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在軍區審訊室裏麵，待了有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期間沒有人在進來過，兩個小時之後，我聽到外麵的汽車聲音，走到窗戶口，看著軍營進來的方向。
是歐陽啟閱迴來了，帶著苗英華，以及另外兩個背叛了苗英華的國術協會成員，一個是汪星雨，一個是許睿城。
其實我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隻是見過那麽一兩次而已，根本就不熟悉，但是他們參與了上次五花池私人會所的行動。其中，還是背叛了程家，被苗英華安插在程家那邊的奸細。
沒想到他們現在又出賣了苗英華，把我們給供了出來。看來這次歐陽家想抓住我的把柄，確實是下了不少本錢的。
剛才我直接把責任推到苗英華身上去，沒有自己擔責，也就是不爽這家夥管教無方，讓自己的屬下出賣了自己，差點就壞了大事。
此時被帶到了這裏來，苗英華心裏肯定已經罵娘了。
當他們下車，歐陽啟閱氣勢洶洶的準備帶著他們進入調查處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衝出了一隊特種兵，直接包圍了他們。
“混賬，你們這是幹什麽？”歐陽啟閱怒了，“老子是軍區少校歐陽啟閱，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嗎？”
那些特種兵根本就沒有動，依然用槍口對準著他。
歐陽啟閱環顧四周，在尋找著某個人，沒看到，他就大聲吼道：“古學重，現在看到我找到了證人，你為了保住周凡，居然在軍區對我使用武力？你們古家也太大膽包天了吧？”
“歐陽少校，把武器放下吧。”一個穿著黑色筆挺西裝的男子走了出去，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軍情七處？”歐陽啟閱瞬間變色，他又不是新兵蛋子，更不是不懂軍情七處是幹什麽的地方，這是軍區調查處的頂級上級。調查處處理一般的違法違紀，而軍情七處，就是處理那種軍銜等級更高、案件更大的大案子，比如叛國案、嚴重違紀案等等。
如果罪名落實，都不用再上軍事法庭，軍情七處可以直接槍斃。一般情況下，他們根本就不會出現。
“我又沒有違法違紀的事情，是古學重才嚴重違紀。”歐陽啟閱大聲辯解道。
“先繳槍，之後我們會告訴你情況。”那肩膀上沒有任何軍銜徽章的黑衣軍裝男子沉聲道。
歐陽啟閱想了想，最終還是把配槍放下，也讓屬下放下槍。
“銬上。”那黑衣軍裝男子揮了揮手，特種兵上去，把歐陽啟閱銬了起來。
“歐陽少校，現在正式告訴逮捕你的原因，你大伯出賣國家機密，現在已經正式被逮捕，所有歐陽家的人都需要被帶走調查。”那黑衣男子這才說出實情。
“什麽？這不可能。”歐陽啟閱臉色再次巨變，這次是毫無血色了。
“由不得你，帶走。”
“放開我，我要向上麵申訴。”歐陽啟閱直接掙紮起來。
“你是向上麵通知消息吧？”
“你知道你抓的是誰嗎？我告訴你，我歐陽家不會放過你的。”歐陽啟閱被死死的摁在了地上，但嘴上卻依然不依不撓。
這也就是那黑衣軍裝男子的聰明之處了，並不事先說出真相，而是等控製住了之後再說。因為之前說的話，萬一歐陽啟閱直接反抗，那每個人可都是帶著手槍的，打起來難免會出現亂子。
控製住之後，歐陽啟閱再想反抗，已經成為了奢望。
氣勢洶洶的來，現在卻還沒找我算賬，卻已經被帶走。
沒多久，古學重打開了門，並沒有給我解開手銬，他隻是說我的案子已經移交給市局處理，現在他親自開車送我到市局去。
一共兩輛車，古學重開車在前，我坐在副駕駛，後麵還有一輛帶著苗英偉他們。
“你小子一走就是一個星期，迴來瘦了這麽多，是吸毒去了嗎？要是再不迴來，我都要被你給害死。”古學重沒好氣的說道。
“去了一個秘密的地方。”我笑著解釋道：“這次多謝你了。”
