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日頭逐漸西移,s市的夜晚總是來得如此早,晚霞已經開始有嶄露頭角的趨勢,人人愛極了s市的晚霞,因為絢麗而糜爛,對此趨之若鶩。


    所有人都在追逐美好理想生活的同時,奚沉卿早已心如死灰,一顆心徹底沉落穀底。


    ——誰能救救我?……無人救我。


    蕭照夜抓起奚沉卿的手,放在自己滾燙的胸口,那裏隨著粗重的氣息早已變得起伏不定,隨後將她的手按在臍下三寸之處,“你看,ta已經再為你癡狂著迷,卿卿,你能感受到,ta在你的撫摸下,已經開始伺機而動了嗎?卿卿,ta真的很喜歡你。”


    奚沉卿絕望地閉上眼睛,連最後一絲嗚咽的掙紮都放棄了。


    他趴在她的耳朵,故意用那處去蹭她,聲音早已嘶啞得不成樣子,隱忍得額頭上全是細汗,“卿卿,給我,好不好?我已經快忍不住了。”


    奚沉卿哪裏還能迴答他。


    ——如果可以,她現在手裏有把匕首,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刺穿蕭照夜的心髒,他這樣的人根本不碰活在這個世上。


    “卿卿,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蕭照夜癡迷地失去最基本的理智。


    蕭照夜的手緩緩朝她的玉臂處而去,伴隨著薄紗的撕裂,他輕而易舉便撕下奚沉卿一雙玉臂上的衣袖,纖細白皙的玉臂瞬間暴露在空氣中,白得晃眼,在方才的爭執中留下一道又一道鮮紅的痕跡,很難不引起人的施虐欲。仟仟尛哾


    蕭照夜的眼睛變得越發腥紅,粗重的喘息一陣接著一陣,他俯下身子在那雙玉臂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濕熱黏膩的吻。


    奚沉卿全身止不住的顫抖,眼淚從闔著的眼角持續不斷地流出,腦海中浮現出當初在y國的一幕幕,也是和現在一樣幾乎毫無差別的場景和對待,她同樣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隻能任人宰割。


    唯一不一樣的是,那次的施暴者最後良心發現,及時懸崖勒馬,未曾釀成大錯。


    而這次呢,她真的要被蕭照夜如此折辱,失去最後的尊嚴嗎?


    蕭照夜留戀她纖細白皙的脖頸,故意在她的耳垂處磨蹭,細細來迴舔著耳窩,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讓奚沉卿敗在他的攻略之下。


    他低頭看到奚沉卿白皙毫無痕跡的心口,情欲驟然褪去,就像是觸碰到了什麽逆鱗,“傷疤呢?”


    蕭照夜一把撕開粘在奚沉卿嘴上的膠帶,瞳孔布滿腥紅的血絲,“傷疤呢?奚沉卿,我問你傷疤呢?”


    當初蕭照夜被仇家追殺,關鍵時刻奚沉卿替他擋下致命一刀,也正是因為如此,蕭照夜提出要娶奚沉卿。


    奚沉卿閉著眼,心如死灰,沒有任何迴答。


    蕭照夜捏住她的下顎,“奚沉卿,迴答我,傷疤呢?”


    奚沉卿依舊沉默。


    他不滿她的沉默,言語中帶著警告和威脅,“沉卿,如果你不迴答,我敢保證接下來的一切一定不會是你想要的。”


    “我把傷疤去了。”奚沉卿最終還是開口了,聲音沙啞到極點。


    蕭照夜重重一拳砸向床頭,“你說過那是你愛我的證據,為什麽要把它去了?為什麽?”


    “因為我不愛你了。”留著這個傷疤隻能是自取其辱,每每看見,便一遍又一遍提醒她,當初的她為了愛蕭照夜,是有多麽的犯賤。


    奚沉卿的話就像是給蕭照夜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整個人就像是被驚雷劈中。


    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拿起膠帶重新把奚沉卿的嘴粘住,似乎是怕聽到自己不願意接受的。


    曾經奚沉卿是那麽在意這個傷疤,可蕭照夜是那般的厭惡,如今卻是倒過來了。


    原來,失去真的能逼瘋一個人。


    蕭照夜一把撕開奚沉卿胸前礙事的連衣裙,露出一半木槿紫的內衣和酥胸,若隱若現的乳溝就這樣暴露在蕭照夜的眼前,他的雙眸瞬間變得瘋狂了,伸出手正要同時攻略她的上麵和下麵之時,外麵傳來十幾輛車子刹車的聲音。


    還未等蕭照夜反應過來,臥室的門便被人一腳踹開。


    奚沉卿知道救她的人來了,可是卻沒有睜眼,即便沒有到最後一步,她也沒有勇氣以這副樣子去麵對任何人。


    她所有的尊嚴已經被蕭照夜無情地踩在腳下,狠狠踩進黏膩的泥土裏。


    商硯衡、容錯和顧斂三人同時衝了進來。


    奚沉卿的雙手被束縛,嘴上粘著膠帶,即便是閉著眼,也能感受到她的絕望麻木和毫無氣息,而身上襤褸不堪的痕跡映入了三人的眼簾,深深刺痛。


    看到這一幕,三人不約而同頓住腳步,身體完全僵硬,都沒有想到蕭照夜居然會這樣對奚沉卿。


    商硯衡從最初的瞳孔震驚到寒冰積滿,短短幾秒,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他握起拳頭,朝著蕭照夜而去,“蕭照夜,你還是不是人!!我殺了你!!!”


    誰都未曾見過如此暴怒的“商硯衡”。


    蕭照夜看到衝進來的商硯衡三人,神色瞬間從情欲滿滿變成陰冷狠厲,拉開床頭櫃,從裏麵抓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朝商硯衡三人狠狠撒去。


    等到商硯衡、容錯和顧斂三人反應過來,蕭照夜拿西服裹住奚沉卿,已經抱著奚沉卿已經從暗門離開。


    三人瞬間奮起直追。


    蕭照夜將奚沉卿放在副駕駛上,鑽進駕駛室的位置,在商硯衡三人追上來的同時,一腳油門飛速離開。


    跨海大橋上,十幾輛豪車在公路上瘋狂追逐,筆走龍蛇,仗著炫酷的車技來迴變道,而油門的速度卻沒有絲毫的停止。


    其他車輛被嚇得紛紛避讓,看這陣仗,那麽多上千萬甚至過億的豪車都知道發生了大事,再說也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蕭照夜幹淨利落地打著方向盤,踩著油門,一邊觀察著路況一邊觀察著後視鏡裏麵的車輛,幾乎是要衝出去的速度,他額頭上的汗水都流個不停,即便身處如此險境,也能從容應對。


    從始至終,奚沉卿都沒有睜開過眼。


    此刻的奚沉卿已經不在乎生死了。


    “沉卿,你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蕭照夜安撫著奚沉卿的情緒。


    眼看著就要撞上前麵的車輛,蕭照夜一個急打方向盤再打迴來順利避開。


    他喘著粗氣,布滿血絲的瞳孔盡是瘋狂和放縱,“沉卿,你還記得嗎?十四五歲的時候,我迷上了賽車,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十二個小時都是在賽車場度過的,那時你就已經陪在我身邊了,天天陪我在賽車場耗著,後來連你也學會了賽車,技術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而每次迴家,你都要被奚爺爺數落上好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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