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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編前的話:


    虞姬與項羽認識的時間,應該是項梁叔侄殺死殷通起兵會稽郡之後。因為在這之前,哪怕是項羽與虞子期認識,那麽項羽的身份根本無法如同傳聞所說的一樣,因為項梁叔侄起兵需要大量的兵器,就算項梁叔侄敢要,虞家都不敢出售這種數量的兵器。


    很明顯,在這個前提下,項家與虞家從其量隻是認識,或者是泛泛之交。曆史上沒有虞子期的記錄,最早記錄虞子期的是《前漢通俗演義》,為西楚軍五虎將之一。


    《前漢通俗演義》是《中國曆史通俗演義》的一部分內容。但是這本書瞎掰的地方很多。尤其是作者蔡東藩根本就是將野史加以修飾,就進行寫作,本狼看了前麵一些內容,瞎掰的地方很多。


    嬴政是嬴子楚的兒子,這一點毋容置疑,畢竟嬴政假如是呂不韋的兒子,嬴子楚不太可能看不出來,更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而嬴政呆在嬴子楚的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作為秦國太子,要是受到質疑的話,恐怕也不是那麽好過關的。


    《定秦曲》是曆史玄幻小說,有些劇情會在不違背曆史框架的前提下做出修改。


    另外,推薦兩本小說,《無敵召喚軍團》以及《陳三傳》,各位書友有興趣的話,可以點擊本書主頁的傳送門。


    下麵是正文:


    ………………………………………………正文線…………………………………………


    張嘉師一行人,讓虞大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正式出發前往虞家。


    他們不知道,這次虞大奉命邀請他們前往虞家,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但是在張嘉師等人的心中,認為對方這樣做並沒有什麽不妥。畢竟對方有言在先,他們也不會反對這樣的事情。


    當然,要是張嘉師知道邀請他們,感謝他們出手援助,隻不過是次要的目的,一些虞大沒有明言的理由才是最關鍵的因素,估計張嘉師會很無語虞家父子的想法。


    而讓張嘉師震驚的是,虞家的出手很是大方,檢查了一下禮物的蕭何,用一種同樣也很吃驚的表情,隱晦的對著張嘉師伸出了一根手指。這換句話說,虞家的那些禮物,價值一百鎰的黃金。


    “我去,這虞家是做什麽的?這也太有錢了吧。”張嘉師的心中不由得咆哮起來,一百鎰的黃金,恐怕是一個中級的秦軍軍官一輩子都存不到的錢財。


    像是後世那種隨時能夠寫出來的抬手百金千兩,事實上是不可能的。因為一金與一鎰差不多,算成後世都差不多是500克,百金就是五十公斤了,你隨便一個人拿著50公斤的黃金出門,就算不會出意外,人都得累死了。


    在這個時候,數鎰的黃金已經是厚賜了。而秦始皇自己也沒有動輒千鎰的重賜。可以說,虞家拿出了百鎰的黃金,事實上已經是一筆很多人都難以想象的巨富。


    史書上第一筆重賜,是劉邦在烏江邊上喊出來的那句標語:“殺項藉者,賞千金,封萬戶侯!”


    事實上,這筆錢不是這麽輕鬆就能拿出來的,劉邦也不例外。據說,拿出了一千金的劉邦,心痛得幾天睡不著。


    可以說,動輒說出千金賞賜的皇帝,真心沒幾個。


    所以,張嘉師在想:“虞家是不是比起始皇帝還有錢?”


