與男子這樣做是十分低下卑賤之事,特別是親兄弟之間,更是禁忌,傳出去會被天下人所不齒,連帶著父母也會被天下人所恥笑。


    我想起那次棣親得我滿身都是紅印時,李千山好像說過我們倆做的是禁忌之事,還有顏箴也講了一些,講得含含糊糊,我還沒有聽明白他就被李千山捉出去打了,我哪裏知道和棣做的這些舉動都是隻有和女子才能做的。


    娘當時說的話我一直記得,她說我們不要怪她狠心,隻是我和棣不能再在一起呆著了,隻有讓我們分開一段日子,彼此都找點事做做,慢慢地也就忘了,剛好我的眼睛盲了,就讓我去神醫穀去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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