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不收費,算我嘮叨的吧。其實寫到現在字數已經不算少了,而且寂寞是個什麽樣的人,一路追書的書友應該都清楚。我這人性子比較懶散,也很少求啥推薦、月票什麽的,就是新書期也很少求過收藏、推薦。說實話,這些東西作為一個作者,有誰會不喜歡?但是我一直認為,隻要書友真的喜歡一本書了,就算我不開口,大家也會自己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但是最近成績真的很糟糕,訂閱起起伏伏,搞的我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說句實話,月票、推薦、收藏什麽的我真的毫不在乎,有當然好,沒有我也從來不強求,但是一本書的訂閱卻直接關係到作者本身的收入,如果明知道就算一天更一萬字還是沒有幾個錢,我不知道還有幾個人能繼續堅持下去。碼字是枯燥的,但卻是我謀生的手段,而且就算是初v,一千字也就三分錢,就算從頭到尾把現在所有v章都訂閱了,其實也就是一瓶飲料的錢而已。但是真的有誰會缺這幾塊錢嗎,當然不會。在這裏,我隻是懇請所有看書的書友能夠盡量訂閱正版,也算給寂寞一個鼓勵,如果餓著肚子也要堅持寫書,我不知道到底有幾人能辦到。)

    淩靖微微一頓,隨即心中大喜,抱拳道:“還請前輩指點。”

    他所料果然不差,這“屍魂穀”既是毒宗的根基所在,這老婦又怎麽可能沒有後手。

    “跟我來。”那老婦說了一句之後,當即足下一點,便往林中深處躍去,身形飄忽,速度極快。

    淩靖苦笑一聲,如果是全盛時期,他的輕身功夫應該也不會比這毒宗老婦差多少,但此時內力不過才稍稍恢複了一點,而且又有重傷在身,又哪裏能跟的上去。

    身後的天空已經被火海映照的通紅一片,滾滾濃煙不斷升騰,淩靖似乎又想起了前世的森林大火,這種情形下,武藝已經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就算是意境級高手隻怕也不敢踏進那火海半步。

    漣依的身子虛弱,而且還要抵抗寒毒的折磨,本來速度就不快,淩靖當即將她橫抱起來,在漣依的嬌唿聲中,快步往前追去。

    兩邊的樹木不斷倒退,淩靖強忍著身上撕扯一般的疼痛,不斷追逐著那毒宗老婦的身影,但至始至終也隻能看到前麵一個模糊的黑點。

    他的唿吸已經變得有些急促,一滴滴冷汗正不斷從腮邊淌下。

    如今他能勉強保持這個速度,還得多虧了係統對身法屬性的強化,如果僅憑內力,估計便連那毒宗老婦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漣依的身子緊貼在淩靖懷中,見他奮力奔跑,但卻始終沒有撇下自己不管,心中十分感動,臉上的神情也漸漸變得柔和起來。

    她輕輕拈住袖口的衣襟,幫淩靖擦了擦臉上的冷汗,低聲道:“公子,你為什麽要救我?”

    淩靖臉上的表情微微頓了頓,其實他出手救這女子不過是因為心中疑惑頗多,需要她解答罷了,可是後麵再遇到明教一行人時,卻是因為想在武道上更加勇猛精進,這才誓死不退。

    可是眼下又該怎麽迴答呢?

    淩靖速度不減,忽然低頭笑道:“姑娘,我先前不是說過嘛,咱們出去可就得拜堂成親了,我救你不是應該的嗎?”

    漣依臉上一紅,心頭微顫,嗔道:“公子盡愛胡說。”

    淩靖見她絕美的臉上滿是暈紅之色,清冷之中又帶著一絲淡淡的嫵媚,當真是動人心魄,不由得便愣了片刻。

    “真不愧是明教第一美人。”他在心中暗道了一句,這時方才想起,這絕色女子此刻可是被自己抱在懷中的,她一雙修長的玉腿被自己右手抱著,而自己的左手正放在這姑娘腹部上方,與她的玉峰也不過隻差一絲距離。

    先前因為情勢危急,淩靖倒還沒有什麽異樣的心思,這時被漣依的美貌所動,心中難免便開始有些旖旎起來。

    淩靖也不知道為何在這種情形下,自己居然還有心思想別的,但他這人向來就是想到什麽便做什麽,一邊往前跑去,一邊又調笑道:“姑娘,你說咱們都快要成親了,出去以後是不是該讓我先去拜見一下你的父母?”

    漣依聞言卻忽然變得有些落寞,道:“公子,我沒有父母。”

    “額......”淩靖見她情緒有些低落,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訕訕一笑之後,道:“姑娘不必傷心,其實我也沒有父母,咱們倆可是真有緣分啊。”

    漣依“噗嗤”一笑,心道,這也算是有緣分嗎?說道:“公子,原來你這麽喜歡胡說八道。”

    咦,這話聽著怎麽這麽耳熟啊?淩靖苦笑一聲,卻見那毒宗老婦越跑越遠,趕緊又追了上去。

    不及片刻,幾人已經來到了叢林的邊緣,遠遠地,淩靖隻見那老婦忽然停住了腳步,接著便有悠揚的笛聲傳來。

    淩靖抱著漣依趕了過去,隻見眼前已經是山穀的盡頭,四周都是森嚴的山壁,抬頭一望,幾乎看不到盡頭。

    三麵崖壁的中間是一個冰冷的水潭,水麵上似有絲絲白霧正在嫋繞。

    淩靖皺眉掃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卻並未看見有什麽出口,當即又往那老婦看去。

    笛聲漸漸低沉,許久後終至無聲,那老婦收了豎笛,道:“小子,看來你受的傷可不輕啊。”

