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見勢不妙,捂著口袋,直接跑路,迴家把門栓都給插上了。


    見沒人追來,她才鬆了口氣,暗罵道:“進了老娘包裏的錢,還想要迴去,做夢呢。


    好你個曹安平,又壞我的好事,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大家看到賈張氏不要臉的跑了,都有些傻眼,隻能紛紛看向易忠海。


    曹安平露出一個微笑,提起凳子,端著大茶缸,退至眾人身後,悄悄的離開了。


    許大茂也賤兮兮的提著凳子跟上了曹安平,他就知道曹安平肯定不會捐款的。


    果然,跟著安平兄弟走,總算躲過了捐款的麻煩。


    易忠海看到眾人都圍著他,讓他勸賈張氏把錢退迴來,隻能安撫道:


    “現在還不確定曹安平說的是不是真的呢,我明天就去街道辦問問,補交一個申請不就行了嘛。


    我們是在做好事,即便真有這樣的規定,相信街道辦也不會為難我們的,大家不用擔心。”


    雖然他心裏也有點沒底,但還是得先把眾人安撫住,他強調道:


    “我明天就會去向王主任匯報和申請捐款的事,你們不要聽曹安平的蠱惑,跑去提前舉報。


    這不是壞我們四合院的名聲嘛,以後可還要拿迴先進四合院的榮譽,你們要分得清輕重啊。”


    他知道經過曹安平的暗示,肯定有人蠢蠢欲動,所以先打個預防針。


    果然,有些人聽到後都眼神閃爍,比如另外兩位管事大爺。


    都是擔心背責任的人,想提前把自己摘出去。


    劉海忠說道:“老易,你明天盡快去搞清楚這件事,要是私自捐款是犯錯誤,你就趕快讓賈張氏把錢都還給大家。


    不然我會主動去找王主任坦白的。”


    閻埠貴也點點頭,勸道:“老劉說的對,我們院裏最近可是不能再犯錯誤了。”


    易忠海無語的看了閻埠貴一眼,一分錢沒出,還賺了五毛錢,有啥臉在這裏說話啊。


    不過他也不想多爭論,掃視一圈人群,竟然發現曹安平已經跑了,他心裏暗罵:


    ‘這人咋這麽壞呢,點一把火就跑,把爛攤子留給他。’


    易忠海隻能無奈的結束大會,還有幾家沒有捐款,他也不敢繼續了,隻能說道:


    “都迴家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幫助賈家的事,我明天肯定會解決的。”


    閻埠貴搶著喊了一句“散會!”,就心事重重的走了。


    還有幾家沒有捐款的,都一臉喜色的迴家,感覺真是賺到了。


    而捐了錢的眾人,則隻能非常不爽的迴家。


    賈東旭浮現出憂慮的神色,向易忠海問道:“師父,不會真像曹安平說的那樣,又給你添麻煩了吧?”


    易忠海露出欣慰的神色,至少這個徒弟還是很體諒他的。


    現在他心心念念的養老問題,總算是有個保底了。


    他安撫道:“不用擔心,畢竟大家都是好心,體現了我們四合院互相幫助的美德,不至於犯錯的。


    這次大會也給你家湊了五十多塊,去買點高價糧,先把日子過下去再說。”


    賈東旭有些欲言又止,他心想:‘這捐的錢進了我媽口袋,也不知道她舍得拿多少出來買糧食。


    估計過兩天,還是要向師父求接濟啊,到時候怎麽開口?’


    另一邊。


    許大茂跟著曹安平迴後院,一路上都在拍曹安平的馬屁。


    “安平兄弟,還是你厲害啊,幾句話就把他們收拾了。


    你說的捐款要向街道辦報備是不是真的啊?


    要是明天易忠海真的去街道辦申請成功了,那我們要捐嗎?”


    曹安平不太在意,隨意的迴道:“他要是真被批準了,我就捐唄,幾毛錢還是出的起的。”


    其實曹安平一點都不擔心易忠海去報備,以王主任那種怕麻煩的性格,不可能會批準這種的事


    說不定易忠海還會撞上槍口,街道辦很多小事懶得管,不代表他們不清楚四合院的情況。


    現在困難的人太多了,街道辦年底的工作正焦頭爛額呢,他們怎麽可能開這個先河。


    要是其他人知道了,都跑來申請要搞捐款,那還不把所有人都弄得怨聲載道,最後倒黴的還不是街道辦。


    曹安平還想著自己要配置龍精虎猛丸呢,加快腳步迴家。


    沒想到許大茂也跟來了,還露出擔憂的神色。


    曹安平沒好氣的問道:“我還要忙呢,你是問治病的事吧?


    放心吧,沒有大問題,不過治療的時間要延長了。


    也不知道你咋想的,真應該送傻柱去改造兩年,不然你治療的這段時間,還有被打斷的風險。”


    許大茂鬆了口氣,解釋道:“這不安平兄弟能幫我治好嘛。


    要是我治不好了,我肯定和傻柱拚命,可是現在,我過兩個月可能就有孩子了。


    到時候傻柱都被關進去了,我找誰炫耀去。


    而且我也不想這件事傳揚出去,太丟臉了,曹醫生記得幫我保密啊,就說是幫我調理身體。”


    曹安平翻了個白眼,這特麽什麽腦迴路,找傻柱炫耀有那麽重要嗎?


