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帶著賈張氏來到派出所報案,把情況說完,警方也開始派人行動。


    隨後賈東旭又通知街道辦。


    秦淮茹去通知學校的老師。


    總之能動用的一切力量都動用了。


    院裏幾十號人,幾乎是全員出動,都出去尋找棒梗的消息。


    可是這人就跟人間消失了似的,一直到晌午也沒找到。


    中午11點半。


    閻解成,閻解放兄弟倆率先跑了迴來。


    “不行,問了一圈,沒人看見過。”


    劉光天,劉光福哥倆也迴來了。


    “沒消息,不過我們都通知班裏的同學幫著留神了,如果在街上見到穿綠毛衣,留著鍋蓋頭的孩子,會通知我們的。”


    陸陸續續的不斷有人迴來。


    不過所有人都是無功而返,沒有任何有關於棒梗的消息。


    這可把賈家的人急壞了。


    秦淮茹直接就哭了,“我的棒梗啊,你去哪了?嗚嗚....”


    易中海急忙安慰:“東旭媳婦兒,你先別難過,院裏還有很多人沒迴來呢,在等等消息,沒準一會就有棒梗的消息了。”


    這時候傻柱騎著自行車迴來了,還沒進院就扯著大嗓門喊道:“有消息了。”


    “一大爺,有棒梗的消息了。”


    院裏人一聽有消息了,急忙迎了過去。


    秦淮茹跑在最前麵:“有棒梗消息了?”


    傻柱喘著氣說:“秦姐,一大爺,譚家胡同供銷社的售貨員說,昨天下午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來供銷社買了一瓶北冰洋汽水,穿著軍綠色的毛衣,背著個書包,留著鍋蓋頭。”


    “我琢磨著應該就是棒梗。”


    一聽是這樣,賈家人精神都是一振。


    “是棒梗錯不了,他走的時候背著書包呢,那他人呢,售貨員看見人去哪了嗎?”秦淮茹焦急問道。


    “售貨員也沒留意人去哪了,隻說是買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收了一塊錢,找了他九毛錢,人就走了。”傻柱說道。


    “一塊錢?棒梗哪來的錢啊?”秦淮茹疑惑道。


    她看向東旭和賈張氏問道:“媽,東旭,你們給棒梗錢了嗎?”


    “沒有啊?就是給也不能給他這麽多啊?”賈張氏說道。


    一塊錢可不是小錢了,別說賈家,就是這院裏也沒有這麽慣著孩子的家長,偶爾給個一兩毛錢的就算不錯了。


    “我更沒有啊,我工資都上交給咱媽了,一分錢沒留。”


    賈東旭就更別提了,他全身上下都拿不出一塊錢來。


    “壞了。”賈張氏突然想起來什麽,意識到不對勁,急忙往屋裏跑,邊跑邊念叨:“該不會是偷家裏的錢吧?”


    等迴到屋裏,拿出東旭的枕頭一掏,藏在裏麵的手絹不見了。


    頓時賈張氏的心就涼了,這可是她攢了一輩子的心血啊。


    緊接著賈家傳來一聲慘叫:“我的棺材本啊!”


    “怎麽了?”


    院裏人急忙湧向賈家,就見賈張氏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怎麽了媽?”


    賈東旭急忙將老娘給扶了起來,滿臉疑惑。


    “我的棺材本啊,全不見了,肯定是被棒梗給拿走了,我攢了一輩子才攢了五百多塊錢,全被棒梗給偷了啊。”


    “啥?五百多塊錢?”


    賈東旭一聽,直接就坐不住了,“媽,你什麽時候攢了這麽多錢?”


    就連秦淮茹也不淡定了,這些年全家人吃糠咽菜,她這個婆婆竟然背地裏攢了五百多塊錢?


    “你爸當年的撫恤金有三百塊錢,還有他臨走時有點積蓄,在加上你的工資每月也能剩下幾塊,總共是五百二十八塊六。”


    “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心血啊,全被棒梗給偷了。”


    易中海問道:“老嫂子,你把錢藏哪了,棒梗怎麽會知道?”


    賈張氏想了想,說道:“我把錢包在手絹裏,藏在東旭的枕頭裏了,關響那天,小元還了我十塊錢,我尋思著把錢放裏麵,當時棒梗和小當在旁邊睡覺,我以為倆孩子睡著了,也就沒當迴事兒,我估計是藏錢的時候,被棒梗給看見了。”


    “嘶......”


    賈東旭吸了一口涼氣,心說他這老娘心眼也太多了,竟然把錢藏在他枕頭裏麵了。


    難怪他在家裏都翻遍了,也沒找到老娘的小金庫。


    打死他也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小金庫就在自己的枕頭裏。


    “唉!”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這孩子也太不讓人省心了,按這麽說,棒梗估計不是丟了,而是偷了家裏的錢不敢迴來了吧?”


    二大爺劉海中說道:“這孩子膽兒也太大了,偷個三五塊的也就頂天兒了,他怎麽就敢偷幾百塊錢跑出去?”


    三大爺寬慰道:“小孩嘛,哪會想那麽多?估計是偷完家裏的錢跑出去,等要迴家的時候才知道害怕了,可能是躲在哪貓了一宿,在等等估計就迴來了。”


    傻柱心裏也鬆了一口氣,說道:“鬧了個烏龍不是?”


    “合著是你們家棒梗偷了錢才不敢迴來,這把我給撓了個滿臉花,我上哪說理去?”


    “得了,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你們這心情我也能理解。”


    “我估計棒梗天黑之前就能迴來,昨晚他在外麵貓了一宿,那日子能好受嗎?今晚他就不會在想受那個罪了,外麵又冷又寒的,他能不迴來嗎?”


    “等他迴來把錢要迴來就是了,估計也花不了幾塊錢,才一天的時間,他一個小孩能花多少?也就買點零嘴解解饞。”


    大夥兒也都覺得傻柱說的對,紛紛點頭,相繼安慰賈張氏。


    都是勸天黑之前肯定能迴來。


    還有勸棒梗迴來別揍孩子太狠之類的。


    唯有婁曉娥覺的事情沒那麽樂觀。


    “別的我倒是不擔心,唯獨有一點讓我不放心。”


    “你們說,棒梗這孩子身上帶著這麽多錢,肯定是要買吃的喝的,這麽點的小孩又不懂財不露白的道理。”


    “如果在人多眼雜的地方,棒梗把錢掏出來,萬一被壞人盯上了怎麽辦?”


    婁曉娥話講完,屋裏的人都愣住了。


    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所有人都感到問題的嚴重性。


    一個孩子,手裏拿著幾百塊錢,不敢說是招搖過市吧,但肯定是不知道藏著掖著的。


    如果買東西,在人多的時候把錢掏出來,被心術不正的人盯上了,這可是很危險的。


    清酒紅人麵,錢帛動人心.....先不說遇見壞人了,就是遇見個好人,都容易起了歹心......


    想從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手裏把錢搶走,簡直太容易了。


    如果僅僅隻是把棒梗的錢搶了還好說,起碼人能平安迴來。


    而棒梗此刻還沒有迴來,會不會是遇到危險了?


    秦淮茹聽完臉色直接被嚇得鐵青,不敢細想。


    賈東旭心裏直接咯噔一下,麵無表情。


    賈張氏就是對錢看的在重要,也比不上孫子重要,直接哇的一聲被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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