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周六。


    藍天白雲,晴空萬裏。


    雖然高烈帶著童遙出門的晚,但好歹心情不錯。


    看到蔚藍的天和白白的雲,童遙指著天空跟高烈說,“老大,今天天氣真好。”


    高烈正開著車呢,看了一眼前方的天空,隨口問了一句,“嗯。咱倆要是度蜜月,你想去哪兒?”


    童遙正看著天空,心情不錯。


    想不到他會突然來這麽一句。


    說實話,這個問題她還沒有想過,對她來說有點遠。


    不過聽見他問,童遙還是在心裏,小小的想了一下。


    突然,她又問,“如果蜜月,咱倆都會放假嗎?你的工作那麽忙,領導也不能批吧?”


    高烈看了前方一眼,又扭頭看了童遙一眼,最後從方向盤上麵拿下一隻手,握住女人的手,說,“婚假還是要批的,老子是晚婚,可以批7天。”


    童遙一聽,自動忽略了晚婚這個名詞。


    他那時候不結婚又不怨她,用不著特別強調了吧。


    於是,她隻在乎這個日期。


    她有點不滿意的說,“啊?才7天啊。”


    剛才男人說度蜜月,她還真以為是可以放一整個月假呢。


    當然,放不了一個月,也可以放半個月。


    要不然能叫度蜜月嗎?


    可是,結果才7天。


    那怎麽夠。


    七天一眨眼就過去了,還沒度呢,就沒了。


    高烈聽到她沒往重點上問,於是也不計較,他扭頭看她一眼,又說,“這都不錯了,老子從來沒有休息過,連超3天。”


    童遙一聽,覺得這男人有夠可憐的。


    連三天假都沒有過。


    不過再一想想,也是。


    男人的工作不僅危險,還很辛苦。


    而且他的工作性質也比較特殊,跟她不一樣。


    如果真讓他連放一個月假,估計部隊就該亂套了。


    感歎著男人的辛苦,童遙握緊了他的大手。


    之後,輕輕的用手指摩挲著,童遙笑著說,“算了,去哪兒都行,我聽你的。”


    如果他們真的可以結婚,可以去度蜜月。


    那麽他去哪兒,她就願意去哪兒。


    隻要有他在的地方,哪裏都好。


    而高烈扭頭看著她笑的模樣,心情也是頗好。


    男人也是有劣根性的,他一高興就逗她,說,“那行。既然你聽老子的,那到時候咱在家得了。”


    高烈說到這裏,童遙疑惑不解的扭頭看他。


    剛才不還說了度蜜月嗎?


    怎麽這會兒又自動取消了?


    在家?


    是準備不度蜜月了,在家?


    還是準備在家度蜜月?


    她斜著腦袋看男人英俊的側臉,等待他接著往下說。


    之後,高烈看她斜著腦袋看他的可愛模樣,然後勾起了嘴角,又說,“到時候老子要在家無休無止的做上它7天7夜,好好過過癮。”


    童遙一聽,差點把舌頭咬掉。


    這貨還真是讓人無語啊。


    他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這麽流氓。


    還他媽無休無止的做上7天7夜。


    他也不怕自己精盡人亡?


    再說,他當她是什麽呀?


    不會動的充氣娃娃?還是膠皮做的塑料人啊?


    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做上一天一夜,她的腰就疼得直都直不起來,下邊也是火辣辣的跟著火了一樣。


    真要做上七天七夜,直接給她收屍吧。


    於是,童遙的耳朵有些泛紅,使勁的打了一下被她握住的,男人的大手,“你個禽獸,這些天你還沒做夠啊。”


    高烈看著前方,聽見女人罵他禽獸,他也不介意。


    一本正經的說,“夠什麽夠,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老子怎麽做都不過癮。”


    童遙聽到他的話,頓時就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是大言不慚。


    用這麽性感的聲音,說出這樣粗俗的話來,真是白瞎了這麽高的顏值。


    她扭頭看了他一眼,發現這男人說這話時,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沒羞沒臊的。


    於是,她又說,“好吧,聽你這話,我剛才形容你形容錯了。你不應該叫禽獸,你他媽應該叫野獸。”


