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爺當年對我禮遇有加,是不是因為你的緣故,或者說是不是和你達成某種協議。你向他妥協什麽。”

    許菲苒半天沒有說話,她一直在思考什麽,她的表情似乎挺糾結,不知道該告訴牧洋還是不該告訴他。

    “影兒,如果你為難就不用告訴我。”

    許菲苒側頭看著牧洋側臉,借著路上的燈光,牧洋瞥一眼看到許菲苒眼神開始堅定。

    她說:“龍爺看重你,一個方麵是看重你的能力,你也知道,龍氏年輕一代並沒有什麽傑出人才,還有一個方麵是因為影子。”

    “影子?”牧洋聽到影子的名字大驚失色,因為他深深地明白,影子是一個禁忌,是不能見光的,說都不能說。

    “嗯。”

    “影兒,你別說了。你不想知道了。”

    許菲苒一直盯著牧洋,然後說:“你提都不敢提她,你這麽保護她,是不是愛上她?”

    “影兒,對於她,我不會說一個字的,哪怕對麵說話的那個人是你。”

    許菲苒想了一會,她點點頭:“你是不是心裏懷疑影子是我的人?”

    “對於她,我沒有做過任何懷疑。我把她放在一個虛擬的世界,而我生活在現實中。我要分清楚虛擬和現實。”

    許菲苒說:“你能這麽想,是最好的。其實不光你懷疑,龍氏、許氏、蘇氏的人都曾懷疑影子是我的人。他們對我畏懼三分,就是認為我手上有這麽一張底牌。”

    “影兒,你累了就休息一會,到了我叫你。”

    牧洋岔開話題,他似乎不想許菲苒繼續說下去。

    因為影子太敏感了,要是他們的談話被人監聽,後果不堪設想,隻是牧洋不知道,許菲苒在上車前就把車內的信號屏蔽了。

    外人根本沒法監聽到他們談話。

    一個多月後,牧洋最終選擇了和信念投行合作,信念投行投資三千萬給蘇牧貿易,占股51%。牧洋持股49%,享有全部經營權。

    這是雙方多次洽談的結果。

    信念投行的李總非常欽佩牧洋和許菲苒的個人魅力,也十分相信他們的能力,其實當時還有兩家公司和它競爭,最後許菲苒拍板信念投行。

    她分析了三點理由,一是信念投行的李總在業內口碑非常不錯,選擇合作夥伴,公司實力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領導者的誠信和魄力。

    他們和李總心心相惜。

    第二個是李總隻要求絕對控股,並不要求參與經營,甚至都不派他的人進駐到蘇牧貿易擔任任何職務。蘇牧完全可以控製在牧洋和許菲苒手裏。

    還有一個,李總承諾,隻要合同一簽,他的資金立馬到賬,他充分信任牧洋和許菲苒的為人。

    一般情況下,資金都是分批到賬的,像李總這麽爽快,真的很難得,這也體現了李總的誠意。

    牧洋這是第一次和別人有這麽大的合作,三千萬呀,他一輩子都沒有看過這麽多錢,也就是說,他隻要一簽下這個名字,他立馬就是千萬富翁了。

    牧洋並沒有被喜悅衝昏頭腦,他還是那麽冷靜,對他來說,現在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謹慎。

    合同簽訂完後,牧洋、許菲苒、李總三個人一起吃了頓飯。

    飯桌上李總對許菲苒恭敬有加,就像一個下屬對一個領導一樣。

    牧洋心裏有點詫異,隻是他也沒有說什麽。

    迴去的路上,牧洋和許菲苒沒有開車,而是打算壓馬路。

    牧洋問許菲苒:“影兒,人生還真是奇妙,有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還真的給辦成了。你說咱們公司,成立才兩個來月。市場一下就翻了七八倍。你當時和我說,要別人投三千萬隻許占51%股份的時候,我覺得你真的瘋了。”

    許菲苒笑著說:“沒有做不到,隻有想不到。牧羊犬,你不要以為是咱們占了便宜,其實我和你說,咱們虧大發了。以咱們的實力,建功立業是遲早的事情,將來就是十億、百億、千億也並非不可能。你看咱們這一個月成績,從無到有,就做了三個單子,基本維持了收支平衡。”

    牧洋他們在這一個月做了三個不大不小的單子,基本上可以解決公司的支出,這對一個新公司來說,是非常了不起的。

    一般公司收支平衡至少要半年時間,前期隻要不虧太狠就行了,畢竟你剛入行,沒有客戶,公司也沒有知名度,一切從零開始。

    萬事開頭難嘛。

    “我對咱們的團隊有信心,隻是許總,就咱們這樣的公司,你也敢叫百億、千億?”

    “有什麽不敢說,我這是學你,沒事玩什麽低調,不然我都敢說萬億,十萬億。”

    牧洋笑著說:“嗬嗬,你還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幹脆說華夏就咱們一家公司,全部的客戶都歸我們好了。”

    “嘻嘻。牧羊犬,好像是有那麽點吹牛的嫌疑哦。”

    “這也叫一點?影兒,你的一點是不是也太多了一點。別人都吹點毛毛雨,你吹著是水漫金山,滔天駭浪,連我都嚇得一哆嗦。”

    “你哆嗦是因為你膽子小,和我吹牛有什麽關係。再說我吹牛了嗎,我這叫自信,憧憬未來,不懂還不虛心請教。”

    “嗬嗬,影兒,我說不過你。”牧洋拉著許菲苒的小手又說:“影兒,我心裏有一個疑問。”

    “嘻嘻,你是不是憋好久了,最後還是忍不住想問。”

    “啊,你知道我要問什麽?”

    許菲苒得意地說:“拜托,你不經常說我是仙女嘛,既然是仙,要是你這個凡夫俗子一點小心思我都看不透,我還敢稱什麽仙。”

    “我還不信了,你倒是說說看。”

    “你是不是懷疑李總是我安排的。他一直對我十分恭敬對不對?所以你覺得奇怪。”

    “嗯。”

    許菲苒說:“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你對我恭敬客氣嗎?”

    “當然。我就是和你說話都有點緊張。”

    “為什麽?”

    “因為你是女神,太美了,而且你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讓人不敢直視。”

    “男人是不是都會這樣?”

    牧洋說:“絕大多數男人應該都會,在自己有好感的女人麵前,都會極力表現自己,同時心裏會小心翼翼。”

    許菲苒微笑地說:“既然男人都會這樣,那你認為李總是男人嗎?”

    “哎呀,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對你客氣恭敬是因為你是極品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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