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語不能理解,但是,剛才和夜藍兩人,自己是感覺非常美妙,要是讓男人來跟自己那樣,豈不是更加美妙?沒想到這麽美妙的事情,他居然能硬生生忍著,對於熟讀詩書的陳飛語,當然明白一個道理,老子曾說:“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而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自勝,可以證明他是一個強人,一個超級強人。


    很快外麵傳來一聲“噗通”,陳飛語和夜藍相視一眼,二女當然清楚剛才已經到了他的瓶頸了。


    “飛語,你說……”夜藍身體完全使不上力氣了。


    “怎麽了?”陳飛語腦子都開動不了了,四片眼皮打架。


    “含露會不會下去……”夜藍沒有說完……


    陳飛語也不知道那兒來的力氣,豁然起身道:“不能讓含露得逞!”


    “嗤嗤嗤……”夜藍偷偷地笑:“瞧你,不會真的愛上了他吧?”


    陳飛語沒好氣地說道:“他這樣堂堂正正的男人,夜藍姐,你會不愛?”


    夜藍頓時有些迷茫道:“說起來,的確,他身上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很吸引人,雖然他很和藹,但不知道為何,我總感覺他身上還有兩種隱藏的氣味!”


    “什麽氣味?”陳飛語不明白。


    “令人恐怖的威壓,就像他是嵩山之巔,而我們隻是在山腳下匍匐的人!”夜藍閉著眼睛想了想說道。


    “怎麽有這種感覺?我覺得你感覺錯了吧,哪怕是當今韓王,都不會給我們這種感覺,難道他比韓王還要尊貴強大?”陳飛語搖頭笑道,但和夜藍是好姐妹,夜藍的直覺是很恐怖的。


    “還有一種是危險,令人恐懼的感覺,從身上,每一個毛孔,甚至是頭發絲都能感受到恐懼和戰栗,當時就像每一根毛孔每一根頭發絲都像嚇直了一般,就像我被他掐住了脖子,完全沒法唿吸……”說著說著夜藍哆嗦了一下。


    “是剛才在浴室裏他那陰森森的怒喝嚇到你的吧?”陳飛語安撫道。


    “或許是吧,那之後我許久都沒有緩過來,哪怕我們剛才,我是最後一炷香才進入狀態的。”


    陳飛語雖然也有感覺,但是哪有夜藍那種感覺更加直觀呢?


    “說起來,當時我也有點,隻是……”陳飛語,起身,套了一件長袍。


    “你真的要去?”夜藍沒有阻止,也沒有力氣阻止。


    “那是當然……”


    “你怎麽這麽傻啊?”夜藍笑道。


    “怎麽說?”陳飛語有些不明白。


    “或許你認為含露嚐了鮮,你有點不舒服,但是她要是先拔頭籌,對我們也有莫大的好處啊!”


    陳飛語不解道:“為什麽?”


    “你想啊,他有幾個夫人,而我們身份……,或許你還是處子之身,但是你的出身依然是溢翠坊,我們很難的,但是含露讓他開了這葷,這幾天我們必然有份,那麽我們還有一線機會!”


    陳飛語搖了搖頭道:“你不知道,這裏我非常熟悉,隻要他入水,就會清醒過來,夜深這時候水很涼,以我們的體質勉強可以呆三十息,而含露的身體卻是最為嬌弱的,她根本受不了這寒氣。”


    夜藍眼睛一亮,這說明這位官人身體素質極佳,要是……


    “而且,飛語早就做好了為奴為婢的打算,所以應該為主人誠心誠意做事,不該有害主人的想法!”


    “那你之前,還有剛才,不也是引誘他?”


    “那不一樣,之前我們需要伺候他入浴,而且也是他自己挑選的,剛才也是他的命令,讓我們這樣引誘他的,這在合理範圍內,但是明知道含露會去勾引他,而他本來就是為了練心,作為奴婢的就應該幫助他!”


    夜藍聽了想了一會兒,長籲一口氣,苦笑道:“沒想到妹妹比姐姐想得透徹,姐姐受教了!”


    此時陳飛語正穿好,拉開簾子,看到剛才他做的位置,一團雜亂,微微一笑,移步出門……


    “少爺,房內已經整理好了,可以入睡了!”


    含露知道陳飛語的到來,自己已經無法如願以償了,於是起身朝趙大官人微微一福道:“奴家告辭!”


    “夜已深,早點休息吧!”


    “謝官人!”含露來到陳飛語身邊輕輕到:“就不能再多給姐姐點時間麽?”


    陳飛語微微一笑:“姐姐,天黑了,剛才你的那個位置,妹妹真的沒看見,下次,妹妹一定注意,妹妹也想和姐姐一起伺候官人!”


    含露一歎,自己剛才的確找了一個光線照不到的地方,因為,自己不想被他人發現,沒想到……,含露隻能鬱悶地離開。


    秦王政在水裏翻騰了幾下,陳飛語柔聲道:“官人,池水此時太冷,寒氣逼人,比較傷身體!”


    秦王政微微一笑:“此水水溫正好,適合我!”


    秦王政連日來的火氣正好需要寒氣消消火,而對於自己冬天用冰雪洗身,這點寒氣又能算什麽呢?


    陳飛語看著含露走進門內,發現趙大官人沒有一絲從水裏出來的意思,索性坐在一旁大石頭上,拖著下巴一雙美眸看向趙大官人,對於眼前的人,簡直就像一個迷,自己發現很難理解他。


    “官人,明天打算出去走一走麽?”


    “嗯,那是當然,你應該對新鄭很熟悉吧?”


    陳飛語微微一笑:“陳家雖然是陽翟的,但是來了新鄭兩年多,對於新鄭還算了解,官人想去哪裏?”


    “到處走走,新鄭哪裏好玩,哪裏有趣,帶我去看看!”


    “好啊!”陳飛語彎起了兩道新月。


    “有些事,待會,我們到床上說!”秦王政目光閃爍,狡黠道。


    陳飛語雖然和夜藍身體上進行了一些刺激的接觸,但依然臉上泛起了紅霞,畢竟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男人跟自己同床共枕,哪怕自己清楚,目前,他隻是將自己當做他練心的工具而已。


    門內,含露一聽,卻是雙眸一亮,然後趕緊離開,因為含露知道,今晚自己沒有機會了,不過,將來未必沒有機會,畢竟還有九個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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