    這一點從古到今都不奇怪,大商賈之家的錢財,往往能夠富可敵國。很多皇帝比起當時的大商人,也就是一個窮人而已。


    就因為這一點,張嘉師不得不慨歎,這世界的有錢人真不少。


    當然,他也沒有什麽想法,人家送過來的謝禮,收下了也沒什麽。當然,要是張嘉師知道這些禮物的實際價值,以及用處之後,就不會這麽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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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嘉師雖然不太明白為何虞大要讓那一天跟著他出擊的人,同行赴宴,但是對於這個小小的要求,張嘉師並沒有拒絕對方的理由。所以張嘉師這次比起去呂府赴宴的時候人數要少得多。


    在吳縣的街道上,張嘉師一行人雖然穿著普通的衣服,但是因為張嘉師等人都將自己的職業者徽章掛在腰間,所以往來巡邏的秦軍郡兵並沒有找他們的麻煩。


    白狼的出現,吸引了很多小孩子的好奇目光,而白狼在張嘉師的旁邊緩緩跟隨,並沒有理會那些丟到他麵前的一些肉骨頭或者是一些雜物。


    一行人行走了不算太遠的距離,就來到了吳縣的一條不少建築被圍牆包圍起來的住宅區。


    張嘉師知道,這應該就是吳縣的富人區。


    無論什麽時候,一個出現了等級劃分的社會,自然而然就會出現一種問題,那就是貧富懸殊。


    這些每個地方都會出現的富人區,在兩千多年之前的秦朝,也不可避免。


    但是這種事情對於張嘉師而言,並不是他需要關心的重點。所謂的烏托邦式理想,在張嘉師的心中,隻不過是一種永恆的幻想。


    他原來的世界已經用曆史,說明了這樣的事情,非常的愚不可及。


    他的師父玄思也說道:“隻要是錢財來路對得起天地良心,那麽,人家再有錢跟你有什麽關係?”


    可以說,他們從來都不是唯心主義者,而是講求實際的人。所以他對於這種兩千多年前的貧富分化,並沒有其他想法。


    而虞府則是吳縣富人區當中,規模最大的建築。


    也許是虞家的家主安排了觀望情況的人手,也許是虞大暗地裏派遣人員迴去通報。張嘉師這次雖然沒有遇到呂家父子在家門相迎的情況,他是在遠處看到了虞家大門前麵走出了兩個人。


    雖然這樣是有點讓人嘀咕,但是不可否認,人家家主出迎本身就是一種對客人的極高禮遇。所以,張嘉師在心裏麵暗地裏笑了笑之後,不再說話。


    同時,像是虞家的規模,對方能夠做到這一點,可以說難能可貴,相當重視他們之間的會麵了。


    ……


    在虞大的引領下,張嘉師知道了虞家出迎的兩人,一個是虞家的家主虞浩,另外一人則是虞浩之子,虞子期。


    張嘉師雖然不知道虞浩是誰,但是他感覺到虞子期這個人的名字似乎在什麽地方聽說過。


    跟虞浩以及虞子期客套一番之後,張嘉師突然想起了什麽:“虞子期不就是虞姬她哥哥嗎?”


    張嘉師終於想到了什麽。那就是那輛馬車上麵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霸王別姬的另外一個主角——虞姬。


    當然,這件事情不能問的。張嘉師不是笨蛋,當然,他對虞姬沒有太大興趣也是一個因素。


    虞府的格局跟呂府差不多,而虞府在這個時候,已經在前屋的大堂內布置好宴會的格局。


    與後世不同,現在的宴會往往是主人家在家中擺設的。所以,規模最大的前屋,往往是進行酒宴的地方。


    雙方按照賓主位置坐下,虞子期坐在虞浩的旁邊一席,輕輕地拍了拍手,虞府的仆人侍女從側麵魚貫而入,手中捧著自己的托盤,然後依次在宴席上放下。


    在一個侍女跪坐在張嘉師身邊,給張嘉師勺滿一個酒樽之後,恭敬的在張嘉師旁邊服侍著。


    贏玥漣沒有要侍女,而是跟齊姬坐在張嘉師的下首。雖然不知道虞家為什麽會這麽安排,但是贏玥漣以及齊姬在對望一眼之後,似乎都感覺到對方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的不爽。


    因為對於她們兩人而言,張嘉師的位置左右,似乎就是她們專用的。


    要不是那個侍女姿色平平,說不定贏玥漣都會直接發飆了。


    張嘉師輕輕地品嚐了一下酒爵裏麵的黃酒,感覺到的是跟呂府不同的風味,相比起呂府的酒,虞府的酒有一種淡淡的甜味。


    “也許是裏麵加了些蜂蜜?”