    高烈聽見童遙的諷刺,也不生氣。


    抓住童遙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親了一下。


    然後正正經經的又說,“啥是野獸。老子要是野獸,天下的男人就沒有一個人類了。大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隻不過老子膽大兒,說出來了。”


    童遙扭著頭親眼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覺得這貨真的讓人更無語了。


    這自己劣跡斑斑的,還要拉上“男人”這個群體來當墊背。


    還真是挺不要臉的。


    於是,童遙笑著看前方,說了一句,“二哥,麻煩你,你自己沒節操也不要打死一船男人吧!小心環經緯聽見這話,不服氣揍你。”


    高烈一聽,挑著眉也跟著笑了,“你以為他不想啊。他那是腿沒好,使不上勁兒。就他那德行,腿好了,比老子還狠。”


    嗬。


    還真是好基友。


    借用人家的缺點來掩蓋自己的缺點。


    不得不說,這家夥幹的還真是好啊。


    童遙想,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聲東擊西呀。


    她沒有急忙說話,而是又斜他一眼。


    突然覺得男人笑著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雖然話裏有點不正經,但是也不妨啊。


    他不正經的話也隻是在她麵前說說而已,好像也無傷大雅。


    好吧。


    此時童遙也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節操了。


    於是,她又故意斜著眼看他,“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人家環經緯雖然有點吊兒郎當的,但是人家可比你正經。”


    童遙剛說完這話,就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嗬嗬嗬嗬……


    好吧。


    她說這話,她自己都不信。


    王笑是她最好的姐們兒,她倆時常溝通。


    環經緯是啥樣的人,她多少能從王笑的嘴裏分析出來。


    再說,就算她不了解。


    那她男人都這麽不正經了,他的朋友又能正經到哪裏去。


    所以,她還真的沒法用環經緯來當正麵的典型例子來跟不正經的高烈辯駁。


    高烈看著,自己說完自己都不相信的女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因為逗已經逗的笑過了。


    接下來他需要感受一下現在的美好。


    看著前方,他的目光炯炯。


    他發現他越來越喜歡現在的感覺了。


    真的願天空永遠是這麽晴朗。


    願心裏永遠是這麽開闊。


    願身邊女人的手,永遠都握在他的手裏。


    時間過的很快。


    墨跡墨跡,高烈帶著童遙到達醫院的時候,已經10點多了。


    走近高幹病房,看見以往在門口守著的保鏢不在,門還是鎖著的。


    咦,奇怪。


    沒在屋裏嗎?童遙想。


    因為護士要輸液幹啥的,因此,他們每次來,都是直接就進去了。


    根本沒遇上鎖門這一說。


    真可謂是第一次。


    童遙沒有敲門,而是擰動扶手,直接推了一下。


    可是門並沒有被推開。


    好像是從裏邊反鎖了。


    她扭頭看了高烈一眼,然後又敲了敲門,“笑笑,在屋裏嗎?”


    敲了兩下,裏邊沒有人迴應。


    童遙接著又敲了兩下。


    還是一樣的效果。


    於是,她扭頭看著高烈,說出自己心中的可能性,“今天,天兒這麽好,他們會不會在樓底下曬太陽呢?”


    要不然不會沒人的。


    還鎖著門。


    應該是在樓底下曬太陽呢。


    高烈聽完小丫頭這樣說,沒有迴到她。


    而是看了一眼門牌下亮著的綠燈。


    他知道,綠燈亮代表這裏邊是有人的。


    環經緯所在的高幹病房,是間豪華性病房。


    它不僅配套設施齊,連服務也是最好的。


    病房門口的牆上有個門牌,顯示著病房的號碼,而門牌下邊有一個小燈。


    平常人很難去注意,但是醫生護士們都知道這個燈的作用。


    綠燈代表有人在屋裏,紅燈代表沒人。


    這就跟上廁所關門是一個道理。


    高烈一看綠燈亮著,而自己派的保鏢也不在,他就在心裏想到了什麽。


    於是,他走進了一點,貼在病房門上,細細的聽。


    他是專門接受過非一般人的聽力訓練的。


    因此,他的聽力要比童遙的聽力,強的不知有多少倍。


    他一聽裏邊,那嘻嘻索索的聲音,就立馬猜出來了,裏邊正在幹啥。


    於是,他不露痕跡的勾著唇笑了一下。


    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看著童遙道,“走了,咱們迴家。”


