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已見識到發怒的他有多嚇人,一句話就可以惹得他不悅,還讓她承受可怕的後果。


    像是改變心意,炎決緩了語氣,「過來。」


    圍著被單的她看起來很纖弱,隻要他一個用力,那纖細的頸項似乎就能被他折斷。


    於善隻是不住地搖頭,惹得他又開始發怒。


    「我叫你過來?」隻著浴袍的他背靠著牆,雙手環胸大吼。


    她沒有地方可逃,隻能服從他。


    她一走近,炎決拾起她的下巴,「替我穿衣。」這是她的份內事,打點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身為他的女人本該如此。


    她以為炎決說錯了。


    「替你穿衣?」看他此時身上隻有浴袍,而那裏頭說不定根本部沒穿,而他竟


    而圍在她身上的被單則因她不住的動作而有些鬆落,當她發覺時已有一半的胸部落在外頭,當然也落入他眼底。


    怕他再次強要,於善連忙後退一步,低頭將被單拉好。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炎決竟然任由她這麽做,一句話部沒說。


    以為這樣就結束的她,轉身想要走迴自己的房間,卻又被他叫住。


    「拿條領帶來。」


    對了,他還沒有打領帶。再次打開衣櫃。她從裏頭拿出一條與西裝相襯的領帶,走到他麵前。


    這一次她沒辦法幫他了,因為她不會打領帶。


    「我不會。」


    像是沒聽到她的聲音,炎決不理會是不是會弄皺褲子,強拉她坐在他腿上,將頭埋到她的頸邊吸吮她的白嫩。


    「自己想辦法。」


    不會就是不會,還能想什麽辦法?「我真的不會,你自己弄。」被他弄得發癢的頸項縮了縮,但被他摟在懷裏的她又怎能逃得開?


    最後,炎決拾起頭,「給我條件。」


    「條件?」


    她渾然不知自己頸項已被他吮出一個紅印,而她粉嫩的身子更挑起他的情欲,隻讓被單圍住的曲線完全被勾勒出,隔著翠薄的衣料,他可以感受到兩人的體熱。


    「沒錯。」


    這樣他才願意自己動手。


    「你要什麽條件?」


    傻傻的她已定入他的陷阱之中。


    「我要你主動勾引我。」


    他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由她主導兩人的情欲。


    「不!」她做不來。


    她才開口,炎決已開始動手想拉開她的被單,這個意思是什麽她不會不懂。


    「現在不要!」


    昨晚的疼痛現在還記憶猶新,況且她真的沒有體力了。


    「除非你答應。」


    若她想跟炎決硬碰硬,她絕不是對手。因為她的不願意,更惹來炎決的怒氣,他的手粗暴地將自己衣服拉開,接著又要她跨坐在他腿上,這樣暖昧的動作她不會不懂意思。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當一切都結束,他剛穿上的衣服已皺得可怕,她隻好為他重新換上一套。


    在炎居她是焰夕,於善這個名字隻能放在她心中。


    但在公司以外的地方,炎決卻堅持喊她的本名,隻要是兩人獨處時。


    此時他們兩人正在公司的路上,而炎決一時心血來潮親自駕車,理所當然的,她隻能坐在副駕駛座,原本安靜的車內因為炎決的兩個字而開戰。


    「善兒。」他記得於老當時是這麽喊她的,那語氣裏充滿著為人父的驕敞,同時還有著寵溺。


    「不,不要那樣叫我?」她曾發誓,除非迴台灣,否則於善這名字將被遺忘。


    「我有那個權利不是嗎?」況且他就愛叫她善兒,畢竟於善才是她的本名。


    「就算是,我也不是於善。」


    算她逃避吧,明明都已經知道紅牌在他手中,但她還是拒絕聽到於善這個名字,或許是因為它曾經帶給她的痛苦令她想逃避。


    「你想要一輩子隱瞞下去?」


    自從那次之後,炎決不再允許她迴到另一個房間睡,隻能待在他房裏,因此她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跟隨在他身邊。


    「除非我拿迴紅牌。」而她明白紅牌此時的主人是他--炎決,不過她會取迴


    的,到時候她將會離開。


    「你打算違背你父親的話?」


    炎決火氣上升,不自覺地加重腳下的油門。


    「不,我沒有。」若是她有,那麽她就不會待在他的別墅裏,她會馬上離開。栘開原本望著他側臉的眼,於善轉頭看向車外。


    「那麽你隻是想要離開我?」炎決不愧是炎決,他洞悉了一切,使得於善隻能沉默。


    因為望向車外,她多少感受得到過快的車速。


    「你恐怕要失望了,因為我已經答應過於老,這輩子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於善緊緊握住安全帶,希望藉由它帶來安全感。


    「不,那是你的意思,爸爸不會答應的。」炎決的魅力凡人無法擋,哪天要是他不要她了,那麽她又該如何自處?


    「我們試看看,我的善兒。」炎決還特地強調「我的」兩個字。


    這樣的男人,父親怎麽會挑上他呢?


    若不是父親已經過世,她真希望向父親問個明白,怎能讓炎決支配她的後半生呢?


    像箭般飛馳的車子比平常快十分鍾到公司,而沿途闖了幾個紅燈及超速多少已讓她搞不清楚,他們能夠平安到達公司已屬大幸。


    「善兒,等一下陪我進會議室開會。」炎決不帶一絲情緒起伏地說著。


    這樣冷漠的他在要她時卻熱情得往往駭住她,在他們同居近一個月的時間裏,除了他發怒前的征兆之外,對於他的性子她是怎麽都漠不清楚。


    「好。」自從上次在車內爭吵後,炎決開始喊她的本名,抗議幾次無效後,她開始覺得疲憊,最後隻好放棄。


    反正隻是名字,隻要她能夠從他手中拿迴紅牌,那他想怎麽叫都隨他。


    連忙收拾數據,於善迅速整理會議所需要的文件。


    這時炎決則走進休息室梢作休息,每當他過於疲累時就會進去裏頭躺-下補充體力,有時他臨時欲望一來也會將她拉進裏頭,並且言明不準人打擾,就這樣耗盡她的體力,常常讓她工作沒法做完,隻能拖至隔天。


    過了半個鍾頭後,隻見他換了一套西裝,再次精神抖擻地出現在辦公室裏。若是她沒記錯,炎決昨晚幾乎沒睡,都在翻看文件,這樣一大早起來的他精神竟然還能如此好。


    一進會議室,裏頭已坐滿主管,待他們一入座會議馬上開始。於善的身分是助理,理所當然位子被排在炎決身邊。


    忙著記錄主管們二報告的事項,於善生怕稍有不慎遺漏了任何內容,所以十分專心傾聽,完全沒注意到炎決突然伸向她的手。


    當她發覺時已來不及了,他的手指底在她的皮帶上,大腿則與她緊緊相貼,因為害怕,她趕緊栘開雙腿,卻引來他的不悅,那突然翻變的臉色使得會議字裏安靜不已,主管們紛紛緊張地低下頭,生伯惹來他的火氣。


    她從沒想過,向來公私分明的炎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冷漠的他夜晚的熱情常是驚人的,但一離開樗便又迴複冷漠,讓她摸不著他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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