    他罵了一句:“有病。”


    ‘嘭’一聲就將門關上了,讓許大茂吃了個閉門羹。


    看來這許大茂和傻柱還真是相愛相殺啊,好事壞事都想著對方,真的是極限拉扯。


    許大茂在外麵喊道:“安平兄弟,要不你今天幫我看看,我這現在還有點痛呢。”


    曹安平沒好氣的道:“我還要忙呢,明天去廠醫院找我,你那問題不大,一晚上又壞不了。”


    許大茂隻能訕訕的迴家去了。


    曹安平將爐子打開,又添了兩塊煤,等待火勢穩定下來。


    他思考著,要不要抽空整點蜂窩煤出來,燒煤不僅不好掌控火候,還更容易產生一氧化碳,搞得他睡覺都不敢把窗關嚴實。


    可不關窗又怕被人算計,所以他前兩天還在窗戶上掛著鈴鐺呢。


    老六也不是那麽好做的,算計了別人,也要時常提防被人暗算。


    等火勢穩定,他又將鍋預熱,再從空間取出之前炒製到一半的藥材,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中院賈家。


    賈張氏正在質問賈東旭:“東旭,你確定老易真的花了500塊和曹安平那小子和解?”


    賈東旭點了點頭,迴道:“師父沒必要騙我們,而且50塊應該滿足不了曹安平的胃口吧。”


    賈張氏小聲的罵道:“老易是傻子嗎?這也答應?


    要是寫的500塊,說什麽我也得讓他還迴來一些,這也太狠了。”


    賈東旭有些無語,心想:‘這錢也不是你出的啊。’


    他隻能轉移話題,小心的問道:“媽,今晚得了五十多吧?”


    賈張氏心情好了很多,得意道:“幸好有傻柱那個傻子,還想著幫許大茂給,最後他一個人就出了二十。


    其他的鄰居也真是小氣,都是兩三毛的,竟然也拿的出手。


    要是都給個兩三塊,那不是發了啊。


    哼!還有幾家沒給,我都記著呢,他們別想有好日子過。”


    賈東旭見他媽心情還不錯,才說道:“媽,你把錢給我吧,我明天去買點高價糧,不然我們真要挨餓了。


    也給懷茹一點錢,讓她明天去看看有沒有村裏的人進城賣雞蛋。


    我這在拘留室餓了好幾天,可要補一補,不然上班都沒有力氣。”


    賈張氏罵道:“你怎麽這麽傻啊,現在你都答應給老易養老了,你去找你師父給你弄好吃的啊,記得也給我帶點迴來。


    你可別找到了靠山,就想扔下你老娘啊,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賈東旭頓時一副苦瓜臉,無奈的說道:“媽,還是等幾天再找師父吧。


    最近師父損失確實有點大,而且今晚捐款也是他號召的,他還捐了十塊呢。


    要是這錢我們全都不拿出來用,師父肯定要生氣的。”


    賈張氏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就像曹安平說的一樣,易忠海還能掙十多年的錢呢。


    可別真把財神爺給得罪了,這可是他們賈家的長期飯票,得細水長流。


    於是她忍痛拿出10塊錢,遞給賈東旭,叮囑道:“最好能買點細糧啊,最近真的是饞壞了。”


    賈張氏又拿出兩塊錢,遞給秦懷茹,威脅道:“懷茹你明天去找找看能不能買到雞蛋。


    你可別想著克扣下來啊,竟然還敢藏私房錢,要是被我抓到,看我怎麽收拾你。”


    秦懷茹接過錢,委屈的迴道:“媽,我的私房錢真是我爸媽過年給我的。”


    賈張氏一點不信,冷哼道:“既然你娘家那麽關心你,現在家裏都吃不上飯了,要不你迴娘家拿點東西迴來?”


    秦懷茹一噎,悻悻的說道:“今年不是年景不好嘛,現在農村也困難,以後再說吧。”


    中院易家。


    雖然捐款被搞得虎頭蛇尾,但是易忠海迴家之後,心情還是不錯的。


    “中午秦懷茹說賈張氏在住院,找我借10塊錢,我隻借了五塊。”


    一大媽報備了一下,動了家裏的錢,都是要向當家的說清楚的。


    易忠海好心情一下就沒有了,不過他倒是沒有怪一大媽借錢,也沒有懷疑秦懷茹撒謊。


    而是認為是賈張氏貪得無厭,說借錢治病,結果拿到錢,馬上就出院了,實在不像話。


    一大媽有些猶豫的問道:“我覺得曹安平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啊,我們還要關照賈家二三十年呢。


    到時候要是他們反悔,那我們就虧大了,而且賈張氏實在太貪心了。”


    易忠海擺了擺手,自信的說道:“東旭這孩子耳根子軟,沒什麽主見。


    懷茹也是個賢惠的,隻要我們多加調教,他們不會做那忘恩負義的人


    至於賈張氏...”


    想到賈張氏這個豬隊友,他眼中閃過厲色,咬牙道:


    “她要是敢隻拿我家好處,而不想付出的話,我會收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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