“我也不是為了幫你，隻是不爽歐陽家的做派，更不爽他們家居然真的出賣國家，做了大漢奸，這樣的人，該死。”古學重冷聲道。
“是啊，其實我也想不通他們歐陽家為什麽會做出這種事情，畢竟已經是傳承家族了，傳承了這麽多年下來，名譽什麽的早就有了，何必再為了那麽點錢就把自己給坑死呢？”
“傳承家族也分三六九等，之前歐陽家已經算是末端的家族了，也就建國之後，他們家的人在戰場上立功了不少，這才慢慢恢複一些元氣，好歹保住了名額。想要繼續往上爬，就需要錢和實力。”
古學重解釋道：“而歐陽家的財路來源並不多，並不像是唐家、趙家那樣財大氣粗，也沒有掌握那麽多的集團公司。如果他們歐陽家想繼續往上爬，除了軍區這邊的名聲，還需要自身的財力支持，所以就隻能從軍區裏麵撈了。”
“這倒也是，人確實是永遠都不會滿足的。”我很讚同古學重的說法。
成了傳承家族，又想繼續進一步，往上爬，到了頂端的話，估計又想著控製其他家族了，這肯定是不會滿足的，隻要自身不斷的發展壯大，這欲望就不會停止。
“對了，傳承家族是怎麽樣劃分的？具體的等級。”我問道。
“皇甫家算是傳承家族的頂級家族，他們家的話最有份量。當然，之前最大的家族其實是唐家和趙家，這兩個家族控製的資金，包括固定資產和流動資產，至少五千億以上。但是被李瘋子給滅了，想想這麽龐大的家族，就被李瘋子這麽整垮，也是唏噓。”
古學重解釋道：“而傳承家族，比如皇甫家，李家，瓜分了當初唐趙兩家的家產，消化了這麽多年，早就已經消化完了，之前唐趙兩家滅亡，最大的贏家就是皇甫家和李家。也就是說，現在皇甫家第一，李家第二。”
“其實之前唐趙兩家跟李瘋子相爭的時候，李家，南宮家也參與了。但是李家最終跟李瘋子談妥，從最劣勢變成了主動，一下子反而跟皇甫家不相上下了，這就是命。”
“選擇不同，最後的結局也不同。”我補充道。
“這句話我很讚同，我也想跟你說這個，路在你自己的腳下，希望你別走的太過了，因為你的路本身就是在岔道上。之前你沒有選擇，我不會說你什麽，但是之後你還是有選擇的，別走的太深，我現在能幫你，是因為你在幫國安局辦事，也在我的特種大隊裏麵擔任教官，以後或許就是敵人。”古學重語重心長的說道。
“知道了，反正我不會超越自己的底限就行。”
一路上，再也無話，一直到市局，我被交給了石銳毅，進入了市局的審訊室裏麵。
古學重離開，石銳毅親自坐在審訊室裏麵，算是單獨審訊我，但他並沒有用審訊犯人的語氣，隻是語氣複雜的說道：“周先生，您可不厚道啊，我們都達成了合作共識，但最後黑虎卻被周先生放走了。”
“石局，如果軍區要我交出黑虎，你說我敢不交嗎？”我反問道。
“但人可是放走了啊。”
“那不是我放走的。”我搖頭道。
這就是我撒謊了，黑虎當然是被我放走的，但我不承認，別人也不知道。而且，軍區也不會去計較這事，因為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我已經給了他們，揪出了那些大佬，目的就已經達到了，至於黑虎？他就不是那麽重要了，讓他先跑一陣子再說。
別人現在知道的就是，因為黑虎老實交代了整個過程，供出了歐陽家在軍區的某些大佬，然後軍情七處直接去把歐陽家在軍區的所有人全部控製了起來。
當然，知道這事的人其實也不多，大家族肯定知道，至於普通人，甚至是一些普通家族，根本就不知道上麵會發生這麽大的事情。
畢竟上麵那個大佬的職位可真不低。
“是軍區？”石銳毅一臉驚詫，“他們會放走黑虎？”
“如果用情報換自己的性命，你覺得上麵願不願意？黑虎終究隻是一個小角色，魏爺和道哥才是真正的掌舵人。魏爺金盆洗手之後，下落不明，道哥已經死了，大魚都不在，抓條小魚沒必要啊。”我一半真一半假的忽悠道。
“再說了，如果沒有得到軍區的點頭，黑虎這麽容易就逃出國？”我補充道。
石銳毅陷入了沉思中，許久之後，他這才迴道：“或許也是如此吧，隻是周先生事先不跟我們說，現在我和我的盟友極有可能就會被牽連進去。周先生應該事先跟我說的啊。”
