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來到曹安平門口敲門。


    “安平兄弟,在忙嗎?”


    他可是知道曹安平不喜歡別人不打招唿進他家門的。


    他已經看到曹安平因此發過好幾次火了,其中就包括三位大爺。


    曹安平正在處理魚,沒有出門,迴道:“大茂哥,進來吧,門沒關。”


    許大茂進屋看到曹安平正在處理魚,盆裏怕是裝了三四斤鯽魚,有些驚奇,問道:


    “安平兄弟,聽說你釣魚去了,這不會都是你釣的吧?”


    “哈哈,還行吧?”釣魚佬的得意,終於找到人顯擺了,自認不會謙虛。


    “厲害!不像三大爺,每次都是小白條一樣的小魚。”許大茂附和著。


    曹安平對許大茂的恭維很受用,高興的說道:“拿兩條魚去煲湯,別客氣。”


    說完就拿了個碗裝了兩條最大的鯽魚,差不多有一斤,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這人挺大方的,他也不能小氣。


    許大茂沒有拒絕,畢竟人情往來,有來有往才能加深感情,他邀請道:


    “多謝安平兄弟了,正好今晚到我家吃飯吧,我就借花獻佛,把魚也燒上。”


    曹安平有些詫異,又請吃飯?


    他試探問道:“就在我家吃吧,我這搬來都還沒請你和曉娥嫂子吃一頓。”


    許大茂有事,自然不好要曹安平請,說道:“下次再來你家吃吧,我家食材都準備好了。”


    曹安平確定許大茂有事,說道:“大茂哥,你有事就直說,能辦到的我肯定不含糊。”


    “哈哈,這不傻柱倒黴了嘛,我得慶祝一下,當然還有點小事,我們吃了飯再說。”


    許大茂有些含糊其辭,估計還是有點難以啟齒。


    曹安平有些無語,這傻柱還在醫院呢,也被拿出來擋槍,沒好氣道:


    “大茂哥,你不會又要龍精虎猛丸吧?這才幾天就用完了?


    我現在可沒有了,等到下個月吧。”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讓你幫我看看病。”


    許大茂沒辦法,隻能扭捏的實話實說,他本來準備飯桌上喝兩杯酒再說的。


    做為男人,親口說出自己不行,確實需要點勇氣的。


    “大茂哥哪裏不舒服啊?我現在就給你看看,哪用的著那麽麻煩。”


    在許大茂沒有得罪自己之前,他還是很樂意結交許大茂這人的。


    “不急不急,先吃了飯再說,我家東西都準備好了。”


    許大茂沒有著急,希望請客之後,曹安平能更盡心盡力些。


    他可是比院裏其他人更能接觸到領導,知道了一些傳言,都說曹安平醫術高,不僅男科厲害,還會調理身體。


    上次院裏老李家的想請曹安平看病,都被拒絕了。


    可見曹安平並不想在四合院給人看病,他當然得先賣個好,請客吃飯拉拉關係再說。


    曹安平見許大茂堅持,也不好再拒絕,於是答應了下來。


    “行吧,那大茂哥你先迴去吧,我把這鯽魚做了湯,一會兒喝完酒,還能暖暖胃。”


    “好,那這兩條魚我就拿迴去紅燒了。”


    許大茂見曹安平答應下來,高興的走了。


    曹安平看著許大茂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已經猜到了許大茂是看什麽病。


    他想了想,‘自己要是真幫助許大茂把隱疾治好了,那許大茂和婁曉娥的命運線就完全改變了。


    也不知道婁曉娥有了孩子,還會不會去港島,許大茂還會不會舉報婁家?’


    曹安平搖了搖頭,想那麽多幹嘛,別人的命運關自己屁事。


    作為醫生,隻要病人不是自己的敵人,又不會對自己造成不好的影響。


    那當然是治了,有錢不賺王八蛋。


    他處理好魚,將魚煎到有些焦黃,然後搗爛,用紗布包好,小火熬湯。


    水開之後不久,湯就迅速變得奶白奶白的,一股清香撲麵而來。


    此時的許大茂也在賣力的做晚飯,比以往的每一次做飯都要認真,他已經在想自己有孩子的生活了。


    要是有了孩子,家裏可以給父母交差了,估計在婁家也能更說得上話了吧?


