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姑娘沒想到。


    許穗禾這娘們居然會搞夜襲了。


    半夜三更。


    偷偷跑過來。


    在昏暗的空間裏。


    這麽一張妖豔的臉蛋緊緊的貼著自己。


    要不是薑姑娘有被小媳婦偷襲過的經曆。


    就這麽一嚇。


    高低得把兄弟給嚇迴來。


    “你幹嘛!”


    薑姑娘一臉不悅的往旁邊一縮。


    然而。


    麵對薑某人的質問。


    這娘們卻是玩味的笑了笑。


    “薑寧。”


    “今天是你的生日。”


    “但你知道,我為什麽沒有給你準備生日禮物嗎?”


    看著這個女人的臉上,露出了帶著深意的笑容。


    薑姑娘似乎覺察到了什麽。


    眉頭一跳。


    “怎,為,為什麽?”


    眼見如此。


    許穗禾笑了。


    笑得很開心。


    甚至還有點放肆。


    然後。


    她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睡衣最上麵的兩個紐扣。


    展示出了一個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景象。


    這下子。


    薑某人傻眼了。


    “你,我,那個。”


    “等等…”


    “那個…我…”


    舌頭打結。


    連話都有點說不全了。


    可許娘們並沒有在意她說的話。


    直接邁開腿。


    上來了。


    這讓薑姑娘有點急了。


    想要阻止。


    畢竟現在還在家裏。


    隔著牆就是大媳婦。


    萬一鬧出什麽動靜。


    這特麽真的是…


    然而。


    抬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按住了。


    定在床上。


    怎麽都動不了。


    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許穗禾,把她壓在了下麵。


    雖然彼此間還隔著一床被子。


    可當那一根根亞麻色的頭發,落在薑姑娘的臉蛋上時。


    一陣陣的酥麻感。


    在她的身體內乍現。


    同時。


    那股異香味。


    像潮水一樣,侵襲著薑姑娘的嗅覺。


    她徹底麻了。


    “我…”


    “那個…”


    “等等等等…”


    話還沒說完。


    就聽著那許穗禾緩緩的靠在了她的耳邊。


    咬著嘴。


    輕呢一聲。


    “今晚,我把我交給你。”


    “無論你用什麽方法。”


    “我都不介意…”


    “第一次…”


    這話一出。


    薑某人腦子裏一根弦繃了。


    張了張嘴。


    然後。


    她就聽到了一個來自門口的聲音。


    “我介意。”


    下一秒。


    ‘啪嗒’一聲。


    燈開了。


    眼見燈光瞬間撕開了原本的昏暗。


    下意識的。


    薑姑娘把被子給蓋在自己的頭上。


    縮在了被子裏。


    “不關我事不關我事不關我事…”


    也不知道是光照刺眼還是為了這張老臉皮的原因。


    反正誰叫都沒用。


    ……


    但奇怪的是。


    一直等到光亮再次沉寂下去。


    薑姑娘都沒有聽到什麽鬧騰的聲音。


    仿佛剛剛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樣。


    咋迴事?


    難道自己做夢了?


    薑姑娘捏了捏自己的臉。


    “哎喲。”


    疼還是疼的。


    所以。


    她悄咪咪的把被子掀開了一個小洞。


    借著洞口,觀察著房間。


    嗯。


    門口沒人。


    安全。


    再看看床邊…


    當薑姑娘注意到一個身影赫然出現在視野中時。


    心頭頓時一跳。


    剛要縮迴去。


    但隨即。


    她就發現這個身影有點窈窕。


    還有這腿…


    怎麽這麽長…


    所以。


    她掀開了被子。


    一臉疑惑的看著那靜靜站在黑暗中的身影。


    “靜怡…”


    “你怎麽…”


    …


    “她們在客廳裏吵架呢。”


    “你要不要去看看?”


    黑夜中。


    高靜怡沒來由的一句話,嚇得薑姑娘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我就算了。”


    “嗬嗬…嗬嗬嗬…”


    興許是聽出了薑姑娘話語中的慫意。


    影子中的身影忽然輕笑了一聲。


    “薑寧。”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


    “啊?”


    “你說…”


    說著,薑姑娘拉了拉自己有些淩亂的長發。


    顯得有點漫不經心。


    但此刻的高靜怡卻問了一個讓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的問題。


    “薑寧。”


    “我想聽聽。”


    “在你的未來中,對我的安排到底是什麽樣的?”


    安排?


