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到達了這次行程的目的地。


    當軍用卡車停下後,童遙就看到一片荒涼的地方。


    好像原始森林一樣,蔥蔥鬱鬱,但是荒無人煙。


    之後各個組長隨身攜帶的對講機中,發出了各個戰隊的指令。


    所有小隊部散開。


    3戰隊第10小隊也就是童遙所在的小分隊,一路行進到達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停下來後,副武裝、氣喘籲籲的張研問身邊的周成國和童遙,“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童遙在本部的時候並不是很喜歡張研,因此也盡量少接觸他。


    可如今他們被編排在了同一個小組,還是在同一個戰壕裏,因此,童遙知道,她需要放下成見,為了整個集體的意義。


    她手裏抱著狙擊步槍,看著張研認真的迴答,“我們不能亂,先聽組長的安排。”


    說完童遙就看向他們的組長,問,“01,咱們是繼續行進?還是先做調整安排一下計劃。”


    第10小隊的隊長看著眼前這個此時穿著作戰服,無法辨別雌雄的女兵,說了一句,“12說的對,大家都過來,我把我的計劃跟大家先說一說,大家先了解一下。”


    之後,13名成員圍成了一個圓形,第10小隊的隊長就把他的計劃給大家說了一下。


    “我們三個人一個小組,對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進行防禦,以防敵人入侵。大家打開無線電,注意保持距離,緩慢行進,不要求速度快,但一定要穩。”


    “是。”眾人齊聲答道。


    之後大家喊了他們小隊的口號,就三人成組緩慢行進。


    正如所料,張研、童遙、周成國又分到了一個小組。


    因為之前,周成國和童遙就是一個班級的戰友,多次的訓練也都是他們兩個合作,因此,兩人搭配起來,非常的默契。


    彼此一個手勢,兩人就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而張研看到他們的行動力,沒有多說什麽。


    他比較小聰明,緊緊的跟在童遙的身邊,讓他們兩個來保護他自己。


    ……。


    那邊,當童遙在一片荒蕪中進行著緊張的比賽時。


    同一時間。


    京都的一家商務茶館內。


    久違露麵的都慶國正坐在茶館包廂裏喝茶。


    而他的對麵坐著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淩厲冷酷的人。


    “西邊那幾個人怎麽樣了。”


    都慶國喝了一口新泡的茶,然後問向對麵的黑衣人。


    “他們說迴去考慮考慮,看那意思,希望應該挺大的。”黑衣人也喝了一口茶如實說答道。


    都慶國聽到他的話,勾著唇角笑了一下。


    他的眼神不僅犀利,而且比起對麵的人來更陰狠。


    他看著對麵的黑衣人說,“獵鷹,有時候做事不應該用猜測。我要的是實打實的把握。”


    對麵那個叫獵鷹的黑衣人聽到都請慶國的話後,表情立刻嚴肅的點了點頭,“是,我會再去登門拜訪,盯住他們。”


    “嗯。離組織選舉沒剩多長時間了,我們一定要加快速度。”都慶國又說。


    這麽名叫獵鷹的黑衣人看到都慶國勢在必得的樣子,有點心虛的問他,“主人,這次咱們已經收迴了之前大部分的勢力,現在足以跟艾朝那小子分庭抗敵了。可對於選舉來說,那小子畢竟還年輕,這次選舉咱的勝算大不大?”


