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讓葉思燕知道是可以的,有些事情我還真不想讓她了解,之前她就是程元燦的父親派過來監視他的,現在成了我的保鏢,我的一些動向,葉思燕肯定也會告訴程元燦父子。


    我並不想讓程元燦父子了解我的事情,不然什麽都暴露了出去,可是一件麻煩事情。


    離開了倉州市,我到了橫水市,這是我第一次來,黃華市我倒是去過幾次,但真正合作的橫水市卻從來沒來過。開車到路口來接我的人是張漢浦,幾個大佬中最為年輕的一個,也是六個大佬僅存的兩個之一。


    還有一個是飛哥,而飛哥年紀確實挺大的了,差不多四十四五歲,再過幾年超過了五十歲,自己估計就想退下去了。


    等飛哥也退下去,最有資曆的就變成了張漢浦,可以說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到時候成為一個市的地下掌控者,也才三十一二歲的樣子。


    其實現在飛哥都有打算退下去的想法了,這次沒有來接我,也是染病了。前幾天在津門市打鬥了兩次,估計是拚的太猛,動到了骨頭,舊傷複發,現在隻能在醫院裏麵靜養著,大部分的事情,其實也就交給了張漢浦處理。


    如果能不用操心也有錢拿,少拿一些錢我都是願意的。而且,現在整個市都是他們兩個人瓜分,利益比起之前來說多了很多。而我隻要了兩成的利益,還是從其他四個大佬的地盤上拿的。


    在他們本身的地盤裏,我一分都沒有拿,所以,這次跟我聯盟,他們沒有付出任何的利益,是純賺的。這也是認清盟友,認清自己的重要之處。


    一路上朝著張漢浦的地盤上駛去,張漢浦一邊給我說最近市裏發生的事情,那幾個死裏逃生被我放走的大佬已經暫時離開了市裏,估計真到鄉下養老去了,也沒有讓小弟搗亂,他順利的去把地盤接了過來,沒有動過刀槍。


    也說了飛哥舊傷複發住院休養的事情。


    說著說著,我們就到了他的地盤,是一個夜總會,現在還是下午兩三點,夜總會還不到開門營業的時候,張漢浦帶著我坐電梯上了頂樓,來到了辦公室裏麵,給我倒了一杯酒後,就說道:“周凡老弟,在這裏坐一會,喝喝酒,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最多應該不會超過兩小時就能有消息。”


    “無妨,也不是很急。”我擺了擺手,喝了一杯酒,張漢浦之後拿了一些報表給我看,說是這幾天的收入,我說這個我就懶得看了,是多少就是多少,我過來又不是查賬的。


    而且,我不相信他會動手腳。


    在辦公室裏麵聊了四十多分鍾,有人來敲門了。


    張漢浦喊了一聲進來,兩個混子走了進來,一個好像是張漢浦的貼身打手,我見過。另外一個在三十多歲的樣子,這人就真沒見過了,很麵生。


    張漢浦的保鏢介紹說這家夥叫吳磊,是南城那一帶的混混頭子。


    “張哥。”吳磊馬上恭敬的喊了一聲張哥,而且,他還不認識我。


    我從倉州市出發的時候,就提前打過電話給張漢浦了,說了我要在三裏道監獄找個人,看看道上誰有兄弟在裏麵蹲號子的。張漢浦這邊沒有,問了飛哥,飛哥說也沒有,然後張漢浦就另外派人出去打聽了一下。


    監獄和混子基本上是分不開的,沒去監獄或者拘留室帶過的混子,真不是一個合格的混子。我這兩年多以來,也是進過好幾次拘留所的,而且那幾次如果不是打贏了官司,亦或是私了了,恐怕就不是拘留室這麽簡單了,還得蹲號子。


    好在沒有真正去蹲過監獄。


    而其他混子可就沒有我這麽好運了,進派出所亦或是蹲號子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比如之前溫誌文進了監獄後,我道上的混子幫忙整他,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事。


    “吳磊是吧?找你問點事,聽說你有兄弟在三裏道監獄?”張漢浦問道。


    “我有一個鐵哥們被判了八年,現在還沒過去一半呢。”