    乍一聽這個詞。


    薑姑娘以為高靜怡這是在對未來的擔心。


    但隨即一想。


    就以薑姑娘目前的身家,哪怕躺著,都能躺到死。


    所以她根本就不是在擔心這個。


    而是…


    “靜怡。”


    “我向你保證。”


    “無論未來如何,你在我這邊,都有一塊特殊的位置。”


    “無可取代。”


    說完。


    高靜怡笑了。


    很燦爛的那種。


    可就在薑姑娘以為搞定的時候。


    高靜怡這娘們卻直接開口問了一句。


    “那明玉姐呢?”


    “啊?”


    薑姑娘一臉懵。


    嘴巴微張。


    一時間有點不明白腿貴妃為啥問這個。


    但當她發現對方似乎問的很認真。


    沒辦法。


    薑姑娘隻能硬著頭皮。


    “很重要。”


    “也是無可取代?”


    薑寧:“……”


    “那小齊雯呢?”


    “她那麽的甜美可人。”


    “想必也是無可取代的?”


    好好好。


    聽著高靜怡這問出的一連串問題。


    薑姑娘可算是明白。


    這娘們大概率是來拷打自己的。


    想著剛剛自己才被夜襲。


    現在又被床上拷問。


    薑姑娘來脾氣了。


    “沒錯。”


    “明玉姐體貼入微,齊小雯甜美可人。”


    “就包括乖巧聽話的小孟晴,溫潤如玉的杜老師。”


    “哪怕是倒反天罡的許穗禾。”


    …


    “都是無可取代的?”


    …


    “沒錯!”


    “在我這邊,都是無可取代的!”


    薑姑娘拍著自己結實的胸肌。


    非常篤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聞言。


    高靜怡隻是沉靜了一秒,就在此出聲問道:


    “那如果某一天,誰讓你,嗯,這麽說吧。”


    “如果某一天,齊雯讓你拋棄我。”


    “你會不會…?”


    聽著這話。


    薑姑娘心頭一跳。


    當即反駁道:


    “不可能!”


    “齊小雯不是那種人!”


    …


    “我說如果。”


    “不會。”


    “那如果她硬要呢?”


    “那我就說服她!”


    “可她就是不接受怎麽辦?”


    眼瞅著高靜怡就是在鑽牛角尖一般的疑問。


    薑姑娘也有些惱火了。


    咬了咬牙。


    惡狠狠道:


    “不接受也得接受!”


    “反正在我這裏。”


    “一個都不能少!”


    此話一出。


    房間裏安靜了。


    許久。


    高靜怡忽然轉過身。


    對著房門口的位置。


    輕喚了一聲。


    “姐妹們。”


    “進來吧。”


    ???


    啊???


    ——————


    夜深了。


    胡偉偉在床上怎麽都睡不著。


    腦海裏浮現的,都是今天在台球室的畫麵。


    說實話。


    以前,他也沒把叉子,大牙他們當成多好的朋友來看。


    畢竟都是在台球室打台球認識的。


    酒肉朋友的感覺更多一點。


    可今天。


    明知道在遭事的情況下。


    還過來和他說一聲。


    甚至要帶著他一起跑路。


    這讓胡偉偉有點刷新了他對這幾個朋友的認識。


    以至於下午的時候。


    有多少次。


    他都差點把這事的緣由給說清楚。


    但考慮到中間還夾雜著高靜怡。


    胡偉偉終究還是給控製住自己的表達欲。


    不過。


    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


    他的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控製不住的愧疚。


    索性。


    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套上外套。


    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此刻的家裏很安靜。


    老頭子因為打麻將還沒迴來。


    家中就他一個人。


    所以胡偉偉也懶得開燈。


    走到陽台的位置。


    坐在藤椅上。


    看了眼天上那被雲層遮住的月亮。


    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包煙。


    就在他打開窗戶。


    準備抽兩根的時候。


    樓下依稀傳來了兩個男人的聲音。


    “是這裏嗎?”


    “華陽公寓202室。”


    …


    “應該吧。”


    “要是那小子沒亂說的話。”


    “就是這了…”


    華陽公寓?


    202?


    這說的不是自己家嗎?


    胡偉偉心頭瞬間一驚。


    趕緊蹲了下來。


    然後整個人趴在地上,盡力的去聽外麵傳來的聲音。


    “好像沒人啊。”


    “確定是這裏嗎?”


    …


    “要不觀察兩天。”


    “反正上頭也沒交代時間。”


    “隻是個喜歡打台球的小混子。”


    “到時候把人帶迴去就行。”


    …


    “也對。”


    “有道理。”


    “那咱們現在…?”


