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閻家。


    一家人整齊的坐著,都看著飯桌上的一盆酸菜蘿卜魚。


    閻埠貴一人分了一個窩頭。


    閻解成沒有忍住,說道:“爸,你這釣了四條魚,就燉一條,咋分啊?”


    “真不會過日子,喝魚湯不就行了。”


    閻埠貴把湯裏唯一的一條魚搗爛,混進湯裏,每人都分了一大碗,別說還真有一點魚的香味。


    又將酸菜和蘿卜都公平的分好,他老閻家講的就是一個公平。


    閻埠貴滿意的喝完魚湯,還不忘給家裏幾個小子畫餅,說道:


    “我最近可是學到了秘訣,你們就等著以後每天都能喝到魚湯吧。”


    其他人都沒接茬,這次能釣到四條魚,他們已經覺得是閻埠貴走運了,哪能每次都好運氣。


    閻解成撇撇嘴,嘀咕道:“這麽厲害咋隻做一條,剩下三條留著幹嘛,吃了你再去釣唄。”


    “你懂什麽,就算釣的多了,一天也隻能吃一條,嚐嚐味就行了,多的不知道拿去賣嗎?


    不知道多攢點家底?解成啊,你不是去找活幹樂嗎?最近咋天天在家呆著。”


    閻解成頓時一副苦瓜臉,迴道:“最近找活的人越來越多,就是幫人扛包,也要搶了。


    要不爸你把錢拿出來,幫我找個工作,就是掃大街也行啊。”


    閻埠貴想了想,二兒子也快畢業了,都是考不上高中的貨,他哪來錢找兩個工作。


    於是搖頭道:“再等等吧,現在情況不好,基本都不招工了,要找工作,代價太大了。


    既然你沒事做,幫我去辦件事。”


    閻解成也沒失望,就是有棗沒棗打一杆子,他爹的性格他早摸透了。


    反而有些警惕的問道:“啥事?”


    “你去幫我找幾斤麥稈迴來。”


    “這大冬天的,我去哪裏給你找麥稈?”閻解成有些無語,就知道沒啥好差事。


    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去郊外找農民問啊,總會還有沒燒完的。”


    “兩毛。”閻解成攤手,幹脆利落。


    閻埠貴沒好氣的教訓道:“我這是用來釣魚的,你還想不想吃魚了?”


    閻解成油鹽不進,算的很清楚,“那魚還不是大家都吃,麥稈農民也有用啊,不得拿點東西去換?”


    閻埠貴無奈,看來把孩子教的太好了,隻能說道:“一毛,多的沒有。”


    閻解成也隻好答應下來,反正也沒事,能賺一點也不錯。


    ......


    “安平兄弟,吃飯了。”


    許大茂終於做好了飯,來叫曹安平。


    “好的,大茂哥。”


    曹安平將鯽魚湯裝了一大碗,剩下的都收進空間。


    他又拿出一瓶紅酒,全倒進一個大茶缸裏,就當是醒酒了。


    係統抽到的紅酒包裝不像這個年代的,隻能這樣將就了。


    雖然許大茂是有求於人,但是曹安平還是帶點東西,不然每次都空手上門,多少有些不講究。


    許大茂看見曹安平兩手都拿著東西,趕忙來門口迎接。


    “喲,安平兄弟,你這是紅酒啊?”許大茂有些驚訝,他還是在婁曉娥家見過呢。


    曹安平笑嗬嗬的說道:“對,我也沒喝過,就是我一個病人送我的,說是喝之前倒出來晾一會兒。


    曉娥嫂子應該喝過吧,也不知道要放多久喝最好。”


    曹安平現在說謊是張口就來,好東西都推給病人送的。


    真要有人舉報,就去找李懷德溝通,就說李懷德送的就是了。


    當然,他也會稍微低調點,隻偶爾拿點好東西出來,不會讓人知道他天天吃肉,吃水果。


    婁曉娥微笑著點了點頭,挺熱情的迴道:“是要醒一會兒更好喝。”


    其實婁曉娥看到曹安平帶著紅酒,還挺吃驚的,心裏也確定曹安平的醫術應該是挺高的。


    現在能弄到紅酒的人,多少是有些身份的。


    那這些人願意結交曹安平,說明曹安平有值得結交的本事。


    許大茂挺高興,曹安平還帶好東西來,那就是給他許大茂麵子,把他當朋友。


    他高興的說道:“那我這也算有口福了,我還沒喝過紅酒呢,安平兄弟快坐。”


