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巧生和妻子何錦繡兩人各辦了培訓學校和開辦了“竹美藝編公司”和“石藝油畫公司”。玉巧生的“竹美藝編公司”招的學員基本上都是有竹編的基礎的學員,而何錦繡招收的學員也基本上都是有繪畫基礎的,有的甚至是小有名氣的畫家了。


    所以,她的石頭油畫以它獨有的風格在世界的畫展和工藝品展品一經展出便受到各國的老板的青睞。而在國內的藝展會上也贏來了很大的訂單!


    由於何錦繡的石頭藝術品令各大老板愛不釋手,所以,她的石頭油畫作品在世界上賣出了幾批後,近一年的作品竟都被一個國內的大老板徐自良買去了。


    這徐自良老板大約四十二三的年紀,紅鼻子,禿頂,周邊隻有幾根長長的毛發呈“地方保護中央”之態式。


    何錦秀賣給他的近一年的作品總價值兩個多億。他隻付了幾十萬的“定金”。


    而玉巧生的大半年的竹編工藝品也被一個叫陳怡樺的女大老板全部買走。


    價值也是兩個億左右。


    她隻付了十多萬的“定金”。


    合同規定的是一個月內全部款項付清。


    然而,現在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個月了,“竹美藝編廠”的財務已經跑了“益華藝術品外貿出口公司”好幾次了都無功而返。


    “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玉巧生很是奇怪的問。


    “我也不知道。陳老板說要錢叫你去。說我去再多的次數都沒有用。”財務科長小李說道。


    玉巧生皺了皺眉說道:“她這是啥意思?怎麽我的財務科長都去了還不行?還非得我去?這樣吧,小李,過兩天你和我一起去吧,再拿不迴來這筆款項咱們這幾千個員工的工資都成問題了。”


    “好的,玉董事長。不過···”財務科長李雯眨巴著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猶豫著說道。


    “不過什麽?她不是說要我去嗎?我這一次去了應該行了吧?”玉巧生又皺了一下眉道。


    “不是,我覺得陳老板好像要你一個人去才行,我去了恐怕···反而不行。”漂亮的小李還是有一點猶豫地說道。


    “怎麽不行了?要賬本來就必須要財務去才行啊!”玉巧生有一點懵逼的道。


    “我···我覺得那個女老板好像···好像對你本人有什麽意思。”小李的臉紅了。


    “她會對我有什麽意思?她都這麽大的年紀了!不會吧?管他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而且,據我了解,她的公司可謂資金充足呢,絕對不會少我們這一點錢的。走,小李,我和你一起去要賬!”玉巧生覺得這個陳怡樺老板太奇怪了。


    “以往和她打交道她都那麽幹脆的,這一次是怎麽了?”玉巧生心裏不禁暗自思忖道。


    李雯見玉董事長非要叫上自己,也就隻好陪著玉董事長再去一次去了“工藝品外貿公司。”


    不一會兒他們倆就到了陳怡樺的辦公室。


    陳怡樺的辦公室,寬敞明亮,裝修豪華。


    玉巧生和財務科長李雯站在辦公桌前,陳怡樺坐在舒適的老板椅上,麵無表情。


    玉巧生(微微皺眉,語氣平靜):“陳老板,我們的竹編作品早已交付,按照合同,你該把兩個億的資金付給我們了。為何一直拖著不給呢?”


    陳怡樺並沒有立刻迴答玉巧生的話,而是滿臉不悅地朝著李雯道:“李科長,我不是告訴過你,隻要玉董事長一個人來嘛?”


    李雯紅著臉嘟噥道:“我給我們玉董事長說了你的意思。可他說我是財務科長,這種事情必須要我在場。”


    “是嗎?”陳怡樺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的不滿。


    她目光在玉巧生臉上停留片刻,嘴角微微上揚:“玉董事長,不是我不給,隻是最近公司資金有些緊張,還需要一些時間來周轉。”


    李雯(著急地):“陳老板,我們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每次你都有不同的理由。這兩個億對我們公司來說非常重要,我們也有很多員工等著發工資呢。”


    陳怡樺(瞥了一眼李雯):“我說了,再等等。”


    玉巧生(心中有些惱怒,但還是盡量克製著):“陳老板,我們一直以來合作都很愉快,這次的事情讓我很失望。如果你再不給我們付款,我們可能不得不采取法律手段了。”


