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曹安平睡了個懶覺,昨晚配置龍精虎猛丸,竟然忙到快十二點。


    五副藥材最後得到72顆藥丸,可是已經沒有小瓶子了,隻能先全部收進空間。


    起床第一件事,照例是抽獎。


    “開啟今日抽獎:獲得魔方一個,獲得幹辣椒一袋,獲得蜂蜜一罐。”


    曹安平現在已經不太關注抽到的普通東西了,基本都是吃的和用的一些小東西。


    根本就吃不完,雖然每天隻有兩三樣,但一天天的累積起來,估計過一年半載的,1000立方米的空間估計都裝不了。


    他現在比較期待的是觸發暴擊,上次周日的暴擊抽出了一套手弩,其次就是激活係統時首抽的《腎經》。


    也不知道要哪些特殊的日子才能出暴擊呢,希望過年的時候能來點好東西。


    他起床洗漱好,吃完早飯,一看時間都快十點了。


    幸好昨天提前給林主任說了,今天上午可能會遲到,因為上午給他裝修房子的師傅要來。


    他把私人物品全都收進了空間,隻留下了家具。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裝修師傅就來了。


    是三大媽領著進來的,她老遠就喊道:“曹醫生啊,這幾位師傅找你呢,好像是給你修房子的。”


    三大媽很是熱情,因為昨晚閻埠貴說曹安平找老劉家的幫忙做被子,她就覺得損失大了。


    起碼少掙了一塊錢呢,要是她知道曹安平給了一斤臘肉,估計更心痛。


    陌生人進院子,確實需要人領著,不然也不放心。


    這一點曹安平倒是承情,不然她要是使壞的話,估計得攔住這些人,當然那肯定就得罪曹安平了。


    曹安平給了顆糖,感謝道:“多謝三大媽了。”


    三大媽高興的接過糖,問道:“曹醫生,你這翻新房子,有什麽需要我家幫忙嗎?


    這師傅們的夥食,你也不方便做,要不我幫他們送飯吧?”


    曹安平心裏腹誹:‘要是讓你家做飯,我這房子還不知道得給我弄成什麽樣呢,懷著怨氣幹活,能幹好嗎?’


    他隻能迴道:“不用了三大媽,我這是全包,我不管飯的。


    倒是這幾天師傅們進進出出的,需要三大媽你照看著點,等我完工後,肯定感謝你。”


    三大媽總算攬了個活計,保證道:“曹醫生你放心,我肯定會放在心上的。”


    打發走了三大媽,曹安平趕緊又給來的三人散煙,“孫師傅,你可算來了。”


    來的三人,領頭的四十多歲,是之前就來看過房的孫師傅,跟著兩個年輕人,大概是學徒。


    孫師傅人精瘦精瘦的,看著挺有精神,他連忙說道:“曹醫生多多包涵,上一個東家催得急,所以這兩天加緊完工了。


    你這裏我們今天就開工。”


    曹安平迴道:“好的,辛苦你們了,東西我都收拾好了,就按照之前的方案做。”


    他又一人給了一包三毛的飛馬煙,雖說是全包,但開工還是意思一下。


    他繼續道:“希望孫師傅能稍微快點,我這幾天都隻能住招待所了。


    還有,你們下工之後,記得幫我鎖好門,裝修的材料也放迴屋裏。”


    住哪裏他倒是不太在乎,就是擔心沒住四合院,不能抽獎。


    三人又得了好煙,都很高興,連連保證會把活幹漂亮。


    其實飛馬煙已經是他空間裏最差的煙了,最近好多領導來找他看病,送的都是好煙。


    他都打算到黑市去賣一些了,實在是抽不完啊。


    孫師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曹醫生,我們這買材料,得先需要一點錢,您先給50行嗎?”


    他也是打聽了一些曹安平信息的,說話自然很客氣。


    曹安平一拍額頭,拿出100塊遞給孫師傅,說道:“我先給你一百,剩下的50塊完工後再給。”


    他直接多給50,也懶得施工沒兩天又找他拿錢,反正也是王主任介紹的,他一點都不擔心。


    孫師傅收好錢,安排一個徒弟進屋打掃,另一個徒弟去把院外的材料搬進來。


    曹安平突然問道:“孫師傅,你知道這附近誰有做瓷瓶的手藝嗎?是那種裝藥的小瓷瓶。”


    孫師傅毫不猶豫的迴道:“88號院的老李頭,年輕時候是專門做瓷器的,據說手藝很不錯,現在在做泥瓦匠。”


    曹安平有些疑惑:“既然手藝好,為啥去做泥瓦匠?”


