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烈扯迴屋,童遙看著他問出了跟高蘭同樣的問題,“你怎麽知道是我哥。”


    高烈一聽,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蘭子說了那麽多信息,老子連這個都捕捉不到,那真的可以不用混了。”


    童遙一想,也確實。


    蘭子說,那個化名的他隻把她當成妹妹。


    並且還說了,那個男人的背影她看了很多年。


    這麽多的信息,確實能讓高烈知道點什麽。


    “你不反對吧?”童遙看著男人又問。


    必將,童正奇是他的好兄弟,也是童遙的哥哥。


    而她跟高烈又是這關係。


    蘭子以後要是跟童正奇成了,這關係可有點扯。


    其實,蘭子不想告訴他,也有這樣的原因在。


    覺得以後他們會不會有點尷尬。


    童遙不知道高烈的想法,因此怕他反對。


    第二,畢竟童正奇心裏還有個人,而且也已經明確的拒絕了蘭子。


    作為跟童正奇的妹妹,童遙覺得好像自己家人欺負了高烈的家人一樣,因此覺得有些抱歉。


    “反對有用嗎?”高烈說。


    咱不說兩家的關係怎麽論,就高蘭那樣的性格,他反對有用嗎?


    高磊把童遙的軍裝的扣子解開,邊脫邊看著她說,“蘭子是個死心眼,你以為她真不會看著一張照片過一輩子?”


    他是了解自己成長了多年的妹妹的。


    強心眼子,還固執。


    認定了就很難改變過來。


    童遙一想,也是。


    蘭子以前就靠著一張照片過了10年,不談戀愛,不叫男朋友。


    這種堅持,一般人真的很難做到。


    這才是真正的偏執。


    說實話,她真的是很想童正奇能夠和高蘭成的。


    倆人無論是從外觀還是到性格,真的是很匹配。


    尤其是今天一聽高蘭的故事,她居然發現,童正奇和高蘭倆人的內心還有點相似。


    兩人一樣的倔,一樣的固執。


    這樣的他倆應該能成吧?


    想到這裏,童遙問給她脫衣服的男人,“你真的沒有辦法嗎?”


    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或者說,計謀啥的?”


    高烈把童遙的衣服脫掉後,把她抱進已經放好的浴缸裏,挽起袖子,邊給她洗澡,邊看著她說,“沒有。”


    說完之後又說,“你知道男人最討厭女人什麽嗎?”


    童遙一直看著男人,看他張張合合的嘴,不明白的問,“不知道,你說。”


    高烈說,“男人最討厭女人耍心機,鬥心眼。相反,內心純粹的女人,才能吸引男人。”


    看到童遙愣愣的在看他,高烈又說,“不明白?”


    他邊給女人洗澡,邊給她講解,“就比如你吧。”


    “你雖然有時候,橫衝直撞的,沒點章法,沒點套路。可恰恰是這樣的性格才讓老子覺得真實,不裝。這就是你的亮點。”


    “有時候,純粹的女人在人群中才更為奪目,明白嗎?”


    見童遙點了點頭,高烈又說,“你放心,蘭子的純粹能拯救你哥,或者說兩人互相拯救。”


    “感情的事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還得他們自己想通,自己去經曆。如果有緣分,別人不去幫忙,也照樣能成。如果沒有緣分,強求是強求不來的。”


    高烈說完,童遙很長沒有說話。


    她坐在浴缸裏,任由男人給洗著澡,思索著男人說的話。


    她知道,他說的話,特別對。


    如果童正奇和蘭子有緣分,那麽他們應該會能突破一切在一起的。


    高烈不也說童正奇心裏的女人已經不在了嗎?


    那蘭子就應該還有機會。


    良久。


    她突然又問了一句,“你說我哥心裏有個女人不在了,那是怎麽迴事?”


    高烈給她洗著頭發,看了她一眼,緩緩地說,“正奇大學期間,那個女人出車禍當場死亡。”


    “啊?”童遙聽到這個消息有些震驚。


    原來,那個女人是出車禍不在的?


    也是挺可憐的。


    而,童正奇能記這麽多年,她猜他跟那個女人當時一定很相愛。


    哎。


    熱戀的時候人不在了,她哥該是有多麽傷心啊。


    而且那個時候家裏的人居然誰都不知道。


    是他們太疏忽了。


    當然,也是她哥太能忍了。


    童遙看著高烈又問,“你怎麽會知道?”


