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坤典使者又將其餘四家簡單的介紹了一邊,至於那麽多的小家族並沒有介紹,畢竟層次上還不夠格。


    唐不器默默地將坤典使者的話記在腦中,這還真是老而不死是為賊,這張柏仁絕對是人精級別的,而其他四位倒還算得上是青春鼎盛之時。


    “除了這五家,其他的都不用接見嗎?”


    唐不器雖然沒有聽到坤典使者繼續介紹,心中卻是了然。


    按坤典使者的意思來講剩下的各個小家族尚且不用理會,或者說這種想法也算得上是大多數人類的通病,隻看高的,不看低的。


    但是說不準大牛還就在這些小家族裏呢,畢竟世上沒有永恆,這些大家族也是不斷更迭而來的,自己來看看這些小族裏有沒有潛力股,下一把注。


    隻是唐不器問的這句話讓坤典使者顯得有些疑惑,不明白唐不器為什麽要去了解那些小一點兒的家族。


    若說世間無永恆,這句話是對的,但對於整個星球上的國家來說,那是除卻九國來講,九大國立國至今可是沒有什麽更迭的跡象呢。


    而這五大家族在這坤京城也是綿延了上千年的時光,不是沒有發起衝擊者,但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畢竟這五家也是同氣連枝,把持經濟達到了水潑不進的地步。


    其他的小族崛起隻能說是其興也勃,其亡也忽,不過也是近來國家政策的調控下,生意是越來越好做了,倒是顯得有望超越五大族。


    但是現在大家並沒有意識到大變革的時代已經到來,包括坤典使者在內,仍是覺得隻認識這五大家族便可以了。


    “有勞坤典使將剩下的一些比較出色的家族講述一下吧。”


    唐不器實際上也隻是做的押寶遊戲,成與不成並無把握,就看這坤京城裏有沒有這麽一號人物了。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自己不可能不去組建班底,否則還不把自己給累倒了,所以現在坤京城大洗牌,就看看有沒有出頭的錐子了。


    咱都不需要他自薦,自己就過去找他了,隻要是能夠符合自己的要求,那麽就一定要好好的培養一番啊。


    ......


    唐不器臉上帶著奇怪的微笑,笑的人毛骨悚然,畢竟想到自己今後號令天下,成就不世功績,那感覺還真是倍兒爽。


    坤典使者雖然不解,但看在唐不器都笑成這樣了,連忙幹咳了兩聲,將唐不器的精神拉了迴來,開始講述起來比較優秀的錐子。


    “要說除卻這五家的話,這坤京城確實有一個家族,其存在的時間倒是也不短,可以說是和五大家族是一個階層的。”


    “但是這個家族裏畢竟是好走偏鋒,被繡衣營懲治了好幾次,現在的郡守刺史兩人怕也是和這個家族有所牽連。”


    唐不器驚訝了,自己隻是好奇,沒成想還真的有一個貌似很厲害的家族啊。


    “這個家族乃是許家,近來生意大都是海貿,可以說在坤京城第一位瘋子一般將舉族的家當全部押到大海裏,現在倒是發了大財。


    但是他的生意或有貓膩,隻是一直操縱得當,繡衣營尚未發現,而他的背後一定有這秦郡守和史刺史兩人。”


    唐不器並沒有在意這位許家家主與官員勾結,畢竟權力與利益的掛鉤算得上是正常的事情,現在重要的是,看這位許家有沒有能力罷了。


    通過坤典使者的簡單介紹,唐不器最後還是接見了六家人,除了坤京城五大族是明麵上直接引進來的,剩下的許家卻是從後門進來。


    與五家的交談無非是虛與委蛇,畢竟都不是省油的燈,唐不器自然不可能去直接拉攏,至於這裏麵有沒有聰明人,那就看他們自己了。


    ......


