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算是吧,這事說來也巧,兩年前朕出宮體察民情,偶然得到一柄神兵,起初隻以為其刃鋒利無比,故隻當作是尋常利刃。而此次會盟,卻偶然得知此神兵背後的秘密。”


    群臣這下子被調動起了好奇心,眼巴巴的瞅著梁帝。


    梁棟開口接道,“不知神兵奇異何處?”


    “相國,你可曾聽說有玄器能以名諱殺人的?”


    梁帝的話語一出,底下人就做不出了。


    什麽意思,難道這武器殺人隻要知道人的名諱就行了嗎?


    開什麽玩笑,陛下難道把傳說中的生死簿給搶到了?也不對,陛下形容的明明是把利刃啊。


    梁棟詫異的問道,“陛下,臣愚昧,不知陛下所述何意?”


    關於三戒刀的事情梁帝瞞的很死,知道的除了他以外隻有梁棟,以及趙富才那一眾工坊部的官員。


    畢竟工坊部不像是兵部,這是專門為皇家鑄煉鐵器的,並沒有專門的鑄造兵器的工匠,在朝中身份雖然不高,可也正因為這特殊的工作不需要看朝中大員的臉色。


    所以,梁帝才敢放心的讓工坊部的人去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但這些人知道歸知道,可他們隻以為梁帝是融劍助刀,即便是梁帝下了封口令的前提下,也沒往別的地方去想。


    “這是楚地的傳言,傳言中,三戒刀乃是一位名為軒轅的神靈所鑄造,為的就是幫助聖君統禦管理天下,隻要用三戒刀刻下一人姓名,便能引動天雷誅殺此人。”


    雖是傳言,其中定然有誇大的成分,但未必會是捕風捉影的事情。


    如果真的有能借過人的姓名就能奪人性命的玄器,不論代價如何,都能在天玄的神兵利器中有一席之地。


    是的,玄器跟玄術一樣,使用也是要支付代價的。


    玄術與玄器唯一的差別就是載體不同,使用者不必經過清濁二氣入體之時的洗禮。


    可玄器有靈,使用者若使用不當,必受玄器反噬。


    群臣並沒有去詢問三戒刀傳言的真假,也沒有去詢問如此神器一旦施展需要支付什麽代價,隻是連連向著梁帝道喜。


    不論什麽代價,在梁帝這裏都不會作用到他自己身上。


    梁帝是大梁的皇帝,無論是施展玄術,亦或是使用玄器,那施展所需要的能量不會來源於他本身,而且整個帝國代為支付。


    這也是為什麽,皇室子弟不會去修習玄術的原因。


    皇室子弟跟皇帝的聯係太過緊密,一旦修習了玄術,用玄器也好,施展的第一時間皇帝會自身感應。


    甚至皇帝連用的哪種術法,對手又是什麽人,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皇帝或許會希望皇室的人都修習玄術。


    但問題是當施法的代價反噬之時,帝國要為這玄術的施法承擔一部分代價。


    這可就是直接在梁帝身上割肉了。


    所以最好的方案還是讓皇室的人不要去觸碰玄術,跟他一樣當塊電池養著。


    梁帝就不會任何玄術使用的法門,但不代表他不能施展玄術,玄術歸根結底也是一種能量的使用。


    而梁帝手中正好有能量的源頭。


    形容一下,玄術好比一把槍,而太虛就是精通各種槍械的槍手,梁帝就是這槍手背後的老板。


    在太虛殿,因為梁帝得到神兵的事情熙熙攘攘,一片熱鬧。


    而太虛殿外,不同品階的官員也坐在一起聊著臭味相投的事情。


    不多時,隻見成遠公公從外頭跑來,身後引領著帝師跟孫國瑞。


    這是孫國瑞第一次來外朝,更是第一次來太虛殿,當即,他就被這太虛殿的宏偉給震住了。


    隻見一顆虛幻的藍色太陽在太虛殿中散發著幽幽冥光,絲絲的陰冷寒潮自地底升起。


    卻不會讓人感覺到不適,隻覺得渾身清涼。


    太虛下,擺放著一張宛如冰雪而成的龍椅,層層陛街宛如登天而上,將禦座與底下的眾人相連。


    這種宏偉的氣勢是孫國瑞從不曾見到的,更不曾體會,他一下子就呆愣在了原地。


    我是誰?我在哪?這是什麽地方?


    “臣,玄冥道觀左春秋見過陛下,陛下萬年永昌。”


    孫國瑞還在懵逼呢,左春秋已經開始行禮了。


    這下孫國瑞更加懵逼了。


    他是不是也該行禮,但行禮之後說什麽?怎麽說?他不知道啊。


    如果是華夏古代,那直接萬歲萬歲萬萬歲就好了,但這裏這麽喊絕逼會出事。


    他還有個穿越者哥哥呢。


    孫國瑞的反應眾臣盡收眼底,心裏忍不住的搖頭歎息。


    陛下,糊塗啊!!!


    北河七郡!!!


    危!!!


    群臣轉移過來的目光讓孫國瑞身子不由得往左春秋身邊緊了緊,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對左春秋問道,“先生,我們來這幹什麽?”


    事實證明,即便任務麵版升級到了2.0版本,但依然還是有漏洞可以追尋的。


    像之前他對左春秋自稱為學生,像對長妃自稱為瑞兒,都沒有觸發任務麵板2.0打開朱元璋的投影。


    也就是說明,他並不是非得自稱咱不可,這讓孫國瑞有了些許操作的空間,不至於在至藩前被朱元璋折磨的不成人樣。


    至於嗎?老子就不信你除了咱以外不會用其他詞稱唿自己,非得這麽搞我。


    孫國瑞已經試出了哪些詞語能用,大多都是偏向於雙方地位的稱唿。


    不過也不對,如果是偏向於雙方關係,那為什麽本殿下也不能用?


    算了,不管了,怎麽說四舍五入一下,常二虎模板也等於是白給的了。


    這麽一想也不是不能接受。


    沒有付出,也沒有收獲,完美實現了開支平衡。


    梁帝見到孫國瑞露怯眉頭有些微蹙,但他還是對著孫國瑞招了招手,示意孫國瑞走上前來。


    陛階不高,與底下大約有四米的高度。


    但很神奇的是他在這底下卻能清楚的看清梁帝此時的神情,就好像梁帝此時的身影就在自己麵前一般。


    “愣著幹什麽,到父皇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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