    話說,“黑荊棘”組織是個涉黑的私人組織社團,它到現在已經將近200年的曆史了。


    這個組織聞名於國內外,可以說擁有一個特別龐大的體係已經產業。


    當然,這個組織的成員也遍布與世界。


    這個黑色組織能夠經久不衰,長期的讓國內外的正義力量都束手無策,是因為他獨特的管理方法。


    社團組織內部有個選舉,選舉為每四年一屆,得出最後的勝利者為組織的最高領導人。


    當然,這些個領導人都是以狠辣,奸毒和過人的本事著稱。


    領導人可以連任,最多連任3屆,跟咱們國家領導人的選舉方法一樣。


    這些年國內的“黑荊棘”組織領導人一直都是艾朝的老爹。


    他是一個不僅野心大,而且特別毒辣的人。


    年輕的時候,他就憑借著自己的鐵血腕,成為了組織在國內的最高的當家人。


    後來,連任了三屆,被組織內部另一個狠毒的人給陰了,然後被踢下台。


    他落魄的時候,也是都慶國跟艾朝的老爹關係最好的時候。


    都慶國看到他,就覺得他非池中之龍,因此,他用了自己當時所有的勢力,力以赴的幫助他,成為了他那時最得力的幫手。


    之後,艾朝的老爹用了不到四年的時間東山再起,直接將陰他的人打到倒下台,至今都沒有見到那人的屍首。


    艾朝的老爹穩固了國內的勢力之後,就不滿足的再次向國外進攻。


    他的的目標是掌握整個“黑荊棘”組織,稱霸國內外,成為組織的首屈一指。


    那時候,艾朝還小,因此他就把穩固好的國內勢力,交到了在落魄時幫助過自己的都慶國。


    讓他幫忙,成為了組織在國內的代理人。


    後來,都慶國在國內獨大,而這時候艾朝也已經能獨立承擔事情,因此艾朝的老爹就讓艾朝迴到了國內。


    這才有了之前的兩虎相爭。


    而都慶國最後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敗在自己的親身女兒手裏。


    之後,都慶國不甘心。


    當了這麽多年的狼,突然被人當成了狗,那種滋味他不能忍受。


    因此他秘密進行著東山再起。


    他就不信,當年艾朝的老爹用了4年的時間就成功了,而他用八年的時間會做不到他曾經做的事。


    他看著對麵的獵鷹,很悠閑的迴了一句,“獵鷹,在如此的環境下,年齡沒有什麽優勢。實力才決定一切。”


    獵鷹看到對麵老狐狸的陰險笑容,點了點頭,“是。”


    下個月就要選舉,希望他能得償所願。


    ……。


    時間飛快。


    一轉眼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


    在艱苦的西北邊緣,猛龍特站隊的比賽還在進行。


    在短短的三天內,比賽還不到一半的時間裏,已經有14個小組中了伏擊,退出了比賽。


    這個數據是驚人的。


    就相當於每天平均有5個小組被擊中,也就是每天平均有50多個人要退出比賽。


    比賽嚴酷成這個樣子,是童遙想不到的。


    以前她在腦海中想象過,如果比賽,會是什麽樣?


    可想不到的是,特種隊的比賽居然這麽他媽的牛b。


    簡直就沒把他們當人對待。


    各種槍支這些就不說了,也是最常見的。


    她想不到的是,他們所在地域有卡車就算了,還有幾輛坦克,甚至還調來了五架直升飛機。


    艸,海陸空他媽都上,目標就好像不是為了比賽,而是為了要把他們部消滅一樣。


    而他們所在的第三戰隊第十小隊的人到目前為止已經損失了六個,東南方向的戰友在剛來的第二天晚上,不到一個小時,就被人近距離搏殺,部“犧牲”。


    童遙想不到。


    覺得這也太他媽的快了。


    他們是特種兵,怎麽好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菜鳥一樣,被人幹的無聲無息。


    當晚,他們在無線電中甚至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不過還好,童遙以前聽高烈說過,如果在危險的環境中,怎麽休息是最安的。


    因此,童遙當晚說服張研和周成國,獨自爬上了大樹,用武裝帶捆緊自己,然後在大樹上休息。


    而他們兩個則靠著樹邊休息。


    三個人輪番放哨。


    當童遙站崗的時候,登高望遠就看到不遠處散出的黃煙。


    她知道那是隊員犧牲的信號。


    更知道,那些隊員被伏擊了。


    而伏擊他們的人,有可能是紅方,也有可能是軍方,也就是現任的猛龍精英前輩們!


    於是童遙急忙滑下樹,叫醒了張研跟周成國。


    “快起來,快起來,敵人來了。”童遙急忙用氣音叫醒了兩個人。


    三個人也立馬逃離了那片區域。


    “我們要不要跟隊長匯報一下啊?”張研腦袋蒙蒙的跟在他們兩個後邊,小聲的問了一句。


    “來不及了,我們等到達安區域再跟組長說我們的方位,現在敵人就在那邊,取得我們的無線電就麻煩了。”


    童遙手持狙擊槍來迴的瞄準著,堅定的說了一句。


    而張研有點不放心,他又看向周成國,聽他的意見。


    “真的可以嗎?要是我們走散了怎麽辦?”