“石局，我剛準備答應跟你們合作，人就已經被歐陽家抓走了，進入軍區之後，根本就沒有機會聯係外界，怎麽通知你們？”我無奈道，“還有，這次上麵應該達成了目的，你們應該不會出事的，要是出事，剛才抓歐陽家的人的時候，你們或許就會遭殃了，而不是還坐在這裏跟我說話。”
石銳毅依然憂慮重重，因為黑虎老實交代的話，他們肯定會遭殃。
“如果你們跟歐陽家的事情沒有關係的話，肯定不會出事的。”我繼續說道。
“我們肯定能分清楚主次的，跟黑虎合作，隻是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不跟他合作，別人也會合作，這貨也會進入國內。但是機密的事情，我們肯定不會賣，肯定不會做叛徒。”石銳毅正色道。
“如同你所說的話，那應該就不會有事，你們這麽多人被打下來的話，別人上去，還是會跟道上的合作，那種走私生意是永遠都打不完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把你們這麽多人全部弄下來，這得引起多大的轟動？上麵肯定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麵發生。”
“希望如此吧。”
“天色快黑了，還請石局幫我一個忙啊，我要出去一趟。”
“這個……歐陽家在軍區的人雖然已經被拿下，但是歐陽家可不弱，我可敢輕易放走周先生啊，畢竟周先生現在身背案子，這案子還沒結案之前，周先生也沒讓人來保釋，我真不敢放人。不然歐陽家自己報複起來，或者是通過上麵的人脈責怪下來，我日子都不好過，難辭其咎。”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笑道：“而且，黑虎走了，以後我們的合作應該還會很愉快，不是嗎？”
這算是半威脅半利誘的話語了。
“要出去多久？”石銳毅問道。
“差不多半個晚上，應該不會很久，完事我馬上迴來。”
“現在就出去？”
“等到晚上九點多吧，那時候這裏下班了，人少。”
“行。”石銳毅答應下來。
是歐陽啟閱迴來了，帶著苗英華，以及另外兩個背叛了苗英華的國術協會成員，一個是汪星雨，一個是許睿城。
其實我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隻是見過那麽一兩次而已，根本就不熟悉，但是他們參與了上次五花池私人會所的行動。其中，還是背叛了程家，被苗英華安插在程家那邊的奸細。
沒想到他們現在又出賣了苗英華，把我們給供了出來。看來這次歐陽家想抓住我的把柄，確實是下了不少本錢的。
剛才我直接把責任推到苗英華身上去，沒有自己擔責，也就是不爽這家夥管教無方，讓自己的屬下出賣了自己，差點就壞了大事。
此時被帶到了這裏來，苗英華心裏肯定已經罵娘了。
當他們下車，歐陽啟閱氣勢洶洶的準備帶著他們進入調查處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衝出了一隊特種兵，直接包圍了他們。
“混賬，你們這是幹什麽？”歐陽啟閱怒了，“老子是軍區少校歐陽啟閱，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嗎？”
那些特種兵根本就沒有動，依然用槍口對準著他。
歐陽啟閱環顧四周，在尋找著某個人，沒看到，他就大聲吼道：“古學重，現在看到我找到了證人，你為了保住周凡，居然在軍區對我使用武力？你們古家也太大膽包天了吧？”
“歐陽少校，把武器放下吧。”一個穿著黑色筆挺西裝的男子走了出去，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軍情七處？”歐陽啟閱瞬間變色，他又不是新兵蛋子，更不是不懂軍情七處是幹什麽的地方，這是軍區調查處的頂級上級。調查處處理一般的違法違紀，而軍情七處，就是處理那種軍銜等級更高、案件更大的大案子，比如叛國案、嚴重違紀案等等。