    陳怡樺(心中暗自想著:哼,這個玉巧生,還挺有脾氣。不過,越是這樣,我越不能輕易放過他。):“玉董事長,別這麽衝動嘛。我們可以再商量商量。”


    玉巧生(堅決地):“沒什麽好商量的,陳老板,請你盡快付款。”


    陳怡樺(靠在椅背上,輕輕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這麽堅決,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玉董事長,以後有機會我們還是可以繼續合作的。”


    玉巧生(轉身就走):“以後再說吧。”


    李雯(趕緊跟上玉巧生):“董事長,現在怎麽辦?”


    玉巧生(臉色陰沉):“準備材料,我們走法律程序。”


    “走法律程序?以後,我們真的不和‘藝術品外貿出口公司’打交道了?”李雯吃驚地道。


    玉巧生剛要迴答,電話突然響了。


    玉巧生拿起手機來一看,是陳怡樺打過來的。


    他隻好接了起來。


    “陳大老板,你有什麽事情?”


    “小玉,你這是怎麽了?我說過的,隻要你一個人來,不就是兩個億嗎?小意思,我有!可是,你就怎麽不聽我的建議非要叫上另外的女人來呢?你這樣不聽話讓我好難過喲,你知道嗎?”那陳怡樺的聲音很是輕柔而不滿地道。


    “是不是真的是我一個人來了,你就會把我兩個億的款項給我了?”玉巧生又再一次冷冷地問道。


    “那是當然!隻要你一個人前來,一切都好說。為了區區兩個億,你還要走法律程序,你這又是何必的呢?難道你有錢去和我打官司嗎?到時候我一句話就能夠整你一個‘誣告罪’,你的公司還不跟著倒閉?”那陳怡樺“嘻嘻”地一笑陰冷地道。


    玉巧生沉默了一會兒,咬了咬牙道:“好,那我就一個人來!你說,現在我馬上會轉來行不?”


    “現在不行。現在又有人來我公司找我了。這樣吧,周六晚上吧,我等你來吃晚飯!地點過了我會發給你。”那陳怡樺的語氣突然變得欣喜起來。


    “好吧,那就是後天了。後天下午,我等你的電話。”玉巧生最後隻好無奈的道。


    迴到家後,玉巧生唉聲歎氣地很是難受。


    妻子何錦秀見他這樣,便關心地問他是不是那個貨款有沒有要到?


    玉巧生點點頭。


    何錦秀說她也是兩個億的資金沒有要到。那位徐自良老板明明有就是不給。


    玉巧生皺了皺眉很是不解的問妻子道:“你說這是什麽事呢?為什麽這些老板都非要董事長親自去呢?明明有財務還不行嗎?”


    妻子聽了臉一紅道:這還不明顯嗎?說明人家老板看上了你了唄。像你這麽標致的小夥子走到哪裏都是女人追求的對象啊!”


    玉巧生在妻子的鼻子上劃了一下道:“我都結婚了,有老婆了,還有什麽吸引力啊?”


    妻子的臉又紅了道:“那有什麽關係啊,人家有一些女老板就喜歡這一口!我看你要注意啊。她倒給你的飲料你可千萬不要喝。”


    丈夫聽了妻子的話不以為然地笑笑道:“哪有那麽可怕的?不就是談談生意嘛?用得著如此的大驚小怪嗎?不過,老婆,你的兩億款項也沒有拿到嗎?”丈夫突然想到妻子也是有兩個億的貨款沒有拿到,便也是有一點著急地問道。


    “是呀。買我的貨的那個徐老板也是要我一個人前去和他談。不知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妻子也是一臉的憂愁道。


    “老婆喲,我看你才要注意呢。你去的時候他給你倒的飲料、茶啊酒啊等等地東西你才千萬不要喝啊!這樣吧,你叫上兩個保鏢去吧!”丈夫著急地給妻子建議道。


    “瞧你說的——都可以帶保鏢了,那還用得著我一個前去嘛?叫我的財務科長去不就得了。那徐自良可要的是我一個人前去啊!不過,老公,你放心,我會小心的。我倒是不放心你,那女老板一對你溫柔,就怕你就會神魂顛倒,迷失自我···”