    “以前喝醉了酒,他說的。”高烈簡單的迴答了她。


    以前他、環經緯和童正奇參加過國際反恐作戰隊。


    在某次特大繳獲毒品的激戰中,他們獲得了勝利。


    因此當晚舉辦了慶功宴。


    那時候童遙離開了高烈,因此在酒精的作用下,高烈心裏的苦就一湧而現,喝多了。


    後來,童正奇安慰他,說著說著就聊到了這些事。


    最後他們三個都喝的爛醉如泥。


    高烈說完,就繼續給童遙洗澡。


    弄完這些之後,他用了一張很大浴巾把童遙包住抱到了臥室裏。


    程都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嗬護著他的女人。


    而女人站在床上,看著他的俊臉,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感歎。


    她輕輕的抱著他的脖子,臉往他的臉上貼了貼。


    有點喟歎,也有點感傷。


    “二哥,我突然覺得你真好。”童遙輕輕的說了一句。


    可能隨著年齡的增長,人會越來越喜歡感悟。


    童遙也是這樣。


    她看到了高蘭的愛情那樣的一波三折。


    突然很感謝,抱著的這個男人。


    他好像從來都沒給過她難堪。


    也好像從來沒有讓她愛而不得過。


    有他在,真好。


    她可以不用痛苦。


    安心的做他的女人。


    男人站在床下,被女人抱著,聽見她感歎的聲音,他勾了下嘴唇迴了一句,“知道老子好了?那就乖乖的跟老子結婚?”


    此時童遙正閉著眼睛享受相擁的美好,突然又被男人提起這件事,她就猛然的睜開眼。


    她沒有放開男人,而是抱著他在想。


    比起高蘭的痛苦,她應該已經很幸福了吧。


    最起碼她還有個男人寵著,有個男人愛著。


    有個男人默默為她付出著。


    她如果再不答應的話,是不是就有點太不自足了。


    到時候,會不會就連老天爺也要懲罰她了。


    想到這裏,童遙感恩了一下現在的狀態。


    然後她又緊了緊抱著男人脖子的手,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


    翌日。


    高烈一大早就出去辦事了。


    童遙從高家吃完早餐出來,就去了環經緯所在的醫院。


    照例,當高烈不在的時候,素有“隱形人”之稱的李行,就出現在了童遙的左右。


    兩人在醫院的走廊上走著。


    李行轉頭,在第n次見到童遙勾著唇角時,他問了一聲,“遇見好事了?”


    童遙聽見李行問,急忙扭頭,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啊?沒有啊。”


    “笑就笑唄,裝啥呀?”李行看著她又說。


    童遙一聽他的話,頓時真的又笑了出來。


    她興高采烈的說,“李哥,我要結婚了。”


    不錯。


    童遙昨晚就已經想通了。


    她決定順其自然。


    以後怎麽樣?以後再說。


    她就想要把握住現在。


    因為她發現,她真的是太離不開高烈了。


    於是,她決定聽從高烈的主宰。


    童遙以為李行聽到她結婚應該會驚訝,最起碼也會問一句,“啊?什麽時候的事啊,他怎麽不知道啊。”這些


    可是,她預想的這些都沒有。


    李行看著她,隻是很平靜的說了一句,“我早就知道啊,這有啥呀?”


    他的語氣太自然,自然的讓童遙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早就知道?


    什麽時候知道的?


    就連李行都知道?


    看來她真的是,最晚知道的那個。


    想到這個,她又在心裏怪罪起高烈來。


    臭男人,真的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事。


    隻有她被埋在鼓裏。


    明明是她的終身大事。


    可她卻像個二傻子。


    童遙扭頭問李行,“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她就想問問,男人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準備的。


    為什麽所有人都知道。


    而她,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當二傻子的。


    “兩個月前吧,你被送到心裏診所那兩天。”


    李行也沒隱瞞,很自然的就把事情告訴了童遙。


    可童遙一聽,頓時就有點不可思議。


    兩個月前?


    那小夥子可以呀。


    那時候他還像模像樣的跟她簽了一個相處協議。


    敢情那都是耍著她玩兒呢?


    那時候,他就決定要跟她結婚了?


    怪不得他會在協議上寫他要是違反了,他的所有財產都是她的了。


    她要違反了,她的人就是他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他是不是想,反正他倆都要結婚了,兩口子之間,錢和人都可以不計較了,是吧。


    童遙在心裏有點咬牙切齒,默默的又把高烈罵了一頓。


    不過她到底也沒有說什麽難聽話?