    童遙一聽,男人沒頭沒尾的,突然要走。


    就急忙蹭著自己胳膊上,男人的大手,不想讓他,拽她走。


    “你幹嘛呀?我都一個禮拜沒有看見笑笑了。”


    童遙是什麽不情願的。


    在部隊裏,沒有朋友,沒有閨蜜,她除了他,就沒有跟人玩兒過。


    現在好不容易的過個周末,他還不讓她找朋友玩兒。


    童遙反抗著不走。


    高烈看著童遙反抗,一使勁兒就把童遙給拉在了懷裏,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


    童遙聽清後,急忙打了他一下,說,“你別這麽不正經好不好。這大白天的,還是在病房裏,誰會那樣幹。別說環經緯,就笑笑……都不可能,我不信。”


    聽見童遙不聽自己的話,高烈有點無語了。


    他都聽見環經緯的聲兒了,能不知道他在幹啥。


    他還能說謊話嗎?


    於是,高烈還想說服他的小丫頭。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小丫頭又敲了敲門。


    這次敲門的聲音比剛才還大了許多。


    邊敲邊喊,“笑笑,你出去了嗎?我是童遙。”


    “笑笑?開開門。”


    “你要是不開,我讓護士開門了啊。”


    童遙連續喊了三次,然後也沒有聽見裏病房裏邊的迴應聲。


    於是,她扭頭得意的看著高烈,好像在向他證明,她贏了一樣。


    “看吧,我說他們出……”去了吧?


    可是,她的去字還沒有說出口。


    就聽見裏邊的王笑,聲音慌慌忙忙的喊,“等一下……。馬上來。”


    聲音不是有點小,還有點磕磕巴巴的。


    可是聽在高烈和童遙的耳朵裏,卻聽的清清楚楚的。


    童遙聽見後,臉上立馬就有點尷尬了。


    剛才還說,人家高烈流氓不正經。


    結果呢,不到三秒鍾就被打臉了吧。


    她是真的想不到,他倆原來在屋裏。


    好吧。


    那就沒什麽疑問了。


    男人說的對,他倆真的在辦那事。


    你說笑笑也是。


    這大白天的也不害臊。


    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啊。


    怎麽跟了環經緯,就變成這樣了。


    這以後還怎麽替她樹立正氣之風啊。


    此時,童遙的臉有點紅。


    看著春風得意的高烈,她說不出話來了。


    而高烈,他看著有點害羞的童遙,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


    他靠近童遙,往她臉紅的地方親了一下,不懷好意的又來了一句,“怎麽樣?你還不信你男人。”


    童遙聽到後,不再說話了。


    因為此刻她沒臉說話,隻能任由這個不正經了一早上的男人,攔著他的肩膀,明裏暗裏的笑話著她。


    她在心裏暗暗的想,肯定是環經緯那不要臉的,帶壞了王笑。


    要不然,就算他們倆是夫妻,笑笑也會答應在大白天幹那事的。


    此刻,正在童遙還在為王笑洗白的時候,王笑終於打開了門。


    她低著頭,頭發上不僅有汗,還有點亂,臉蛋也有點紅紅的。


    童遙撇了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妮子一看就是剛結束。


    ……


    此刻事情快速倒帶,迴轉到童遙來醫院半個小時之前。


    那時候屋裏隻有環經緯和王笑在。


    環經緯一天要輸四瓶液體,上午兩瓶,下午兩瓶。


    上午的兩瓶液體輸完了之後,他上午的工作量也就算結束了。


    之後就可以自由活動,等待下午輸液體。


    拔完了針,王笑給環經緯按著胳膊上的出血口。


    她本來坐在凳子上,給他按著。


    結果嫌距離有點遠,不得勁兒,於是她就坐在了他的床邊。


    王笑看著環經緯的胳膊,邊按邊嘟囔了一句,“唉,奇怪。今天童子是不是不開了呀,這都10點多了還沒見人影兒。”


