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個棒梗啊!”


    賈張氏放聲痛哭,撕心裂肺。


    秦淮茹也跟著哭哭啼啼,心如刀絞。


    賈東旭一個大男人也無法堅強麵對,淚流不止。


    易中海急忙安慰道:“老嫂子,你先別急著哭,棒梗那孩子鬼著呢,現在指不定躲在哪兒貓起來了。”


    “這樣吧,下午我們在去找找,然後在動員一下胡同裏的街坊鄰居。”


    “人多力量大,這孩子肯定不能憑空消失,總會有點消息的。”


    賈張氏和秦淮茹,已經完全不能控製情緒,賈東旭哭著說道:“師傅,這事兒麻煩您給多費心了。”


    易中海拍著賈東旭的肩膀,“東旭,別這麽說,棒梗是院裏大夥兒看著長大的,我們也都跟著操心。”


    說完他看著屋裏的人,指揮道:“大夥兒都抓緊迴家吃飯吧,一點半我們在院裏集合,人多力量大,大夥兒給多費費心。”


    中午了,大家都跑了一上午還沒吃飯,所有人就都迴去吃飯去了。


    吃完飯,一點半,所有人又在中院集合。


    這次大家都商量了一下路線,不能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找,至少得規劃一下路線。


    對於這件事兒,院裏的人確實很團結。


    畢竟誰家都有孩子,院裏的孩子丟了,能出力的都會出一份力。


    每個人都確定好路線,就分頭去行動了。


    就連聾老太太也加入行動了,她雖然腿腳不靈,但是能動員街坊。


    畢竟在這條胡同活了一輩子了,南鑼鼓巷這一帶,都得賣老太太一個麵子。


    易中海扶著老太太,家家戶戶去勸說一下,至少能動員百十號人,畢竟這年頭沒工作的閑人也多。


    烏央烏央的,四九城到處都有在打聽棒梗消息的。


    街上也貼著尋人啟事。


    到了晚上,終於有消息了。


    劉海中臉色沉重的迴來了。


    “有消息了。”


    這會兒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院裏人基本上都迴來了,都是無功而返,正在院裏商量這事兒呢。


    見劉海中說有消息了,眾人立刻圍了過來。


    “有消息了老劉?”易中海問。


    秦淮茹抹了把眼淚,忙奔過來問:“二大爺,有棒梗消息了?”


    賈東旭扶著老娘也急忙站起來。


    劉海中挺著大肚子,有些為難的看著賈家的人,麵色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思考了一下,最後他看向易中海和閻埠貴。


    “老易,老閻,借一步說話。”


    一聽到劉海中這麽說,賈家人心裏都是咯噔一下,都能明白是什麽意思。


    易中海說道:“老劉,你就在這說吧,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瞞是瞞不住的。”


    劉海中點了根煙,抽了一口,鄭重的說道:“下午我遇到個熟人,他剛坐火車從外地迴來。”


    “他跟我說,昨天他出火車站時,遇到一個中年男人抱著個七八歲的孩子。”


    “那人看起來不像是咱北方人的相貌,像是南方人的麵孔,個頭挺高,挺瘦的。”


    “那南方人抱著的孩子七八歲左右,留著鍋蓋頭,穿著軍綠色的毛衣,還背著個書包。”


    “我覺得應該就是棒梗。”


    大夥兒聽完都是一陣皺眉頭。


    “火車站?”賈東旭問道:“不對啊二大爺,棒梗怎麽會被人抱著?他不哭不鬧嗎?”


    易中海也問道:“對啊,另外是進火車站,還是出火車站啊?你仔細說說。”


    劉海中說道:“昨天下午四點多,我那個朋友他下火車站,他出站,那個南方人進站,倆人走了個臉對臉。”


    “因為那個人瞅著不像咱北方人,我朋友他就多瞅了兩眼。”


    “那個南方人抱著一個孩子,孩子似乎像是睡著了趴在他肩膀上,走的還挺匆忙腳步很快。”


    “按他的描述,孩子基本跟棒梗吻合,鍋蓋頭,七八歲,穿軍綠色毛衣,還背著個書包。”


    “這個線索,我覺得明天要到派出所備案一下,我覺得八成......”


    “是人販子。”


    就是劉海中不說,大夥兒都猜到,但是人販子這三個字一出口,秦淮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整個人傻了。


    “人販子?”賈張氏直接一翻白眼,人暈倒躺了下去。


    眾人急忙去扶住,才沒讓賈張氏傷了頭部。


    “老嫂子。”易中海晃了一下賈張氏。


    “老嫂子,你醒醒。”


    搖晃了幾下,沒有動靜,人應該是昏迷了。


    “快送醫院。”


    “東旭,你扶著秦淮茹迴屋裏休息,照顧好你媳婦兒,別讓她在出什麽意外。”


    “來幾個年輕的,跟我一起輪班背著賈張氏去醫院。”


    易中海急忙安排人手,背著賈張氏進了醫院。


    閻解成,閻解放,劉光天,劉光福,許大茂。


    幾個年輕的小夥兒,輪著班把賈張氏背進了醫院。


    走廊裏,幾個人抽著煙,聊著賈家的事兒。


    許大茂說道:“真是雪上加霜,麻繩總在細處斷,瓦漏偏趕連夜雨啊,這迴好了,棒梗被人販子拐走不說,賈張氏也住院了。”


    閻解成說道:“家裏還有一個呢,秦淮茹我看也夠嗆能好到哪去,這次受打擊可不輕。”


    劉光天說道:“賈家也真是夠倒黴的,棒梗把家底掏空了不說,人還丟了,還把家裏的人給嚇出病了,這點破事兒全讓賈家趕上了。”


    許大茂說道:“我看這就是命中注定,賈張氏在院裏囂張跋扈這麽多年,今兒也算是遭報應了。”


    “許大茂你給我閉嘴!”易中海嗬斥道:“賈家都這麽慘了,棒梗丟了,賈張氏住院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


    “一大爺,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她賈張氏在院裏這麽跋扈,院裏誰不煩她?”許大茂反駁道。


    “她就是在跋扈,現在人都住院了,孫子也丟了,這個家也不像個家了,你就嘴下留點德吧。”易中海怒斥道。


    “好歹東旭是跟你一塊長大的兄弟,你就這麽背後說議論他嗎?”


    許大茂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這嘴太快了。


    不衝別的,就衝他和賈張氏有過那麽一段風流往事,也不該落井下石。


    他掏出煙,給易中海點上。


    “一大爺,我說錯話了,我道歉,醫生怎麽說的?”


    易中海吸了口煙,說道:“昏迷了,賈張氏現在需要住院觀察,也不知道秦淮茹那邊怎麽樣?賈家以後這日子可是難了。”


    易中海抽完這根煙才迴去,帶著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放。


    剩下許大茂和閻解成,輪班看守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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