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高傑家裏,四人又聚餐了。


    “兒子給我發消息了,說那邊又有人搞事。”高滓巔一見到鐵夢二人就趕緊說。


    “那邊的事有俺爹呢,你聽完就完了。”嚴夢若有所思,“咱們迴來了,那邊的事也不好插手。再說了信息不能同步,我們也幫不上忙。”


    “嗯呢。”倪司才微笑道,“不過我閨女沒給我發消息啊。我也聯係不了她。”


    “快進來,別在門口站著呀!”榮國傑走了出來,哈哈大笑,“他能接到消息,還不是因為小鄭呀。”


    “鄭洺萱上來過?”鐵夢二人一臉懵。


    “小鄭那邊出了點事,被排擠上來了。”高滓巔抬起了頭,“她說地下不知道嚴汐之潤複原的事。”


    “她掌握著未來醫療技術中極具先進的一部分,怕是被人陷害的。”榮國傑說罷轉身進了廚房。


    “還有一件事。”高滓巔示意鐵夢二人坐下,淡淡道,“關於鐵子的,是他身上的傷。”


    “嗬嗬,”倪司才聽罷一臉不悅,“還不是拜小李子所賜。”


    “這段時間正是複習的關鍵時期,”高滓巔喝了一口雞蛋湯,“他這個時候來搗亂,顯然是有意圖的啊。”


    “那就讓鐵子迴家。”嚴夢一臉黑線,“我不樂意。但是內,沒轍。就剩下咱們仨,那他也就沒咒念了。”


    “我迴家很難好好複習額。”倪司才淡淡道,“也是沒轍。”


    “硬著頭皮也要做呀!”榮國傑拿了筷子,坐在椅子上和大家一起吃飯,“你必須要有一個穩定的工作。”


    “他?他的目標是配得上夢夢啊!”高滓巔哈哈大笑。


    “現在的目標應該沒別的了。”倪司才笑了一下,“雖然很難實現。”


    “有的夢雖然遙不可及,但未必不可能實現。”高滓巔挺直了腰,語重心長地說道,“再說了,你們已經實現過一次了啊。”


    “你先操心自個吧!”嚴夢一臉機智,“你倆啥時候結婚啊?”


    “我倆?”榮國傑看了看高滓巔,幸福地笑著,“為了生一個巨蟹寶寶,我倆準備九月底迴老家結婚。”


    “講道理,趕緊花份子錢啊你倆!”高滓巔哈哈大笑,“最近手頭,有點緊。”


    忽然一陣風吹進屋子,四人可算是感覺到了舒服。七月初的天氣還不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但本來就不大的房間裏又多了倆人,還守著熱騰騰的飯菜,讓人覺得不是很舒服。


    “份子錢不急哈~”倪司才傻笑道,“我這圖片也就掙了二百,不夠額。”


    “你傻呀,咱倆算一家子嘛!”嚴夢哈哈大笑,“你出二百就行。”


    “能不能別鬧,要不你倆就訂下婚約。”高滓巔怪裏怪氣地說。


    “就是就是。”榮國傑跟著說。


    “你讓他同意了就行了。”嚴夢一臉黑線。


    “鐵子還是做不了主。”高滓巔憨笑道。


    飯後。


    “咱們準備準備,小李子說沒啥事下午就來。”榮國傑一邊刷碗一邊說。


    “你刷碗吧,我們仨討論。”高滓巔哈哈大笑。鐵夢二人一臉鄙視。


    “怪急的。”倪司才沒有好的語氣,“他還登上門了。”


    “就跟誰樂意看見他似的。”嚴夢一臉鄙視。


    “混道上的,誰身上不掛點東西?”高滓巔拍了拍倪司才的肩膀,“哥跟你說吧,哥怕音波幹擾也是特訓期間落的毛病。小傑腿上,胳膊上不是也有麽?”


    “你咋說話呢?”嚴夢瞬間不高興了,音調高了一大截,“他是跟咱們好了以後沒轍才卷進來的!”


    “夢姐,這事我理解。”高滓巔見狀立刻服軟,“但畢竟混進來了,你想想啊,要是他不和咱們一起鍛煉,那次可就嚴重了。”


    “你又沒在現場,你哪來那麽多的話?”嚴夢還是不開心,“沒保護好他是我的錯。”


    “行了行了,都過去了,別提了。”倪司才一臉懵,“你倆這樣,一會兒小李子來了這陣勢是要打架?”