    反過來想想,男人這麽早就計劃好了,說明他的心裏一直有她,她應該高興才是。


    於是,童遙也隻是在心裏罵一罵,過過嘴癮而已,不會在心裏怪罪他。


    從醫院停車場到住院部,需要走一段不短的距離。


    李行和童遙倆人提著高家傭人熬好的湯,邊聊著邊走著。


    時間倒也過的快。


    突然,李行用手攔住了童遙的去路。


    “幹什麽?”童遙扭頭問他。


    李行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看著前方。


    童遙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就見正前方走來了一個人。


    跟以往相比,這人的身邊沒有了隨時跟著的黑衣保鏢。


    怎麽迴事,童遙想,今天改微服私訪了?


    可這是醫院,微服私訪個毛啊。


    說來,他這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艾朝了吧。


    自從跟高烈一起在醫院裏見過他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周邊過。


    今天這相遇,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


    童遙還在打量著迎麵走來的人,那個人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我有話要跟你說。”


    這是艾朝見到童遙後,說的第一句話。


    沒有稱謂,沒有問好。


    特別直接,特別自然。


    童遙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發現他沒什麽變化,就是臉看起來有點憔悴了。


    念在他上次沒有讓他的屬下傷害她的麵子上,童遙一跳眉,看著他說,“說吧。”


    她今天心情好,所以決定給他個麵子。


    她就聽聽,看他到底想說什麽?


    艾朝看了看一旁的李行,又說了一句,“我們能不能單獨聊?”


    “不行。”


    童遙還未開口,李行立馬拒絕了。


    除非有高烈在場,不然,李行不會離開童遙一步。


    這是高烈的指令,也是李行自發性的命令。


    童遙聽見李行急忙的維護,聳了聳肩,笑著對艾朝說,“看到了吧,我是我們家最不當家兒的人。”


    她的意思好像在說,有啥事,問我身邊的人,我說了,也不算。


    艾朝看到童遙聳肩的調皮樣子,覺得真是可愛透了。


    他在心裏笑了下,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


    “那我們到旁邊的咖啡廳坐坐?”說完之後,他看了眼童遙手裏提著的保溫桶,又補了一句,“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


    他的語氣還算客氣,跟之前的盛氣淩人完不一樣。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既然他這樣說了,童遙覺得聊聊也沒什麽。


    艾朝應該不會傷害她。


    如果要傷害,上次他的屬下拿著槍指著她的頭。


    那麽好的機會,就算他不要她的命,也可以用她來威脅高烈。


    可是他都沒有,他的第一反應是嗬斥他的手下放下槍。


    這點,也是童遙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的重要原因。


    “我們去嗎?”童遙扭頭看了一下身邊的李行。


    李行跟她對上眼神之後,說了一句,“隨你。”


    既然得到了同意,那童遙就放心了。


    她扭頭看著艾朝說,“走吧,艾總。麻煩你快點說,我朋友還等著我呢。”


    之後,艾朝、童遙、李行一行三人,便來到了一個離醫院不遠的咖啡廳。


    再次坐在咖啡廳,讓童遙想起了上次。


    上一次也是童遙和艾朝他們三個人。


    隻不過,那時候艾朝身邊圍了好多保鏢,而那次他們之間也很劍拔弩張。


    如今,能想朋友一樣邊喝咖啡邊聊天,也著實是第一次。


    此時,艾朝和童遙對麵而坐,而李行則跟上次一樣,站在童遙的身後。


    童遙看著對麵一直沒有開口的艾朝,直接提醒他,“艾朝,有什麽話說唄?”


    艾朝一直看著眼前的小臉。


    每看一次,他就覺得她在他心裏的印象就又加深了一次。


    小女人如此的靈動,如此的精致,如此的可愛。


    以前他怎麽沒有看出來,這個女人是這樣的合他心意。


    艾朝看著她,笑了一下,很溫和的說,“你沒發現,其實我們也可以成為朋友嗎?就像現在,很舒服。”


    聽到他的話,童遙笑著迴了一句,“你是匪,我們是兵,好像很難成為朋友啊。”


    她的是非觀很強烈。


    艾朝和高烈是敵人,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而她跟高烈永遠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因此,高烈討厭的,或者說要對付的人,哪怕對自己再好,她也不可能會跟他成為朋友。


    對麵的艾朝聽到她的話,並沒有生氣。


    她雖然說話不好聽,可是她很坦率,說的是事實。


    她把他和高烈他們倆分得很開。


    就好像是兩個對立麵,身份地位擺在那裏,他們就永遠沒有交集。


    艾朝看著她又說了一句,“那咱們不提及身份,不提及地位,就單純是我這個人呢?”


