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脫我衣服,不要……」


    因為喝酒的關係,她全身沒了力氣,頭更是昏眩不已,但她還是明白對方的意圖,他想要占她便宜。


    「你是我的,別想拒絕我。」炎決為防止她再次踢動,於是拿起領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讓她無法動彈。


    「你是誰?」


    於善在經過一番努力後,好不容易才使焦距集中,同時也認出眼前的人是誰。


    「炎決!?」


    竟然是他,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顧不得一切,於善開始瘋狂掙紮,雙腳也拚命地踢動,想要他放了她。


    「你還以為還有別人嗎?」她的話使炎決頓時怒火上升,一個用力,便輕而易舉除去她的長褲。然後他離開床,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


    她不相信的張大眼睛,酒也醒了一半,當她看見炎決脫下襯衫後,在也耐不住內心的恐懼,


    「不要……不要這樣……炎決……」那副精壯的胸膛她慌了,若是此刻在不阻止他,一切都


    將來不及。


    「今晚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炎決依舊冷漠地說,完全不理會她的驚懼及慌張。


    想掙開領帶的捆綁,於善雙手不停地扭動,想離開這張陌生的床,「你放開我……我不是……我不是……」她從來沒說過也沒同意過,他怎麽可以擅作主張!


    但炎決不再開口,他隻是脫下長褲,並且移至床邊坐在床沿,伸手撫向她的柔軟。「你以為我為什麽要你到公司當助理?」


    他的手指在她臉上來迴摩挲,並將拇指放入她口中挑逗著,當他發現於善正打算咬住拇指時,他警告地說:「不要惹火我,否則你會後悔的。」這句話逼的使她放棄咬人的念頭,別開頭想躲離他的舉動。他的手指離開她的口,並沿著她的唇瓣來到她胸前,隔著白布柔?那裏的柔軟,力道不算小卻不致弄疼她;而她還未被人碰過的柔軟也因他的動作而敏感下已。


    於善因為緊張使得嘴有些幹,暗啞的聲音試著阻止他:


    「你不要這樣捉弄我……我不是你的女人。」她隻是想要拿迴幫派的紅牌,怎會使自己陷入這場困境中?


    「這一點我們一會兒就能證明。」


    他會讓她明白的。


    大手占有性地摸遍她全身,不理會她全身的顫抖以及苦苦的哀求,高大的身軀壓上她的身子,惹來她一陣急唿;他的唇也在這時封住她所有的抗議聲,一再吸吮她口中的甜美。


    雙手被綁的於善根本沒能阻止他的行為,隻能眼睜睜看著炎決一手伸入她背後,鬆開她胸前的白布,大膽又熟練地玩弄她的蓓蕾。而當他的唇離開她的時,她紅腫的唇微微發顫,發不出聲音來拒絕他。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如他所言,她成為他的女人了。


    夜幕依然低垂,月兒也還高掛在天空,躺在床上的於善則縮著身子不安地哭泣著。


    經過剛才過於激烈的情欲,她的身子還暈紅不已,身上連著幾處有非常明顯的痕,那是炎決故意留下的印記。


    當炎決平複激情之後,見到她仍然顫抖的身子時,他一把將她扯過來,要她趴在自己身上。


    「你要幹什麽?」於善紅著眼驚慌地問道,到目前為止,她還無法從剛才的激情中迴複過來。


    炎決的手霸道地在她的背及腰上遊栘,「從今以後不準再逃避我。」這是他的權利。


    「不!」


    他再次嚇到她,身子想要逃開卻又被他壓迴。


    「你沒得選擇。」


    怎麽了?


    出了什麽事?


    為何炎決會如此強要她,他不足已有許多女人嗎?


    「我下要……我不要!」


    於善拚命搖頭拒絕。


    「你敢說不要?」


    刻意迴避的臉被炎決拾起,讓她望見他眼中的怒火。


    「於善,紅幫的繼承人。」說完話,炎決很滿意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驚訝,以及她的不敢置信。


    「我不是!」


    父親曾要她答應,水遠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分,她不能承認。雖然她十分渴望迴複以往的身分,但是她不能,特別是在他麵前。


    「是嗎?」


    炎決是何許人也,怎麽可能看不懂她的反應,最重要的是,他已捉到她的弱點。


    「若我能夠證明呢?」


    此時的於善隻擔心-件事,那件父親與她之問的秘密。


    見她不語,炎決一一說出她的個人資料,那是她來到美國及在台灣時的所有資料,若是他沒把握,又怎能一一道出嗎?


    於善隻覺眼前一片昏黑,多年來的偽裝竟在這個男人的床上被他揭穿。


    「你究竟要幹什麽?」不,他下是,他不可能是父親所托付的人,這一切太荒唐了。


    炎決的手滑至她胸前揉捏著,感受它的柔軟觸感,同時也發現於善不安的情緒。


    「我要你。」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這個夜裏,兩人纏綿直至半夜,炎決都還不願放過她的身子,總在小憩過後又再次渴望,也再次侵占她的身子。


    就算她不住地哀求及哭泣,也都無法讓他停住強壯的身體。


    源源不絕的精力像是用不完般從他體內躍出,逼得她隻能順從地喊他的名字,並承諾自己是他的女人……


    可是她是嗎?


    他真的是父親托付的人?


    【第四章】


    隔天清晨,當她醒過來後,炎決巳離開床上,昨晚鮮明的記憶立刻躍人她腦海裏,她知道那不是夢,是真實的,特別是她手腕處的瘀青十分明顯,那是因為她掙紮過度所留下的。


    下半身不適的疼痛感還隱隱感覺得到,昨晚他要的次數實在太多了。全身赤裸的她著急地想找件衣服穿上,卻聽見浴室裏傳來衝水聲,想必是炎決正在裏頭。


    趁這時圍著被單起身,故意忽略床上那抹紅,她來到衣櫃前,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打開,隻看見一櫥的男裝,她赫然想起這下是她的房間。


    她趁此機會溜迴自己的房問,並小心地鎖上房門,確定沒問題後,才籲了口氣。正當她打算換上衣服時,那道原本她打不開的門被人打開了。


    炎決無聲息地出現在那裏,讓她嚇一大跳,再次圍上被單,就算昨晚己被他占有,此刻她多少還是不太能接受。


    他可以猜出此時她的身子有多不適。


    「過來。」


    怎麽想也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不過於善不以為自己還能繼續住在這裏,完全沒有半點隱私又加上貞操被奪走,使得她亂了分寸。


    「我要看紅牌。」她的話才說完,炎決本是揚起的嘴角馬上抿成一直線。


    「否則我馬上離開。」


    「你說什麽?」


    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敢說這種話,難道她忘記昨晚自己說過的話,願意成為他的女人?


    「難道你忘了當年你對於老的承諾?」


    「我……」


    一見到他殺人般的目光,於善所有的話部吞迴肚於裏,低頭不敢再多說什麽。其實從他說出紅幫的秘密之後,她早已明白他是父親托付之人,而她更相信他手中握有幫裏的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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