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你個毒婦,還想嫁進薑家,想得美,有我薑薑一天,你休想嫁進來。


    高冰?這名字在哪聽過?


    薑薑扯著嗓子嚎啕大哭,張櫻花聽見撕心裂肺的哭聲,推門出來。就見薑薑掙脫開張桃花束縛,飛一樣的跑了出去。


    “桃花,那孩子怎麽了?”


    “誰知道,糖給她了,嫌少唄!薑家人不怎麽樣。”張桃花感歎,腳下狠狠踩著那塊被薑薑丟掉的糖。


    心中恨恨想:薑薑,我張桃花記下了,今天你讓我丟臉,來日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去看看,家裏很多糖,我給他拿。”張櫻花雖然對這樁婚事不抱希望,可小孩子愛吃糖也是天性。


    “櫻花姐,我去就行,你去幹什麽。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你要等我調查結果,快迴屋呆著。”


    “那行,你等著。”


    張櫻花迴房抓了一大把糖,塞進張桃花口袋。


    “櫻花姐你迴屋吧!像你這麽優秀女孩,要嫁的男人必定出類拔萃、萬一挑一的好男兒。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們不能大意,結婚可是你一輩子的大事。”


    揣著一口袋糖果,笑盈盈的朝院中人走去。


    薑薑埋在王翠花懷裏抽抽噎噎,“媽媽,姐姐壞壞,捏寶寶臉。”邊說邊用小手比劃。


    哎,演繹一個兩歲不到的孩子,真是大的挑戰。


    “哎呦,我們薑薑會告狀了,媽媽吹吹。好了,不疼了,一邊玩去,媽媽這邊還有事。”


    唉老媽,我還是你的小乖乖了嗎?


    當聽見王翠花腹誹,薑薑石化了。


    這孩子怎麽一點事都不懂,這眼力勁不行,得學。


    不聽話就得皮帶炒肉絲,看來平時打少了!


    醉了醉了,老媽,我這連兩歲都沒有,你讓我有眼力勁,你當我神童呀!氣死我了。


    從王翠花懷裏掙紮出來,薑薑氣唿唿的坐在門檻上生氣。


    “奶奶,李奶奶,大娘,嬸子好,”打完招唿,麵向王翠花鞠躬道歉,“嬸子,對不起,剛才薑薑找我要糖,我身上隻有一顆,已經給她了。”


    張桃花眼圈通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看呆了王翠花、朱美玉和薑逍遠。


    薑逍遠心想:這就是與我相親的姑娘,比李阿婆口中的還要漂亮。


    朱美玉心想:這未來兒媳婦真漂亮,也不知道會不會嫌棄自己兒子。


    王翠花心想:真漂亮,不過還是沒她閨女漂亮。


    張家眾人外加李阿婆心想:這丫頭出來幹嘛!不是在搶櫻花的風頭嗎?太不懂事了。


    “好孩子,和你沒關係,我家薑薑霸道慣了。”迴家再收拾她。


    “嬸子,我能帶薑薑出去玩會嗎?”


    “行呀!那就麻煩張家姑娘了。”


    “嬸子見外了,都是一家人,客氣了。”話了,含羞帶怯的瞅了薑逍遠一眼,朝大門口走去。


    路過薑逍遠的時候,張桃花故意用指尖觸碰到他的耳尖。


    一陣酥麻感傳遍全身,鬧得薑逍遠麵紅耳赤,心中腹誹:未來媳婦真漂亮,膽子也非常大。


    來到大門口,張桃花蹲在薑薑麵前。掏出一把糖,攤在薑薑麵前,眼神盡可能的溫柔,“薑薑要不要吃,很多口味歐。”


    “姐姐壞壞,打寶寶,不吃。”


    死丫頭,給臉不要臉,等會兒看我怎麽收拾你。


    迴頭看了眼院中,見大家相談盛歡,張桃花一把抱起薑薑,捂著她的走將她帶走。


    靠,張桃花你個毒婦。


    被捂住口鼻的薑薑快氣死了,她有一次想大罵送她迴到三十年前的兩位老祖宗。


    離張家大房院子略遠,張桃花捂住薑薑的手。


    “你”薑薑及時閉嘴,真是被憋瘋了。


    麵色陰沉下來的張桃花,“賠錢貨,不識相了,給臉不要臉。”她邊說邊指著薑薑的額頭。


    似乎覺得還不夠,拽著薑薑的耳朵一扭。


    薑薑剛想張嘴哭,畢竟她不到兩歲。


    “敢哭,我就把你屁股打開花。”張桃花惡狠狠的威脅,美貌的臉上漏出惡毒。


    薑薑癟著嘴不敢哭,一臉委屈。看的張桃花心猿意滿。


    “這才乖,來姐姐給你糖吃。”


    毒婦毒婦,要不是顧忌馬甲,薑薑早就開罵了。雖然罵人技術不成熟,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以前看熱鬧沒少聽婦女罵架。


    剝開糖紙,張桃花塞了一顆糖到薑薑口中,趁她不注意。


    啊嗚一口,咬在張桃花沒來及收迴去的手指上,薑薑使出吃奶的勁。


    讓你揪我耳朵,讓你揪我耳朵。


    一巴掌朝薑薑扇了過來,她愣愣的盯著張桃花。


    嗚嗚嗚~~。太爺爺我想迴家,我想我老公和閨女,我不要改變當英雄。


    “賠錢貨,你敢咬我,看我怎麽收拾你。”張桃花環顧四周,見沒人,加快步伐朝小樹林走去。


    被抗麻袋一樣扛在肩上,瘦巴巴的肩膀鉻得薑薑肚子很難受。


    這個毒婦想幹嘛!總不會殺了她吧!


    嗚嗚嗚~~~,太爺爺,崽崽太小,需要保護。


    口中充斥著血腥味,薑薑恍然醒悟。她隻是兩歲還差一個月的嬰幼兒,被打也隻能受著。她還是語言匱乏的年紀,就算告狀也不能一股腦全盤托出,否則會被當妖怪或者神童!


    疏忽了,嗚嗚嗚。


    神童兩字再次撞擊大腦,要不就當個神童,不然以後在年齡上很吃虧的。


    做任何事情,都會因為年齡受到限製。如果在家族中,她是個神童就不一樣了,會不會具有話語權。


    薑薑琢磨開,她有夫家太爺爺送的學習係統。雖然沒有研究過,不過,太爺爺不是說了嗎?包她考狀元。


    神遊天外的薑薑,被屁股上傳來的疼痛拉了迴來。


    “哇哇哇~~~,姐姐壞壞。”


    “還敢說我壞,看我不把你屁股打開花。”


    “寶寶告訴媽媽,姐姐打屁屁。”


    屁股上的痛疼沒有再傳來,張桃花盯著薑薑,一臉壞笑。


    “不該打你屁股的,很容易被人發現。”


    張桃花蹲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薑薑。一隻手捂住薑薑口鼻,陰冷冷的說:“讓你嚐嚐喘不上氣的感覺。”


    說完,手掌用勁,薑薑小臉漲的通紅,手腳本能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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