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特種大隊軍營裏麵,幾輛軍車飛馳駛入軍營,最後在辦公大樓停了下來,歐陽啟閱直奔負責人辦公室,門都不敲,推開後,一張命令扔在了古學重的辦公桌上。


    “抓捕周凡的文件在這裏,再不把周凡交給我,你就是違抗命令。”歐陽啟閱冷聲道。


    古學重沒有想象中的著急,也沒有想象中的生氣。


    雖然歐陽家的人三天兩頭過來找周凡,差點打起來了,但是在沒有正式文件下來之前,古學重一直都堅持說周凡在醫院療傷,這都拜歐陽啟軒所賜。


    別人問他在什麽醫院,古學重說他有不說的權利,所以恕不相告。


    歐陽啟軒,歐陽啟閱兩兄弟無奈,最後隻能找到了最上麵,用找到的一些證據,讓下麵下正式文件,抓捕軍區聘請的武術指導周凡。


    之前其實都鬧的不可開交了,現在歐陽家拿到了文件,而且,是一個少校過來,門都不敲,推開了一個大校的辦公室大門,按理說古學重是應該生氣的。


    可惜,他沒有,隻是拿起那文件,慢悠悠的看完。


    “你看夠了沒有?”反倒是歐陽啟閱著急的不行,也很生氣。


    “上麵的文件,難道我不需要仔細看清楚嗎?或者是有規定不能好好看文件?”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


    “誰知道你是不是偽造了文件?”


    “你在懷疑上麵的文件?懷疑這印章?古學重,你膽子也太大了吧?”歐陽啟閱冷聲道。


    “是真的,我確認了。”古學重笑了笑,“既然有文件,那你去抓人吧,周凡就在軍營的宿舍裏麵。”


    “在軍營宿舍?”歐陽啟閱臉色一沉,“那你之前怎麽說他在醫院?”


    “治療了這麽多天,難道恢複了還不迴來?因為你大哥的魯莽,讓我們特種大隊的訓練都中止了這麽久,難道你還想讓我們的訓練永遠都繼續不下去不成?”


    “不想再跟你囉嗦。”歐陽啟閱從古學重手裏搶過文件,轉身就準備走。


    “我聽說黑虎已經逃掉了,並不在周凡的手裏啊,不知道歐陽少校知道這個消息了嗎?如果知道,還說周凡包庇罪犯,這個證據恐怕不真實,以不真實的證據去逮捕周凡,作為軍區的少校,汙蔑軍區請來的武術指導,知法犯法,似乎不妥啊,我會上報上去的。”古學重突然說道。


    歐陽啟閱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震驚的看著古學重:“我怎麽不知道?”


    “因為我軍銜比你高,權限比你大。”古學重笑了起來,“不過對於你們歐陽家來說,想打聽到實際情況,估計並不難,在抓周凡之前,你最好打電話問一下情況,免得抓錯人了。”


    “不用你提醒。”歐陽啟閱說完,繼續離開,到了樓下之後,他帶著人直奔軍營宿舍,在三樓的最右側,他帶來的人找到了我。


    但是他並沒有急著抓人,而是拿出了手機,打給了他家在軍區位置更高的人,得到的肯定迴答就是:在半個小時之前,黑虎從海關的眼皮子底下已經出國,逃掉了。


    逃掉了?


    歐陽啟閱傻眼了,他從他自己所在的軍營坐車趕到這裏,差不多也就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一路上心急火燎,就是想通過我抓到黑虎。可惜,現在黑虎居然跑掉了,這是什麽鬼?


    其實他這次打的主意還不僅是抓我,還有想把古學重也給拉下水。因為這些天他們來找我,壓根就沒看到人影,歐陽啟閱就覺得肯定是古學重把我放走了,要是這次拿著命令文件來,古學重還交不出人的話,那古學重也就是包庇嫌疑犯,肯定會收到軍法處置的。


    要是交出了人,那自然再好不過,達到了目的。


    所以不管結果如何,對歐陽啟閱來說,都是好消息,然而現在因為黑虎的逃離,一切都變得不可控製了。


    “該死!”


