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士兵都在路邊的臨時帳篷裏坐著,黑壓壓的,密麻麻的,一個本來隻能坐20人的小行軍帳篷擠了近40人。


    在很難得找到平地的山林裏我讓士兵用攜帶的砍刀和木鋸子,放倒這裏的樹木,開辟了數百平米的空地搭建了十幾個小帳篷。


    此刻用木頭也簡單的搭建了我的陣前指揮部。


    指揮部的後麵靠山地方堆積了大量的彈藥和補給。這都是鬼子兵肩挑人扛上來的物資。


    沒有車全部都是人力為之。


    “我們不能拖得太久,這裏的補給很困難,等有了差不多兩萬人就開始攻擊。”


    聽到我的說法,大家都很認可。


    在這樣的大雨天氣,對上麵的國軍也是很不利的。


    他們運送彈藥的小車都有時滑了下來,彈藥箱子都滾到我們腳邊來了......


    空降兵不過是個美好的說法,這裏這麽多的山溝,即使是並肩跳傘的士兵,一個可能剛好落在山頭,另一個就會落進兩百米的深穀裏去遊泳。


    這裏空降很不現實。實際毫無卵用。


    我讓通信兵給後麵總部的中將去了電報,迴報了這裏的情況:連續三天大雨,榴彈炮和很多炮彈運送不上來,幾乎沒有輜重火力作為攻擊的重點依靠,我們的士兵爬上山50米,下一秒不小心,在大雨中就滑下山51米......


    這樣的惡劣天氣如果等天晴,估計還得兩個月以後......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建議夜裏組織突襲隊繞過正麵的重火力機槍陣地,從側翼上山,拿到相同高度的火力點再發動總攻擊衝鋒。


    一個多小時後,距離總攻擊半個小時,總算是得到了停止總攻擊的送死做法。


    這裏,即使對方沒有守軍,一群拿著石頭的孩子都能守住這濕滑的山道幾天,此刻攻擊不過是拿自己人的屍體堆積上去的一個愚蠢作為。


    雖然我在殺日本人,但是不代表把自己也填進去。


    何況這裏坐著的十幾個少佐和中佐不是豬,看不到事實情況。


    我堅持帶著三千人的隊伍黑夜迂迴到主峰山崖的側翼,在拿到側翼山峰後,白天發動對機槍陣地的總攻擊,自然還看天氣了。


    於是我在夜裏米格日軍背著簡單的軍備武器帶著繩索就上山了。


    每個人的腳下捆著麻繩,這樣在泥路山道上就不打滑。


    即使這樣,拉著繩索順著山道上爬,都在夜裏掉進下麵的山溝上百人......


    我在黎明前爬到這個無人孤峰的山頂時,還有一千人在半山腰像是蠕蟲一樣的爬動。


    丟大量的爬繩下去,把他們都拉上來,天已經大亮。


    下麵的日軍看到山頂的紅色大陽旗是歡唿雀躍起來。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這是國軍發動總攻擊的一個信號......


    事實上端著德國新式裝備的杜垏明師團一個虎式衝鋒下來,五千拿著mp40的國軍戰士就把我駐紮在帳篷區的一萬三千鬼子打得滾下山去......


    按照原定的計劃,背上山的榴彈炮山炮的彈藥就這樣白白拱手送給了國軍士兵。


    還有大量的三八步槍的彈藥等軍械物品。


    這就是我的“快遞計劃”。


    我蹲在山上看著也是無語了,被國軍包圍三天後這裏雖然上不來什麽人,但是補給也是上不來了。


    最後我也隻能裝著要切腹,但是被手下日軍大隊長,中隊長撲倒,硬是給攔下來.....


    事實上這是一種計謀,在四天後我隻能帶著這三千餓得不行的鬼子投降......


    於是,我被單獨的帶到軍統的詢問室裏......


    一個女軍官進來,是拿給我一套幹淨的國軍製服。


    “盧軍少校,此刻你也是到了可以歸隊的時候了。”


    我看著麵前的製服,我是半天沒有說話。其實從學校出來我就是中尉了,混了幾年還比同期的同學矮了一級?這混得......


    “是不是看到軍銜還不比你的同學高,心裏有了想法?”


    此刻一個“內部”負責人進來是看著我問道:“這不過是臨時的安排,你需要好好的休整幾天,委員長還有新的任務委派你。這次的宜昌保衛戰不就是籌謀得很好麽?此消彼長,鬼子是近兩年都不敢來這裏找麻煩了。”


    事實上也是,宜昌保衛戰也是日軍侵華戰役最後的終止地點。


    加上他們國內的物資緊張,軍事補給遠遠的已經跟不上消耗的進程,日本的軍事實力已經是在喘息之中了。


    我知道,他們想讓我去日本本土,去刺殺幾個很重要的日本軍界的政要。


    雖然心裏清楚,我不屬於蔣、宋、孔、陳四大家族的子弟,在軍中想有人保舉,就得憑借事實上的軍功。要得到這些勢力的認可。


    這和在之後的內部表功會上聽到的一樣:“盧俊少校,在上海四行倉庫,南京戰役和宜昌保衛戰之中,戰功卓著,居功至偉。但是他本人從容淡定,不以功勞自居,此刻委員長還在籌謀新的作戰態勢,所以還有外派的機要任務,此刻不能在軍中公開表彰英雄之壯舉,所以召集各位內部同仁參加這個秘密的內部表優會議也是一種見證。”


    我什麽都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一大竄的話後麵的一個“但是”。


    什麽外派任務?就是打發我走遠一點,死在外麵就行了。


    對他們一群富貴官僚來說,後期再登個報紙,說幾句漂亮話,給我母親送過去幾個戰爭紀念獎章,幾百塊錢,兩條黃魚,一瓶色拉油就可以......或者外帶社區購物打折劵。


    做人其實還可以這樣的?


    其實很多人都崇拜英雄,還有很多人不斷的提倡做英雄。


    事實上,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如果被一群心機婊利用的話,作為英雄的話首先得有掉進糞池淹死的覺悟。


    事實上,我那時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總之是沒有說......人如果被一群心機婊利用的話,想作為英雄的話,首先得有掉進糞池淹死的覺悟。


    但是我在重慶的圈子裏很受到一群貴婦小姐的青睞。


    即使是受到蔣委員很器重的杜垏明,衛立煌,陳誠,張治中和幾個中將,都竭力的拉攏和我的關係。


    此刻我的心裏在擔心陸羽和老盧幾個人的安全,他們活躍在重新和宜昌地區,我怕會遭到軍統一切特務的刁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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