    張成國被張研拉著手臂,他依然保持著狙擊的姿勢,一抬臂便把他的手給甩掉了,看向四周,說了一句,“童遙說的沒錯,現在跟組長聯係,暫不說能不能聯係上,如果敵人還在咱們隊裏的人身邊,那我們的方位就暴露了。”


    “咱們先離開,完了之後再想辦法。”


    周成國說著跟童遙對了一下眼神,倆人就一路保持著警惕。


    之後,三人來到了一個小河邊。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我們到這裏應該安了吧?”張研又問。


    他急忙打開自己的軍用水壺去河邊接水。


    童遙扭頭一看,也立刻阻止了他,“11,等一下,用淨水粉灑在水裏。”


    “這水不礙事兒,裏邊還有魚呢,怎麽會有毒。”張研覺得童遙有點大驚小怪。


    他也是醫生,難道有沒有毒,他看不出來嗎?


    其實他的內心裏根本就沒把這場比賽當迴事。


    他們是軍醫,跟特種兵的標準不一樣,這些他早就知道。


    他的態度一直都是,意思意思得了,幹嘛要那麽認真。


    反倒看到童遙和周成國認真的態度,讓他覺得挺奇怪。


    這倆人用得著這樣認真嗎?


    這也太裝了。


    於是,張研沒有聽童遙的話,自己咕嚕咕嚕灌了壺水,又咕嚕咕嚕喝了下去。


    他的這種態度很敷衍,簡直就像是來遊完的一樣,而不像來比賽的。


    看到他如此的態度和不聽勸阻的動作,周成國輕輕的搖了搖頭,他走到童遙的身邊,小聲的跟她說,“要不我們別管他了,我們自己走吧。”


    周成國覺得張研這個人看著小聰明過度,人也不實在。


    反正他跟他們也不是一個班級的,而且還老是這樣拖後腿,帶著他簡直就是個累贅。


    還不如,把他放下,他們自己走呢。


    可是童遙聽完他的提議,直接跟他搖了搖頭,小聲的迴到,“我們不能丟下他。既然他跟我們分到了一個小組,那他就是我們的戰友。戰場上丟戰友可是大忌。不管他多討厭,不聽建議都好,我們隻管提醒,除非他犧牲出局,不然我們怎麽樣都要帶著他。”


    之後,她示意周成國,讓他別說了,再讓張研聽見。


    其實,童遙心裏本來就不待見張研。


    現在進入比賽後,更感覺他渾身的負能量。


    可是沒辦法。


    幾年前,她被高烈送到部隊時,高烈就說過,在部隊,戰友情誼是非常濃厚且不參加雜質的。


    任何人能夠跟她成為戰友,都是一種緣分。


    因此要好好珍惜。


    童遙覺得,就算這不是一場比賽,隻要他們在一起,能力強的人就有責任保護能力弱的人。


    不管他是裝弱而不是真弱。


    而且更不管怎麽樣,她都應該提醒一下。


    當然,他要真不聽勸,犧牲了,那童遙也是沒辦法。


    之後,周成國同意了她的建議,迴到不遠處,繼續放哨。


    而童遙走到正在喝水的張研身邊,嚴肅的跟他說,“11,現在我們三個是一個集體,必須活著迴去。因此我們要擰成一股繩,我希望你能夠聽從我們的建議,這樣的話我們才不至於是一盤散沙。”


    張研也是一個驕傲的人,聽到童遙讓他聽話,他心裏的第一反應就是,有必要嗎?


    他們想要去瘋狂,他可不想跟著玩兒。


    他也是一個大活人,能沒點自己的想法嗎?


    憑啥聽他們的。


    再說,不就是一場演習嗎?


    他還真能死嘍?


    可笑。


    張研是個聰明人,他心裏雖然是這樣想,可是,話卻沒有這樣說。


    畢竟童遙和周成國是倆人,而他是一個。


    他要活到最後,還得靠這兩個笨蛋保護他。


    於是,他看著嚴肅的童遙,當著她的麵,把水壺裏的水又倒在了旁邊的小溪裏,看著她一挑眉說,“明白了。”


    說實話,他的態度真的很欠扁。


    童遙看到後,真的很想一拳揍過去。


    可是……。


    好吧。


    或許她真的成熟了不少,懂得了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他一般見識。


    因此她沒有再搭理他。


    而是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以及自己的手表,然後對他們說,“現在已經淩晨三點半了,我們爬到樹上休息幾個小時,天亮了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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