    先前她跟淩靖連拚上百招,不分勝負,便知這小子實力驚人,但是眼下才這麽點距離,這小子居然落後自己這麽多,即便他懷中還抱著一個人,但如果真的沒有受傷,絕不至於會這麽慢。

    淩靖訕訕一笑,知道自己受傷的事肯定瞞不過去了,當即道:“前輩勿怪,小子可從未說過自己未曾受傷。”

    那老婦微微一怔,轉念一想,似乎確實是這樣,隨即冷哼一聲,道:“小子,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

    淩靖將漣依放下,但右手還是扶著她的身子,聳聳肩,淡淡道:“前輩若是執意要殺我,那隻管動手便是。”

    那毒宗老婦目光閃爍不定,忽然從袖中擲出一物,徑直往淩靖射來。

    淩靖眼皮一跳,抬手接住,卻見並非是什麽暗器,而是一支豎笛,抬起頭疑惑道:“前輩這是何意?”

    那老婦並不答話,而是從懷中摸出一個掛有鈴鐺的手鐲,輕輕搖動。林中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便見那毒人走了出來。

    “小子,我可以不殺你,而且還可以告訴你出穀的辦法。但是你還需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那老婦森然道。

    “前輩但說無妨。”形勢比人強,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條件淩靖也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啊。

    那老婦蒼老的麵皮上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小子,你要出穀逃命可以,但你必須把她也帶上!”伸手一指那毒人女子,一雙綠幽幽的眸子片刻不離的盯著淩靖。

    “嗯?”淩靖微微一怔,這毒人已經是個活死人一般的存在,這老婦到底是個什麽意思,難道還要自己帶著她一起逃命?

    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道:“好,我答應前輩。”

    那老婦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將那個手鐲也拋向淩靖,道:“小子,這手鐲和豎笛都可以控製毒人。那出口便在這水潭下麵,你好自為之。”

    說罷,轉身便往迴路奔去,而叢林裏麵,已經是一片火紅色。

    淩靖見這老婦迴轉,當即吃了一驚,其實先前聽這老婦說話,便感覺有些不對勁,卻不料她真的想要繼續待在穀中,脫口道:“前輩,這穀口的出路已經被封死,何不跟我們一起離開。”

    林中傳來一陣森冷的聲音,道:“毀我毒宗基業,我倒要瞧瞧到底是哪路高手。小子,你趕緊滾,記得答應我的事便好。”

    淩靖沉默了片刻,隨即轉身道:“姑娘,咱們走吧。”

    漣依點點頭,又見淩靖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遠處木然而立的毒人少女,然後將手中的手鐲微微晃了晃。

    悅耳的鈴音傳出,在穀中迴蕩開來。

    那毒人少女循著鈴音麵無表情的走到淩靖身邊。淩靖看著眼前冒著寒氣的水潭,忽然深吸了一口氣,道:“走吧。”

    ......

    “屍魂穀”中的大火足足燒了一天一夜方才漸漸散去,穀中所有東西都被化成了灰燼,積屍花的花海、蛇海,這些讓濮陽一帶的江湖人深深懼怕的東西,從此付之一炬。

    這個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濮陽城,無數江湖中人拍手稱快,這“屍魂穀”在這一帶向來就是個禁忌之地,之前也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手殞命其中,如今見這個地方被人連根拔起,當真是大快人心。

    那毒宗老婦自和淩靖等人分開過後,江湖中便再也沒有關於她的傳言,而淩靖三人從那潭底的通道逃生過後,卻又陷入了一片深山當中。

    日已西沉,天邊的雲彩被落日渲染成了一片豔紅。

    群山深處的一片叢林當中,一個少年正懷抱一個麵如金紙的女子,一臉難看的在林中不斷穿梭,而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滿臉毒鱗的少女。

    淩靖不時去探一探漣依的脈搏,有時又會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額頭,但是臉色卻漸漸沉了下去。

    漣依蜷縮在淩靖懷中,唿吸已經十分微弱,隻是不停的咳嗽著。

    “公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漣依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一隻手捂住小嘴,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淩靖麵沉似水,漣依的情況其實他自己才是最清楚的,先是中了秦白川的毒鏢,後來又吃了一記“寒冰綿掌”,寒毒入體,若不是被他用“天醫截脈手”暫時壓製住,隻怕早就沒命了。

    可是先前通過寒潭下麵的通道時,那潭水陰寒,連他都險些撐不住,更何況是此時的漣依。

    漣依說話之間,不住咳嗽,顯然是那寒毒已經侵入了她的肺腑,如果再不醫治,隻怕是神醫再世,也難救了。

    漣依的身子不斷打著寒顫,緊緊抱著淩靖的胸膛,似乎是想從他身上汲取一絲溫暖。

    淩靖見她一直用手捂著嘴咳嗽,心中有些不安,這時抓住她小手,拿開一看,神情立時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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