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現在的生活可說歸於平靜,司徒美這個讓陳誌遠充滿幹勁兒想要好好奮鬥一次的女人竟然跟別的男人跑了,要說傷心,還不到那個地步,隻是讓陳誌遠覺得有些惋惜,這個一個充滿了故事的神秘女人,竟然不是他身為主角去揭開那層層的麵紗。而傑西卡這個等他采擷的女人,陳誌遠暫時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柳彥博沒有走出重症監護室就去做那種事情,不是他善心大發,而是他做人的底線,他能夠無視道德,無法法律,但是卻不會超越自己的底線,這恐怕就是所謂的無賴禁忌!

    閑得無聊,陳誌遠學會了上網,偶爾會去對戰平台玩兩把cs,當然,這麽一個網絡菜鳥,被爆頭那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不過陳誌遠的學習能力驚人,不過幾天的時間,就能夠很好的走在各個地圖,並且冷不防的在背後給人一刀,常常被遊戲裏麵的人大罵無恥。偶爾也會去玩一下時下比較流行的lol,雖然lol這款遊戲在網上毀譽參半,被dota玩家視為手殘遊戲,不過對於apm不超過60,並且有效操作絕對不會過20的陳誌遠來說,已經是一項非常高難度的挑戰,經常被隊友罵坑貨或者奸細,對此李逸飛也不在意,一次次的寒冰或者德瑪也玩得不亦樂乎,當然,十連跪對於陳兄來說那幾乎是經常上演的戲碼。

    這天,陳誌遠正在草叢裏蹲著準備給那個步伐囂張的vn來一個暴力q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傑西卡打來的,陳誌遠放棄了一個暴qvn的機會,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傑西卡說柳彥博終於醒過來了,陳誌遠這丫的在不疾不徐之中直接關掉了遊戲,估摸著電腦另一邊的好運姐又得被打爆下路。

    開車前往醫院,車速不快,平平穩穩,腦子裏還在想如果剛才自己直接一個閃現出去,應該能一個vn一個非常大血量的消耗,說不定vn被自己的霸氣一震,忘了逃跑,就得死在他的正義之劍下!當然這種白癡的想法也就陳誌遠能夠想得出來。

    來到醫院,柳彥博還沒有離開重症監護室,不過狀態明顯好了很多,氣色也恢複了不少,當他看到陳誌遠的時候,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這個早就把陳誌遠當作自己姐夫的孩子,似乎不願意在陳誌遠麵前表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

    “痛嗎?”陳誌遠一臉笑意的對柳彥博問道。

    “恩。”柳彥博有氣無力的問道,他沒有刻意的去裝大男子漢,這是他對陳誌遠誠實的表現,雖然隻是很小的方麵。

    “鄭鑫已經死了,高興不?”陳誌遠蹲下,摸著柳彥博的頭說道,這種事情不應該告訴還身為孩子的柳彥博的,但是陳誌遠卻希望他能夠知道,因為見識過柳彥博冷情的一麵,陳誌遠知道,他並不是個心軟的角色。

    果然,柳彥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並沒有尋常孩子的那般害怕,對陳誌遠說道:“謝謝。”

    聽到這兩個把人的生死當作這麽一個平淡的對話,傑西卡有些驚訝,當然,她的驚訝並不是來自陳誌遠,而是柳彥博,在她的眼裏,柳彥博是一個很好學的乖學生,在家也是個會幫她做家務的好弟弟,但是她卻從來沒有看過柳彥博這一麵。

    “姐姐,你和致遠哥哥結婚好嗎?”柳彥博突然對傑西卡說道。

    別說傑西卡愣住了,就算是陳誌遠也呆了,這小家夥哪來的天馬行空的想法,竟然會突然提出這件事情。

    傑西卡驚訝過後,臉色瞬間變得緋紅,要不是柳彥博身受重傷的話,她估計是扭著柳彥博的耳朵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此時隻得故作生氣的說道:“你小孩子家家的,姐姐的事情需要你管嗎?”

    陳誌遠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結婚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太沉重了,所以轉移話題道:“好好養病吧,等你好了,我帶你去見識一個你完全陌生的世界。”

    陳誌遠沒有察覺到,當他刻意去逃避這個話題的時候,傑西卡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隨即又硬擠出了一絲笑容。

    柳彥博知道陳誌遠的身份,也見識過陳誌遠的手段,他甚至曾經想過要跟陳誌遠混幫派,所以自然知道陳誌遠所謂的陌生的世界是什麽,莫名的有些興奮,對陳誌遠說道:“這可是你答應我的。”

    陳誌遠伸出小拇指,對柳彥博說道:“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約定。”

    陳誌遠這個舉動,很明白就是要和柳彥博勾手指以證誓言,可柳彥博說了一番話卻讓陳誌遠尷尬得無地自容。“你以為我還是小孩子嗎?”

    “呃……。”聽到這句話,陳誌遠無話可說,以柳彥博的心智,的確是不能夠把他當作小孩子來看待啊,自己這麽個東西,在他眼裏恐怕是滑稽的表現吧。

    柳彥博剛醒來,所以需要更多的時間休息,不能打擾他太久,聊了一會兒之後,傑西卡和陳誌遠都離開了病房。

    “你要帶我弟弟幹什麽?”傑西卡對陳誌遠問道,她知道陳誌遠不是什麽好人,而她希望柳彥博能夠在學術上做出一些成功的事跡來,所以不希望柳彥博跟陳誌遠去接觸他那個世界,當然,她也並非不是看不起陳誌遠那個世界,她的夢想可就是做一個大哥的女人,但是她能夠接受,並不能夠代表她同時也可以接受柳彥博插足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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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這麽緊張,殺人放火的事情我也是不會幹的,我隻是帶他看看這個世界的陰暗麵而已,讓他提早的了解到社會的現實和殘酷。”陳誌遠笑著對傑西卡說道。

    傑西卡心裏鬆了一口氣,道:“隻要你不讓他去砍人就行了。”

    陳誌遠一臉苦笑的說道:“你還真以為我是什麽無法無天的角色?”