如果罪名落實，都不用再上軍事法庭，軍情七處可以直接槍斃。一般情況下，他們根本就不會出現。
“我又沒有違法違紀的事情，是古學重才嚴重違紀。”歐陽啟閱大聲辯解道。
“先繳槍，之後我們會告訴你情況。”那肩膀上沒有任何軍銜徽章的黑衣軍裝男子沉聲道。
歐陽啟閱想了想，最終還是把配槍放下，也讓屬下放下槍。
“銬上。”那黑衣軍裝男子揮了揮手，特種兵上去，把歐陽啟閱銬了起來。
“歐陽少校，現在正式告訴逮捕你的原因，你大伯出賣國家機密，現在已經正式被逮捕，所有歐陽家的人都需要被帶走調查。”那黑衣男子這才說出實情。
“什麽？這不可能。”歐陽啟閱臉色再次巨變，這次是毫無血色了。
“由不得你，帶走。”
“放開我，我要向上麵申訴。”歐陽啟閱直接掙紮起來。
“你是向上麵通知消息吧？”
“你知道你抓的是誰嗎？我告訴你，我歐陽家不會放過你的。”歐陽啟閱被死死的摁在了地上，但嘴上卻依然不依不撓。
這也就是那黑衣軍裝男子的聰明之處了，並不事先說出真相，而是等控製住了之後再說。因為之前說的話，萬一歐陽啟閱直接反抗，那每個人可都是帶著手槍的，打起來難免會出現亂子。
控製住之後，歐陽啟閱再想反抗，已經成為了奢望。
氣勢洶洶的來，現在卻還沒找我算賬，卻已經被帶走。
沒多久，古學重打開了門，並沒有給我解開手銬，他隻是說我的案子已經移交給市局處理，現在他親自開車送我到市局去。
一共兩輛車，古學重開車在前，我坐在副駕駛，後麵還有一輛帶著苗英偉他們。
“你小子一走就是一個星期，迴來瘦了這麽多，是吸毒去了嗎？要是再不迴來，我都要被你給害死。”古學重沒好氣的說道。
“去了一個秘密的地方。”我笑著解釋道：“這次多謝你了。”
“我也不是為了幫你，隻是不爽歐陽家的做派，更不爽他們家居然真的出賣國家，做了大漢奸，這樣的人，該死。”古學重冷聲道。
“是啊，其實我也想不通他們歐陽家為什麽會做出這種事情，畢竟已經是傳承家族了，傳承了這麽多年下來，名譽什麽的早就有了，何必再為了那麽點錢就把自己給坑死呢？”
“傳承家族也分三六九等，之前歐陽家已經算是末端的家族了，也就建國之後，他們家的人在戰場上立功了不少，這才慢慢恢複一些元氣，好歹保住了名額。想要繼續往上爬，就需要錢和實力。”
古學重解釋道：“而歐陽家的財路來源並不多，並不像是唐家、趙家那樣財大氣粗，也沒有掌握那麽多的集團公司。如果他們歐陽家想繼續往上爬，除了軍區這邊的名聲，還需要自身的財力支持，所以就隻能從軍區裏麵撈了。”
“這倒也是，人確實是永遠都不會滿足的。”我很讚同古學重的說法。
成了傳承家族，又想繼續進一步，往上爬，到了頂端的話，估計又想著控製其他家族了，這肯定是不會滿足的，隻要自身不斷的發展壯大，這欲望就不會停止。
“對了，傳承家族是怎麽樣劃分的？具體的等級。”我問道。
“皇甫家算是傳承家族的頂級家族，他們家的話最有份量。當然，之前最大的家族其實是唐家和趙家，這兩個家族控製的資金，包括固定資產和流動資產，至少五千億以上。但是被李瘋子給滅了，想想這麽龐大的家族，就被李瘋子這麽整垮，也是唏噓。”
古學重解釋道：“而傳承家族，比如皇甫家，李家，瓜分了當初唐趙兩家的家產，消化了這麽多年，早就已經消化完了，之前唐趙兩家滅亡，最大的贏家就是皇甫家和李家。也就是說，現在皇甫家第一，李家第二。”
“其實之前唐趙兩家跟李瘋子相爭的時候，李家，南宮家也參與了。但是李家最終跟李瘋子談妥，從最劣勢變成了主動，一下子反而跟皇甫家不相上下了，這就是命。”
“選擇不同，最後的結局也不同。”我補充道。
“這句話我很讚同，我也想跟你說這個，路在你自己的腳下，希望你別走的太過了，因為你的路本身就是在岔道上。之前你沒有選擇，我不會說你什麽，但是之後你還是有選擇的，別走的太深，我現在能幫你，是因為你在幫國安局辦事，也在我的特種大隊裏麵擔任教官，以後或許就是敵人。”古學重語重心長的說道。
“知道了，反正我不會超越自己的底限就行。”