    如果是單純的就他這個人來說,應該還是可以成為很要好的朋友的。


    聽到他的話,童遙又認真的打量他。


    隻見他一雙深藍的眼睛像是一汪海洋,深邃且神秘。


    他的五官也很精致,甚至有點女相。


    不似高烈陽剛,但比高烈柔和。


    童遙看了之後,沒有太特別的感觸,於是很敷衍的說,“還行啊。”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後,才意識過來,艾朝找她是說事的。


    怎麽閑聊開了。


    於是,她放下杯子,又說了一句,“唉,你有事沒事啊?”


    她的語氣特別自然,還有點急,好像對一個普通朋友一樣說話。


    艾朝聽見她自然又比較豪放的話,笑了一下。


    看到她的嘴角沾上一丁點奶油,他就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要幫她擦。


    不過他還沒碰到童遙,就被童遙和李行同時給攔住了。


    童遙是頭一歪,就把用自己的手擋在了臉側。


    而李行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並且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艾總,不好意思。不可以跟我主人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他義正言辭的說完,就鬆開了艾朝的手,繼續站在了童遙的身後。


    童遙一看對麵艾朝聽見李行的話後,看看她,看看李行,然後愣在了當場。


    於是她笑著對他說了一句,“艾朝,你還是老實點待著吧。我身邊有金剛護法,近不得身的。”


    艾朝收迴手看了一眼身後的李行,“你的保鏢很盡職盡責。”


    “那當然,這是我李哥,能錯的了。”童遙很自豪的挑眉對艾朝說著。


    艾朝聽後很平靜的說了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男朋友呢?”


    童遙也沒有在意他嘴裏類似嗆她的話,笑著直接承認,“是我男朋友,最好的男性朋友。”


    說完,她又喝了一口咖啡,再次重複到,“你要沒事,我們就走了啊。一會兒該中午了。”


    艾朝一聽童遙再次催促他,於是他才開的口,“你知道我為什麽去醫院嗎?”


    童遙看著他,覺得他氣色挺不錯的,好像也不是生了什麽病呀。


    於是,她不明白的問,“不知道,你說?”


    “我是為了你的事?”艾朝看著她又說。


    他的話頓時就讓童遙很不解?


    他啥意思?


    為了她?


    她怎麽了?


    需要艾朝一個保鏢不帶,親自跑到醫院堵她。


    “為了我?”童遙問。


    “嗯。”


    他看了童遙身後的李行一眼,看到李行連眼睛都不眨的盯著他。


    於是,就繼續說,“我查到,你的情況可以進行器官移植的。”


    童遙一聽,這才明白。


    原來,他說的是這事。


    之前高烈就已經讓她看過案例了,因此她的心理上也就慢慢的不再抵觸和害怕提及了。


    聽見艾朝這樣說,童遙笑了一下,“然後呢,有結果沒?”


    艾朝想不到,童遙會用這麽輕鬆的口氣說出來。


    他還以為這是她的隱私,因此,她會不想提及。


    他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臉說,“目前咱們國內的醫療技術還有些達不到,不過國外的醫院可以,我們可以去國外做。”


    艾朝說的這些個信息,童遙都從高烈那裏知道了。


    因此,她的關注點不在這些內容上,而是在“我們”這個詞上。


    “我們?”童遙嘴角勾著笑問了一句。


    “對。我帶你去。”艾朝點點頭。


    無論花多少錢,無論在要多長時間,他都願意陪著童遙去。


    他的眼睛一直看著童遙放在桌子上的小手,好像想要握住一樣。


    “有什麽條件嗎?”