    她也不知是在跟環經緯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


    因為童遙每個周六周日都要來醫院。


    看看環經緯的傷口,再囑咐一下王笑要給環經緯吃什麽,怎麽護理。


    每次也總是早早的就來了。


    可今兒倒好,都10點多了,還每個人影,因此,王笑才感到奇怪。


    她以為童遙是不是不過來了。


    環經緯看了一眼門口,又看了一眼握著他手腕的王笑,說了一句,“不來就不來唄。好不容易過個周末,讓小嫂子和烈子好好過過二人世界。”


    說完他的上半身靠近王笑,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兒,感性的說了一句,“媳婦兒,你真香。”


    說完就用下巴放在王笑的肩上。


    王笑的右手正用棉簽握著他的手腕,左手拍了拍他,“嗬嗬,你不香啊?咱倆用的可是一樣的沐浴露。”


    環經緯聽見王笑說話,笑了一下沒有吭聲。


    之後又往王笑的脖子裏拱了拱。


    王笑感覺到他唿出的氣噴在自己的脖子上,讓她有點癢癢。


    她嗬嗬的笑了兩下,彎著脖子,不讓他往自己的脖子裏鑽,“幹嘛呀?童子他們一會就來了。”


    他倆這樣,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可是,她都這樣說了,環經緯還是無動於衷。


    他才不聽,他也不管。


    他用能用的手抱著他的女人,就要往臉上湊,“來啥來,都這時候了還沒到。今兒估計不過來了。”


    “你知道啊?萬一他們來了,讓人家看見多不好。”


    王笑笑著把他推遠,放開他已經不流血的手腕,急忙撤退了。


    站在離他病床的不遠處,讓他夠不著她。


    王笑很了解環經緯,一聽他感性的語氣,還有往自己身上拱的動作,王笑就知道此刻他想幹什麽?


    不是她逃避責任,不想跟他親近。


    而是這大白天,病房裏進進出出的都是人。


    讓誰看見都不好。


    就算他們倆是夫妻倆,可是這在咱國家,到底不比在國外那麽開放。


    萬一讓人瞧見他倆在房間裏親熱,難免不會被人詬病。


    王笑心裏想什麽,環經緯當然也知道。


    他正在她脖子裏吸取那提神的馨香呢,突然香味兒就飄遠了。


    這他能願意嗎?


    當然不能。


    他看著不遠處的小女人,想著白白嫩嫩光滑的小臉,還有凹凸有致的小身子,頓時就連心裏都是癢癢的。


    剛來醫院的時候,他渾身都不能動,那時候啥也辦不成,更別說那事了。


    後來他的傷好了點。


    能動了,可女人身上又來了例假。


    剛才她一說高烈和童遙這周沒來,他才想到,上周高烈和童遙倆人走後,她身上就來事了。


    那天正好是周日。


    到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


    月事應該完了吧。環經緯想。


    她的身上完事了,他的身體也能動了,還加上烈子他倆也沒來,此刻環經緯居然想到了“天祝我也”這個詞。


    這要是不辦事,真對不起老天爺給他“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


    環經緯不動神色的想了一下,就喊了一聲外邊的保鏢。


    王笑一看,以為他是有什麽事要吩咐。


    於是,她便自覺的去幹自己的事了。


    保鏢被環經緯在耳朵邊吩咐了幾句,就出門了。


    之後,倆人就需要聽從吩咐,消失一個多小時。


    而屋裏這個下奇怪命令的環經緯,此刻正勾起了嘴唇,向背身站著在窗口前擺弄花枝的女人說,“寶貝兒,老子想撒尿。”


