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萬金父子三人穿越樵河古道,逃到了大洪山主峰寶珠峰。林永富有些困惑。咱們往哪裏跑路不行,幹嗎偏偏要跑到這大洪山主峰上麵?


    “你懂什麽?我們來到這裏,就可以居高臨下看清下麵的情況。哪裏人頭攢動。哪裏風平浪靜。我們隨後就可以從沒有什麽人的地方繼續逃亡。”


    林萬金一邊觀察下麵的動靜,一邊迴應大兒子的問題。此時此刻,賀耀庭已經悄悄抵達主峰附近。


    “父親,我們接下來到底往哪裏跑路?”


    “一路北上吧。我有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在北方的大山裏開采綠鬆石。他曾經和我談起合作開采綠鬆石的事情。這個綠鬆石開采和加工,還是很有前途的一個行業。”


    突然,一隻鳥怪叫了一聲,從天上掉落在林萬金的胸口。林萬金抓住這隻鳥,發現它的腿上居然拴著一串漂亮的綠鬆石。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看,我說到綠鬆石,天上就掉下一串綠鬆石。這真是天遂人願啊。哎呀,這一串綠鬆石還是稀世珍品呢。”


    兩個兒子也仔細觀察著父親手中漂亮的綠鬆石,感到不可思議。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欣賞綠鬆石的時候,他們已經失去了逃生的機會。


    原來,當林萬金父子逃到大洪山主峰的時候,他們毀掉了身後的道路。賀耀庭不得已,隻好重新尋找另外一條上山的通道。


    賀耀庭從一處懸崖那裏攀登,即將抵達主峰的時候,卻發現又沒有路了。此時此刻,他聽見了林萬金父子正在頭頂上方談論綠鬆石的事情。


    賀耀庭眼疾手快,抓住了一隻淩空飛越的鳥兒,拿出楚王贈送給他的一串價值連城的綠鬆石,栓在鳥兒的腿部,然後用力朝主峰上麵扔過去。鳥兒由於腿部栓上的綠鬆石過於沉重,無法飛翔,於是被拋擲後恰好掉落在林萬金的胸部。


    賀耀庭的目的就是,盡量拖延林萬金父子撤離主峰的時間。


    此時此刻,賀耀庭已經找到另外一條通往主峰的道路,並且迅速爬上了主峰,讓林萬金父子大吃一驚。


    隨即,主峰上麵開啟了一場巔峰對決。賀耀庭揮舞長劍,兇狠地攻擊著林萬金父子。林萬金父子三人也揮舞長劍進行反擊。


    賀耀庭的部下們隨即也抵達主峰,準備幫助賀耀庭對付林萬金父子三人。賀耀庭卻大聲吼叫起來,予以阻止。


    “住手!你們別來摻和。這是我的私人恩怨,讓我一個人來了結這場私人恩怨,讓我一個人來對付他們就夠了。你們就在旁邊歇息吧。”


    林萬金父子三人拚命抵擋賀耀庭淩厲的攻勢,不過沒有多長時間就漸漸失去了力量,根本無法招架賀耀庭淩厲的進攻。賀耀庭看準時機,淩空一腳,狠狠地踢向林永貴。林永貴的身體被踢到空中,不由自主地翻滾起來,來了一個空中轉體三周半,然後墜入懸崖。


    “父親,哥哥,別和那小子糾纏。分頭跑。跑出來一個是一個!”


    林永貴在墜入深淵的時候,還不忘記提醒自己的親人。很快,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懸崖下麵傳上來!


    賀耀庭又是一腳!林永富騰空而起,翻了幾個跟頭,也掉下懸崖,隨即發出一聲慘叫。


    賀耀庭怒視著林萬金大聲吼叫起來。


    “林萬金,你作惡多端,在曾都城裏橫行霸道耀武揚威。你沒有想到還有今天吧。你欺負人都習慣了,是不是?”