    “行,那你去一趟監獄,跟你的兄弟幫忙打聽一個叫孟光偉的家夥,四十六歲,戴著一副眼鏡,身高一米七左右。”我補充道,同時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攢錢,丟在了桌子上,“不會虧待你們的。”


    吳磊愣了愣,然後去拿桌子的錢。


    “給你你就拿啊?不懂規矩。”張漢浦瞪了吳磊一眼,“這是凡哥。”


    “是周……周凡……凡哥?”吳磊手一哆嗦,剛抓在手裏的三萬塊錢就掉落在地上,他馬上去撿起來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桌子上。


    嗬!


    沒想到我的名聲現在也挺嚇人的了麽?


    “行了,拿著吧,我做人的原則就是付出就得有迴報,誰都是一樣的。”我說道。


    “凡哥交代的事情,不用錢。”


    “如果讓你白跑幾趟,什麽都沒得到,你肯定心裏也不樂意吧?拿著去吧,盡快把事情做好,也給你在監獄的兄弟一點好處,讓他打聽到孟光偉在裏麵做什麽,接觸什麽人等等,都打聽仔細一點,三天之內,我需要一個答複。”我擺了擺手。


    “好,那我去了。”吳磊拿著桌子上的錢,馬上就轉身走向門口。


    “還有,在這裏見過我的事情少出去瞎說。”我提醒道。


    吳磊在門口應了一聲後就離開了。


    “看來我做事還是得像你學習。”張漢浦說道。


    “一根棒槌一顆糖,做人做事,記住這句話總歸是沒錯的。”我笑了笑。


    “這幾天留下來玩玩?”張漢浦繼續問道。


    “也行。”我點點頭,“對了,上次看你打架也挺兇的,學過什麽拳?要不切磋一下?”


    “小時候調皮,被父母送去了少林寺下麵的武術學校教育了幾年,這點實力哪敢跟周凡老弟切磋?”張漢浦謙虛的說道。


    “別謙虛了,切磋一下互相進步嘛。”


    “既然老弟都這樣說了,那我舍命陪君子,樓上正好有場地。”張漢浦起身,帶著我一起上樓,樓上居然還有一個擂台。


    這家夥肯定也是一個喜歡打拳的家夥,不然怎麽可能在樓上搞一個擂台呢?


    張漢浦到旁邊去拿了拳套,還把護胸之類的也拿了過來,這樣至少可以防止胸口挨揍。


    我們各自戴上了護具之後,登上了擂台。


    “來吧!”我擺開了架勢,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他從少林寺裏麵學到了多少。


    張漢浦也不囉嗦,直接殺了上來,近身後,攻勢很兇猛,拳腳兼備。


    不過我們都互相有留手,而且,也算是在試探,打了十幾分鍾,汗水出了,但誰也奈何不了誰,當然,我留力要更多,畢竟學的是八極拳,而他的拳腳功夫是在武術學校學的,並沒有學到精髓。


    算是比較雜吧。


    但是學的時間畢竟比我長,長久鍛煉下來,對拳路的理解也很深了。


    我們停了下來,互相交流了一下,這才下擂台,去洗了一個澡後,就去飛哥的家裏去了。


    他從醫院出來,迴了家,在家裏準備了酒菜招待我。


    隻是現在他不能喝酒了,就我跟張漢浦喝,吃完晚飯,在飛哥家裏待了一個多小時,就去了張漢浦給我安排的酒店住下。


    之後三天,我都是待在橫水市的,白天跟張漢浦切磋,晚上喝喝酒,日子也安逸。


    三天過後,去打聽消息的吳磊迴來了。


    他說孟光偉在號子裏麵過的爽呢,好像就是一個不缺錢的主,跟裏麵的獄霸關係也不錯,沒人敢惹。而且,跟獄警的關係也不差,就算裏麵有活得做,也是做最輕鬆的事情。


    至於見過什麽人?


    這三天孟光偉並沒有見過什麽人,估計是時間太短吧,以前的話,這個他兄弟之情都沒關注,不知道有沒有見過誰。


    這樣麽?


    看來有人給他打理好了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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