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迪車直接開迴了鄭明的家,而他的兒子鄭鑫也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客廳,鄭明左看右看都沒有發現自己老婆的身影,不由得露出一絲擔心,看到這種情況,陳誌遠對鄭明說道:“你放心吧,你老婆正在逛商場,今天有一個特殊的人陪著她,她不會寂寞的。”

    鄭明露出一絲恨意,看著陳誌遠道:“你最好是不要亂來,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

    “身份?”陳誌遠不屑一笑,道:“如果我害怕你的身份,你認為我今天還敢出現在你麵前嗎?”

    “你究竟是什麽人,柳彥博的家人之中並沒有你這號人物,你這是在多管閑事嗎?”鄭明問道。

    “家人?我很快就是他的姐夫了,也算是一個未來家人了吧。”陳誌遠想了想,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鄭明同時也露出了一種陰險的笑容,對陳誌遠說道:“原來是想要獲得芳心啊,我也知道傑西卡,的確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不過我想你沒有命去享受這件事情了。”

    陳誌遠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鄭明的小腹之上,力度大得直接讓鄭明倒飛了出去,倒在沙發的旁邊,小腹之中一陣火燒火燎的,極其難受。

    “告訴你吧,我要想做的事情,還沒有辦不到的,不然的話,我就不叫陳誌遠了。”陳誌遠冷笑著說道。

    “你是陳誌遠?”鄭明突然一臉驚恐的看著陳誌遠,關於陳誌遠和付餘天的糾紛,不光是幫派傳得厲害,就算是白道之間也經常把這件事情當作茶餘飯後的話題,這件事情最終不了了之,很多人不清楚其中的內情,可鄭明偏偏是那小部分中的一人,京區直接下令,這得是有多大的權利!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把陳誌遠給招惹到了。不錯,他在上海的確是有一些權利,甚至能夠隻手遮天做很多事情,可麵對陳誌遠這樣的神秘人物,還能有他折騰的餘地嗎?

    “你兒子犯了多少事情,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陳誌遠並沒有去在意鄭明為什麽會如此驚訝陳誌遠這三個字。

    “他是未成年,而且我還有他的精神鑒定,他有輕微的人格分開,就算是事情爆發,他也不會有任何危險的。”鄭明對陳誌遠說道。

    “看來你做得還是挺仔細的啊,小小年紀就有人格分開,可惜啊,對了,你老婆恐怕已經在商城的廁所和幾個大男人幹得酣暢淋漓了,你要不要打了電話詢問一下?”陳誌遠笑著對鄭明說道,如同惡魔一般。

    聽到這句話,鄭明心裏一陣絞痛,他是非常愛他的老婆的,即便是他今天走到這樣的位置,有錢有權,卻也從來沒有去玩過其他的女人。

    陳誌遠並不是個不明是非的人,傷及無辜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但是據資料顯示,這個女人可並非一般的家庭主婦而已,在柳彥博這件事情上,是這個女人第一時間跳出來保護鄭鑫的,而且還放言隻要誰敢動她兒子,她就會讓那一家人不得好死,哪怕是在國外,很顯然,這番話是衝著傑西卡說的。女人對於陳誌遠來說不是逆鱗,可也絕對不能觸犯,更加不可能允許別人欺負自己的女人,所以在第一時間,陳誌遠就為這個蕩,婦安排了一場性/愛盛宴,鄭明或許不知道,當他在外麵累死累活的時候,這個女人的小白臉已經換了好幾任了。

    鄭明給他的老婆打電話,電話通了,可一直沒有人接,看到陳誌遠臉上笑意更甚,鄭明幾乎快要被這一張帶著微笑的臉給逼瘋,什麽笑麵虎,什麽笑裏藏刀,鄭明早就見識過了,而且見識得不少,但是從未看過這樣一張帶著致命氣息的笑臉!

    “你究竟想幹什麽。”鄭明的精神世界在這一瞬間崩塌得體無完膚,他無法想象自己老婆在別人身下唿喊時的場景,更不能夠想象幾個男人同時圍著她老婆,偶爾的幾次看一片的經曆不免會讓他想到那些畫麵。

    “很簡單,柳彥博還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從你家,跪著去醫院,給他道歉。”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讓他一個官員在大街上跪著去醫院,這件事情恐怕會在當天就會轟動整個上海,到時候他所做的那些事情,還能夠掩飾得下來嗎?陳誌遠擺明是要把他往死路上趕。

    “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嗎?”鄭明有些認命的看著陳誌遠,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什麽可商量的餘地。

    “當然有,看著你的老婆被輪/奸到死,然後你的兒子我會讓他好好的享受一下違禁品的滋味,然後流放大街,至於你,那些醜事同樣會被一一披露出來,你會進監獄,運氣好的話,可以去秦城,你知道,那可是一個一般人進不去的地方。”陳誌遠說話的時候始終帶著笑意,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陳誌遠似乎已經習慣用微笑來詮釋他的憤怒。

    鄭明無力的垂下頭,他本以為這件事情真的能夠花一些錢就能搞定的,誰知道竟然會惹上了陳誌遠這麽個人物,怒其不爭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對陳誌遠說道:“放了他們,這些事情我會自己承擔。”