    “瞧你都胡說八道些啥?我要是那樣的人,我早就···早就那個了。要不,我和你結婚後還是童子之身呢。”玉巧生有一點生氣了。


    “老公,別生氣,你我是絕對相信的。但是,我不相信別人!我聽你說的這個情形,就知道這個陳怡樺沒安好心,她也許就是多年的‘幹柴’了!”妻子滿臉的擔憂之色道。


    “你還是擔憂一下你自己吧。你那個徐老板要你什麽時候去談啊?”玉巧生有十分的危機感問道。


    “後天,周末。”


    “後天,周末?怎麽這麽巧?那個陳怡樺也是叫我後天周末去!”玉巧生的臉色一變道。


    “那咱們兩個都得小心,都得注意點。”妻子提醒道。


    周末。


    在“情侶屋”的一間靠裏麵的雅間裏。


    那個四十多歲紅鼻子的徐自良眼睛老是在年輕貌美氣質尤佳的何錦秀的身上掃去掃來的。


    他覺得這個何錦秀的氣質太好了,其次相貌也還可以。


    他望著何錦秀那隻有一個藝術家才有的獨有的“風流樣”便很是文雅地說道:“何藝術家,我知道你們藝術家都是非常隨便的啊不,在生活上都是十分的隨意的,那今晚咱們可否在這裏隨意一下,讓咱們倆共同享受一下不一樣的‘性’的快樂?”


    何錦秀聽了心裏忍不住想發嘔。她冷哼道:“就你這一身都是銅臭味的醜男,看了都讓人惡心,還想跟我來個‘一夜風流’!本姑娘的丈夫可是清源市的一二帥哥,而且,才華出眾,心裏善良,你和他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你這紅鼻子和幾根毛,要不是你差了老子兩個億,本姑娘真想把你的酒糟鼻給你割了,把你那‘地方保護中央’的幾根黃毛給你拔了!”


    心裏這樣罵著,但是,嘴裏卻絲毫不敢亂說。她趕緊道:“其實,徐哥還是滿有風度和氣質的,首先是你那個頭式就十分地具有藝術家的風格。你沒有注意到我們很多的藝術家都是你這樣的頭型嗎?不過,不巧得很,我這兩天正在來例假,不好意思。”


    何錦秀說了這句話便心裏便冷冷地道:“老子今天就找到了這樣好的理由,我看你怎麽說?”


    那徐自良聽了以後一臉無所謂地道:“是嗎?你的‘大姨媽’來了?那就沒辦法了。這樣也無所謂。這隻能怪我的運氣不好。其實嘛,我這個人對這種事情也是不會強求的,我也喜歡‘隨性、自然’,既然咱們這麽不湊巧,那就算了。來,那咱們就幹兩杯吧!”說罷他便把紅酒遞到了何錦秀的手中。


    他望著何錦秀嘴角升起了一絲冷凝的笑容。


    他心裏怒道道:“你這個假清高的‘文雅斯文’的婊子,一會兒老子便要你露出原形——什麽‘大姨媽’‘例假’來了?少給老子裝高雅、貞潔!”


    何錦秀自然是端著大半杯的紅酒不敢喝。


    就在這時,一個女服務員走到何錦秀的身邊的時候,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臂,然後,笑嘻嘻地道:“這位女士,你看人家這位這麽帥氣,這麽有風度的大哥給你倒的紅酒,你怎麽能不喝呢?你就放心地喝吧,我包管你沒事!”


    聽了女服務員的話,那徐自良不禁心花怒放起來:連這個服務員都說自己長得帥氣和風度翩翩,看來是真的啊!


    剛才他還認為何錦秀誇讚他的話是廢話,瞎話呢。


    “好,徐老板,我喝了這大半杯的紅酒後,就請你把那兩個億的貨款打給我,行不?”女服務員剛剛拍了她一下,又似乎是在給她暗示什麽。


    於是,她便大著膽子準備喝這大半杯的紅酒了。


    “好!隻要何錦秀藝術家你爽快,我徐自良自然也就爽快!隻要你喝了這杯紅酒,我就把兩個億的貨款給你!你看,我的支票和公章都帶來了。”


    說完,他便趕緊把支票和公章拿出來給何錦秀看。


    何錦秀看看徐自良的支票和公章,一仰脖子,便把大半杯的紅酒灌進了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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