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迴營複命,將與曹昂會麵情況通報了一遍。此時許都擴建,各地來投的豪傑無數,曹府上下都很忙碌。


    曹操已辭去大將軍之職,現任司空,行車騎將軍事,百官總己以聽。


    沒辦法,隻能等著。他的軍隊規模在豪傑裏麵,算是最上等。雖然比諸侯弱很多,但絕對值得拉壟。


    到了許都第三日,魏王正在營中無聊。守營官兵前來通稟,曹昂已到營外。


    連忙將曹昂迎進中軍大帳。隻見曹昂中上身材,英俊麵龐,鼻梁高挺,薄唇微閉,烏黑深邃的眼眸,卻透著一絲善意,麵色恭謹謙和,給人一種自然親近感。


    第一印象非常好,他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這個短命鬼,趕緊找個女人。否則因為他爹搞外遇,他卻把命搭進去,不值得。


    二人客套一番,然後宣旨。大意是魏王出兵相助有功,曹操表其為典軍校尉,秩一千石。還授予了官服兩套,校尉印一枚,銀的。


    魏王拜謝不已。接著聊,話題就深入了。無非是想查探一下魏王,究竟什麽心意。


    自然對曹操一頓吹捧,表露心跡,乃投奔曹公而來。曹昂心喜,視察了一番營地,但見軍容甚整,儼然非一般部曲所比,心中甚奇。


    又聊了聊軍隊情況,魏王並不隱藏,講得很周全。最後皺眉訴苦軍中乏糧,曹昂當場表態,馬上安排。


    送走了曹昂。他當了官,有了俸祿,就想見識見識漢代的上流社會,逛逛新首都。


    於是帶了華佗與摸金郎,直接住進了許都。留下魏浩、李發與謝七刀看守大營。


    亮岀官職,進城無憂。起初他還擔心沒有賓館,結果還真有。包下一整間私人館舍,名為望鄉居。大小房間三十幾間,絕對夠住。有錢就是任性。


    許都,漢末及曹魏時期的首都。同行人員一進城,眼睛都看直了,為其之大以及奢華繁榮所征服。


    魏王心想,這群土包子,真沒見識過什麽大世麵。這也敢叫首都,比之大上海,大北京,差得不知多少個十萬八千裏。頂多算是一個三縣小城市水平。


    不過在漢代,能有如此規模,已屬不易。滿大街都是公卿士大夫的府第,民宅幾乎沒有。這也難怪,現在這社會還是宗族社會。首都主要還是政治與軍事功能。


    整個許都隻有兩條商業街,多為青樓雅舍與飯館客棧。望鄉居就在其中一條街上,隻是稍微有些偏。街上人來車往,好不熱鬧。


    既然來到了首都,他就想多結識一些士人名流。於是開始廣投拜帖,送重禮。可惜全都杳無音訊,肉包子砸狗,有去無迴。


    隻得緊緊盯著司空府,他想會一會這個時代最有權勢的那個人。拜帖送了幾次,一樣毫無反應。


    華佗一看暫時沒戲,就來請假。他想去看醫師,開展一些學術交流。魏王巴不得如此,這家夥果然上道了,快去快去。


    剩下他一個人無聊,隻能逛青樓。他以為青樓像小說或者電視上那樣,給錢就進,或者先服務後買單。結果他錯了,攔住不讓進。


    青樓是私人會所,也沒啥指引怎麽辦會員,尷尬地一批。轉了幾家都是如此。最後有個小哥看他猴急的樣子,指引了一條明路。


    商業街最裏側,有兩三家官妓。如果他是官員,可以去那裏消遣。如果不是,隻能去買一些奴婢。說完,還一副看著土包子的神色。


    魏王他現在是武官,二千石,名正言順。就順著街道走,直奔官妓。


    來到門口,上麵寫的就是官妓兩字。嚇了一跳,真是明目張膽。亮明身份,安排了包間,接著就是歌舞表演。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掃興而歸。想著買單看看行情,結果免費。中大獎了?像被看傻子一樣注視著,趕緊逃。


    迴去就摸底,原來青樓是私人場所,專門用於招待宴請貴賓所用,都是豪門私產,不對外開放。要想去,需要主人相邀才行。


    而官妓就是招待官員所用,是官員都免費。根據官員等級以及先後順序,進行排產運作。節目就隻有歌舞樂器。


    魏王心想,當官就是好,逛窯子不花錢。既然免費,那就天天去。而且一待就是很晚,差不多關門了才走。


    時間一久,他就感覺到不對勁兒。漢代房屋多是木質結構,不隔音。隔壁房間動靜很大,他聽得一清二楚。


    都是當官的,待遇怎麽差那麽大。裏麵鐵定有貓膩,肯定是私下交易。


    於是開始關注隔壁那個青年。他們兩個一樣貨色,來得最早,走得最晚。這兩個房間好像被他們倆預定了一樣,做起了鄰居。


    所謂遠親不如近鄰,兩人都想互關。魏王鼓起勇氣就過去了,隔壁青年很是灑脫,互相見過禮。


    “日日見君不識君,敢問大名?”


    “郭嘉,字奉孝。不知兄台有何見教?”隔壁青年眯著眼,一副同道中人的樣子。


    暈倒,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鬼才郭嘉。仔細打量,中等身材,麵容十分俊美。眉清目秀,齒白唇紅,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隻是他的眼光有些特別,滑不溜秋,不聚光。


    不過這貨太過放肆,大白天都不收斂點,他叫得比女人還兇。


    “在下魏宇,字無忌,現居典軍校尉之職。久仰大名,特來拜會。”


    大名是從曆史書上知道的,大聲倒是這幾天深有體會。


    “過獎,過獎。無忌兄身居要職,必有過人之處。日後須多多指教一二。”說得很是謙虛。


    對付色坯,直接一點比較合適,誇他,使勁兒地誇他,


    “奉孝兄,從晨至夜,生猛如斯,厲害,厲害。奈何吾隻得觀歌舞,更無其他妙趣耶?”


    提到這方麵,郭嘉立即眉飛色舞,直接湊到魏王身前。從懷中摸出一個錦囊,裏麵有紅色丹丸幾顆,賊兮兮地說,


    “日服一丸,持久一天。此中歌舞妓,日費銀一兩可得。還須遇願予之人方可。”


    真是越看越猥瑣,趕緊撤,敷衍道:“奉孝兄雅趣,不多打擾,還請盡興。”


    兩人一拱手,各自迴房。不多時,隔壁又傳來異響,聲音不絕於耳。難受,真難受,箏曲都聽不進去了。


    從懷裏摸岀五兩銀子,故意拿在手裏把玩。偷偷去瞥那彈箏女妓,可人家當作啥都沒看見。彈得箏曲如行雲流水,擱這練上了業務。


    一曲彈畢,魏王受不了了,直接問:“可吹簫否?”


    女妓旋即取岀竹簫,來了一曲《關山月》。他一邊鼓掌一邊說好美。沒辦法,隻賣藝不賣身。


    於是把心思轉到郭嘉身上。雖然說算是認識了,可這貨全部時間,都用在女人身上了,也不好去找他談天說地。


    又待了兩天,煩躁不安。還是迴客棧吧,他起身就要走。


    這時隔壁傳來了爭吵聲,真是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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