    曹安平上桌,看到桌上擺著一盤香腸,一碗雞蛋炒白菜,一大碗紅燒鯽魚午餐肉,一盤花生。


    他暗暗咋舌,這許大茂是下血本了啊。


    這樣的菜,院裏就是過年,也沒有一家能同時吃到這幾個菜的。


    曹安平不缺吃的,但他每頓都隻整一個菜,就是懶的不想多做。


    許大茂又拿出瓶茅台,問道:“安平兄弟,先喝哪個?”


    “先喝紅酒吧,不是還有事嘛,別先給喝醉了。”


    曹安平沒有那麽多講究,紅酒對於他來說就是種飲料而已,就連前世他都不用紅酒裝逼。


    許大茂給三人都倒了一杯紅酒,正準備開吃呢,不出意外的,門口又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


    “曉娥啊,我聞到你家啥東西燒糊了...”


    曹安平嘴角抽了抽,這聾老太咋台詞都不換換,臉皮也太厚了。


    這是屬狗鼻子的吧,上次許大茂請吃飯,也是剛拿起筷子就來敲門了。


    這也就不是在曹安平家了,不然他鐵定的爆發,什麽玩意兒。


    許大茂正準備發火,她實在有點煩這老不要臉的了,他今天可是要談大事的。


    “等等,老太太。”


    不過婁曉娥攔住了許大茂,往門外喊了一聲。


    她倒不是真的傻,任由聾老太經常來打秋風,而毫無戒備。


    而是她婁曉娥也有自己的想法,一方麵是她不太在意這些吃食。


    另一方麵就是,她的身份嫁進四合院肯定要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給聾老太些好處,能幫她擋下不少麻煩。


    況且還能和聾老太說上幾句話,院裏其他人她都很少交流的。


    要不是有聾老太攔著,還不知道院裏有多少人上門打秋風呢。


    這也是婁母了解了四合院的情況後,教給她給她的生存方式。


    在四合院既要低調,還要避免一些糟心事,自然要有取舍。


    婁曉娥向曹安平表達了一下歉意,就拿了個碗給聾老太拿吃的。


    她拿了兩個饅頭,夾了點香腸和炒雞蛋,正準備給聾老太送出門。


    曹安平喊住了她,笑著說道:“幹吃饅頭香腸,可別把老太太給噎著,再倒點鯽魚湯吧。”


    一邊說著,他拿了個空碗,用手擋著,放了些巴豆粉在碗底。


    然後又倒了半碗魚湯在碗裏,才將碗遞給婁曉娥。


    許大茂和婁曉娥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有些難以置信。


    曹安平不是和聾老太發生過衝突嗎?咋這麽好心了?


    不過也沒有多問,魚湯畢竟是曹安平帶來的。


    曹安平就當沒有看到兩人探尋的目光,他早想收拾聾老太了。


    上次砸玻璃的事,他可還記著仇呢,就先收點利息吧。


    至於這樣會不會連累許大茂家,他完全不用擔心。


    沒看到許大茂恨聾老太都有些咬牙切齒了嘛。


    至於婁曉娥,對聾老太再好,還不是被算計了。


    要是因為這事,許大茂和婁曉娥得罪了聾老太,他曹安平就當做好事了。


    聾老太拄著拐杖,一看婁曉娥端著兩碗吃的,都笑出了一臉菊花。


    婁曉娥看到聾老太拄著拐杖不方便,就給她送迴屋去了。


    聾老太跟在後麵進了屋,看到婁曉娥放下就要走,她拉住婁曉娥說道:


    “曉娥啊,你家咋又請曹安平那小子吃飯?


    老太太我給你說啊,你可得管住許大茂。


    曹安平那小子就不是啥好人,可別讓他把許大茂給帶壞了。”


    婁曉娥也隻是笑笑,迴道:“我知道了,老太太你快趁熱吃吧,我先迴去了。”


    三人終於開始吃飯,推杯換盞之間,有許大茂作為氣氛組,倒是聊得頗為熱鬧。


    紅酒喝完,許大茂又要開白酒。


    曹安平打斷了他,說道:“大茂哥,也吃喝的差不多了,有什麽事就說吧。


    別再給喝醉了,那你這頓飯可就白請了。”


    許大茂這才作罷,看了眼婁曉娥才問道:


    “安平兄弟,你說這沒有孩子,真的可能是男人的問題嗎?