    “在我小的時候,你們林家遛狗從來不拴繩子。你們家的狗咬傷我不知道多少迴了。我從小就對你們全家恨之入骨了。”


    “後來我事業有成了,我就放下了往日的不愉快的那些事,就寬恕了你們,就不打算再追究從前的那些恩恩怨怨的事情了。”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我對你們的寬恕倒是被你們當成了軟弱可欺。你反倒得寸進尺。你繼續作惡,繼續欺壓百姓,最後害得我家破人亡。現在是到了我跟你新帳舊賬一起算、到了算總賬的時候了。”


    林萬金自然膽戰心驚,驚恐萬分,連連拱手求饒。


    “賀將軍,饒了我吧。我保證今後遛狗一定拴繩子。我保證今後遛狗一定牽繩子。我一定嚴格遵守曾都城區的養狗的規矩。還有,對於賀將軍父親的遭遇,我林某人負責賠償。”


    “去你的吧。狗還改得了吃屎的本性!你這個惡魔!今天,我也要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


    賀耀庭放下手中的寶劍,走向林萬金。林萬金舉起寶劍狠狠地一次次刺向賀耀庭。賀耀庭左躲右閃,連續避讓開,隨即手疾眼快,一手抓住了林萬金的手臂,狠狠用力。林萬金痛苦地喊叫了一聲,就不由自主地扔掉了手中的寶劍。


    賀耀庭用雙手抓住林萬金的身體,並且高高舉起,向舍身崖邊緣走過去。林萬金嚇得渾身哆嗦,四肢亂晃。


    “賀將軍,行行好,饒了我吧。今後,我遛狗一定栓繩子。我遛狗一定牽繩子!賀將軍,我保證!我保證!賀將軍,今後我遛狗一定拴繩子。我遛狗一定拴繩子——”


    賀耀庭高舉著林萬金走到舍身崖邊緣,隨即用力把林萬金朝舍身崖下扔過去。林萬金立刻追隨兩個寶貝兒子,也墜入深淵!隨後又是一陣慘烈的嚎叫聲在山穀迴響起來。


    賀耀庭迴到曾都的第二天早上,幾個部下匆匆趕到賀耀庭的指揮部,向賀將軍報告說,他們在大洪山主峰南部的黑狼溝一帶巡邏,發現了曾國主力部隊的蹤跡。


    “狡猾的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昏君,現在看你往哪裏逃。”


    賀耀庭立刻率領大隊人馬離開曾都,南下前往黑狼溝搜捕曾王。他認定曾王一定會和曾國抵抗軍在一起。


    在賀耀庭離開曾都不久,一名頭部被包紮起來的頭目走出兵營,率領他手下的大約一百名士兵趕到了迎水巷,來到了艾近遠先生的寓所門前。


    他率領部下們就要闖入寓所裏麵。一些駐守此處的占領軍軍人當即進行攔阻。這名頭目非常惱怒地吼叫起來。


    “為什麽?你們為什麽保護一個曾國佬的住所?我們占領軍軍人難道就不能掃蕩這裏?”


    守衛艾府的一名軍官不得不亮出自己的底牌。“我們執行賀耀庭將軍的命令,負責保衛這所庭院的安全,負責保衛這所庭院裏麵的所有人的安全。我希望你們不要為難我們。我還必須提醒你們的是,我們偉大的楚王也命令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保衛艾府的人員的安全。”


    這名傷痕累累的軍官伸出手指,指示自己頭上的繃帶。


    “我是功臣。你看看這裏是什麽。這裏是依然隱隱作痛的傷痕。這不是繃帶。這是楚國獎勵給我的綬帶。我身上的傷痕就是功臣的標記。我是楚國國防軍第一突擊隊隊長。這場戰爭開打的時候,是我們突擊隊首先突破敵人的第一道防線的。”


    “隨後的每一場攻堅戰全都是我們突擊隊全體隊員衝鋒在前。我們突擊隊衝鋒陷陣,總是奔赴戰場上最為危險的地方。”


