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曹府,一個書房內,兩個年輕人對飲對酌,有些女相,俊秀小巧的少年道:“錯過了就錯過了呢?沒想到他能做到如此地步。”


    儒雅青年平靜道:“人生憾事多矣,不必如此懊惱!”


    曹操大笑:“哈哈!文若你不懂,那是個很特別的家夥,你知道嗎?當時畫像上那是他爹,我當時驚訝的啊,還以為吳老伯吃了仙丹,突然這麽厲害了,原來搞錯了,原來搞錯了,若不是吳老伯的畫像我還不敢肯定是他呢?吳子恆!吳子恆,是呢,我走之後他也該取字了呢!”


    荀彧疑惑道:“你不是說他連念都沒有嗎?那怎麽這麽強!”


    曹操挑眉:“我也震驚,他是真的沒有念,許子將不也說了,資質平平嗎?”


    荀彧道:“這不合常理,普通人再怎麽也不會強到那種地步!正麵打倒那等軍勢的盧尚書,看過我荀家的情報嗎?清河,青州的狀況,真的治世之才!”


    曹操一陣失落:“所以說那是個特別的人,以前我就覺得他無所不能,後來我們產生了些誤會!”


    荀彧調笑道:“後悔了,失落嗎?”


    曹操豪氣一笑:“當然!不過我得文若相助,已是天之所幸,以後的荀文若絕對不亞於吳子恆,遠超現在文臣榜的人,文若之能,我敢保證!”


    荀彧目露精光,笑道:“你倒比我自己還自信。”


    曹操大笑:“世間像文若這等未出世之才不知凡幾,可吾還是覺得文若定是最明亮的星辰。”


    荀彧舉杯:“那你呢?”


    曹操咧嘴道:“我是眾星中的那輪月。”


    荀彧目中精芒暴閃,一飲而盡:“好!敬我的明月。”


    街上一個酒館,一個少年喝了酒,憤憤道:“無雙之稱應該是我的,我要去看看什麽人拿了我的稱號!哼!”


    許子將府裏,盧植坐在那喝茶,許子將一臉苦色,這老頭最近一直懟他,他也不知道他哪得罪了人,弱弱道:“尚書大人,您今天又來了。”


    盧植迴到了朝堂這個漩渦,比想象中還亂,黃甫崇力保他,為此他放棄了軍權,立下軍令狀,大將軍何進等人也力保他。


    天子一直昏睡不醒,大將軍給他複了職,加封尚書,不過沒什麽實權,可也算九卿之列!


    之後朝堂何大將軍一手掌權,威風無兩,董卓也低調了起來。


    可他感覺風雨欲來,心中不安,而這時許子將開始放炮了,另類地懟了吳子恆,他便宜外孫。


    其他人有名那是好事,可反賊有名,嗬嗬嗒,沒聽說過誅賊首嗎?還能活?


    越出名越難活下去,所以他很生氣,天天來懟許子將,反正他閑。


    “怎麽?老夫就不能來嗎?”盧植的話猶風冷列的寒風,讓許子將涼到心底。


    許子將一臉決絕,咬牙道:“盧大人,您說,許子將如何得罪了您,我向您賠禮道歉!來日登門負荊請罪。”


    盧植放下茶杯,展顏一笑:“沒有什麽。”而後繼續東看西看,挑肥揀瘦!


    【啊!啊!啊!這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呀!】許子將崩潰。


    不知道盧植一尚書為何要懟自己,天天找他茬,遲早被找出點毛病,然後懟他,那是就是大懟了,讓他無可奈何,他祖上出過三公,而他卻無實權官身,隻蒙了個閑職官身,他的誌向也不在此!


    盧植官大數級呀!他得受著!


    ······


    吳庸一方,此時的他已像條鹹魚,不!是死魚一樣,一幅老命休矣的躲在家好幾天了,什麽也不管,好在春種完了,事也不多,按部就班的走,張寧她們還能頂住。


    可他這樣大夥很擔心呐,周倉抱著一大杯霜糖雪梨汁舔嘴唇,歡快道:“這是你做出來的?太好喝了,我還要!”


    吳苦瓜臉一笑,要滴出苦水來:“好的!真羨慕你,沒心沒肺的,我要是這麽蠢就好了,樂嗬嗬一輩子。”


    周倉不滿道:“你又欺負人,你罵我我知道的,我可不蠢,我娘說我最聰明了,淳兒姐也誇我聰明,寧姐姐也是。”


    “你叫她們姐姐就說明了你的蠢!”


    周倉墨發自舞:“你···不許說我蠢!”