    傑西卡不再說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開始了沉默。

    陳誌遠坐在她旁邊,兩人無語,氣氛有些僵硬,還好在這個時間,陳誌遠的電話鈴聲挽救了兩人之間的氛圍。

    “我馬上迴來。”陳誌遠聽完電話之後,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即便掛上的電話,他剛想跟傑西卡告別的時候,就看到傑西卡對自己點了點頭,陳誌遠也就什麽都沒有說了,直接離開了醫院。

    電話是老鷹打來的,蝦蟆和猴子那兩個家夥把事情鬧得有點大,直接把衛子城給打得重傷,而且還被抓緊了局子,現在衛子城的老大要告這兩個家夥謀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不過是一件蓄意傷人的案件而已,但陳誌遠也知道,憑借承天集團的財力,絕對能夠把罪名升級的,如果真的判定謀殺,蝦蟆和猴子這兩家夥就隻能在監獄裏渡過下半生了。

    在局子裏見到蝦蟆和猴子,蝦蟆頓時是一臉痛哭流涕的對著陳誌遠申冤,這件事情是陳誌遠讓他們去做的,所以也沒有要責怪他們的意思,隻是詢問了一下詳情之後,讓兩人放心,便離開了局子,隨後陳誌遠以蔣家家主的身份聯絡了承天集團董事長,衛海,也就是衛子城的老爸。

    衛海是一個深諳厚黑學的家夥,心機城府絕對不是一般的商場老狐狸能夠比擬的,當陳誌遠和他見麵的時候,擺出了一副貴客光臨的樣子,但是在提到衛子城被打的事情之後,這家夥的臉色就開始變得凝重,當陳誌遠提出蝦蟆和猴子是他的兩個好兄弟的時候,衛海更是做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但是他眼神中的片刻欣喜卻是沒有逃過陳誌遠的雙眼。

    “衛董事,我想看看你對於這件事情的想法,你認為怎麽處理才是最妥當的?”陳誌遠對衛海問道。

    “雖然我衛家比不上你們蔣家,可是在上海也是有頭有臉的,我兒子被打,媒體的追蹤報道絕對不會少,哪怕是現在,也有很多人在討論這件事情,如果我不幫我的兒子討迴一個公道,恐怕是會被人笑話的。”衛海並沒有直接迴答陳誌遠的問題,依舊是有些為難。

    陳誌遠不想去揣測這隻老狐狸究竟在想些什麽,突然非常莫名的對衛海說道:“你有刀嗎?我帶了一把。”說罷,陳誌遠就摸出了一把蝴蝶刀,非常精美,虎子喜歡這方麵的收藏,陳誌遠雖然沒有這嗜好,不過現在也會隨身攜帶一把。

    對於陳誌遠這番莫名其妙的話,衛海有些疑惑,可並沒有因此而害怕,他還真不相信陳誌遠敢直接給自己一刀,蔣家雖然勢力龐大,可也無法在明麵上淩駕於法律的,暗裏的做一些違法的事情很簡單,就算是他都經常幹,但是沒人會傻到以自己家族的名義去挑戰法律,在中國,這是一條必死的路,衛海相信陳誌遠不會這麽傻。

    “我本來以為你很成熟的。”衛海帶著一絲不屑對陳誌遠說道,但是接下來的瞬間,卻讓衛海有些傻眼。

    陳誌遠毫不猶豫的一刀直接刺進了自己的腿處,衛海甚至感覺到了刀鋒刺進皮膚時的聲音,隻見陳誌遠麵不改色的說道:“這一道,我替我兄弟還你的,如果你想繼續玩,我奉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絕對不夠我玩。”

    衛海有些瞠目結舌,這麽一個蔣家的家主,竟然是一個瘋子嗎!

    陳誌遠轉身離開,腳上的蝴蝶刀並沒有拔了出來,因為精通殺人手法的他知道,一旦拔了出來,他恐怕還沒有到醫院就會失血過多而暈倒過去,在承天集團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中,陳誌遠離開了這棟大廈,而還停留在頂層董事長辦公室的衛海,緩緩的走到落地窗麵前,他喜歡這樣俯視這個世界,因為這樣他才會有淩駕於眾人之上的感覺,沉默了許久,衛海才淡淡的說道:“子城,這個男人,希望你能夠跟他做朋友吧。”

    陳誌遠不是一個傻蛋會無緣無故的刺自己一刀,承天集團的影響力絕對不小,如果把衛海逼瘋,把這件事情全部抖出來,對於蔣家來說並沒有什麽好處,陳誌遠繼承蔣家家主之位並沒有做出太多的實事,如果還在這時候給蔣家惹上麻煩的話,到時候他這個家主肯定會被罷免,對不起蔣琴,也對不起蔣叔,所以陳誌遠隻得選擇這麽做,當然,如果衛海還不讓步的話,陳誌遠並不介意跟他大幹一場。

    “草,沒事裝什麽個性。”坐在車裏,鮮血已經濕整個座椅,疼痛越來越厲害,陳誌遠忍不住罵罵咧咧的說道。

    開車到醫院,陳誌遠雖然不願意相信李馳的醫術,不過要把這件事情給隱瞞下來,還隻得去找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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