    …


    “咳咳。”


    “上次你說的那個36號。”


    “嗬嗬嗬嗬…”


    ……


    聽著兩個人交談的聲音越來越小。


    然後又過了好一會。


    胡偉偉才悄咪咪的爬到了家裏的客廳。


    往沙發上一坐。


    整個人就開始大口的喘氣。


    同時。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


    燥熱,失心。


    以及心髒的跳動非常快。


    眼下。


    隻要不是傻子。


    就都能聽出來。


    這是叉子的老板找上門來秋後算賬了。


    至於為什麽能知道自己家的地址。


    大概率也是從叉子和大牙口中問出來的。


    所以。


    胡偉偉慌了。


    坐在沙發上的他。


    腦門上不知不覺的就出現了很多虛汗。


    怎麽辦。


    跑路?


    那家裏怎麽辦?


    老頭子雖然和他關係一般。


    但要是真的對著家裏不管不顧。


    他還做不出來。


    要不報警?


    想著。


    胡偉偉就迴頭準備拿起客廳裏那新裝的電話機。


    準備打出去。


    可才按了一個‘1’出去。


    聽著電話那頭的‘嘟’聲。


    他又遲疑了。


    因為報警容易。


    可巡查過來核查事件的時候。


    豈不是就能知道那天晚上他做的事情。


    破壞重卡的零件。


    製造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


    那倒黴的就還是他自己。


    屆時別說等封控結束上學了。


    說不定高考他都參加不了。


    不行不行。


    想到這。


    胡偉偉還是把電話機又掛了迴去。


    而現在問題來了。


    報警不行。


    跑路也跑不掉。


    難道自己就隻能坐以待斃?


    正憂慮著。


    大門口忽然傳來了鑰匙的開門聲。


    “咯吱咯吱”的。


    胡偉偉立刻就明白。


    這是老頭子迴來了。


    要是被他發現自己現在十一點多還拿著煙,坐在客廳裏。


    怕是免不掉的一陣暴打。


    胡偉偉沒有受虐傾向。


    所以他用一個極快的速度。


    在房門打開前。


    跑迴了自己的房間。


    脫衣服。


    上床。


    躺著幹冷的被子裏。


    目光投向那窗外。


    看著路燈映射的光影。


    胡偉偉輕喃了一聲。


    “靜怡。”


    “你說我該怎麽辦。”