    “我還真不知道你倆咋跑出去的。”高滓巔有些吃驚,“他們五個人,你倆……而且當時鐵子沒有金龍鞭呢吧。”


    “金龍鞭有啊,不過那天沒帶著。”嚴夢無語,“迴來給我嚇個半死。”


    “那迴……”倪司才陷入了迴憶,“我倆正從博物館溜達出來準備去站牌呢,一下竄出五個人,二話不說就把我倆圍上了……”


    倪司才和黃虹元相識前一個月。


    “這就要開學啦!”嚴夢拉著倪司才哈哈大笑。


    “天還是這麽熱!”倪司才有些疲倦,但精神狀態還不錯。


    “快走兩步吧,風還挺大。”嚴夢連忙催他。


    “快走?還是慢走?”突然鐵夢二人正前方的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轉過身子站了起來,憔悴地說了一句,“反正也一樣。”


    “啥?”倪司才不解。


    “有點不對。”嚴夢拉著倪司才停下了腳步,小聲說道,“掏出手套準備跑啊。我掩護你。”


    “可惜已經沒機會了。”隨著又一個說話聲的響起,草叢裏又蹦出三個人。


    “誒!我奏懷疑你們在地底下挖了個坑。”嚴夢看著麵前的四個人,一臉鄙視。


    “上迴是吧,就他?”衣衫襤褸的人又開口了,“金龍鞭法是吧,牛啊。”


    “那你們仨還不讓開!”嚴夢一臉鄙視。


    “大小姐,你沒禮貌我也就不說你了,還…”話音還沒落,隻見倪司才被從天而降的李早池一腳踹出了幾米遠。


    “看來今個沒有金龍鞭法了,哥幾個上啊!”李早池插著腰壞笑道,“上迴讓他們的。”


    “誰讓著誰啊?”嚴夢一臉黑線,“啊?”


    “啊!”倪司才又被李早池連打了好幾下,疼得喊出了聲。


    “那叫啥玩?啥韌帶?我是不敢弄死你,也得讓你知道疼!”李早池惡狠狠地說著,又抬起腿瞄準了倪司才的股四頭肌。但倪司才一直埋在褲兜的雙手早已帶好了手套。


    李早池見嚴夢能自己應付四個叔叔,就果斷踹下去了。但倪司才雙手掏出手套就向上給了一拳,導致李早池一腳踢在了手套上。


    “這玩意是?!”李早池吃了一驚,“特訓的那個板套!”隨後他一個前空翻迴到了地麵,抓住了剛站起來的倪司才的頭。因為手套不輕,倪司才壓根沒有力氣抬起胳膊。另一邊,嚴夢並不能擺脫追擊,她已經被四個叔叔騰空架了起來,動彈不得。


    “我說今個也忒南丁了。”嚴夢一臉神煩地看著李早池,“有種你衝我來啊?!”


    “我可舍不得弄疼你~”李早池奸笑不止,“誰讓他搶走了你!”


    “我呸!”嚴夢還在掙紮著,她的腿不停的拍打到了旁邊的灌木叢,還發出“刷刷”的聲音,“我告訴你,就你那揍性,老娘倒八輩子黴也看不上你!”


    “是嗎?”李早池的神情越來越陰險,“我可不忍心讓你痛苦,你逼我的!”隨後他也帶上了自己的板套,換了左手抓著倪司才的頭就把他扔到了灌木叢裏。緊接著,李早池張追了上去,又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用力向下壓了好幾下。嚴夢自然是看到了。因為李早池是故意讓她看見的。


    “你還說不舍得讓我受苦?那你還不讓他們放我下來?”嚴夢惡狠狠地說。


    “你不就是想救他嗎?”李早池冷笑了一聲。


    “我打得過你們五個?”嚴夢一臉鄙視。


    “也對,那就,放大小姐下來吧。”李早池看著倒在灌木叢中的倪司才,和其餘四人說。其餘四人小心翼翼地把嚴夢放在了地上,而且防備著她的腿和手。


    嚴夢剛被放下來就自轉了一圈,順勢迅速抓了一大把灌木葉飛向四個叔叔的眼睛。四人見狀立刻躲閃。李早池見狀迅速轉身打算攔住嚴夢,不料倪司才借助灌木叢用迴旋踢把他踢倒了。


    李早池太靈活,一下就起來了。但嚴夢又用大力拔出了一根灌木,直接扔向了李早池。李早池見狀向後上方跳躍,又猛踏了一下灌木,把灌木踢向了倪司才。


    嚴夢在這短短的幾秒裏抱起倪司才就跑了。李早池等人剛想撤退,就被博物館的警衛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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