    剛動完手術時,環經緯還不能動,因此那幾天,他一直都是帶著尿管的。


    後來二次手術後的三四天,他嫌尿管兒不得勁兒,就讓醫生給拔掉了。


    可是他還不能下地,因此,這些天,都是王笑伺候他撒尿的。


    起初王笑還有點臉紅。


    環經緯看到她那樣,還笑話她。


    這成天打交道的東西,又不是第一迴見,置於害羞的跟個小姑娘一樣嗎。


    其實,王笑也不是故意臉紅。


    尿尿跟那啥本來就不一樣。


    她也是大姑娘,頭一迴上轎了,可不得緊張一下,害羞一下嘛。


    然而經過這幾天的魔鬼訓練,如今的王笑,已經能很自如的操作這些個業務了。


    她總是先把門給關上,然後拿出床底下的夜壺,給環經緯尿完之後,倒進廁所把夜壺洗淨,然後再放到床底下。


    這就是一套完整的伺候男人撒尿的流程。


    可今天……情況有點特殊。


    王笑正在擺弄窗台上的鮮花,聽見環經緯說他想撒尿,就急忙放下了花瓶。


    壓根兒沒有往別處想。


    往常他隻要說一聲,王笑總是小跑著跟上他的速度,就怕她憋著。


    今天也是一樣,聽到喊聲,她條件反射的就把手頭的工作放下了。


    還像往常一樣,先把門給反鎖了,然後走到床邊。


    剛準備彎腰把床底下的夜壺拿出來,就被環經緯能用的手一拉就給拉倒了病床上。


    由於王笑沒有防備,環經緯的力道沒使多大的勁兒,她就趴在他的身上。


    “你幹嘛?”


    王笑被他抱住,就要立馬直起身子,可是她不敢多掙紮,生怕碰到他受傷的手。


    此時,環經緯的床頭被搖高,他半臥在病床上。


    王笑的身子一趴在他的身上,他就用手攬住了她的腰身。


    攬著她,環經緯淫賤的笑著,“寶貝兒媳婦兒,你身上的月事是不是已經完了?”


    他了解王笑的一切,當然連月事他多少也了解。


    他知道他媳婦兒的月事總是5天就會結束。


    而且3天的量大,兩天的量小。


    量大的時候,晚上偶爾會小腹疼,那時候隻要他在家,總是會給他媳婦兒揉揉小腹,緩解疼痛。


    因此,在他媳婦兒月事完結這第六天之際,他又豈會忘記對他來說的人生大事。


    王笑一看他臉上的笑,就明白這貨腦子裏又在放啥小電影呢。


    於是,她故意的攬著他的脖子,挑著眉說了一句,“我要說一句沒完,你會怎麽樣?”


    環經緯隻有一隻手能動,因此他的身子前傾,看她故意的動作,往她嘴上親一嘴,“完沒完,老子都要親自檢查一下。如果你說的是假的,那老子今天饒不了你。可你要說的是真的……。”環經緯頓了一下,笑著又說,“那老子不介意闖個紅燈。”


    王笑一聽,這貨這麽大膽。


    頓時皺起了眉,“你怎麽那麽變態呀。”


    這話也說的出來,你他媽還是人嗎?


    環經緯一看王笑皺著眉頭,於是笑著往她的眉心親了一下,“誰讓你總是餓老子。”


    “我哪兒有餓你?”王笑立即反駁道。


    她的兩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又說,“你都沒良心。啥時候你說要,我沒好好配合你。”


    環經緯看著嫩嫩的小臉,一點一點的靠近說,“還敢說不是餓老子?老子剛才說想要,你怎麽不配合呀?”


