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三人終於來到達了醫館,隻見這醫館規模不大,木製的招牌上刻有“善春堂”幾個大字,筆法蒼勁有力。


    外牆略顯陳舊,透露出歲月的痕跡。屋頂的青瓦整齊排列,門口還曬放著幾株草藥,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賀蘭太仁走上前,輕輕叩響了醫館的門。他耐心地等待著,但門內卻遲遲沒有迴應。他又敲了幾下,聲音中透著一絲焦急:


    “柳大夫,柳大夫,您快開門呀!”


    然而,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歐陽衝見狀,朝兩人勸道:


    “要不咱們還是迴去吧,我感覺我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再醫治了!”


    薑庭羽聞罷,連忙抬手高唿道:


    “不行,本姑娘今日一定要醫好你的腿!”


    言盡,湊去門前,與那賀蘭太仁一起敲擊門板。


    就在這時,屋內突然傳出一來怒吼道:


    “行啦,別敲了,聽見啦!!!”


    沒一會兒,木門便被緩緩打開,一位頭發花白的長須老頭從門縫緩出,雙目之中透露著不滿,沒好氣的厲聲嗬斥三人道。


    “大半夜的,吵什麽吵!”


    “柳大夫,不好意思這麽晚還來打擾您。”


    賀蘭太仁趕忙賠禮道歉道:


    “這位小兄弟的腿受傷了,急需您的救治。”


    柳大夫望了望賀蘭太仁,緊接著又掃了一眼歐陽衝的腿,隨即轉身走進屋裏,頭也不迴道:


    “也就是看在你小子的麵子上……都別傻愣著了,進來吧!”


    賀蘭太仁聞罷,緊接著拱手謝道:


    “多謝柳爺!”


    言盡,兩人便將歐陽衝攙扶進了醫館。


    將入醫館,一股濃鬱的草藥香氣撲麵而來。藥鋪內部寬敞而整潔,木質的藥櫃排列整齊,上麵擺放著各種草藥和藥具。古老的藥方掛在牆上,泛黃的紙張透露出歲月的痕跡。


    柳大夫讓歐陽衝躺在木榻之上,開始仔細檢查他的傷勢。他時而輕按腿部,時而觀察傷口,眉頭緊蹙。


    “傷勢不輕呀,這形狀,像是鋼叉所致!”


    賀蘭太仁聞罷,不忘朝柳大夫誇讚道:


    “柳爺好眼力!”


    柳大夫沒有理會賀蘭太仁,而是捋著胡須一臉嚴肅道:


    “不過還好,沒有傷到骨頭。我給他包紮完後,再抓些藥,隻要能按時服用,休養一段時間便好!”


    薑庭羽聞罷,這才鬆了口氣道:


    “太好啦,多謝柳大夫……”


    柳大夫交代完後,竟突然轉身走向躺椅,隨後便一屁股落下,悠哉悠哉地喝起了茶……


    三人見狀,皆一臉不解。


    薑庭羽隨即朝柳大夫詢問道:


    “柳大夫為何突然躺下了,不是說好要包紮嗎?”


    柳大夫聞罷,為自己沏了杯茶,隨後一飲而盡道:


    “這病,老夫算是看明白了,可這銀子卻遲遲未到老夫手裏呀!”


    賀蘭太仁聞罷,連忙湊去柳大夫身前解釋道:


    “柳爺您有所不知,我們三人身上現在確實沒銀子。這樣,您寬限我們幾日!改日我們一定將銀子給您送來!”


    柳大夫聞罷,頓時冷笑一聲,不屑道:


    “哼,老夫要是知道你們沒銀子,方才壓根不會放你們進來!”


    隨後便將身子躺下,把腦袋扭向一旁,緊閉雙眼道:


    “幾位慢走,不送!!!”


    歐陽衝見狀,連忙從木塌之上起身,朝兩人緩道:


    “既然如此,我這腿不治便是了,咱們走吧,別打擾柳大夫歇息了……”


    薑庭羽聞罷,一把便將歐陽衝按下,緊接著從頭頂拔出發簪道:


    “放心,我今日一定能醫好你的腿!”


    隨後,便緊握發簪,一步一步朝柳大夫身前走去。


    柳大夫聽見腳步聲,半眯雙目,竟望見薑庭羽手握發簪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霎時驚慌失措,噌的一下坐起身來,大喊大叫道:


    “你想幹什麽!你想幹什麽!殺人犯法!那可是要償命的!”


    薑庭羽聞罷,望了望手中發簪,這才明白柳大夫想必是誤會了自己,急忙擺手,開口解釋道:


    “柳爺,您誤會了。小女子是想將這簪子抵您,您看如何?”


    柳大夫聞罷,半信半疑的將目光朝那簪子望去,隨後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迴答道:


    “老夫我隻收真金白銀!門口左拐有家當鋪,現在應該還沒關門,你可以找他抵了這簪子,換些銀錢再來給老夫……”


    薑庭羽一聽這話,立馬喜出望外道:


    “好,我現在就去!!!”


    言盡,薑庭羽便頭也不迴的朝門外奔去。


    歐陽衝見狀,也顧不上腿傷,想立馬起身攔下薑庭羽。


    誰料,卻被一旁的賀蘭太仁緊接著按下道:


    “放心,我陪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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