    歐陽啟閱掛掉電話後,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看著我的時候,他都不知道是該抓還是不該抓了。


    “歐陽少校,一切都得講證據啊,要是有證據,這人我可以交給你,但如果沒有證據,想從我這裏拿人,可不是那麽容易的,就算鬧到首長那裏去,我也要跟你理論理論。”古學重出現在了宿舍走廊上。


    “這肯定是周凡知道我們在調查他,所以他把人放走了,這八天時間,黑虎就是被他抓在手裏,被他囚禁了。”歐陽啟閱沉聲道。


    “證據呢?”


    “我沒必要跟你說。”


    “沒必要?周凡是我特種大隊的武術指導,他所犯的任何事情,我都需要知道,如果他真的犯了大錯,那我也有責任。”


    “你要跟他擔責?”


    “是因為人是我推薦的,要是我把罪犯帶入軍營的話,我自然有責任。所以,你要去調查處嗎?公平公正的調查。”


    “去就去,我怕你?”歐陽啟閱冷聲道,隨即大手一揮,“帶走。”


    我就任由歐陽啟閱把我帶著離開,其實也沒有離開軍營太遠,因為到這邊軍區調查處了,是在新兵營那邊,有調查處的人專門進行審訊。


    但歐陽啟閱和古學重都隔著單麵可透視鏡盯著的,裏麵的人可不敢胡來,都是按照正規程序走。


    和市局的審問其實也沒多大的區別,但是姓名什麽的就直接免了,因為資料在我去軍區擔任武術指導的時候,我的資料就已經錄進了軍區資料庫裏麵,他們現在手裏就有我的資料。


    他們就直接進入了正題:“周教官,有人指控你在五月二十九號的淩晨,抓住了黑虎,進而囚禁黑虎至今,請問當天你在哪兒?”


    “五月二十九?我想想……”我故作沉思的樣子,許久之後,迴道:“那天我在五花池私人會所玩。”


    “隻是玩?沒發生戰鬥?但指控上清楚寫著具體的過程,黑虎帶著程家的一些高手,他自己的幾個高手,以及國術協會的一些高手,從隧道進入五花池私人會所,遭到伏擊,除了黑虎之外,其他人全部被你殺掉。”


    “誰說的?又是誰去伏擊的?能說清楚嗎?”


    “國術協會會員汪星雨、許睿城。至於伏擊他們的人,是國術協會前副會長,現任會長苗英華。”


    草,居然出現了叛徒,這兩個家夥我倒是知道,苗英偉的人,沒想到居然被收買了,反而出賣了我。苗英華這家夥管教手下的能力,還真是讓人捉急。


    “那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嗎?”我笑了,“你們要抓,去抓苗英華啊,抓我做什麽?”


    “苗英華是你的人。”


    “第一,他是個男人,我不喜歡男人,所以他不是我的人。第二,我們互相認識,但是也是因為互相欣賞對方的實力,僅此而已。”


    我解釋道:“還有,汪星雨和許睿城為什麽知道這麽清楚?”


    “按照資料顯示,他們參與了那次的行動。”


    “嗬!他們參與了行動?那他們可是殺了人,他們人呢?歐陽啟閱抓住他們了嗎?他們有被帶到這裏被你們審訊嗎?”我反問質問道。


    “這個……沒有!”


    “這不就得了,首先,你們得去審訊完那兩個人,確定他們的證據是否是真的,才能來抓我。還有,這些天我一直待在軍區,根本就沒有聯係過外麵,怎麽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就算黑虎真的被我抓了,我都不可能通知外麵的人放黑虎,這一點古學重大校可以為我作證。”


    我義正言辭的說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們相信一個本來就是殺人犯的證詞,他們的人影都不在這兒,我要當麵跟他們對質,或者是上法庭對質,我站得直行的正,不怕。”


    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終隻能起身朝著外麵走去,然後到了外間,跟歐陽啟閱說道:“古少校,恐怕你得把證人帶來了,另外,也需要帶苗英華來,這上麵的證詞,實在是太主觀,也太片麵了。”


    “這……”這下歐陽啟閱完全無奈了,“行,我會帶他們來的,但是需要時間。”


    “那最好,還我的武術指導一個公平。”古學重嘴角扯了扯。


    最後,歐陽啟閱不甘心的帶著人離開,古學重看著他的背影,心裏冷笑道:“恐怕……你們家沒那麽多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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