    王笑一看他那不講理的架勢,用手抵他的嘴,把他推遠了。


    後來看他眉毛都皺起來了,於是換了種口氣,耐心的勸說著,“你現在身體受傷了,我的親老公。等你好了,你讓我咋配合我就咋配合,絕無二話。”


    環經緯一聽,又抓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掌心,“受啥傷呀,受傷。咱家老二好的很。你放心,就算受傷了,照樣艸的你美美的。”


    呸。


    這流氓說話可正難聽。


    於是王笑白了他一眼。


    知道他吃軟不吃硬,捧著他的臉頰,繼續哄到,“好老公,這不是怕你的傷口再次裂開嗎?你的傷口在腰椎,那要是有啥不得勁兒的話可就麻煩了。”


    可是,環經緯壓根兒不聽勸,他的態度很堅決,“不行,老子現在就要。老子說沒事,就沒事。”


    說完之後,他又說,“你再勸也勸不住,還不如咱倆早點把事兒辦了,要不然老子今天一直纏著你,甭想完。”


    王笑看著霸道的環經緯,真的是沒有一點辦法。


    以前在家,他也是這樣,說幹啥立馬就得去幹了,要不然怎麽樣都不行。


    王笑皺著眉頭看看他的臉,又看了看他的下麵,知道她是躲不過去了。


    不過,她還是抱著最後的商量,又哄了一句說,“老公,要是你真的很想要的話,那……咱們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再……。”


    環經緯聽到這句話,就聽的出來,她的寶貝兒鬆動了。


    於是,他二話沒說,直接上手。


    邊親邊摸邊說,“寶貝兒,晚上了再說晚上的。老子現在特別想要你。媳婦兒,來,乖乖的給爺艸一下啊,一會兒就完事兒。”


    沒辦法,這流氓精蟲上腦了。


    咋勸也勸不住,因此,王笑隻能由著他。


    其實,王笑都有點納悶。


    為啥在辦床事上,男人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心勁兒。


    身體受傷了,渾身不舒服,都要勇往直前的去幹。


    到底是哪來的,那麽大的吸引力。


    其實,不光是她,有這樣的疑惑。


    很多女人也都有。


    比如說,童遙。


    她也有過這樣的疑問。


    可是也沒有找到答案。


    可能她倆遇見的男人,跟普通的男人不一樣吧。


    其實,有時候男人在床事上頻繁,也是他們愛女人的一種表現。


    愛她,所以想時時刻刻的擁有她。


    如果,他們之間有問題,或者不夠相愛,男人是連碰都懶得碰一下女人的。


    當然,這些大道理,還需要她們慢慢的去感悟。


    之後,王笑也沒辦法,隻能聽從喜歡胡來的環經緯的命令。


    其實,她也不是個矯情的人。


    既然說做了,那就快點做。


    早點結束,早點完。


    於是,開始了之後,她一直盡力的配合著環經緯。


    他不能動,王笑就主動坐在他的身上,倆人相互配合著,讓彼此快樂。


    然後,他倆是不矯情,可事情偏偏就是這麽矯情。


    因為就在他們快要到達巔峰的時候,童遙的敲門聲就傳來了。


    王笑嚇的,立刻收緊身體,說什麽也要下床去。


    然而,已經嚐到了甜頭的環經緯,又怎麽會願意呢?


    他豁出去了,不辦完,不讓她下床。


    吻著她的嘴,抱緊了她,就自己衝刺。


    反正,今天他要不過癮,誰都甭想進門來,當然,更甭想出門去。


    最後,王笑邊掙紮,環經緯邊運動。


    直到火山迸發的那一刻,環經緯才平靜下來。


    完事後,王笑就紅著臉趕緊收拾。


    今天,她覺得她自己真是沒臉見人了。


    她後悔著,怎麽能由著他的性子呢?