一路上，再也無話，一直到市局，我被交給了石銳毅，進入了市局的審訊室裏麵。
古學重離開，石銳毅親自坐在審訊室裏麵，算是單獨審訊我，但他並沒有用審訊犯人的語氣，隻是語氣複雜的說道：“周先生，您可不厚道啊，我們都達成了合作共識，但最後黑虎卻被周先生放走了。”
“石局，如果軍區要我交出黑虎，你說我敢不交嗎？”我反問道。
“但人可是放走了啊。”
“那不是我放走的。”我搖頭道。
這就是我撒謊了，黑虎當然是被我放走的，但我不承認，別人也不知道。而且，軍區也不會去計較這事，因為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我已經給了他們，揪出了那些大佬，目的就已經達到了，至於黑虎？他就不是那麽重要了，讓他先跑一陣子再說。
別人現在知道的就是，因為黑虎老實交代了整個過程，供出了歐陽家在軍區的某些大佬，然後軍情七處直接去把歐陽家在軍區的所有人全部控製了起來。
當然，知道這事的人其實也不多，大家族肯定知道，至於普通人，甚至是一些普通家族，根本就不知道上麵會發生這麽大的事情。
畢竟上麵那個大佬的職位可真不低。
“是軍區？”石銳毅一臉驚詫，“他們會放走黑虎？”
“如果用情報換自己的性命，你覺得上麵願不願意？黑虎終究隻是一個小角色，魏爺和道哥才是真正的掌舵人。魏爺金盆洗手之後，下落不明，道哥已經死了，大魚都不在，抓條小魚沒必要啊。”我一半真一半假的忽悠道。
“再說了，如果沒有得到軍區的點頭，黑虎這麽容易就逃出國？”我補充道。
石銳毅陷入了沉思中，許久之後，他這才迴道：“或許也是如此吧，隻是周先生事先不跟我們說，現在我和我的盟友極有可能就會被牽連進去。周先生應該事先跟我說的啊。”
“石局，我剛準備答應跟你們合作，人就已經被歐陽家抓走了，進入軍區之後，根本就沒有機會聯係外界，怎麽通知你們？”我無奈道，“還有，這次上麵應該達成了目的，你們應該不會出事的，要是出事，剛才抓歐陽家的人的時候，你們或許就會遭殃了，而不是還坐在這裏跟我說話。”
石銳毅依然憂慮重重，因為黑虎老實交代的話，他們肯定會遭殃。
“如果你們跟歐陽家的事情沒有關係的話，肯定不會出事的。”我繼續說道。
“我們肯定能分清楚主次的，跟黑虎合作，隻是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不跟他合作，別人也會合作，這貨也會進入國內。但是機密的事情，我們肯定不會賣，肯定不會做叛徒。”石銳毅正色道。
“如同你所說的話，那應該就不會有事，你們這麽多人被打下來的話，別人上去，還是會跟道上的合作，那種走私生意是永遠都打不完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把你們這麽多人全部弄下來，這得引起多大的轟動？上麵肯定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麵發生。”
“希望如此吧。”
“天色快黑了，還請石局幫我一個忙啊，我要出去一趟。”
“這個……歐陽家在軍區的人雖然已經被拿下，但是歐陽家可不弱，我可敢輕易放走周先生啊，畢竟周先生現在身背案子，這案子還沒結案之前，周先生也沒讓人來保釋，我真不敢放人。不然歐陽家自己報複起來，或者是通過上麵的人脈責怪下來，我日子都不好過，難辭其咎。”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笑道：“而且，黑虎走了，以後我們的合作應該還會很愉快，不是嗎？”
這算是半威脅半利誘的話語了。
“要出去多久？”石銳毅問道。
“差不多半個晚上，應該不會很久，完事我馬上迴來。”
“現在就出去？”
“等到晚上九點多吧，那時候這裏下班了，人少。”
“行。”石銳毅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