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打算跟他們做這筆交易嗎?”張寂真問道。

    “心果,這個問題交給你來迴答。”陸東雨說道。

    “交易個屁。”馮心果惡狠狠地說道。

    “這就是我給他們的答複。雖說不是水落石出,但是已經很明顯了,對我動手的不是風灣的人,但主意肯定是他們出的,我們都在拿郵箱做籌碼。”陸東雨說道。

    “既然可以確定是他們做的,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動手了?”張寂真問道。

    “他們既然敢對我下手,又敢這麽快提出條件,說明他們早有準備,不怕我們找上門去。而且他們也知道,我的目的是見柳千花,他不怕我們報複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考慮到沒有他們我就見不到柳千花。如果我分析的沒錯,他們根本就沒把我的意思轉達給柳千花,這是他們自己的主意。現在我們可以派一些人暗中去查了,梁風和杜克不管在他的家鄉是做什麽的,但在這裏的身份都是正當的生意人,他們不敢也不可能親自動手,請的肯定是風灣之外的人,就算不是本地道上的人,外地人來這裏辦事也不可能做得一點風都不透,什麽時候查到線索隻是時間問題,到時候我們再動手也不遲,他收了人家的錢,就得替人家扛這個雷。”陸東雨說道。

    “那我這就去安排人。”張寂真拿出電話走向門外。

    “那接下來該怎麽做呢?”秦小樓問道。

    “梁風他們這樣的目的是為了郵箱,對我已經沒什麽價值,交不交郵箱他都不可能幫我搭柳千花這個線,所以,想見柳千花還得靠我們自己。”陸東雨說道。

    “這麽說來,又沒有方向了。”馮心果說道。

    “我們去日本,找柳千花。”陸東雨突然決定道。

    “去日本?”幾個人都有些吃驚。

    “對,我們得主動出擊,不能再這樣坐困愁城了,順便也能查查梁風的底細。小樓,這段時間你去***和相關手續,等我出院就動身。”陸東雨說道。

    “在日本人地生疏,我怕會出意外。”秦小樓擔心地說道。

    “這個問題你能迴答嗎?”陸東雨看著馮心果問道。

    “有本事的帶上拳頭,沒本事的帶上鈔票,走到哪裏都是爺。”馮心果毫不在乎地說道。

    陸東雨笑著說道:“看來我得多借些錢了帶在身上了。”這個世界永遠是那些勇者的舞台。

    “好吧,辦好手續再把手裏的生意交代一下,等你養好傷我們就啟程。”秦小樓說道。

    “看來我這段時間要克製一點,養精蓄銳,到了日本好好的放幾火,哈哈。”馮心果興奮地說道。

    “隻要辦我和心果的護照就可以了。”陸東雨對秦小樓說道。

    “怎麽?不要我和張總管一起去嗎?”秦小樓問道。

    “這個問題也由你來迴答。”陸東雨對馮心果說。

    “我和大哥到那邊找女人,帶著你不方便。”馮心果直白地說道。

    “就是這個意思,就算事辦不成,總得吃吃海鮮,泡泡溫泉。”陸東雨說道。

    “我是怕心果做事衝動,你身邊又沒個照應。”秦小樓明白陸東雨的意思,此去發生什麽事都無法預料,去多了人遇到了危險反而更麻煩。

    “我們隻是當個遊客,順便找個人,不會有什麽危險的,又不是發動戰爭,搶奪領土。”陸東雨說道。

    孟瑤坐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心裏也跟著擔憂,看起來是沒有危險的,但這段時間來發生的哪一件事看起來是危險的呢。

    張寂真從外麵迴來聽說去日本的決定也覺得有些不妥,但事已至此,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先盯緊風灣的兩個人,別讓他們再有什麽動作。

    “張總管,你在外麵安排人了嗎?”陸東雨問道。

    “是的,這個時候不能掉以輕心,以免又有人使出什麽詭計。孟小姐帶來的人也在外麵。”張寂真說道。

    “沒有人傻到現在來撞槍口,他們一定是嚴陣以待的等我們找上門呢,怎麽還敢露出頭來,有外麵的人就夠了,你們迴去休息吧,心果,送小樓和孟小姐迴去,張總管安排犒勞一下外麵的兄弟,我也得好好的睡一覺了。”陸東雨說道。