    她應該奮起反抗的。


    當她收拾好一切站在門口時,她真的要尷尬死了。


    而童遙看著王笑尷尬的模樣,肩膀一動,就蹭開了高烈攬著她肩膀的大手,急忙走了過去。


    跟王笑站在一起,童遙斜了高烈一眼,裝作沒事發生一樣,笑著說,“笑笑,我在家裏給環經緯熬了點湯,一會兒你讓他喝。”


    “哦。”


    王笑剛做完那事,見到他倆,心有點虛,連頭都不敢抬。


    其實她不是在童遙麵前尷尬,而是在高烈麵前尷尬。


    童遙是她最好的姐們,她們啥事都不瞞對方,有時候連床上的那點事,偶爾都會分享一下。


    可高烈不一樣。


    王笑跟高烈不太熟,再加上高烈還是環經緯的好哥們,以及他的上級。


    看高烈一幅嚴肅不好惹的樣子,不知道他會不會以為環經緯娶了一個不檢點的妻子。


    因此,王笑有點怕高烈。


    童遙看到了王笑害怕高烈的樣子,於是小聲的安慰她,“沒事,他不會說的。”


    一聽童遙都這樣說了,王笑不再說什麽。


    她盡力的讓自己迴複到正常的情緒,之後帶著他們進了門。


    高烈走進去後,看到有些淩亂的床鋪,還有環經緯有些汗濕的頭發,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混子幹了點兒啥。


    都是男人,誰不知道他呀。


    心裏笑著,高烈直接坐在環經緯的右邊,勾著笑看著他來了一句,“腿好了?就折騰開了?”


    環經緯畢竟是個男人,就算被自己哥們瞧見他倆在辦事,那也得端的住麵子。


    於是,他也臉上帶著笑,看了一樣不遠處自顧自說話的兩個女人,轉過頭來,不正經的對著高烈說,“瞧你這話兒說的,隻要咱中腿兒沒事兒,哪傷都不耽誤咱辦事。”


    高烈一聽他的話,難得的,直接笑了出來,“你他媽,可真不要臉。”


    今天他在車上還跟童遙討論,環經緯是因為腿傷了才折騰不開的,結果,高烈覺得是自己太高估這貨了。


    看來腿傷不傷的,這貨都不耽誤折騰。


    環經緯一看高烈笑了,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他也笑著說,“烈子,不是哥們兒說你啊。敲了門不開,就走唄,打擾哥們辦事,這麽執著不像你啊。”


    說完,他看了一眼高烈,又說,“給哥們來根煙抽。”


    高烈看了一眼床頭的煙灰缸和煙灰缸裏邊的煙頭。


    啥話也沒說,就從口袋中掏出了煙來。


    扔給他,再給他點上火。


    自己也抽了一口煙之後,才說,“你真他媽沒良心。我女人5點多起來給你這王八蛋熬骨頭湯,老子都沒喝上,來了,還嫌耽誤你這王八蛋辦事,什麽人啊。”


    高烈連粗話,帶吐槽就罵環經緯。


    真是好心沒好報。


    他個王八蛋大白天不要臉在病房裏折騰。


    而他媳婦還給那兒王八蛋熬了湯。


    啥好事都讓他幹完了。


    臨了,還說他們耽誤他的好事。


    他還是人嗎他。


    高烈白了環經緯一眼。


    環經緯一聽,今天小嫂子來晚原來是在家給他熬湯,頓時,他就覺得真的是自己的錯。


    “呦,你看。你咋不早點說了呢,還讓小嫂子在門口站著。”


    環經緯趕緊給高烈賠禮道歉。


    他還以為他倆今兒不來了,在病房裏也沒事幹,所以才跟自己媳婦兒折騰折騰。


    誰知道,小嫂子是為了給他熬湯,才來晚的。


    環經緯頓時覺得今天,真是弄得不得勁兒了。


    高烈一聽環經緯有點客氣的話,於是又帶動起氣氛來。


    “得了吧,老子還不知道你,禽獸樣兒。”


    他現學現用,立刻就把童遙給他封的稱號,又給了環經緯。


    說完之後,他靠近環經緯又小聲的說了一句,“老子打算在下個月結婚。”


    環經緯一聽,頓時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跟王笑神神秘秘說著什麽的童遙。


    於是笑著把自己嘴裏的煙霧吐出來,“小嫂子不知道呢吧。”