    童遙看到他的眼神在她的手上,於是她直接把手拿了下來。


    讓他看不到。


    艾朝聽到童遙問他有沒有條件,他想都沒想就直接迴答,“沒有。”


    童遙聽到後,挑了挑眉。


    難以置信他居然會沒有條件。


    可剛還來不及誇讚他一句大公無私,就聽見他又說了一句,“隻要你跟我結婚。”


    童遙一聽,撇著嘴點了點頭。


    嗯,對了對了,這就對了。


    這才是商人。


    沒有個利益交換,他又怎麽肯大費周章呢。


    看來她還是了解他的。


    童遙依然是笑著,對著艾朝說,“那還是算了,我可不行想犯重婚罪。”


    她的意思是,我已經快要跟高烈結婚了。


    跟你再結婚,我估計要被警察叔叔關起來的。


    艾朝聽到她的話,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就聽見童遙又說,“艾朝,今天謝謝你的咖啡了。事情我們談完了,先走了啊。”


    說完,童遙就直接跟保鏢一起離開了。


    艾朝一直看著她的背影。


    他覺得她真的很樂觀。


    好像他們談的事絲毫沒有影響她的情緒一樣,高高興興的就離開了。


    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艾朝才慢慢的轉過頭,喝了一口有點冷了的咖啡。


    艾朝查她的事,是那天在醫院裏迴來後,艾朝才想起來的。


    之後,他就派人查了所有關於這方麵的信息。


    並跑遍了京都乃至國所有的醫院。


    今天,他是故意出現在醫院等著她的。


    那天晚上,他看到童遙出現在醫院裏,緊跟在高烈身邊。


    他情不自禁的就把眼神放在了她的身上。


    想用膠水黏住了一樣。


    可童遙的眼中也隻有一個高烈。


    當她經過他的身邊時,艾朝情不自禁的抓住了童遙的手腕。


    至於為什麽會那麽做,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之後他便和高烈打了起來。


    當保鏢用槍指著她的頭上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保護她。


    不想讓任何人傷害她。


    因此,他才想都沒想,就讓手下放了她。


    今天也是,看到她的嘴角有一點點的奶油,他就忍不住想要幫她擦了。


    看見她白嫩嫩的小手,他就忍不住想要附上去握住。


    艾朝覺得自己好像瘋了。


    這還是以前的那個他嗎?


    他覺得他對這個女人的抵抗力,越來越薄弱了。


    已經到了快要無法控製的地步了。


    看著對麵的女人喝過的咖啡杯。


    艾朝伸手把杯子端了過來。


    看著小小的杯子,還有那沒喝完的咖啡。


    艾朝無意識的拿起來,把咖啡喝掉。


    他的唇,印在了咖啡杯上女人印過的地方。


    這種感覺好像間接的接吻一樣。


    讓艾朝心裏起了小小的漣漪。


    他要得到那個女人,一定要。


    ……。


    周末,當童遙見完艾朝後,就趕迴了環經緯的病房。


    趁著天晴,她和李行陪著王笑把環經緯推到樓下曬了曬太陽。


    幾個人在醫院的草地上,說說笑笑好一會兒功夫。


    之後,他們又迴到病房,童遙手把手的教王笑給環經緯複建了一次。


    做完這些事,天也已經黑了。


    晚上,高烈來醫院接她,倆人直接迴到了部隊宿舍。


    周一正式開始,三個月的特訓就結束了。


    童遙需要為期一周的比賽。


    這次比賽事關重大,勝敗就在此一舉。


    如果童遙進不了前10,那她就失去了進入反恐特戰小組的機會。


    如果她進不了150名,那她就連留在猛龍的機會也失去了。


    這個可是堪稱為最好的特戰部隊,童遙是夢寐以求的。


    因此,這次比賽,她非常擔心。


    今天晚上,高烈和童遙兩個人躺的還是601,童遙的宿舍。


    還真別說,601的麵積不如602寬敞,東西不如602齊,可是兩個人卻更願意躺在這樣的小房間裏。


    燈火通明的相擁著說悄悄話。


    今晚,童遙照例趴在高烈的身上,聽著他的心跳囑咐著她想說的話,“二哥,我明天就要比賽了,這一周都有可能迴不來。你好好照顧自己。”


    “嗯。”高烈應著。


    “飯你按時按點吃。你要懶了,冰箱裏有泡麵,你燒點兒熱水一泡就能吃。別不吃飯,把胃給餓壞了。”童遙又說。


    “嗯。”高烈應著。


    “衣服穿髒了,想洗就扔洗衣機裏洗洗。不想洗就把它扔在衛生間的籃子裏,我迴來了洗。”


    “嗯。”高烈再次應著。


    其實,他沒有告訴她,新訓比賽他也會參加,親自盯著。


    他什麽話都沒有說,就這樣躺著,享受著小丫頭對他的關心。


    童遙並不知道這些,她聽著男人的心跳,又說。“你要保佑我,讓我一定要進前150名。”


    讓我一定留在猛龍特種大隊。


    高烈抱緊了小丫頭,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說了一句,“盡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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