    “我留下來陪你。”馮心果說道。

    “去吧,我睡覺不需要男人陪,對你更沒興趣。”陸東雨說著閉上了眼睛。

    “走吧,我們在這裏他反而睡不踏實。”張寂真說道。

    “好好休息,明天再來看你。”孟瑤說道。

    幾個人走出了病房,又對旁邊的人交代了一番才離去。

    午夜時分,秦小樓提著保溫盒走進病房,看到陸東雨正對著天花板發呆。

    “怎麽又過來了?又什麽放心不下的,你們再這樣,我就真的過意不去了,以後還怎麽以上司的身份對你們發號施令。”陸東雨說道。

    “你是大哥,不是上司,如果你想當領導,就得先看看別的領導是怎麽做的,這麽膽小,誰能怕你?總是在乎別人的感受,誰還在意你的想法?我迴去洗了個澡,想你這個時候不睡覺可能會餓,就做了點東西,換了身衣服就過來了。”秦小樓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沒睡覺?”陸東雨問道。

    “我臨走的時候看你的表情像是在忍著痛,想來是傷口在疼,我去問過醫生,今天止痛的劑量已經用完了,估計你夜裏肯定會疼的睡不著。而且,你剛決定去日本找柳千花,肯定會想很多事,怎麽可能睡得著呢,要現在吃嗎?”秦小樓打開保溫盒問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喝一點湯吧,感覺有些口渴。”陸東雨說道。

    秦小樓坐在床邊喂陸東雨喝湯。

    “衣服換來換去的不嫌麻煩嗎?”陸東雨隨意地問道。

    “要不然那些衣服放在衣櫥裏怎麽辦,它們自己又不會跟著潮流變換款式,要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那些服裝老板都要跳樓了。”秦小樓笑著說道。

    “每個人都像我一樣,那這個世界可就真的無趣了。你是迴去之後就準備要來了吧?”陸東雨問道。

    “你怎麽知道,如果這個湯真的是你做的,那至少要三個多小時才能完成,除開你洗澡的時間,應該是這個時候。”陸東雨說道。

    “你把聰明都放在了這些細節上,不是大智慧。其實湯早就熬好了,之所以沒那麽早趕來,就怕孟瑤也在這裏,臉上過不去,她本來就有意於你,雖說這些事是我應該做的,但看到我半夜過來看你,難免會多心。”秦小樓說道。

    “你都沒怎麽睡覺,迴去休息吧,讓外麵的人開車送你。”陸東雨喝了一口湯說道。

    “我陪你聊會兒天,等你睡了我再迴去,再說我可以在沙發上睡。張總管也是有心的,他沒安排帶陪護床位的房間就是怕我們在這裏打擾你,醫院裏裏外外他安排了十幾個人,其實在醫院外麵的幾個進出路口都有人,我來的時候大致看了一眼,每個路口至少有三輛車,看來這次他是真的擔心了。”秦小樓說道。

    “還真是包圍了,夢瑤帶來的人怎麽安排的?”陸東雨無聲地笑了一下。

    “張總管本來是想先帶他們到風晴酒店吃飯,然後再去朝歌開心一下,但是他們不肯,沒辦法,隻好給每個人裝了一個紅包,他辦事一向是滴水不漏的,孟瑤可能事先就跟他們交代過,一步也不能離開。”秦小樓說道。

    “有我們的人就夠了,這樣又欠了她一個人情。”陸東雨說道。

    “她一方麵是擔心你再出事,另一方麵是出了兩迴事讓她對我們的辦事能力有些懷疑,人情的事你不用擔心,早晚都會還迴去的。而且,她也想利用這個機會給你留下好印象,雖然她的表達很直接,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但她以前的這方麵的名聲並不太好,這樣也能讓你對她有一個新的認識。”秦小樓說道。