    “ok,等著你的表演。”陳誌遠說罷,帶走了鄭鑫,鄭明也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在自己沒做這件事情之前,陳誌遠是不會放過鄭鑫的,可他同時也不知道,哪怕是他做了,鄭鑫也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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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鄭明遵守了他的約定,從自己家跪著一直到醫院,這件事情瞬間在上海引發了轟動,所有的時事新聞都在報道這件事情,並且鄭明的醜事被各大媒體瞬間曝光,一些和鄭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同一時間保持了和鄭明的距離,拒絕一切采訪,這個用了二十多年時間才坐上今天這個位置的男人,在短短半天時間內,身敗名裂,在醫院跪著給柳彥博和傑西卡道完歉之後,被監督檢查部的人帶走,估計落不到一個好下場,而他的老婆和他的兒子鄭鑫在同一時間消失,大多數人都在懷疑這兩個人跑路,卻殊不知,一輛挖機已經為兩人準備好了活埋的墳坑。

    這件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陳誌遠幾乎沒有做太多的事情,而沒過幾天的時間,柳彥博醒了過來,並沒有什麽大礙,隻需要一段時間的恢複,傑西卡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也算是徹底落幕了,不過某校長卻活在膽戰心驚當中,因為隻有他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幹的,他害怕,害怕那個男人會找到自己。

    上海的幫派局勢非常的明朗,天狼沒有太多的變化,依然是一個小小的泰山,而閻王的勢力由曹動接手發展得很好,沒有太多的人知道曹動這條狗已經忠心於陳誌遠,所以不少人都在猜測著陳誌遠的上位是不是要踩著曹動,不過這件事情遲遲沒有發生,各種猜測也漸漸的淡了下去,上海表現上幾乎恢複了平靜,陳誌遠每天無所事事的都呆在泰山酒吧,司徒美那女人另結新歡,陳誌遠不再去想她,而傑西卡則是已經對自己傾心,要拿下她,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而已,隻是因為司徒美那件事情實在是讓陳誌遠備受打擊,所以他一直沒有去傑西卡的家,至於金屋裏麵的上官羽和琳琳兩人,陳誌遠偶爾會去一下她們住的地方,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沒有和兩人發生關係,生活似乎漸漸的平淡了下來。

    “老大,這日子太無聊了吧。”這天,蝦蟆叫嚷著對陳誌遠說道,這家夥和猴子一樣,都不甘寂寞,對於太平盛世很不樂意。

    陳誌遠沒有搭理蝦蟆,而是和虎子兩人一瓶一瓶的喝著酒,在泰山酒吧呆了這麽長的時間,陳誌遠的酒量見長,現在已經很少有喝醉的時候,就算是蝦蟆,陳誌遠也能輕易把他搞翻。

    猴子是一個平時不多話的人,喜歡用拳頭來解決事情,不過他似乎也安奈不住這樣的生活了,對陳誌遠說道:“老大,我們是不是要找點事情做?”

    “你想幹什麽?”陳誌遠轉頭對猴子問道。

    猴子眉頭微皺,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做點什麽而已。”

    “老大。”這時,老鷹急匆匆的從泰山酒吧外跑了進來,對陳誌遠說道:“老大,有個家夥在調查你。”

    “調查我?”陳誌遠一臉疑惑,而蝦蟆和猴子兩人則是瞬間就興奮了起來,如同看到了一個漂亮妹妹在冷不防的情況下衣衫盡褪坦然相對的同時,還叉開了雙腿。

    “一個叫衛子城的家夥,發布了一些你的照片而已。”老鷹對陳誌遠說道。

    “衛子城?不認……。”陳誌遠剛想說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家夥,突然想到那天在外灘那個男人,司徒美不也是親熱的喊他子城嗎?看來他還真是打算想找自己報複啊,既然這樣,那就搞點事情讓蝦蟆和猴子兩人娛樂一下吧,對蝦蟆說道:“不是想玩嗎?這個叫衛子城的男人,隻要不玩死,隨便你們怎麽搞。”

    蝦蟆和猴子一聽陳誌遠這麽說,腎上腺素急升,蝦蟆這丫的特別誇張,一臉漲紅的對老鷹問道:“這家夥在哪,現在,此時此刻。”

    老鷹不屑的看了一眼蝦蟆,說道:“就你還想動他,恐怕不是那麽容易的。”

    “他還有什麽誇張的背景身份不成?”陳誌遠眉頭微皺的問道。

    “不算太誇張,但是絕對稱得上有實力,承天集團董事長的而已,他的外公更是一位老將軍,如今還在線上。”老鷹用淡淡的語氣說出了衛子城的驚人身份。

    陳誌遠聳了聳肩,似乎並不在乎他的身份,轉頭對蝦蟆說道:“玩,使勁兒的玩,有事我撐著。”

    有了陳誌遠這番話,蝦蟆和猴子這兩個無法無天的家夥哪還能有顧忌,不過一旁的老鷹卻有些擔心的對陳誌遠說道:“老大,這家夥身份不是那麽簡單,我覺得……。”

    不等老鷹把話說完,陳誌遠就打斷道:“放心吧,我見過這個家夥,和他有一些恩怨,不是個能夠倒騰出多大動靜的人物。”

    老鷹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既然陳誌遠都這麽說了,他也沒有什麽反駁的理由,不過心裏依舊是有些放心不下,畢竟這個人的身份不簡單,商場方麵可以忽略不計,以陳誌遠的財力,想要搞垮承天集團絕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不過他外公的身份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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