    做出這樣想法的張嘉師不知道,他喝的這一種酒,事實上就是紹興花雕酒的前身。


    (說起花雕酒……本狼在六歲的時候第一次酒醉,就是喝花雕喝醉的,當時還以為是汽水來著。一瓶還有一半的花雕酒,晚上偷偷爬起來,喝光了。)


    張嘉師沒有想到這個中緣由,所以很快就直接一口將酒爵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而在侍女再次勺滿酒爵之後,殷浩對著張嘉師說道:“張先生年輕有為,虞家這次承蒙張先生出手相助,虞某自當敬酒三杯。”


    “虞家主客氣了,請。”張嘉師拿起了酒爵,然後再次一飲而盡。


    四杯酒下肚,張嘉師都覺得自己的肚子漲了不少。而在這個時候,虞子期繼續也舉起酒爵:“張先生,大恩不言謝,雖然有些事情不方便明言,但是子期在此也想張先生敬酒三杯。子期先飲為敬。”


    結果……包括虞大以及那個張嘉師記不住名字的虞家壯士的敬酒,張嘉師一次下來,就直接喝了十杯酒。


    看到了這一幕的贏玥漣低聲嘀咕:“這笨蛋就喜歡喝酒,又不看看他上次是怎麽樣的下場!哼!”


    聽著贏玥漣的話,坐在贏玥漣旁邊的齊姬,不由得臉色緋紅起來。


    而虞浩以及虞子期等人,當張嘉師打出來的酒嗝沒聽見一般,在相互對望一眼之後,坐在張嘉師對麵的虞大猛然拍了幾下巴掌。


    不一會,大廳兩邊的樂師敲響了編鍾。


    但是,與呂府不同的是,這次進來的人,並不是一群舞姬,而是一個穿著蜀錦宮裝的一個十三歲少女。她的手中,拿著兩把長劍。


    “劍舞。”不少人在都低聲說出了這句話。他們都不會以為這個少女是什麽人派來的殺手。


    劍舞,是一種在戰國時期盛行的表演方式,算是一種舞劍之術。當然,劍舞用的是真劍而不是假劍。


    而虞浩在看著那個少女之後,撫摸著長須,笑道:“各位客人,小女偶有舞劍之術,雖然難登大雅之堂,但是她還是希望能夠請個人品嚐不足。”


    張嘉師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心中的驚訝幾乎洋溢於表:“三清在上!我看到了虞姬!”


    在場的人在虞大再次拍了幾下手掌之後,編鍾的樂聲換成了一種比較快,而且比較重的節奏。這就是劍舞之曲。


    而在張嘉師等人的眼中,他們看到的是虞姬輕輕的放下另外一把劍,然後用手將左手握著的長劍,輕輕拔出來。


    懂貨的人都能夠看出來,這把古樸的青銅劍,在輕輕地抽離劍鞘之後,大廳內幾乎能夠感覺到一陣陣平和的清涼。


    對於職業者而言,這樣的屬性劍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就算被你得到,對方不認主,你也隻能幹焦急。


    所以,有幾個有些想法的人,都隻能夠暗暗搖頭。


    但是對於張嘉師而言,這種清涼讓他很難受。因為水火相克,這種被真氣催動的水屬性力量,讓已經被改造為焰息身軀的張嘉師,不由自主的運轉內勁。


    而青玉靈書在這個時候,同樣釋放出一股不同的清涼氣息,讓張嘉師的感覺好了一些。


    可以說,其他人觀看到如同仙子一般的虞姬在劍舞,但是張嘉師卻不得不忍受著自己的真氣越來越快的運轉。


    因為,虞姬的劍舞速度同樣也加快了。


    “嗡……”一聲突兀的金屬蜂鳴聲響起。


    虞浩,虞子期以及大廳內修為較高的人都能夠聽到這種夾雜在編鍾樂聲當中的蜂鳴。


    “這是共鳴?”很多人都浮現出這樣的想法。


    但是虞姬就像沒事人一樣,緩緩地朝著前方,用劍舞緩緩移動。


    “別過來啊!”張嘉師在心中欲哭無淚。他根本沒有想到他現在的身體對於相克屬性會變得這麽敏感。


    他更加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在某個意義上,可以說是他自找的。他不修煉那本木屬性的功法,根本就不會變成這樣。水火相克是不假,但是木能生火,修煉了木屬性功法的張嘉師,事實上就是強化了自身的焰息之軀。