    “又何必如此。”陸東雨沒有把孟瑤想送給他一客書香的事說出來。

    “湯的味道怎麽樣?”秦小樓看陸東雨喝完了湯問道。

    “很好。”陸東雨說道。

    “剛才打開盒子的時候我嚐了一口,忘記放鹽了,我一直沒說出來,就是想看你要忍到什麽時候,沒想到你不但不說,還把湯都喝光了,我都有點不忍心了。”秦小樓笑著說道。

    “那你為什麽還要問,裝作不知道就好了。”陸東雨說道。

    “我就是想知道你怎麽迴答。”秦小樓說道。

    “我的虛偽是不是已經無藥可救了?”陸東雨說道。

    “再吃一點菜,這些菜都很爽口,一點都不油膩。”秦小樓夾起一口菜放在陸東雨嘴裏。

    “味道怎麽樣?”秦小樓問道。

    “忘記放鹽了。”陸東雨說道。

    “不會啊,我記得放鹽了,難道又昏了頭?”秦小樓說著自己也吃了一口,抿著嘴笑著。

    “味道很好,你自己也吃點。”陸東雨說道。

    “來之前喝過一罐牛奶,現在不餓,這些你都要吃完,明天再給你帶一些補血補身體的,快點好起來,就能快點去日本,辦完了事讓心果帶著你在那裏好好的快活快活。”秦小樓說道。

    “你知道人生最難做到完美的事是什麽嗎?”陸東雨問道。

    “是什麽?”秦小樓問道。

    “是感謝。”陸東雨說道。

    “為什麽?”秦小樓問道。

    “因為人們總是習慣用物質來衡量情感,所以很少有人能把這件事做到盡善盡美,有人在一個人饑寒交迫的時候給他兩百塊,讓填飽了肚子,有力氣度過了人生的難關,後來這個人發達了,給了那個人兩萬塊,你認為這是平衡的嗎?他真的完整的表達了他的感激之情了嗎?遠遠不止如此,他給的不是兩百塊,是一次重生的機會,所以不能用錢去還。”陸東雨說道。

    “那用什麽還呢?難道用命去還?”秦小樓問道。

    “我不知道,所以我通常都做不好這件事,不過我想用錢肯定不是最合理的方式。”陸東雨說道。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不談錢還能談什麽呢?”秦小樓一邊小口地夾著菜喂著陸東雨一邊說道,她從想過有一天會坐在床邊伺候一個男人吃飯,在悄無人聲的長夜裏。

    “其實我想說的是。”陸東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小樓夾著菜堵住了嘴。

    “我知道,你把這些都吃完,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了,到底合不合理,被感謝的人才最有話語權,不是嗎?”秦小樓輕笑著說道。

    “和聰明人交流的好處就是他們總能輕鬆理解你的想法,壞處就是你會認為自己很傻,因為你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陸東雨笑著說道。

    “你說的不是兩個聰明人在交流,充其量也就一個是善解人意,一個是膽小鬼。”秦小樓看陸東雨吃完轉身把餐盒收起來。

    “這麽說我是善解人意的,沒辦法,你隻能是膽小鬼了。”陸東雨說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合理的安排。”秦小樓笑著說。

    “真想不到,你一個豔光四射魅力無限的交際花竟然大半夜的在這裏聽我胡謅,這些幼稚的俏皮話早就過時了,真是難為你了。”陸東雨說道。

    “看來你還真是善解人意,知道嗎?你有的時候真像一個孩子。”秦小樓說著把身子靠在床邊的沙發上,脫掉鞋子,把腳搭在床上,伸直了腿,做了一個輕鬆的姿勢,緩解一下身上的疲乏。

    “迴去睡吧。”陸東雨說道。

    “這麽晚了,你放心讓我一個人走嗎?”秦小樓問。

    “讓外麵的人送你迴去,在家裏睡舒服。”陸東雨說道。

    “夜這麽深了,我上一個男人的車你不擔心出什麽意外嗎?”秦小樓問。

    “那你還是在這裏委屈一晚吧,明早再迴去。”陸東雨說道。

    “你看,這樣的話我也會說,其實每個人都會說,要看麵對的是什麽樣的人。”秦小樓說道。

    “應該承認我就是馮心果口中那個不分場合的傻瓜。”陸東雨笑道。

    兩個人都不說話,卻都睜著眼睛。

    “去日本有具體的想法嗎?”秦小樓問道。

    “沒有,隻能順其自然,跟著感覺走。我想柳千花應該不是那麽難找,她可以隨意的就拿出那麽多錢到國外投資,說明她或者她的家庭實力很雄厚,不是富商就是大資本家,反正不會是默默無聞之輩,想找一定會有消息的。”陸東雨說道。

