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邪佛兩人在趙義虎拚死的纏鬥下心急無比,眼看著那氣勢驚人的返虛巔峰就要衝至。


    二人心意相通,一人拚著受了一拳擊退了瘋狂的趙義虎,另一人用禪杖瞬間將他掃飛了出去。


    接著兩人立刻擺起了防守之勢,對著那返虛巔峰揮出來霸道無比的拳頭擋了過去。


    宋強借著衝擊之勢,握拳重重在轟擊在了黑白邪佛聯手抵擋他的禪杖上麵。


    哐當一聲,秘製錘煉、重足一百多斤的禪杖從中間彎曲出一個誇張的弧度,連帶著黑白邪佛兩人重重的橫飛了出去,喉嚨湧動,鮮血在他們口中瞬間噴出。


    黑白邪佛眼神灰敗,帶著不可置信之色,飛出後重重的摔在了幾米外,口中鮮血在爭先恐後的往外湧著。


    無論如何他們也想不到,同為返虛境界,盡管那人是返虛巔峰,修為上高出了他們一線,盡管他們此時的真氣內力消耗大半,但他們可是兩人聯手。


    一擊重拳之下,對方的力度從手上延至身體,讓兩人手臂和體內經脈寸斷、傷及肺腑,瞬間就失去了戰鬥力。


    韶華寺的覺虛、魔門雲霄山莊的關之海兩人正在邊出招邊後退,見到這一幕心膽劇裂,拚命了起來。


    環顧四周,周圍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圍上了大批錦衣衛,其餘返虛之下的人已經被全部誅殺。


    一身大紅衣袍的靈山老母不知什麽時候,和血狂刀已經鬥到了遠處,絲毫沒有過來救援的意思。


    他們絕望,越加拚命的出招,想要甩開柳白玉和胡無命兩人。


    “砰。”


    宋強確定了黑白邪佛兩人都已經進氣多、出氣少後,不屑的呸了一口,就這還黑白邪佛?


    名頭倒是挺響,中看不中用,揮揮手讓錦衣衛過來把兩人捆住看好後。


    他看向包圍圈的其餘兩人,殘忍一笑後飛奔了上去。


    “砰。”


    和宋強對了一拳的關之海蹭蹭蹭的退了出去,口中噴出鮮血,止住身形後他滿眼駭然。


    他可是貨真價實的返虛巔峰,雖然消耗過多,但同境界之人也絕不能一擊就傷到他。


    想到對方勢大力沉的霸道拳頭,加上渾身攝人心魄的氣勢,是修體的返虛巔峰?


    “呸。”


    關之海吐出了口中的血沫,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超凡無望,今日索性就大戰一場。”


    他不退反進,腳步迅猛的衝上來向著宋強出招,身上的氣勢竟瞬間有了幾分提升。


    宋強獰笑著,和關之海拳拳到肉的硬拚,招式八分攻、二分守,狂猛而霸道。


    幾十招後,關之海氣勢逐漸下滑,宋強卻越戰越勇。


    他瞧準關之海一個瞬息的空檔,拳頭重重的轟擊在了他胳膊處。


    “哐。”“哢嚓。”


    關之海扶著廢掉的胳膊,口中咳咳的湧著血,但臉上竟出現了變態般的笑容,手指著捂手不斷跳腳的宋強張開血口嘲笑著。


    他用剩下的另一隻手撕下了身上的衣服。


    一件灰色鐵衣露出,可怕的是,在鐵衣上麵布滿著尖銳而密密麻麻的凸起,斷掉的胳膊處那裏正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血印。


    “日~你~嗎!”


    宋強疼的臉色更顯猙獰,他看著手背上鮮血直流的孔洞,第一反應是丟臉。


    他奶奶的,終日打雁卻叫雁琢了一口,還好及時收力沒有傷到骨頭。


    迴去不知道要被老爺怎麽嘲笑呢,日。


    “撕拉。”


    宋強撕下來衣角,緩緩的給血流不止的手包上,接著他解開了身上衣服的綁帶,朝著關之海敞開了衣衫。


    關之海的嘲笑戛然而止,臉上閃過恐懼,對麵到底是什麽人?


    對麵敞開的衣服下,密密麻麻掛著各種各樣的暗器和瓶瓶罐罐。


    飛鏢、飛針、匕首、短劍、短刀、箭筒、勾爪等等。


    他還沒來的及開口,就見對方獰笑著拔下一把飛針,一個天女散花就朝他撒了過來。


    “就你會使陰的是吧,日。”


    宋強惱怒,看著被紮了一身飛針的關之海還未解氣,又拔下了一把短劍。


    “噗。”短劍精準的沒入關之海喉嚨。


    關之海跌倒在地,他口中咳咳作響,喉嚨盡是血沫說不出來一句話。


    他隻能顫顫巍巍的舉起完好的手指著宋強,代表了他此刻的心聲:你~他~嗎真不要臉....


    宋強看著倒地身亡的關之海,甩了甩受傷的手,心下氣難消。


    轉過頭望向包圍圈裏最後一位返虛,正道佛門?就你是正道佛門是吧!


    他順手又抽出一把飛針,朝著在胡無命和柳白玉攻擊下苦苦支撐的覺虛走去。


    “阿彌陀佛,老衲...投降。”


    覺虛在和兩人纏鬥時眼角就不斷盯著關之海那邊的戰鬥,看到被射成刺蝟的關之海,他眉毛胡子不禁抖了幾抖。


    看著那兇人又拔出一把暗器向他走來,拚力一杵掃開了朝廷的兩個返虛後,他歎了口氣,無奈的扔掉武器投降。


    “哼,想打就打,想投就投麽?一個返虛算什麽東西,給本宮殺了。”


    太子此時在嚴密護衛下走了過來,大聲怒喝道。


    “且慢,你..老衲乃名門正派,隻是一時受了奸人挑撥,你剛為監國太子,若是放了老衲,不說其餘正道,但本寺以後...定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覺虛臉色急切的對著太子大聲說著,他覺的沒有人可以忽略一名返虛境和一個門派的效力。


    李遠牧臉色冰冷,緩緩的開口:“給本宮殺了,本宮的話,不想說第二遍。”


    “噗噗噗。”宋強一把飛針又是一個天女散花的朝著覺虛撒去。


    猝不及防的覺虛瞬間被紮成了血人,有些銀針甚至穿過身軀,透體而出,鮮血噴湧。


    “你...果真暴虐..”覺虛不敢置信,他一字一句的對著太子開口後,直接倒地身亡。


    李遠牧麵無表情的轉身,看向遠處的靈山老母,她此刻還在和血狂刀糾纏不休。


    兩人都在拚命,一個拚命想跑,一個拚命要留下對方。


    “去幫忙,這個盡量留活口。”李遠牧沉聲說道。


    話音剛落,靈山老母身後的建築突然飛掠出來一道白衣靚影。


    修身的衣裙裹著凹凸有致的身軀,一襲輕紗蒙著臉龐,從氣質就可看出是一個絕色女子。


    眨眼白裙女子就到了靈山老母身旁,雙手如電不斷在周圍砸出一個個煙霧彈。


    濃煙彌漫下視野消失,煙霧刺鼻的味道讓血狂刀和追擊的錦衣衛瘋狂咳嗽,淚流滿麵。


    “不必追了,都迴來。”李遠牧果斷喝道。


    所有人聞言都迴頭往太子靠攏,排好了陣型。


    煙霧飄散開來,隻留下空無一人的菜市口,靈山老母和白裙女子早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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