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士地對薑薑的解圍很感謝,他悄聲在薑薑耳邊低語“薑薑,四大爺改天給你買兩朵頭花。”


    “謝謝四大爺”買就買,又不花她錢,大侄女我來者不拒。


    薑薑對90年代流行的發飾還是很喜歡的,就這紗製蝴蝶結,真心好看。


    記得重生前,某多多上這種類型發卡和皮筋老火老火了,尤其紅色和黑色。


    王翠花滿臉嫌棄,接水放篦子蒸饅頭,薑薑站在門口好笑的望著她,成人記仇可是能記一輩子的,把廚房的門關上,走到她身邊。


    “媽媽。”薑薑拉了拉她的衣服。


    王翠花順勢蹲了下來,盯著閨女眼睛問“你的頭花真是你四大爺買的。”


    “是的媽媽。”


    善意的謊言是為了老爸的兄弟情,他的幾個兄弟和嫂子還是不錯的,除了算計嫁過來的馬文娟,俗話說的好,好女人旺三代,壞女人毀三代,娶妻當娶賢。


    薑士地就是娶了個壞女人,才害的他與幾兄弟關係不睦。


    一個女人,在家庭當中,扮演著多重角色,是丈夫的妻子,孩子的母親、公婆的兒媳。


    作為一個女人,一輩子有多少時間是為自己而活,忙忙碌碌一生,都在為他人而活,有父母、丈夫,孩子……


    時間隨著日出日落而去,珍珠市的生活處處給王翠花帶來驚喜。


    她已經能熟練掌握使用,液化氣灶,海爾熱水器,小天鵝洗衣機和富士達空調。


    說到窗式空調,這就要講到上輩子。


    上輩子,薑薑和明哲住在家屬院的老房子的時候,她就發現一堵牆上有個方方正正的大窟窿,大窟窿被一塊三合板擋著。


    那時,她就很好奇?窗式空調是什麽樣。


    現在她不好奇了,因為她房間有一台一摸一樣的,整棟樓,從上至下都有。


    她家的房型與明哲家房型是一樣,裏麵的裝潢也是一樣的。


    窗式空調,控製十分簡單的,沒有按鈕,但有的缺點就是噪音大。


    它的開關和控製冷暖的調速和老式電視機相同,自從有了窗式空調,她每天都會聽見‘轟隆隆’的聲音,這擾人的聲音就是窗式空調發出的。


    天氣越來越冷。


    已經是幼兒園,大班小朋友的薑薑,享受周末睡懶覺的機會,還在美夢中的她,被敲門聲驚醒。


    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來到客廳,發現家裏沒有人,打著哈欠把門打開。


    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明哲那張小臉,小臉上掛著淚珠,丹鳳眼中泛著淚水,他癟著嘴。


    “薑薑,我爸爸媽媽要離婚了。”說到最後兩個字,他的眼淚落了下來。


    “你說什麽?怎麽會這樣。”老天爺呢,上個星期不是已經好了嗎?他們兩個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薑薑我該怎麽辦?爸爸媽媽要離婚了,昨天晚上爸爸沒有迴來,今天早上我媽媽把爸爸的行李都給丟出門了,讓他跟狐狸精過去。薑薑狐狸精是什麽?”


    把他拉進屋,門“咣當”的關上,先給他一愛的抱抱,拍著明哲的後背安慰到“別怕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他們離婚的。”


    “真的嗎?薑薑。”


    “真的真的。”薑薑心疼的攬著明哲,兒時的明哲真是弱小又可憐,讓她好心疼。


    “薑薑,你有什麽辦法讓他們不離婚。”


    一個鼻涕冒了出來,薑薑想笑又忍住,掏出手帕,為他擦去臉上的淚水和鼻涕泡。


    挨千刀的公婆,妥妥的自私鬼。


    迴想上輩子,兩人互相埋怨,離婚幾十年,跟她談及對方,滿心滿眼都是對方對不起自己,他或她都是受害者,要不是他或她非要離婚,他或她也不會選擇離婚。


    一想離不離婚的問題,薑薑就很想吐槽。


    她聽了太多,兩人相互指責的話語,婆婆說:公公利用工作性質,在招待合作者的時候,與歌舞廳的女人眉來眼去、勾勾搭搭,還徹夜不歸。


    公公說:你婆婆年輕的時候長得非常漂亮,是單位一枝花,都結婚生了孩子,還成天和辦公室的男同事曖昧不清。


    兩個人,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每次聽到這些,薑薑都覺得頭痛。


    她說的最多的就是:我不是當事人,我問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隻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兩個都有錯。


    安慰好明哲,薑薑讓他等一會兒,她得先把衣服穿上。


    光穿著睡衣好冷,才一小會兒,都快凍死寶寶了。


    唉,做個知心姐姐可真不容易呀!


    穿好衣服從房間走出來,明哲依舊坐在沙發上,隻有五歲多的小臉上透出頹態。


    這更讓薑薑心疼,走到他身邊,就聽見他肚子“咕嚕嚕”。


    “阿哲你沒吃早飯。”


    “媽媽心情不好,從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沒做飯。”說完低頭不語,神色灰暗。


    薑薑再次心疼,一直猜測老公的性格之所以孤僻、冷漠、無情定是有原因的,還有他對待父母的態度,經曆多次接觸年輕時的公婆,她算是看出來了。


    年輕時的他們隻顧自己,從未考慮過明哲,明哲像個工具人,夫妻恩愛時,他是愛情的結晶;吵架時,他就是擋箭牌,被推來推去。


    “你等著,我給你做飯。”


    薑薑來到廚房,用大火煮了些水,水開了,將對好涼水的玉米粉倒入鍋中攪拌,關火;放上平底鍋,倒油,把蛋清和蛋黃分開,打了兩個雞蛋,焦香的煎雞蛋出過來......


    她端著玉米糊放在桌上,喊道“阿哲,吃早飯了。”


    “嗯。”


    見他朝餐桌走來,迴廚房端她的那碗,最後將煎雞蛋和火腿腸端了出來。


    兩人個子不高,跪坐在椅子上,餓壞的明哲夾起蛋白,就往嘴裏送,“謝謝薑薑。”


    “阿哲小心燙。”薑薑夾起蛋黃,心裏好難受,他老公從小就餓肚子,好心疼好心疼。


    她已習慣吃蛋黃,一吃,吃了十幾年,薑薑並不是遷就他,而是,她真的喜歡吃蛋黃,不喜歡吃蛋白。


    他們的閨女,結合了兩人的毛病,直接不吃雞蛋,挑食的毛病比他爸還嚴重。


    “薑薑,我爸昨天晚上沒迴家,被胡阿姨喊走了。媽媽生氣,除了哭就是哭,也不做飯,今天早上爸爸才迴來,媽媽很生氣,就把爸爸的衣服裝了個箱子丟了出去。”


    老天爺呢!這兩人搞什麽鬼,婆婆這樣幹,難怪公公會生氣,每次說到這,他都埋怨婆婆的無理取鬧......


    兩個人就跟個孩子似的,每年都會去一趟民政局,離婚複婚,反反複複一直拖到明哲成年。


    不知道的還以為民政局業績不行,他們倆幫忙衝業績,結婚離婚十來次,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見了他們都會來一句:這次是離婚還是複婚的?


    主要是這倆貨,出入民政局太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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