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三年前,我接受組織的暗中安排,在黃埔軍校讀書時,就加入了地下黨組織。


    而同時我也被國軍的人納入了軍統的特務機構。


    那是個什麽時期,很多過來的人都知道會很艱難。


    兩個大的政體都在吸納年輕有為的青年,進入自己的組織結構中去。發展黨員,發揚自己的精神,都是一種很積極向上的說法。


    我也是麵臨自己是紅色五角星,還事實上是國軍未來高級將領的選擇。


    我的很多國軍的兄弟都再後來做到了上校,至少是中校的位子,而我少尉都沒有混到一個。即使是在日本人打進來的時候,我還居然重新參軍,做了一個小兵。


    這是軍統的一種安排,也是地下黨對我的一種考驗。


    如果我是一心做大官的人,我也不會趴在城市臭烘烘的垃圾堆裏,殺了數千的鬼子......


    人和人的追求會是不一樣的,就像是寫這書的人,避開熱門的富家少爺醉倒紅顏的故事不寫,光碼一些人氣不太熱的軍事文,吃力不討好為的是個什麽?幾個全勤能買幾條煙?


    不過要是那樣的話,人為了錢,百事皆可為,我可以拿著狙擊步槍去打劫款車,一次下來,這人一輩子都夠了......即使抓進去也包吃包住......


    隻是那種人活著即使生活再富足,又有幾個意思?老鼠也是活著,但是它的德行我們不用去議論。


    人生就是一個跌宕起伏的過程,波瀾不驚、而且沒心沒肺的活著也是活著,但是有意義麽?


    我被黃埔軍校開除軍籍,其實這是黨組織和國軍內部的一種安排,他們都要求我能找機會打入對方的組織內部去。


    其實打到哪一邊去,我後來自己都犯模糊了,我難道不在這兩個組織裏麵麽?這關係還真是夠複雜的。


    人們說走鋼絲是最危險的,而我腳下的鋼絲還是燒紅了的那種。


    我行事做人不能偏轉到任何一麵,否則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最後會是怎麽死的。


    而且這種雙重身份,無論玩到最後,我都會是一個“死”字擺在麵前。


    我不能向任何人說我是雙料貨,而這種事實還不由得我來選。


    好在目前都是打日本人,我夾在中間還能喘氣。


    要不然我都真不知道該幫誰了。


    目前人們都是事後諸葛亮,都很會討論是是非非,說得是頭頭是道。其實在當時情況未定局的時候,寶寶們事實都是懵逼的。


    雖然心裏更是向往著戴著紅五角星的帽子,可是這邊的人窮,很多槍支和武器還有藥品和錢還找你拿,所以......我懶得說了。


    我感覺是在向黨組織投入我所有的情感和所有物質,就差除了賣腎。那時滿街是屍體,沒有人挖這個東西賣,事實也不敢來南京搞這種生意。


    此刻陸軍少將佐野忠義、與野山壽和佐治直影大佐在討論三麵攻擊宜昌的作戰形式。


    基本上日軍的路數是陸地主力攻擊前行。空中敵機不斷轟炸中國守軍的山區陣地。


    江麵還有敵船封鎖江麵,堵截上遊下來的物資補給。


    居然還有空投一千空降兵的計劃。


    我坐在前排聽著戰鬥部署也是醉了。


    這兩天宜昌市有季節性的雷陣雨,飛機能不能飛都是問題,在山區空降本身就是自己找麻煩的事實,日軍即使空降成功,在複雜的山林如何聚集成戰力都是很明顯的問題。


    這不是人人都手機可以定位的時代,有時落在兩邊山坡的軍隊都很難事後匯集到一起,在國軍的嚴密布防下,這批空降的鬼子絕對是去送補給和槍彈的快遞。


    我說了自己帶隊攻擊一個戰線的具體行動計劃,然後其餘的幾個少佐和中佐都是說了自己目前的情況。


    我迴到軍隊時,我的本部大隊人馬已經向宜昌方向轉進了三十公裏。


    坐在吉普車裏,我披著黃呢子軍官披風,手裏戴著白手套,握著日本軍刀。


    我在想要不要搞個仁丹胡子?


    此刻還有大半天的路要走,可是道路泥濘,山路難行,我坐了不到一個小時的車,就被迫下車步行了。


    運兵的卡車都車輪陷在土路的大坑裏,所以這裏烏央烏央的有五萬多鬼子在向宜昌方向步行,很多士兵扛著輜重彈藥,包括機槍彈藥,迫擊炮彈,樓彈炮,山炮的炮彈在泥路上深一腳淺一腳的步哚。


    天空“嗚~!隆隆~!”的飛過三五架轟炸機。“轟轟~!”在遠處的山道丟幾個炸彈就飛迴去......


    我站在路邊穿著深筒皮靴犯難,這裏還真是蜀道艱難,難以上青天。


    有炮彈有個卵用,炮車被卡車拖著都陷在泥巴地裏了。


    之前在南京戰役打響時,日軍的轟炸機就一路追著國軍的後麵一直炸到重慶。這一條路上隻有幾萬個坑,自然還有很多被車子碾壓出來的水窪泥坑。這路到頭來還歸小日本自己走,這豈不是很搞笑?


    所以戰爭本身就帶著搞笑性質,所以不能去想很深的內容。


    加上日本人不可能有時間修理這一百多公裏的土路,何況路兩邊有大量的遊擊隊。


    前後一共七萬主力日軍被接著到來的大雨焊在泥路上了。


    我的步兵隊還算是走得前麵一點,輕重武器都不是很多,所以最先抵達宜昌的防禦這裏。


    看著山頭的青天白日旗子我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一路遊動過來了。


    看看身後陸續趕到的幾個少佐的小股部隊,我也是醉了。


    每個少佐大約三千人的,就我目前三千多人全部到位,其餘的都是等了一天才來數百人,很多士兵路上都堵在哪裏上不來。


    七個少佐坐在我的路邊營帳裏喝著紅糖開水,心裏發苦。


    其實日本軍人都是很有耐力的一種戰士,拋開他們法西斯的本性,作為軍人會是令人欽佩的事實


    他們每個軍官都是帶著自己武器裝備走上來的,包括我,背著自己的兩把狙擊步槍,提著彈藥箱子,背著自己的補給包,還掛著東洋刀。


    我的整體負重為75斤。不得比普通戰士少,還走泥濘的山路50公裏。用了三天多的時間。


    我是小田榮毅少佐,戰事督導官,所以在這裏很多少佐都向我解釋目前的情況。


    “小田榮毅少佐,我們的人都被拖在後麵,看來今夜的戰鬥計劃可能要推遲。”


    我看看外麵的烏雲蓋頂,隻是說了一句話:“來了多少,我們就上去多少?難道我們的計劃還能有改變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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