    這是青龍以及朱雀兩隻神獸的好意,但是,在這個情況,兩大神獸可以說是好心辦壞事了。


    虞姬的距離越是靠近張嘉師,張嘉師就越難壓製住自動運轉的真氣。這個情況是連帶的關係,隨著張嘉師的真氣運轉速度加快,那一把被虞姬放在地麵上的劍,居然緩緩地震動起來。


    看到了這一幕的人,都很是驚奇,但是他們沒有說什麽,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樣的事情平時想看都看不到。


    等到虞姬揮舞著長劍,妙曼的身軀移動到張嘉師的麵前之後,張嘉師按耐不住自己的真氣運轉,結果一股炎熱的氣息,外放出來。


    張嘉師身邊的那個侍女,感受到這種氣息,她不解的看著張嘉師,因為她不明白這個客人為何會變成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地麵上的那一把劍脫離了劍鞘,如同出弦勁弩一樣,向著張嘉師的位置飛來。


    “呀!!!”一聲嬌唿傳來,因為這個侍女看到的是一個黑點不斷向著她麵前飛來,她都以為自己死定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張嘉師猛然的伸出手,抓住了什麽。


    在大廳中的所有人看來,他們看到的是另外一把青銅劍的劍身,似乎流露出紅色的光芒。而張嘉師則是死死地抓住了劍柄,


    張嘉師都不知道他為什麽能夠抓得這麽準,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感覺到一股溫和的炎熱感覺,在這把長劍的劍身中,跟他的真氣進行交流。


    他的意識似乎多了點什麽,他眼前的那個女孩子,變成了一個穿著普通麻衣的婦女。


    而“他”似乎在鍛造著兩把長劍。


    不一會,一個穿著王服,頭戴珠簾冕的人,身邊一個人在說了點什麽,前者點了點頭,向他揮了揮手……


    “他”的意識消失了,但是,在“他”的心中,“他”知道那個摯愛的妻子,一直就陪在他的身邊。


    直到一天,“他”才知道自己以及妻子被殘暴的楚王,因為讒言而被獻祭為劍魂。


    在楚王身上的那把長劍,就是他妻子莫邪的魂係所在。而“他”則是被兒子搶走。


    兩人在夜深無人之際,都很想在一起。但是,妻子的動靜讓楚王以為他們是不祥之兆,結果,才會有那個“三王同葬”的典故。


    但是,“他們”夫妻終於能在一起了。


    ……


    這股意識很快就消失,而張嘉師眼前出現的,是那個名傳千古的奇女子,虞姬。他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但是,他從意識當中能夠知道他手中的這把劍名字——摯情至愛之劍,雄劍幹將。


    張嘉師本來是想將這把劍放下,然後交換給虞家的。但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虞浩居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了一句話:“張先生,既然此劍已然認主,那麽此劍自當贈予張先生。”


    這句話很多人都沒有異議,畢竟已經認主的名劍,其他人就算能用,都發揮不出實力。


    很多人都沒有留意到,已經收劍的虞姬,輕輕地垂下小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是這個時候,有人看到了虞姬的俏臉,就會看到虞姬的臉龐紅暈滿布。


    而接下來,虞浩說出來的一句話,讓很多人都無法鎮定了:“不知道……張先生可有婚約?虞某願意將妙弋許配給張先生,張先生願為虞家女婿否?”


    這句話,讓包括張嘉師在內的客人們都震驚了。


    而贏玥漣在迴過神來之後,再次直接的捏斷了手中的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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