    吳庸連忙道歉道:“不蠢,不蠢,周倉隻是笨,一點不蠢!”


    周倉滿意點頭:“嗯,不蠢!”


    一會兒後拍桌叫到:“也不笨!”


    吳庸沉默幾秒道:“周倉七加八等於多少。”


    周倉勾手指,咬牙努力計算。


    “那七個犁給你後又拿八個梨給你後你有多少個梨?”


    周倉想了一秒,大聲答道:“八個梨!”


    吳庸與她擊掌,讚歎道:“周倉好厲害,太聰明了,這都能答對!”


    周倉一臉得意:“那當然,我很聰明的說,七個梨我吃掉了,再拿八個梨後我當然隻有八個梨了!”


    吳庸豎起拇指【天呐嚕,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與周倉呆幾天自己智商會被稀釋到沒的!】


    惡狠狠發誓以後有機會碰到許子將一定要弄死他,切片那種!


    咬牙切齒一陣後他便再次投入到青州的建設中去!


    “走,小周倉,哥帶你出城玩兒······”


    一身泥汙的吳庸被拎迴了城主府,一路上經曆各種“善意”的微笑,同往常一樣被破布一樣丟到地上,立馬爬起諂媚地討好黑著臉的廖化。


    習以為常的廖化絲毫不為所動,淡淡道:“說,又惹出了什麽麻煩,那個少年是誰?”


    吳庸剛要張嘴,她一臉煩躁地打斷,一個餅子遞過去:“周倉,你來說。”


    周倉笑眯眯地接過去,頭點得像小雞啄米:“先生他和我去城外玩······”


    吳庸怒瞪之,眾人怒瞪吳庸,吳庸縮頭不語。


    “然後碰到了一個手舞足蹈的瘋小孩,那小孩在莊稼地裏發瘋,先生很生氣,飛起一腳踹人臉上,從沒發現先生那麽厲害呢!給人踹飛有一丈遠!然後那瘋小孩就七竅流血,快死了呢?先生就急急忙忙帶人找大夫了,之後又悄悄把人帶迴去,再就被捉住了······”


    吳庸大怒:“毫無節奏可言,一點也不精彩,讓我來說!唉呦!……”


    故事說得太平淡,沒有迭蕩起伏讓他很不滿,正欲一展自己口才的他被一巴掌拍斷,千言萬語化為一聲唉呦!


    鬱悶地揉肩,快速道:“好吧!這事兒賴我,誰知道十四五歲的少年還沒八十斤,我你們知道的,村裏十歲小孩不一定能比得過,可那小鬼比我還不堪,身體嬌弱的令人發指,五六歲的娃我那一腳過去一般也沒多大事呀,可差點踹死了人,還以為碰瓷兒的,可結果真要死了,我的天!我是不是碰到了個假的大漢人民!”


    眾人【······】


    好吧,他們也從沒想過有比吳庸還弱的,正常普通百姓平均戰鬥力為一的話,吳庸大概有零點八,就是吳老爹和吳庸,而農民成年人有一點二至少,所以吳庸的戰鬥力在大漢一直是未成年一類······


    往好了說也算是文弱書生的氣質,吳庸淚奔,自己身體倍兒棒有木有,隻是這古人太變態,沒見到咱一口氣耕幾畝地不含糊?


    大家很難想象經常被吳老爹摁地上打的家夥能一腳把人踹死了去,那人得多弱!


    注意!摁地上打不是吳庸孝順不跑,而是跑不過·····


    尷尬地沉默了幾秒,吳庸臉都是黑到發了紫,他能感覺到這些人在想什麽,羞辱!


    張寧幹咳一聲:“人沒事兒就好,之後好好補償人家,我覺得這不怪先生,他最見不得有人糟蹋莊稼。”


    眾人幹笑而過,波才還拍了拍他肩,軟萌的周倉最好了,分了他指拇大條餅,讓他身心得到治愈,好受了許多,不要小看這細條餅,食物對周倉來說就是命!搶食物就是玩命,能分他一點餅,在青州隻有兩人有這待遇,一是現主力喂食人員廖化,在就是他了,張寧都不行。


    不過廖化能收到半張······


    日子再怎麽沒法過,也得過不是?滿懷感激的吃了小周倉的餅。


    【真香!沒白疼她,唉?這不是早上我烙的嗎?】,他又有種別人拿自己的東西做人情而自己要滿懷感激的趕腳,一時間淚流滿麵,激憤下一把抓住周倉的小手,周倉呆了一秒,啊了一聲後,吳庸這一日與病房中的少年同房過了一夜。


    又一天翹班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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