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菲苒說:“我在想龍氏是不是打算聯合蘇氏,共同對付許氏。”

    “蘇姝兒就是蘇氏的人?”

    “嗯。”

    “蘇氏集團很厲害嗎?”

    許菲苒說:“蘇氏、許氏、龍氏三足鼎立。三者都是超級跨國集團,實力基本上旗鼓相當,不過國內實力最強的應該是龍氏。因為它全麵經營已經有七到八年,許氏後龍氏兩年才加入進來,而蘇氏又晚了許氏兩年。不過三家發展勢頭都非常強勁,沒有絕對意義上的弱者。”

    “影兒,你是不是擔心蘇氏和龍氏合作,會限製許氏的發展?”

    許菲苒說:“不是限製,可能會被擠出去。”

    “這麽嚴重?”

    “嗯。這兩年,許氏本來就在走下坡路,做的一些投資虧損率超過一半,還有一些要很長時間才能見成效,如今的許氏早已非昔日的許氏。”

    牧洋說:“勝敗乃兵家常事,投資盈虧這很正常呀。”

    許菲苒點點頭說:“我在許氏主事那會,公司的虧損率不到一成,百分之八十以上項目都是掙錢的。我也沒有想到,才不過七年時間,許氏墮落成這個樣子。”

    “影兒,這些年你沒有參與許氏的高層管理工作嗎?”

    “沒有。我調到s市擔任s市一個分公司投資總裁也就是大半年的時間,我一共投資了七家公司,看現在的發展趨勢,應該都能盈利,有幾家還會掙大錢。”

    “影兒,按你的意思,你以前是集團高管,可你為什麽不幹了要去s市做一個片區總裁呢?這兩者的權利不是天差萬別嗎?”

    牧洋心裏有什麽就問什麽,他和影兒是夫妻,如果她不方便迴答,她可以不迴答的。

    許菲苒說:“牧羊犬,因為你。”

    “因為我?”

    許菲苒說:“嗯。你不要了解太詳細,這對你來說沒有什麽意義。牧羊犬,你隻要知道,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現在已經離開許氏,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許氏也和我沒有太大關係。”

    牧洋不知道許菲苒為什麽要離開許氏,但是影兒離開,自然有她離開的道理,他除了支持,其它的就不該他過問了。

    因為他就算問了,許菲苒也不一定會說。

    如果她想告訴他,他不問她也會說的。

    “影兒,我剛才聽龍田說什麽許氏影兒,蘇氏姝兒,這個姝兒和你齊名,一定非常厲害吧?”

    許菲苒說:“她是蘇氏投行的實際負責人,她比我大兩歲,十三歲開始入行,聽說至今無敗績。”

    牧洋不敢相信地問:“一次也沒有失利過?”

    “嗯。”

    “這會不會太不可思議了?”牧洋懷疑地說,投資哪有不失利的,這本來就是一個零和遊戲,你賺錢了別人就要虧,要不你賺什麽。

    她混了十七年的投行,一次也沒有失敗過,這根本不可能。

    許菲苒淡淡地說:“怎麽說呢,從未戰敗這隻是虛的,屬於謠傳,其實據我的情報分析,她應該失手過幾次,具體來講應該是七次,但是十七年失敗才七次,完全可以忽略不計,而且還是小敗。”

    “影兒,你們這些人真的太可怕了。你十五年隻敗一次,這個女人十七年也隻有七次失手,你們是想把錢都帶迴家嗎?”

    牧洋一邊開車一邊又說:“影兒,我覺得這個蘇姝兒對你似乎不大感冒,都說美女天生是冤家,她這麽厲害,背後還站著蘇家,你現在又離開了許家,今後你要小心一點。”

    許菲苒嗬嗬笑了兩聲:“你現在倒學會關心我了?”

    “你是我老婆,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呢。”

    許菲苒沉默片刻,然後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她叫蘇姝兒,我叫蘇影兒,我妹妹叫蘇菲兒,你就不好奇打算問點什麽?”

    “說心裏話,我是挺好奇的。你說你們都長得這麽逆天,一個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若天仙就算了,關鍵還聰明絕頂,從外在容貌,到內在氣質,我覺得你們都有幾分相像。”

    “你猜著沒錯。蘇姝兒是我和菲兒的姐姐。堂姐。”

    牧洋沒有過分吃驚,因為他心裏已經猜個大概,隻是許菲苒承認的時候,他心裏還是有點驚訝的。

    許菲苒又說:“她是我大伯的三女兒。我大伯一共有三個女兒,四個兒子。她排行老六,手下還有一個弟弟。”

    “你伯母這麽厲害,生了七個。”

    許菲苒笑了笑說:“七個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具體來講,是三個女人生的。”

    “這是怎麽迴事?”

    “大家族的事情比較複雜,我大伯第一個老婆是聯姻的,後來出意外死了。他第二個老婆就是現在這個女人。我大伯母是非常難相處的一個人,她家族的勢力也挺大,也有這個底氣。我這個堂姐是另外一個女人生的。”

    “情人?”

    “嗯。男人常年在外麵應酬,這是在所難免的。她媽一共給我大伯生了兩個孩子,她和她弟弟。”

    牧洋說:“這麽說她在蘇家過得也不一定好?”

    “嗯。你是一個小老婆的孩子能過得好嗎?她從小受盡冷言冷語,要不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會出來做事嘛。”

    “影兒,怎麽以前沒有聽你提起過蘇家?”

    許菲苒過了好久才說:“因為我和蘇家勢不兩立。”

    “為什麽?”

    許菲苒說:“因為我懷疑我爸媽的慘死與蘇家有關。菲兒的病也與蘇家有關。”

    牧洋知道,許菲苒這麽說,一定是有什麽證據,要不她不會信口雌黃的。

    “影兒,蘇家對你是不是也不友好?”

    “你看到蘇姝兒晚上對我的態度不就明白了嘛。他們把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就因為你懷疑他們?”

    許菲苒搖搖頭,她說:“蘇氏原本有機會一舉超過龍氏和許氏的,不過這個機會被我破壞了。他們錯過這麽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說會不恨我嗎?再說這些年,他們每次騰飛屢屢受挫,每到關鍵時刻最後總是功敗垂成,他們一直認定是我在從中阻撓。”

    “是你幹的嗎?”

    “當然。如果不是我,龍氏和許氏哪是蘇氏的對手。蘇氏人才濟濟,龍氏和許氏相對人才凋零。龍氏全靠龍爺一個人支撐,而許氏也全靠我外公和幾個舅舅阿姨,年輕一輩就隻有我和許子航,其他都不成器。”

    “影兒,我想知道一件事情。”

    “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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