    畢竟每次去婁家,都像一個外人一樣,嶽父是哪哪都看他不順眼。


    這次他從父母家帶了挺多調料,紅燒鯽魚在鍋裏咕咕冒泡,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他幹脆將一盒午餐肉也切片倒了進去,午餐肉吸滿紅燒魚不多的湯汁,香氣撲鼻,看起來就讓人很有食欲。


    可把隔壁聾老太給饞壞了,這老太婆已經在準備拐杖了,看來是又想上門打秋風了。


    ......


    醫院。


    此時的傻柱,在醫院躺了幾個小時之後,終於是恢複了點力氣,試圖撐著坐起來。


    可倒黴的是右手又突然麻了,‘咚’一聲砸在床上。


    “哥,你怎麽了?”坐在旁邊的何雨水看到,關切的詢問。


    何雨水今天周末迴來,知道了四合院最近幾天的事情,也是有些咋舌。


    短短幾天,感覺發生了好多事,同時也對新來的鄰居有些好奇。


    她來到醫院後,易忠海夫妻就迴去了,照顧傻柱的任務自然交給了她。


    “沒什麽,把我扶起來坐會兒,我都躺的渾身酸痛了。”傻柱有氣無力的迴道。


    何雨水身材瘦弱,頭發枯黃,就是個柴火妞,費了好大勁才把使不上力的傻柱扶起來靠在床上。


    “哥,你咋搞成這樣了,整的一身都是傷?”


    傻柱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是院裏來了一個混蛋,等我好了之後,肯定找他算賬。


    雨水你可離那個曹安平遠點,這人就不是好人。”


    何雨水心說,‘院裏能有幾個好人?’


    現在的何雨水已經懂事了,也已經下定了決心,等畢業工作了,就搬出四合院。


    她從小就在四合院受到欺負和白眼,也沒人關心,沒人心疼,早就對四合院失去了感情。


    她疑惑問道:“我聽說的咋不一樣?


    你也就膝蓋被新鄰居踢了一腳,而且還是和許大茂追打時摔傷的,其他傷也和別人關係不大吧?”


    “你不知道,這都是曹安平在背後耍的陰招。”


    何雨水好奇,這傻哥啥時候長腦子了?還能看出別人的陰招?那易忠海的算計你看不見嗎?


    於是她說道:“他這麽壞,你報公安抓他唄,他不是害你被拘留了嘛。”


    “大男人的報什麽公安,我病好之後一定把他收拾的跪地求饒。”


    傻柱很是嘴硬,其實他也想報公安報仇的,但是他不敢啊,他本就是去埋伏人受的傷,而且也沒有證據。


    多虧了曹安平這幾天的操作,現在連傻柱都知道要講證據了,就是沒有用對地方。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他也懶得勸,這傻哥什麽時候聽過她的?


    也就看在親哥的份上,不然她都懶得管,小時候吃了那麽多苦,她對傻柱其實也有些埋怨的,當然最恨的就是何大清了。


    “哎喲,我右手又麻了,你快去找醫生,幫我看看。”


    傻柱從昨天迴家後,就發現右手時不時的就像被觸碰到麻筋一樣,有些不受控製。


    當時他還以為是在地上躺久了,右手被壓得血脈不通的原因,就沒多想。


    後來還把一大爺的藥酒給摔了,當時他就覺的有點不對勁了。


    而現在他就真有點擔心了,別是出了啥大毛病,那做菜都得受影響。


    醫生來檢查了一下,沒發現什麽毛病,說道:


    “沒事,你現在全身乏力,這應該是肌肉的自然反應。”


    傻柱一聽放下心來,隻要沒啥後遺症,他傻柱出院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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