    “可是,當我們的楚國軍隊步步為營,推進到曾都城外的時候,我們第一突擊隊卻被要求靠邊站。你們這些一直龜縮在後麵的龜兒子龜孫子孬種倒是假積極了一迴,倒是穿插到我們的前麵,搶先進入曾都城區。”


    “我們第一突擊隊一再要求進入曾都卻一概被拒絕了。你們自己非常清楚,你們進入曾都以後收獲了多少戰利品,私自瓜分了多少戰利品。我們第一突擊隊先前日日夜夜、辛辛苦苦施肥澆水,除蟲栽培果樹。你們最後輕輕鬆鬆、心安理得地摘取勝利果實。這樣公平嗎?”


    “如果,事情總是這樣的話,今後還有誰願意殺人?對不對?現在我們並沒有過多的要求。你們大口吃肉。我們這些弟兄啃噬幾塊骨頭喝一點湯汁總歸可以,總歸不過分吧。你們識相的話就馬上閃開,就馬上讓開一條道路,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哦,原來老兄是突擊隊隊長。失敬,失敬。隻是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少羅嗦。別廢話。讓開!”


    突擊隊隊長帶領部下們徑直就向裏麵發起衝擊,卻依然被守衛們阻止。雙方頓時開打起來。然而更多的占領軍軍人過來了,並且加入到突擊隊陣營。守衛們最終無法阻止潮水一般的占領軍軍人。


    曾王和李三思以及部下們遊走在黑狼溝一帶。這裏地形複雜,溝壑縱橫,山高林密,很容易藏身其中。


    賀耀庭馬不停蹄地趕往黑狼溝。他率領精幹人馬加速前進,穿越無數灌木叢,又經過無數道山梁,很快就抵達黑狼溝,發現了曾王和曾國的主力部隊。雙方在黑狼溝發生了激戰。賀耀庭一眼看出了化裝成為普通士卒的曾王。


    賀耀庭縱馬加鞭上前,隨即跳下馬衝到曾王跟前。“昏君,今天看你往哪裏逃!”


    曾王毫無畏懼地站立在一顆大樹下麵,抽出寶劍準備戰鬥,沒有絲毫閃躲。賀耀庭上前就揮舞寶劍砍殺過去。曾王的衛士們拚命抵擋賀耀庭的進攻,掩護曾王撤離。曾王卻不願意離開。


    “各位,你們都走吧。讓我獨自麵對賀將軍。今天就讓我和賀將軍了結所有的恩恩怨怨吧。”


    曾王說罷就打算和賀耀庭進行搏擊。衛士們還是阻止了曾王的魯莽行事。他們一邊抵抗賀耀庭的進攻,一邊強行帶領曾王撤離黑狼溝。山高林密。曾王他們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賀耀庭帶領楚軍繼續搜尋曾王的足跡。山林裏麵的一連串腳印指引著楚軍的前進方向。


    賀耀庭跟隨著地麵上的腳印追擊到了黃仙洞附近。李三思命令曾王的衛士們帶領曾王鑽入黃仙洞溶洞深處。他自己卻毫無顧忌地來到了黃仙洞洞口,正麵迎接賀耀庭。


    這對昔日最要好的朋友再度重逢了。賀耀庭走向溶洞入口處。李三思站立在入口處阻止賀耀庭前進。賀耀庭並不願意和李三思進行生死對決。


    “李三思,你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這裏是大溶洞。當年我迷茫的時候,是你在這溶洞裏麵和我談話,悉心開導我,鼓勵我,啟發我,讓我重新恢複了鬥誌。我也因此認定你是我一生的朋友。既然我們是朋友,那麽我們就不能兵戎相見。”


    “李三思,你清醒一點好不好?現在曾國已經滅亡了。所謂的曾王也已經成為了四處逃竄的無業遊民。”


    “你還愚蠢地跟隨一個無業遊民,還誓死效忠一個無業遊民,還誓死保衛一個無業遊民,豈不是太可笑了?”


