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盛家源安排華盛地產財務將兩筆款分別打入對應賬戶,當晚,鍾港濤提前派車拉他去吃飯,趕到包廂,鍾港濤、祁逢春已經在等他。


    “哎呀,我的好兄弟啊,終於來了。來來來,趕緊上桌。”鍾港濤一把拉過盛家源並把他按在主位上。


    “你是哥,這個位置非你莫屬!”盛家源謙讓著。


    “誒~今天就我仨吃飯,沒外人,不用那麽客氣,別再牽來扯去了,你看服務員小妹都捂著嘴笑話呢。”


    盛家源一看,還真是那麽迴事,小姑娘嘴都扯到耳根了,就沒再推讓。


    “上菜,倒酒。”祁逢春吩咐服務員。


    “兄弟,啥話不說,盡在酒裏。老規矩,先來四小杯,等會壺搞,哈哈哈哈~”鍾港濤開懷大笑。


    三人幹完四瓶,祁逢春有些腳底飄風。


    “走,兄弟,今天哥帶你們去個好地方。”鍾港濤大手一揮。


    祁逢春說有急事先走,直接叫司機來接。鍾、盛兩人上車,來到一處外麵黑乎乎的巷子裏,等車前麵掉頭離開,院門自動打開,裏麵燈火輝煌、別有洞天,到處是熱帶綠植,樓台飛榭,孔雀羊駝滿地走。


    進入院裏,一個手拿羅扇撲流螢身著宮裝輕盈翩躚的女子,再走幾步就見正麵對銅鏡委身繡嶝對境貼花黃輕蹙峨眉林黛玉式女子,還有站在蕉葉下“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脈脈含情托腮者,空地上是一個手拿三尺青鋒劍“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的一身紅衣舞者,三尺青鋒在手上蹁躚翻飛、銀光閃閃。


    往裏走,迎麵走來一個低頭“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盛家源偷偷迴望,恰巧對方也轉過頭來朝他一笑,頓覺“迴眸一笑百媚生”,心情半天平複不下來,鍾港濤都瞧見了,微微一笑。


    路過潺潺溪水,溪流對麵一個美女倚著桃樹纖纖玉足探入溪水,盡享“美人娟娟隔秋水,濯足洞庭望八荒”之悠然自得。


    快到裏院,隔門隻聞“牆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進入院內,原來是一群丫頭陪在蕩秋千的美女說著悄悄話。


    繼續往前,進入正室,兩人分列八仙桌喝茶,盛家源還未從剛才的震撼中迴過神來,突然室內珠簾微動,他起身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身著綠蘿漢服妙齡女子坐在那一臉愁容、低垂哀思,“美女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盛家源一時癡了。


    “怎麽樣,兄弟?”鍾港濤笑嗬嗬地一拍盛家源肩膀。


    “哦,我都在這邊待了快四年了,怎麽從未聽說這個地方?”難以置信的表情寫滿盛家源的臉上。


    “你當然不知道了,這裏是我一個很鐵的兄弟開的,還沒開業,開業了也概不對外,咱倆是第一批客人。”鍾港濤微微笑道。


    “北有‘天上人間’,南有莞式服務,咱們鹹港有‘至尊八美’,怎麽樣,瞧出哪八美麽?”


    “沒~沒呢,隻知道拿扇子的、照鏡子的、洗腳的、蕩秋千的,還有,還有……對了,還有舞劍的。”


    “嗯,說明你我都是俗人啊,不過這麽一會居然能說出五個,也很不錯,不過你這稱唿嘛,太土,不行啊,老弟。哈哈哈……”鍾港濤一陣大笑,盛家源也有些囧了。


    “不逗你了,其實我也形容不出,但我這朋友是這麽稱唿的,聽好了啊,此‘八美’是:流螢飛扇、對鏡花黃、螓首倩兮、驚鴻遊龍、媚眼丹唇、濯足玉蓮、佳人聞笑、蹙蛾卷簾,沒一個美人稱唿,但個個都是絕色美女,有才啊。怎麽樣,絕吧?”鍾港濤抿了一口茶晃著肥腦袋悠然自得地說。


    盛家源大張著嘴,對中國古文字的博大精深算是拜服了。


    “今晚這院裏所有的美女都屬於我們的,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走吧,別端著啊。”


    盛家源走出去,先是這裏看看,那裏瞧瞧,院子太大,黛瓦白牆,上麵馬頭牆,有很多木雕和石雕,典型的徽派建築。前麵一陣嬌唿,盛家源走過去一看,發現鍾港濤挺著大肚子、上身光溜,如浪裏白條,正猥瑣地捧著“濯足玉蓮”如豬蹄般啃起來,翩若驚鴻的舞劍者不著一縷地趴在他背上給他捏肩,畫麵不堪入目,剛才路過見到倚在桃樹下的美女正在吃吃地笑......


    盛家源轉身迴走,又碰到那位媚眼丹唇、迴眸一笑的女子,此刻正堵著前麵的路,輕解羅裳給他拋媚眼,盛家源看呆了,被她一把扯過,帶到秋千處。


    卷珠簾的美女也從院裏出來,給盛家源褪衣服。


    誤入藕花深處,沉醉不知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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