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爾格齊又向四周仔細的望了望,卻見那夥明軍雖然也損失了幾個人,但是人數仍舊超過十人,而且個個戒備森嚴,而自己卻被那夥明軍向綁豬一樣,將雙手、雙腳綁在了一起。如此看來,武爾格齊隻剩下最後一個辦法,那就是扮可憐了。


    不過看這些明軍的作派,也不知道行得通行不通。


    他整個人被捆的結結實實的,放於馬背之上,一路顛簸,觸動肩膀和大腿上的傷口,讓他痛得死去活來,不知什麽時候己是暈過去。等他醒來時,眼前大亮,己是天明。


    武爾格齊發現自己被扔在地上,他又一打量四周,自己竟置身於一個山坡之後背陰的地方,也不知是在什麽地方。


    隨後他又看到昨晚那偷襲他們的十幾個明軍,看著他們,武爾格齊心中湧起一股寒意,那幾個明人正用戟忍的眼神打量他,這種眼神武爾格齊很熟悉,他就經常在自己和同伴臉上見過,便是自己在麵對昨晚被蹂躪致死的那個明國女子和她的家人之時,想必自己也是這種神情吧?


    武爾格齊當機立斷,他掙紮著爬了起來,眼淚汪汪的,正要哀求哭泣,卻忽然聽到旁邊一陣充滿不屑並且毛骨悚然的冷笑聲傳來,隨後,隻聽一個粗豪而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爺就給你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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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爾格齊聞言一驚,對方說的竟是滿語,還非常流利,明軍中會流利滿、蒙言語的,隻有他們軍中最精銳的夜不收,而且無論是在遼西還是遼東,明軍的夜不收他也打過交道,雖然他們確實相比於一般的明軍士兵是要驍勇一些,但是在人數相仿的情況下,感覺突襲他們大金勇士的,他是真沒見過。


    與他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明軍,看著身上隻是穿著麻衣草帽,隻是很普通的明人百姓打扮。


    這個明軍雖然受了傷,但是武爾格齊還是能感覺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隻見他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刺向自己,深情無比的陰沉寒冷。


    武爾格齊隻是呆呆地看著這個明軍,他被這犀利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心下恐懼感越來越強,一時之間竟然忘了迴話。


    見眼前這個後金兵不迴自己的話,那趙姓老兵又冷笑了一聲,他猛然上前一步,突然抓住武爾格齊的右手,用力反向一扭,隻聽“哢哢”的骨骼摩擦的令人倒牙的聲音響起,隨後響起的是那後金兵痛苦的哀嚎,卻見他的右手已經被扭的錯位,與胳膊形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


    武爾格齊感受著從右手傳來的疼痛,忍不住淒厲地嚎叫,右手折斷,他所有的指望都沒有了,他已經徹底失去了逃跑的能力,這次就算傀幸逃出生天,他的軍伍生涯也結束了,就算是迴家幹農活以後怕是也不方便了。


    況且,眼前沒有絲毫可以逃跑的機會。


    武爾格齊保持著最後的僥幸心理,他隻是一邊叩頭一邊哭號哀求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也隻是被迫來到這裏打仗的,我從來也沒有殺過人……”


    這武爾格齊倒是頗具語言和表演天賦,不僅是滿語,他甚至還能用斷斷續續的漢語表達自己的意思,一些成語都是張口就來,倒也言辭豐富,張鬆岩等幾人都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趙姓老兵倒是絲毫不理會武爾格齊的表演,他隻是慢條斯理地將武爾格齊的靴子脫下,說道:“我們漢人有一種說法,叫做十指連心,如果是手指受傷,確是痛楚無比。但是卻不知,這腳指要受傷起來,比手指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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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中,他己是將武爾格齊左腳的靴子脫下,從懷裏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緩緩的說道:“你說,還是不說?


    武爾格齊聞言臉色白,但是他卻知道,此時如果說出了他所知道的情報,那他就沒有利用價值了,按照這些明軍的態度,那他必死無疑,因此,他仍舊隻是不斷哀求痛哭。


    隻是很快的,他痛不欲生的嚎哭聲又是響起。趙姓老兵手持著小匕首,隻是緩緩的切割著武爾格齊的大拇指,鑽心的痛苦從腳趾處反複傳來,終於武爾格齊感覺大腳趾處一涼,竟是他整個的大腳趾活生生被的被趙姓老兵割了下來,此時,那沾著血的腳趾,正被那明軍取在手上不住的把玩、觀看著。看書溂看書喇


    趙姓老兵的手段,看得連千總張鬆岩都是目瞪口呆、臉色蒼白。


    其實嚴亦飛軍中所有的騎兵,都有訓練過拷打之術,但是其中特別以這個老兵最為精通,怕是鐵人到了他的手裏,也可以讓他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心裏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當然,如果石城軍的騎兵們落入了敵人之手,也同樣會遭遇嚴刑拷打,酷刑之下,怕也同樣沒有幾個人可以熬過去。所


    以,嚴亦飛軍中的騎兵們,在身陷絕路時,都會選擇自盡,而且各有各立時斃命的手法。


    那武爾格齊一直抱著最後一絲能活命的僥幸心理,倒也硬挺,直到趙姓老兵將他左腳的腳趾全部割掉,整個左腳血肉模糊,正要換腳之時,武爾格齊才全身顫抖,虛弱無力地說道:“我說……求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


    多愁善感的郭二歎道:“何苦呢,早說出來,不就沒有痛苦的上路了?”


    張鬆岩隊中,原有一名軍士精通秘語,隻是那軍士昨晚作戰時,右臂受了重傷,己經不能寫作,怕了此戰後,他傷殘之下,也要退役了。所以秘文情報,由張鬆岩書寫,他仔仔細細用滿語詢問,一邊快記錄,不久後,情報書寫而成。


    塔讀@ 武爾格齊被跪著處決,眼見要死,他掙紮挺身,他嘴裏哼出一個歌謠,似是他們滿洲人當地的民謠。


    虎子緩緩抽出自己的雙手長刀,雙目掃過武爾格齊的脖子。


    隻見那長刀高高揚起,隨後又重重的劈下,武爾格齊的腦袋隨之飛上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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