    “你認清形勢吧,快快歸順楚王國。以你的能力,你還是可以在楚國大軍裏謀取一官半職的。你還是可以獲得體麵的生活的。這才是你眼下最明智的選擇!”


    “賀將軍,誰告訴你曾國已經滅亡了?你這是胡言亂語。你這是妖言惑眾。隻要我李三思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就是曾國的臣民,我就認定我們曾國還屹立在漢水河東岸的大地上。我就認定我們曾國還是頂天立地的漢東大國。”


    “我既然是曾國的臣民,那麽我保衛我們曾國的君王,就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誰妄想傷害我們曾王,我就絕對不會饒恕他!”


    “李三思,你我昔日義結金蘭肝膽相照,好得如同一個人一樣。我實在不願意和你來一場生死對決。”


    “賀將軍,我們兩人之間還有什麽友情可講?當初,你失去了親人。我和許多人都和你一樣深感痛心。可是你隨後做了什麽?你投敵叛變。你引狼入室。”


    “你引發的戰爭導致我們曾國千千萬萬的人失去生命或者失去親人。當然,即便如此,我也願意放過你,條件就是你立刻放下屠刀。”


    “隻要你放下屠刀,那麽你就可以離開這裏,就可以離開我們曾國。這樣一來,我們彼此之間自然就會井水不犯河水,自然就會相安無事了。”


    “我賀耀庭當然可以離開曾國,但是在離開曾國之前,我賀耀庭必須和那個昏君來一個了斷。”


    “來吧,李三思,你先拔劍吧。鑒於昔日的友情,你先砍殺我五劍。我絕對不會還手的。你在五劍內殺死了我,就算你走運。五劍之後,假如我賀耀庭還活在世界上,那麽我就不客氣了,我們之間的友情就徹底消失了。我就不用再忍讓你了。”


    “賀將軍,我也要勸說你一句話,苦海無涯迴頭是岸。你立刻懸崖勒馬還來得及。你想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就馬上離開我們曾國。”


    “你願意去任何地方都可以,隻要你不呆在我們曾國,我願意給你提供一切便利。但是,如果你執迷不悟,如果你繼續停留在我們曾國,那麽你就別怪我李三思不講任何情麵了。”


    “除非讓我賀耀庭親手殺死那個昏君,否則其他一切免談。”


    李三思當即揮劍攻擊賀耀庭。賀耀庭果然沒有迴擊,隻是拚命地躲閃。李三思接連攻擊了五次,都被賀耀庭躲避開了。


    賀耀庭隨即拱手說道:“對不起,李三思,該我出手了。如果我傷到你了,請你原諒。”


    賀耀庭拔劍就和李三思展開了生死對決。兩個人開始是在溶洞口展開決戰,隨即又轉戰溶洞內部,又在溶洞內的邊石池旁邊殺得互不相讓,殺得昏天黑地。


    兩個人再從溶洞內殺到溶洞另外一個出口外麵。現在他們已經來到了水磨坪。兩人在銀杏樹林之間周旋決鬥。


    李三思並不戀戰,而是且戰且退,一點點向北方移動位置。他一步步把賀耀庭引到大洪山主峰。


    現在,兩個人來到了大洪山主峰,開始了真正的巔峰對決。二人隨即來到舍身崖。李三思緩慢地向懸崖邊緣靠近。那裏才是最危險的地方。不要說兩個人在那裏進行搏擊,就是單獨一個人在那裏走路,都可能一不小心就墜落懸崖而導致粉身碎骨。