    我看其他人也沒有這樣的說法啊,比如院裏一大爺一大媽就是這樣的情況。”


    曹安平心說‘你這例子舉得和你家還真有點像,都是男的不行,怪家裏女人。’


    他點了點頭,說道:“一半一半吧,夫妻雙方都有可能。”


    許大茂有些沮喪的點了點頭,他是知道婁曉娥檢查過的,頓了下才說道:


    “安平兄弟,我和你曉娥嫂子結婚都快一年了,還沒有孩子,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是什麽問題?”


    婁曉娥有些不好意思談論這方麵的問題,賠了聲罪,自己迴房裏躲著去了。


    曹安平很爽快的說道:“那我幫你看看。”


    他現在可是男科專家,這不是專業對口嘛。


    曹安平隻是簡單的給許大茂號脈,又用銀針試探了下幾個穴位,就得出了結論。


    “大茂哥,你身上還真有點問題啊。”


    許大茂有些緊張,問道:“嚴重嗎?你可得幫幫我啊。


    我可不想像一大爺一樣,老了還要算計人養老。”


    曹安平有些無語,‘這易忠海要是知道了你拿他做反麵教材,不知道什麽感想。’


    他迴道:“也不算嚴重,就是有孩子的概率非常低。”


    許大茂一噎,心想:‘這還不嚴重嗎?’


    於是趕忙問道:“為什麽會這樣啊?我那方麵都是正常的啊。”


    曹安平看了看裏屋,才小聲說道“你吧,先天就有點虛,再加上那方麵太頻繁,種子應該活性很低。


    你下體應該還受過傷吧?這也是一大原因。”


    許大茂自動忽略了前兩個原因,氣憤的說道:


    “幾年前和傻柱打架,被他踢了下體。


    之後一星期都沒有啥反應了,還是去找了個老醫生才治療好的。”


    曹安平有些感慨,沒想到許大茂沒孩子,還真和傻柱有關。


    許大茂又罵了一通傻柱後,才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請求曹安平道:


    “安平兄弟,你可要幫我啊。”


    曹安平來之前就想好了要給許大茂治療,不過該掙的錢還是不能少的,於是說道:


    “大茂哥,這毛病我能治,但是起碼得調理一個月,藥也要用好的,花費可不便宜啊。”


    倒不是曹安平要坑許大茂,他是一視同仁,這方麵的疾病,收費肯定不能便宜啊。


    可能有人會覺得,你曹安平不是廠醫嘛,人家許大茂是工人,憑啥要收錢?


    但像這種不耽誤工人工作的病,不可能隨便來個工人,他都細心調理一個月,當專職醫生吧?


    那廠裏上萬人,曹安平就是累死也忙不過來啊。


    許大茂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這麽鄭重的請曹安平吃飯。


    聽到能治療,許大茂鬆了口氣,錢就算他沒有,婁曉娥也不缺啊,那都不是事。


    他感激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安平兄弟,那就麻煩你了。


    還有,這件事,記得幫我保密啊。”


    曹安平點了點頭,“放心吧,大茂哥,我是醫生,怎麽會亂說病人的情況。”


    他看了看臥室,覺得不太方便進他們兩口子的臥室,說道:“去我那邊幫你治療吧。”


    他肯定不會在自己床上給人治病,但家裏還有張小床空著,正好合適。


    於是也沒再喝酒了,曹安平拿上自己帶來的碗先迴家去了。


    許大茂給婁曉娥打了聲招唿,就帶上那瓶沒開封的茅台,激動的去曹安平家了。


    過了會兒,婁曉娥才從臥室出來,她剛才全都聽見了,終於也是放心了。


    她雖然一開始不願意嫁給許大茂,但既然變成了事實,她還是希望有孩子的。


    要是和許大茂真懷不上孩子,以她家的成份,他父親也不會讓他和工人離婚的。


    她可不想像聾老太和一大媽一樣,老了之後孤苦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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