    ——————


    第二天。


    薑姑娘醒了。


    直板板的躺在了床上。


    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的那盞吊燈。


    而腦海裏浮現的,卻是昨晚半夜的事情。


    說實話。


    她是真的沒想到。


    高靜怡這娘們居然釣她的話。


    而且是讓李明玉,許穗禾,孟晴,杜欣蕊四個人一起。


    就這樣守在門外,等候著。


    然後。


    等幾個人一起走進來的時候。


    對薑某人的心靈震撼力,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巨大。


    當時的她。


    第一反應就是想再次把頭給埋迴去。


    可被提前有準備的高靜怡給拖住了。


    結果就導致。


    薑姑娘不得不直麵應對大媳婦,許土匪,孟怨怨,以及杜老師的審視。


    不過。


    這些都是還好。


    讓她最奇怪的是。


    明明都已經聽到了薑姑娘的表態。


    可大媳婦的臉上,卻並沒有多少生氣的樣子。


    隻是有些幽怨的看著她。


    輕輕的說了一句“冤家”。


    便沒有再多說什麽。


    反而是許穗禾那娘們。


    一改往日的曖昧。


    直接用著平靜而又不容置疑的口吻。


    和薑姑娘闡明了幾個事情。


    第一。


    眾生平等。


    既然博愛,那就必須做到一碗水端平。


    不允許偏心。


    眾人互相監督。


    這點薑姑娘當場就表示了讚同。


    並表示自己一定會遵守的。


    第二。


    容許博愛但並不代表著彼此之間的互相認同。


    該看不順眼的還是看不順眼。


    該吵的還是吵。


    不允許薑姑娘有任何的幹涉。


    這就讓她有些難崩了。


    其他不說。


    就大媳婦和許穗禾之間。


    那種幾乎化成實質的敵意。


    幾乎都讓胡嬸感覺到了奇怪。


    私下裏問過薑姑娘怎麽迴事。


    但被她搪塞了過去。


    所以。


    這兩人之間要是不允許調節的話。


    遲早會炸。


    不過。


    在好幾雙眼睛的注視下。


    薑姑娘隻能選擇認同。


    第三。


    就是讓薑姑娘收收那該死的魅力。


    家裏房間已經不多了。


    還要留給齊雯,王建國,或是趙西雀也在考慮範圍之內。


    加在一起。


    基本上就沒有空的了。


    所以。


    在一眾媳婦的高壓之下。


    薑姑娘不得不簽下這喪權辱床的【床笫條約】。


    以得到這幾個娘們的認同。


    但怎麽說呢。


    任何事件都是兩麵性。


    有壞,那就肯定有好的。


    就比如現在…


    薑姑娘側過腦袋。


    看著身旁的那隻小玩意。


    輕喚了一聲。


    “小孟晴。”


    “該起床了…”


    …


    “嗯…”


    小玩意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呢喃。


    可身子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依舊蜷縮在那。


    閉著眼睛。


    酣睡著。


    見狀。


    薑姑娘想到昨晚這丫頭那任人擺布的模樣。


    啞笑了笑。


    然後自己從被子裏滑了出來。


    快速的穿好衣服。


    就從房間裏走了出去。


    結果剛出門。


    就撞上了從樓下上來的王大秘書。


    接著。


    她嬉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同時喚了一聲。


    “老板流弊!”


    “老板厲害!”


    “老板無敵!”


    薑姑娘當然聽懂這丫頭在誇什麽。


    自己再也一想想眼下的狀況。


    也有點得意的昂起頭。


    “那是。”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隨後。


    她就在某隻小秘書的恭維聲中,雙雙走下了樓梯。


    落地。


    “早啊胡嬸。”


    薑姑娘對著前麵正在掃地的阿姨喚了一聲。


    在等到了一個客氣的迴應後。


    她掃了眼整個客廳。


    疑惑的問了一句。


    “其他人呢?”


    聽到這話。


    胡嬸收起掃把,迴道:


    “李小姐一大早就走了。”


    “說是有什麽事情要處理。”


    “許小姐和陶同學也是。”


    “說要迴寧州辦事。”


    “對了。”


    正說著。


    胡嬸忽然想起了什麽。


    從圍兜裏拿出一張折疊好的便條。


    向著薑姑娘這邊遞了過來。


    “這是許小姐早上走之前留給你的。”


    見狀。


    薑姑娘把紙條接了過來。


    瞪走了想要湊過來的某隻作死秘書。


    側過身,打開一看。


    上麵就兩句話。


    第一句。


    【親愛的,部隊召喚,不得不走,勿念。】


    還算正常。


    然後打開下一個折疊部分一看。


    【對了,有空咱們把昨晚沒有做完的事情再做一遍。】


    【隨你處置的那種哦。】


    瞬間。


    薑姑娘老臉一紅。


    “變態!”


    ——————


    下午。


    福樂超市對麵的辦公樓內。


    徐凱坐在辦公椅上。


    一隻手放在桌上。


    手指有規律的輕點著桌麵。


    “你的意思是說?”


    “那幾個混混在做手腳的時候,給弄錯車了?”


    …


    “沒錯。”


    “據我了解的情況是這樣。”


    話音剛落。


    徐凱忍不住的對著桌子一拳。


    “嘭”的一聲。


    把桌子愣是敲出了沉悶的聲音。


    見狀。


    沙發上坐著的段莎莎,秀美微微一皺。


    但也就片刻。


    那清秀的臉上就恢複了平靜。


    “現在準備怎麽說。”


    “是繼續往大院身上潑。”


    “還是把這幾個混混推出去?”


    聽到這話。


    辦公室裏沉默了好一會。


    徐凱忽然問了一句。


    “一共幾個混混?”


    “三個。”


    “都控製起來了?”


    “還差一個,但我已經讓人去蹲著了。”


    聞言。


    徐凱點了點頭。


    但這會。


    他似乎想到了什麽。


    眉頭赫然一動。


    嘴角勾了勾。


    眼睛眯著。


    張開口:


    “你說。”


    “有沒有可能。”


    “在這三個混混身上做點文章呢?”


    此話一出。


    段莎莎先是一愣。


    然後低下頭。


    思索了片刻。


    當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


    眉頭緊皺。


    “你是打算把這事推到明生和三木的身上…?”


    “可萬一被查到呢?”


    …


    “那就讓她們沒辦法查。”


    刹那間。


    徐凱的一句話。


    讓段莎莎整個人都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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