    “等你出院的日期確定下來,我就去安排機票,你們在那裏的時間應該不會太久,為了保險起見,我會從第五天開始,每一天都給你們訂好返程的機票,直到你們迴來,你們在那邊遇到事,隻要能趕到機場,就可以安全迴來。另外,我會聯係本地幾家往返日本的貨運公司,平時也都有些交情,從他們的航運進出港時間表來看,如果排除天氣因素,每天都會有幾艘貨船從日本返迴來,打好招唿之後,我會那邊碼頭和聯係人的信息交給你,萬一有什麽意外,不方便趕到機場,也可以到碼頭搭船迴來。”秦小樓說道。

    “不用那麽複雜,又不是去闖龍潭虎穴。”陸東雨說道。

    “考慮的越全麵,出現意外的幾率就越小。本來我們就對這件事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決定去也不過是碰碰運氣,不能因為一次嚐試把人搭在裏麵,如果有人在那裏打我們的主意,出了事不但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可能連人都找不到,所以我心裏是不想你們去的,就算現在我們一點方向都沒有,我想晴哥既然是在這裏失去聯係的,隻要努力找,早晚會發現線索的,何必冒著風險跑到國外去。”秦小樓低聲說道。

    “我知道他的人肯定不在國外,但是不見到柳千花有些疑團始終是解不開的,我們沒法等的太久,時間越久,道晴出事的可能就越大。現在的香城風平浪靜,我們什麽都看不到,唯一有動作的就是梁風他們,但他們是衝著郵箱來的,我敢肯定道晴的失蹤和郵箱沒有關係,至少要知道道晴真正想做的到底是什麽事,我們才能解開他在香城做些事的麵紗,看到背後的東西。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開發一個賠錢的地產,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到一個地獄般險惡的深山裏去挖金礦,我們明知道這裏麵肯定有問題,但沒法找到解鎖的鑰匙,隻能一點一點往前走。”陸東雨說道。他焦急的心似乎已經學會了忍耐。

    “我隻是不想你再出事,你太弱小,一點風浪就能讓你遍體鱗傷,但你現在卻想往暴風雨裏麵走。”秦小樓說道。

    “膽小鬼是上不得戰場的。”陸東雨微笑道。

    “那隻是蠱惑人心的戲詞。”秦小樓說道。

    “我們說點別的吧,不能我害怕什麽,你偏偏說什麽,我已經開始緊張了。”陸東雨說道。

    “說什麽?”秦小樓問道。

    “隨便說點什麽,可以說說你參加過的那些讓人難忘的舞會,也可以那些名流達人們的傳聞逸事,也可以說說和你要好的那些名伶們的花邊新聞,什麽都比會我說的有趣。”陸東雨說道。

    “沒想到你還是個喜歡八卦的人。”秦小樓笑道。

    “聽故事嘛。”陸東雨說道。

    “有什麽好說的呢,說來說去還不都是那些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故事,如花美眷,才子佳人,紅顏又紅塵,哪裏有新鮮的,不過是轉著圈的重複罷了。”秦小樓說道。

    “你這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把這些話說的還真是傷感。你是如花美眷呢?還是忘情的紅顏的呢?”陸東雨問道。

    “看得多了,也不過那麽迴事罷了,你能感受到多閃亮的燈光,就會感受到多濃重的黑暗,那隻是個耀眼的舞台,大家都在歡歡喜喜地演著戲,著迷地客串著各種角色,如果有真正的歡笑,那也是短暫的,有些人迫切地向往著,是因為他們把那想象成了生活。”秦小樓說道。

    “你呢,你把那當成了什麽?”陸東雨問道。

    “我當它是工作,下了班就要做迴我自己。”秦小樓說道。

    “難得你沒有在那光彩奪目讓人眼花繚亂的舞台上迷失。”陸東雨說道。

    “沒迷失過怎會說出這樣的話呢。”秦小樓說道。

    “沒想到那些話是你的親身總結。”陸東雨說道。

    “也算不上迷失,隻是也曾認為那就是我的生活。”秦小樓說道。

    陸東雨看上去又陷入了沉思,其實是一種無意識的發呆。

    “既然你想還孟瑤的人情,那我給說說孟瑤的事吧。”秦小樓說道。

    “好啊。”陸東雨答應著。

    “我們經常參加一些宴席酒會,時間長了就認識了,雖然平時說說笑笑,但對她的了解並不深,直到她開始跟你接觸,我才開始留意她,一些背後的事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秦小樓說道。