    孫師傅小聲的解釋道:“他啊,成分不太好,家裏以前是地主。


    曹醫生你真要找他做東西,記得低調一些。”


    曹安平了然,感謝之後準備去上班了。


    他想了想,又去了劉海忠家,拜托二大媽幫忙看著點。


    他實在有些不太放心四合院裏的人,別沒多久就和孫師傅他們發生矛盾,到時候還要麻煩他迴來解決。


    ......


    等他來到廠門口,正好碰到易忠海出廠。


    兩人都有些尷尬,一個早退,一個遲到。


    曹安平率先開口,“易師傅,這還沒有下班吧,你去哪裏啊?”


    易忠海有些不自然,敷衍道:“我有點事,請假了。


    不對啊,曹安平你怎麽現在才來上班啊?”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臉色有些不好看,質問道:


    “我說曹安平,你不至於吧,這麽早就去舉報捐款的事?


    你不幫忙可以,能不能別搗亂啊,這是把人往死裏逼啊。”


    曹安平翻了個白眼,不屑道:“易忠海,你激動個啥?


    我昨晚就說了,我不會去舉報的。


    我今天是請了假,家裏裝修師傅來了,我收拾屋子呢。


    對了,我這幾天不迴院子了,住廠裏招待所,你幫我看著點,別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


    我裝修這事,可是王主任批準了的,裝修師傅也是王主任介紹的。”


    易忠海有些尷尬,心裏腹誹:‘你要是一直不住院裏最好。’


    不過還是說道:“好吧,我會和院裏人說的,不會打攪他們。”


    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曹安平有些無語,看來易忠海是去街道辦,說昨晚賈家捐款的事了。


    不過他不太關心,推著車進廠裏去了。


    “曹醫生早啊。”值守的楊大鵬嗓門還真大。


    曹安平隻能禮貌的迴應,有些哭笑不得,心裏腹誹:


    ‘你小子別喊那麽大聲啊,這下好多人都知道我晚來上班了。’


    等到了醫院,又是各種打招唿。


    看到許大茂,他突然有些尷尬,忘了和許大茂說他會晚一點來了。


    以許大茂的急性子,怕是等了好久了吧。


    曹安平問道:“大茂哥,你等多久了?我家裏有點事,來晚了。”


    許大茂笑著迴答:“我也是剛來,本來想上班就來的,沒想到今天廠裏來了領導,我去放了部電影才來的。”


    曹安平帶著許大茂進入診室,笑道:“還好你去放了電影,不然就有的等了。”


    “等再久也值得啊,我就想早點治好。


    這樣一直戒酒也不是個事啊,今天放完電影,本來領導是要讓我陪酒的,也隻能找借口推辭了。”


    曹安平倒是沒想到,現在的許大茂就能混到招待的酒席上去,難道放電影還真那麽吃香?


    他調侃道:“大茂哥不錯啊,這都和領導一桌喝酒了,啥時候也整個領導當當。”


    現在的許大茂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他擺手道:“我才轉正沒有多久,還是以後再說吧。


    倒是安平兄弟,成了幹部崗,肯定是院裏最先當領導的。”


    曹安平沒有再和許大茂逗悶子,讓他把褲子脫了,躺病床上去。


    “嘶!”


    曹安平倒吸一口涼氣,感歎道:“這傻柱下腳可真狠啊,都腫了。”


    許大茂有些緊張的問道:“那耽誤治療嗎?”


    “問題不大,隻是消腫這幾天效果肯定沒有那麽好。


    之前那幾天白費了,估計這後麵也要增加一個星期的治療時間了,總共將近35天才能康複。


    傻柱賠你50塊,你可虧大了啊。


    之前一個星期的治療50塊白花了,現在還多出了一個星期的療程,又要多花50塊。


    就算是收100,那你的罪也是白受了啊。”


    許大茂不是太在乎錢,反正是婁曉娥出,他氣的是,又要推遲好久的時間了。


    戒煙戒酒戒色,真的好辛苦啊。


    他發誓:“等我有了孩子,一定天天氣死傻柱。”


    曹安平也沒有管許大茂的臉色變幻,開始給許大茂紮針治療。


    同一時間。


    易忠海來到街道辦,找到王主任的辦公室。


    王主任正對街道辦年底的物資發愁呢。


    工作人員計劃外的福利,她總得多弄點吧,光靠單位下發的那點,有點太寒酸了。


    今年先進四合院的獎品也被砍了一半,到時候又要去做思想工作。


    年景不好,物資不充足,任何單位的管事或者後勤,最近頭都快扣禿了。


    王主任看到門口的易忠海,語氣不太好的問道:“易忠海,你們院裏不會又發生了什麽事吧?


    現在年底都忙呢,你們院最近可少鬧點幺蛾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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