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交鋒,便火花四濺。

    頭有點大的琅邪看著兩女暗藏詞鋒的試探性交談,這種情況他最明智的舉動就是熟視無睹,不偏袒不插嘴不發表任何言論,琅琰要強,蔡羽綰也不是甘心輸給對手的女人,從小被接出孤兒院被收養的她更加懂得世態炎涼,所以很早就知道要靠自己打拚創業,蔡羽綰有今天的飛鳳集團完全是對生存法則的深刻理解,畢竟一個饅頭也許就決定一場生死的生活即使對一般窮人也是難以想象的。

    幸好身為飛揚大酒店真正負責人的蔡羽綰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臨走前她給琅邪一個充滿溫柔殺意的眼神,強忍住笑意的琅邪端起酒杯朝她舉起算是道別,此刻的蔡羽綰很有當初恨他入骨那個時候的風采,也許是她骨子裏的女人傳統讓她在對琅邪交出身心後便學會收斂,在琅邪麵前也水到渠成的扮演起小女人的身份,但是琅琰的到來讓蔡羽綰重新煥發爭取好勝的性子,小男人或者小白臉永遠不會懂得女人這種風采的迷人。

    “惟其脫俗,所以成就高遠。”凝視蔡羽綰婉約背影的琅琰無緣無故歎息道。

    “惟其高遠,所以產生寂寞。”琅邪知道這是琅琰最喜歡的《且飲一杯寂寞》中一句話,當作對蔡羽綜怕評價也算貼切。

    “寂寞並不是睡覺,枯寂也是一種趣味,隻不過如今的女人似乎都變味了,所以,這個時代是出不了林徽因張愛玲這樣的女人了,莫雨嫣和夢雲姑姑恐怕要讓這個世界的男人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上帝那個色老頭拋棄了。”琅琰輕聲笑道,陪著琅邪悄悄走出酒店的她絲毫沒有因為蔡羽綰影響到那清幽心境。

    “要比賽嗎?”琅琰走出酒店大門時伸開雙手深唿吸了一口,轉頭對琅邪提議道。眸子裏的狡黠讓琅邪心驚肉跳。

    “要是我贏了就把那張賣身契還給我,怎麽樣?”琅邪欣賞著琅琰那包裹在毛線衫下的玲瓏身軀,想著什麽時候才能夠采擷這顆輕易碰不得的鮮嫩果實,琅正淩曾經警告過他有三個女人不能碰,除了琅氏大中公款區總裁蕭聆音,還有就是這位琅正強的寶貝孫女。

    “行。”琅琰爽快道,看到他如釋重負的模樣,明亮的眸子充滿笑意。

    “比賽什麽?”琅邪好奇道。

    “飆車。”

    琅邪無意間看到琅琰車牌的時候才發現這輛眼熟的雷克薩斯就是昨晚在東城區狂飆的那輛車。早知道琅琰不會讓自己輕鬆獲勝。

    始終讓琅琰領跑的琅邪在最後關頭才驚險超車,那個逆向180度飄移讓原本埋怨車型性能不行的她無話可說,雖然說琅邪這輛從琅明那裏敲詐迴來的阿斯頓馬丁能夠從4點9秒內加速到96公裏,但是如果不是琅邪地嫻熟技能,琅邪已經衝進公園。

    “恐怖,這種動作也敢做,你不是和以前一個樣子,理智的瘋子。”心服口服的琅琰下車搖頭笑道,隨即看怪物般的眼神盯著斜靠在跑車上的懶散青年。“你什麽時候對飆車這麽精通了,我記得小的時候你可是暈車的,唉,失策失策,早知道就換個賭注了。”

    “殺手鐧怎麽能讓你知道,能贏你,感覺真好,原本再超速的飆車都早已經沒有給我興奮感了,以後我們多賽車。你要是贏了我,我還給你賣身為奴。”琅邪抱著頭斜躺在前車蓋上,仰望著寂靜的星空。單純地像個孩子。

    “我可不敢再讓你賣身給我,知道你如今的身份嗎,堂堂李氏集團總裁怎麽也值十幾億吧,等李氏集團上市之後就更不好說了,加上一個琅家繼承人。我都怕養不起你。”琅琰走到他身邊同樣躺下,望著冬季的天空怔怔出神,“飆車可以上人忘卻一切,所有憂傷,所有快樂,所有人所有事。你知道嗎,那是把自己交給命運的感覺,縹緲虛幻,真是很美妙。”

    “把自己交給命運?”琅邪略微嘲諷道,“你不是無神論者嗎?”

    “人總是很矛盾的,知道為什麽中世紀異教徒哈斯為什麽喜歡鞭撻身體不停自虐嗎,要知道他們的教義起始第七就是保護身體,這種簡單的矛盾讓延續了數百年,人類在建造巴比倫古塔的時候不僅學會了語言,還根植了這種矛盾。對了,你在飆車的時候又是什麽感覺呢?”

    “真要知道?”琅邪側過臉注視著那張清秀雅骨的小臉壞笑道。

    “那還是算了。”琅琰裝作無所謂道。

    哈哈大笑的琅邪點了一下琅琰的精致鼻子,湊近她的耳朵輕聲道:“就像做愛的感覺。”

    “色胚!”琅琰嘟著那張櫻桃小嘴氣憤著,粉嫩的臉頰充滿淡淡紅暈。

    “琅大小姐果然慧眼如炬,小的佩服!”

    “八年不見,你地無賴和臉皮都升了好幾個境界……啊,你幹什麽……”琅琰沒有想到琅邪會突然抱住自己,一時間手足無措,慌亂間她喪失了所有的冷靜,素來被譽為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琅家女諸葛也還終究是個女人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不如我們……”毛手毛腳的琅邪嬉皮笑臉道。

    “我告訴琅叔叔去,你欺負我……”

    說話間,琅邪已經吻住琅琰的粉嫩小嘴,經曆八年等待,曾經那個月光下陽台上的一幕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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