    高烈也往兩個女人的方向又看了看。


    他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又抽了一口煙。


    是呀,她還不知道。


    高烈已經求了兩次婚了,可小丫頭都沒有答應。


    雖然現在兩人的感情很熱乎了,可是小丫頭卻還是沒有明明確確的給他一個答複。


    因此,他也不知道她的心裏到底在顧慮什麽。


    環經緯一看高烈的表情,就知道估計他還沒有搞定他媳婦兒。


    說實在的,他也在替他著急。


    “烈子,你知道老子這輩子最感謝你的地方,在哪兒嗎?”環經緯突然說了一句。


    高烈把手中的香煙,往煙灰缸裏彈了彈煙灰兒,看著他,“你說。”


    環經緯看了一眼正在不遠處跟童遙說話的王笑,又轉向高烈,意味深長的說,“老子最感謝你的,不是小時候,你救過老子的命。也不是這麽多年來咱倆一路到現在的相互扶持。而是當年你給老子出了主意,讓老子娶了王笑。”


    他抽了口煙之後,又說,“其實有時候吧,女人這個生物挺奇怪的。因為你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按理說,想當年我媳婦兒應該是挺喜歡老子的吧,要不然她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跟了老子。可老子要跟她領證的那會兒,她其實是不願意跟老子結婚的。”


    環經緯說完,高烈有點驚訝了。


    還有這事?


    環經緯從來沒有說過。


    他也算一路看著他倆走過來的。


    一直也覺得他倆都挺喜歡對方的,就連愛情的路都挺順的。


    最起碼他早早的,就把女人給占了,放在家裏了呀。


    不像他,這麽坎坷。


    他一直覺得環經緯的愛情挺順的,今天還頭一次聽說,那時候王笑不願意跟環經緯結婚。


    當然,其實高烈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怎麽說呢。


    人生在世,大家都不容易。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當年,環經緯隻是不說,可並不代表著事情沒有發生。


    那時候,他和王笑領完結婚證以後,王笑的心理很不是滋味兒。


    那種滋味兒說不清楚,也講不明白。


    可是卻讓心裏很難過。


    她總覺得自己的人生過的太快,她的愛情也過的太快。


    還沒開始,就已經總結。


    她還沒有經曆過少女時代呢,就直接跨越到了少婦階級。


    因此,那時候的跨越,讓她特別轉換不過來。


    她一連一個星期都不高興。


    剛結婚那第一個禮拜,她不讓環經緯碰她,情緒也非常失落。


    跟以前的王笑大相徑庭。


    搞他環經緯頭都有點大,不明白小丫頭到底怎麽了。


    那樣的情緒來的太快。


    快的,他還沒有準備好,就已經被打入冷宮了。


    後來,環經緯嚴厲的吵了她,逼著她,她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感受。


    於是,環經緯了解後,哄了整整一個禮拜。


    才讓她的跨度適應過來,心裏好受了一點。


    那時候,是他第一次明白,女人真的是個很難懂的生物。


    還有一次。


    就是幾年前,童遙去了國外。


    而那時候,兩個小丫頭通了一個很長的電話。


    之後那幾天,也不知道她是怎麽了。


    天天哭,天天哭。


    還總是喜歡一個人呆著。


    那幾天,她不跟環經緯說話,也不跟環經緯在一個空間裏待著。


    環經緯覺得她很不可理喻,於是那一段時間,他的脾氣也很暴躁。


    終於,他爆發了一次,跟她大吵了一架。


    可他想不到的是。


    女人居然一生不吭的,帶著東西走了。


    那時候,環經緯正在外邊。


    接到家裏的電話,真把他嚇壞了。


    他一路開著車,腦袋裏想的都是,女人要離開他了,不再要他了。


    好不容易有個心儀的女人,什麽原因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想要離開他。


    說實話,他覺得他接受不了。


    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媳婦兒,不能讓她跑了。


    於是,他立刻跑到機場,把她給扛了迴來。


    之後,環經緯是第一次真心的感謝結婚證的作用。


    也是在那次,他的心裏真正的感謝高烈。


    如果沒有那張結婚證,牽絆著他倆的關係。


    也許,那次她執意走了之後就不會再迴來。


    而她的人生中,也從此沒有了牽掛,不再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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