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這八百兩暫用一下,放心好了,相信我!”秦王政當然明白夜藍的心情,夜藍那八百兩黃金是她這兩年多時間受盡委屈,忍著所有的苦難賺的,本來就是為了贖身之用,自己這樣本沒有經過她的同意。


    夜藍看著秦王政真摯的目光,於是又看向陳飛語,指點陳飛語點了點頭,於是鼓起勇氣,鄭重地點了點頭,實際上自己也沒有其他選擇,別看起來自己一年近四百兩黃金收入,隻需要再有五年就可以自己贖身,實際上這一行,做了幾年後,有了新人,自己賺的錢就會大為銳減,哪怕自己到三十多歲也不可能贖身,三十多歲,對於這一行已經人老珠黃,就算贖身了,也沒有人要了,過了這一村就沒有了,也隻能答應。


    賈媽媽一愣,自己和坊主以為開出五千黃金可以讓這個官人知難而退,沒想到,他居然還能想出這等主意。


    秦王政看向賈媽媽問道:“賈媽媽,煩勞你再跑一趟,問問坊主,做個承諾,九個月之內,夜藍不得接除我之外其他客人,九個月內,我會令人帶著我的手書用五千兩黃金為夜藍姑娘贖身,最好寫下來,做個保證如何?”


    含露和花解語看夜藍還沒有歸來,於是也來到門口,也聽到了這話,趕緊跑出來,跪向秦王政:“求客官為我倆也贖身,我等願為奴為婢!”


    “奴家的贖金隻需要二百兩!”含露著急地說道,這實際上是一個韓國一個貴人當時的出價,坊主也是因為給一個顏麵,才答應了。


    含露兩百兩黃金是極其值得的,她實際上與夜藍相差不遠,真正差的遠的是因為,夜藍那準太子妃身份,新鄭城多少達官貴人不就是抱著玩一下“太子妃”的念頭,接踵而至麽?


    “奴家隻需要五十兩!”花解語也急匆匆地說道。


    秦王政想了想,於是朝賈媽媽說道:“順便問問坊主……”


    含露和花解語相互對望一眼,很明顯,這位趙大官人也有意為自己兩人贖身,對於一個能出五千兩黃金的為夜藍贖身的人來說,自己那點贖金並不多。


    賈媽媽當然明白秦王政的意思,打趣道:“趙大官人,你這是打算對溢翠坊一網打盡麽?”


    秦王政一愣:“僅僅她們而已,這幾天這裏不用換其他人了!”


    賈媽媽正色道:“官人,奴家當然會盡力為您服務,溢翠坊當然永遠歡迎大官人,隻是大官人應該知道溢翠坊也是相當於韓國官府的!”


    秦王政聽出了意思,賈媽媽並不是威脅自己,而是告誡自己,溢翠坊的來曆不一般,在韓國不是一般人能動得了的,告誡自己不要認為用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謝謝!”秦王政正色道,自己並不是樂善好施的人,但是這事不能傳出去,否則溢翠坊何止四人,都來要求自己幫他們贖身,這些姑娘很多是不得已,但是自己哪有這等善心,有這錢不如用於秦國,自己之所以願意為陳飛語和夜藍出錢贖身,那是因為陳飛語的才華,和夜藍的忠心,她都沒有出賣陳飛語,未來幫自己做事,也不會出賣自己的,畢竟自己對她有贖身這莫大的恩情。


    至於含露和花解語,自己當然不是濫好人,花解語的琵琶,自己花五十金為她贖身,倒是沒有任何問題,而含露那兩百兩贖身黃金,實際上等於封口,她不會告訴其他人,要知道自己這麽做,傳出去一定會轟動新鄭,而自己的身份,恰恰不適合眾所周知。


    賈媽媽福了一福,然後離開了。


    “飛玉,你幫我去我那房將黃金提來!”夜藍輕輕地跟陳飛語說道,並告訴了儲存黃金的位置。


    陳飛語點頭,連忙跟上賈媽媽,畢竟要同一條船出去。


    夜藍跪拜:“夜藍請為官人舞……”


    含露也跪拜:“含露請為官人舞……”


    花解語也跪拜:“解語請為官人舞……”


    秦王政搖了搖頭:“諸位剛才都沒有好好吃點什麽吧?先吃點再說吧!”


    “謝官人!”三女同時跪拜。


    夜藍起身,做到左邊下首位置,她本身應該坐右手上首位置,但是自己從小和陳飛語關係好,而且,自己也將自己當做這位官人的家人,當然應該坐在左邊,還可以和飛語親近一點。


    夜藍選擇了左邊下首位,並將剛才陳飛語坐過的位置留著。


    含露卻不這麽想,既然夜藍讓了位置,當仁不讓地坐在右手上首的位置,這裏才是離少爺最近的位置。


    於是三美座位落定。


    夜藍起身道:“官人,溢翠坊的確是韓國最大的青樓,賈媽媽說的沒錯,溢翠坊相當於韓國官方辦的青樓!萬萬不可以得罪!”


    秦王政點了點頭,不隻是讚同夜藍的話,而且很清楚,夜藍居然知道自己的意圖,既然賈媽媽說了這番話,那麽自己的確該了解一下溢翠坊的背景,而這些消息,在座的幾位美女應該可以知道很多。


    “官人,實際上姐妹們都知道的,醉夢筠特殊就是因為她是韓王的女人,所以現在,醉夢筠已經不會出來接客了,同時,讓溢翠坊有了韓王這一背景,沒人能在這溢翠坊造事了!”含露說道。


    花解語道:“奴家不知道很多,但是凡是來溢翠坊鬧事的,後麵幾天就會遇上一些煩心事,他們再也不敢來溢翠坊了,看來,溢翠坊不簡單!”


    夜藍見夜路和花解語都沒有說道真正點子上,於是搖頭道:“官人,有些話奴家請單獨與官人言!”夜藍一邊朝著秦王政說道,一邊看向陳飛語。


    這要是陳飛語在,陳飛語當然明白夜藍想說什麽,因為這話夜藍曾經跟自己說過,而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跟少爺說,他就捅婁子了。


    秦王政點了點頭道:“可以,你們先退下吧!”


    “喏!”含露和花解語起身朝秦王政一躬退出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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