    賀耀庭當然也清楚周圍的地形地貌,於是不得不加倍小心謹慎。兩個人隨即又在舍身崖邊緣展開較量。


    刀光劍影,驚飛百鳥。山風唿嘯,招致蒼翠森林起伏搖曳,似乎暗示密林中隱藏著無數伏兵,讓所有旁觀者無不感到毛骨悚然。


    陣陣花香飄來,讓人們不知道是感歎人間的美好,還是感歎人生的苦難無邊,還是感歎人生的無常,還是感歎人生的變幻莫測。


    李三思越來越靠近懸崖邊緣。賀耀庭毫不退讓地逼迫到李三思的麵前。兩個人就在舍身崖邊緣繼續開始最驚險的搏殺。這裏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兩個人激烈地打鬥著,幾乎是勢均力敵難分高下。突然,二人幾乎同時跌落懸崖。兩個人幾乎同時又抓住了峭壁上麵的長藤,於是繼續在峭壁上對決。此時此刻,二人的對決更加驚險刺激。


    李三思其實早就想好了要在這裏結束一切了。這是他誘敵深入的真正原因。隻見他突然在懸崖峭壁上麵遊走起來,不停地抓住那些長藤或者樹枝移動自己的位置。


    他的動作快速而且靈活,幾乎讓旁觀者看得眼花繚亂。現在他已經來到了賀耀庭的頭頂上麵。


    李三思突然鬆開抓住長藤的手,騰空而起,手持長劍,在自由落體下墜幾秒鍾之內,狠狠地砍斷了下方賀耀庭手中抓緊的那根長藤。


    由於李三思用力過猛,長劍在砍斷長藤的瞬間,在懸崖峭壁上猛地反彈脫手。賀耀庭和李三思幾乎同時一起飛速墜入深淵!


    深淵穀底,林氏父子的三具屍體扭曲著緊挨在一起。李三思全身重傷。他用力支撐著坐起來。賀耀庭懸掛在一根長長的樹藤上麵來迴晃動,居然幾乎毫發無損!


    賀耀庭跳下樹藤,向李三思走過去。中途,林氏父子的三具屍體擋住了去路。十幾條野狗正在三具屍體周圍來迴遊走。賀耀庭狠狠地用腳把三具屍體踢開,隨即來到了李三思麵前。


    “李三思,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我要懲罰那個昏君。你是否還要阻止我的行動?你不再阻止我的行動的話,那麽現在我就饒了你,放你一條生路。你如果還想阻止我的行動的話,那麽我今天就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李三思是曾王的部下,保衛曾王是我的職責!這就是我的迴答!”


    “好,有種!那麽今天就是你人生的終點。那麽今天就是你的最後一天了。你再也沒有明天了。”


    “哈哈哈哈哈哈,賀將軍,今天究竟是誰的最後一天?恐怕會是你的最後一天吧。”


    “簡直太可笑了。李三思,你現在手無寸鐵,而且傷痕累累,死到臨頭居然還在大言不慚,口出狂言!”


    賀耀庭手握寒光閃閃的寶劍,一步步逼近李三思。李三思艱難地抬起手臂指點著李三思的後麵。


    “賀將軍,請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的身後吧。你還有明天嗎?”


    賀耀庭迴頭一看,隻見幾十個身材魁梧的曾國年輕人手握各種武器逼近過來。為首的一個人冷漠地說出原委。


    “賀將軍,我們這些人本來與你無冤無仇,但是由於你投敵叛變,由於你引狼入室,讓我們在這裏的每個人都至少失去了一個親人。你欠了我們每個人一筆血債。現在是到了你償還血債的時候了。”


    賀耀庭驚呆了,隨即沒有絲毫猶豫,就放棄了抵抗,很主動地扔下手中的武器。


    “對不起,各位。我也知道你們是不會原諒我不會寬恕我的,就如同我不會原諒那個昏君不會寬恕那個昏君一樣。你們來吧。你們來報仇雪恨吧。你們可以用我的鮮血祭奠你們的親人的亡靈。”


    眾人蜂擁而上,一齊伸出武器殺向賀耀庭!


    李三思不忍心看見自己昔日最好的朋友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流滿麵,大聲喊叫起來。


    “不!不!不!為什麽會這樣?這究竟是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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