    此刻的一間大堂內,從唐不器府中出來的眾人聚集在此,隻是此刻的人數相較上次變得少了許多,而高坐在主位的則是當日裏說話的那位老者。


    此刻這位老者麵無表情,靜靜地小啜著茶水,看著堂下的眾人急赤白臉的爭吵討論,不發一言。


    “張老,還是您給說一說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這生意畢竟還是要做啊。”


    老者將茶杯放下,幹咳兩聲,看著眾人靜了下來之後,抹了抹嘴角的浮沫,


    “諸位,今日裏老朽確實見到了世子,也和世子聊上那麽幾句。”


    此刻的大堂裏眾人的臉色又變的奇奇怪怪,有人麵色平靜,看來是也見到了唐不器,這自然是五大族的族長。


    而有的人卻是糾結和鬱悶,連人都沒有見到,還能說什麽,隻能是在心裏恨恨的罵著唐不器和這坤京五大族。


    畢竟大家產業雖然沒有這五大族的大,但那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呢,怎麽就連見自己的機會都不給呢?


    難不成這五大家族給世子什麽好處?金錢美色?寶馬神兵?


    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家可不能落後於人,改天迴去得看看族裏有沒有待字閨中的少女,要是和世子攀上關係了,那家夥,未來這大夏真是能橫著走了。


    這些小於五大族大於普通商賈的豪族族長們各自想著怎麽和唐世子唐不器攀附關係,而另一邊卻是有個不太對事兒的。


    那一人顯得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緘默不言,而看這位正是昨日裏那位說著要拯救郡守和刺史的那位,也就是許家家主,許山高。


    “世子是個孩子,但也不是個孩子!”


    張老看了一眼那位許族長,輕輕頓首,許族長舒了口氣也跟著點了點頭,隻聽張柏仁淡淡的開口,


    “諸位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呢,重要的還是以和為貴,以誠待人,該盡的努力已經盡完,當斷則斷吧。”


    大堂裏霎時間引爆開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大堂之上的老者,開玩笑呢,真要是這麽簡單大家早就去做了,關鍵是做不了啊。


    “張老,您的意思是放棄那些東西?”


    “不錯,世道不一樣了,諸位還是早做打算吧。”


    張老淡定的站起身來,渾濁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起身便向著大門走去,留下的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各自沉思。


    既然是能坐到這裏的,都是玲瓏心腸,心中自然有所思量,自然明白此刻的最佳選擇,隻是說放棄利益太難,如何抉擇是件難題。


    而那些見過唐不器的此刻也都告辭離開後,剩下的眾人終於是坐不住了。


    大家救郡守和刺史的目的是什麽,無非是互利共贏,能夠提供些不一般的便利,現在要是沒有了機會,那自然是隻能選擇轉型。


    這些手上或多或少的有著些灰色生意的大商賈們迴到府中後,靜靜思考著今後的路,一方麵是像世子投誠,將自己手上的證據交上去。


    另一方麵則是靜靜等待,看看張老下一步的動作,不敢去做那出頭鳥啊。


    ......


    “張老,您為什麽......為什麽”


    “哈哈,山高,你可是想說老夫為什麽要聽從一個黃毛孺子的安排?”


    許山高不語,但臉上的神情卻是明明白白的表達出了疑惑之情。


    “山高,坤京城乃是大夏的陪都,老夫的家族乃是隨著太祖爺起家的,綿延至今也算是家大業大,而今雖然不在官場了,但是還是要記住一點啊。”


    “做人呢,不能忘本啊!”


    許山高呆呆的站在原地,臉色不自然的抽動著,而眼前的張老仍是雲淡風輕的樣子,那渾濁的眼神似乎有著洞虛者的偉力。


    “山高,你許家先祖也是太祖爺身邊的人,到了這一代,老夫可以說你絕對算的上最出類拔萃的,也許今後這坤京城的事情就要交給你了。”


    張柏仁忽然沉重的歎了口氣,身體劇烈的抖動著,咳嗽聲驚醒了許山高。


    “張老,您沒事吧,”


    “沒事,山高,老夫知道這麽些年你心中有怨氣,但是坤京城的事情老夫一人也是做不了主啊,老夫在這裏給你陪個不是,今後可莫要有了嫌隙。”


    “這打斷骨頭連著筋,你許家雖不列坤京五大族,但是也是這麽多年一塊走過來的,老夫以後可是得靠你了。”


    “張老您這話說的讓晚輩真是受不起,我可從來沒有怨過您老人家,要不是您的幫助,說不得我許家現在已經散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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