    “她跟我說過一兩句,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她不說我沒接著問。”陸東雨說道。

    “和她老公有關吧?”秦小樓問道。

    “嗯,她好像一點都不顧忌這些,我問過,她迴答得很含糊。”陸東雨說道。

    “她小時候家庭條件就不錯,他爸爸是在本地做生意的,買賣做得很大,後來沾上了賭博,幾年之內,不但輸光了所有的家產,還欠了很多外債,她家的生活也就隨之一落千丈,她母親無法忍受拋下她和她哥哥,跟著一個男人跑了,她爸爸經常不在家,口袋裏有點錢就出去賭,她隻能和哥哥艱難度日,那時候她才十幾歲,便從學校裏出來跟著哥哥在外麵混生活,那時候她就有一副漂亮的臉蛋,後來被她爸爸的一個大債主的兒子看到了,就逼著她爸爸,沒辦法,她隻能嫁了過去,抵償了她爸爸的債務,那時候她十八歲,女人最美好的季節,她卻沒有任何美好的迴憶,嫁給了一個大她將近二十歲的男人。

    當然,換迴來的是金錢上的富足和生活上的奢華,償還了他爸爸的所有債務,又為他哥哥的發展提供了充足的資金。一年年這樣過去,她也從當初的那個小女孩變成了如今的貴婦,她哥哥孟四海也從一個接頭的小混混變成了如今的江湖大哥。剛開始的孟瑤雖然也是花錢如流水,但是生活上是檢點的,不敢有任何差錯,因為她老公從父親手裏接替了賭場,勢力也在不斷擴大,雖然整天在外麵眠花宿柳,但是對孟瑤的看管卻很嚴。孟瑤也怕他發現斷了經濟來源或者做出更出格的事來。但是後來由於孟四海的資金雄厚,而且什麽生意都做,為人又仗義,勢力擴張的很快,差不多就算是龍頭大哥了,孟四海從小就保護妹妹,兄妹的感情很好,而且是由於妹妹的幫助才有了他今天,所以對孟瑤更加寵愛,隻要是孟瑤想辦的事,不問對錯他都會去做。這個時候孟瑤才開始高調起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她老公發現了她在外麵找男人,也曾大鬧了幾迴,對孟瑤又是打又是威脅,揚言要是再有下次就殺了她,事情被孟四海知道了以後,打了她老公又派人砸了賭場。當初孟瑤為什麽那麽小的年紀就嫁了出去孟四海是最清楚的,他的心裏也一直不甘,所以才加倍的努力得到了今天的成就,本來他就對當時把賣了妹妹這件事難以釋懷,對孟瑤的老公一直都看不順眼,發生了這樣事正中他的下懷。也跟孟瑤說過,香城隻要有他孟四海在,沒人可以動她一根手指。從此以後兩人幾乎就形同陌路了,她不再把老公放在眼裏,就像沒有這個人一樣,我行我素,也有了自己的產業,交給孟四海給她打理,不再用她老公的錢,當然她老公也不會再給她錢。她老公一方麵懼怕孟四海的勢力不敢有任何動作,一方麵他自己身邊也不缺女人,而且還在外麵養了幾個小老婆,給他生了孩子。兩個人也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外麵玩的時候,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她老公是誰,但都知道她是有老公的人,她也從沒對任何人解釋過這裏麵的關係,那些有什麽企圖的男人也就不敢糾纏她,大家盡興而散。她是真正把紙醉金迷的地方當做遊戲場的人,沒有什麽能讓她認真。

    你的出現,對她是個例外。”

    兩個星期之後,陸東雨和馮心果背著簡單的行囊,踏上了飛向日本的航班,他沒有接受張寂真偷偷塞給他的支票,也沒有接受孟瑤遞給他的那張無限額的信用卡。

    飛機不斷爬升著,穿過了雲層,又飛越了雲層,在平穩的氣流中,時間和速度好像都靜止了,他轉過頭向下望去,看到了深藍色的海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天堂先生日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靈魂補丁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靈魂補丁並收藏天堂先生日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