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西雀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麽多的漂亮女孩齊聚一個屋子。


    無論是風情成熟的明玉姐姐。


    還是從寧州過來的,氣質幹練,五官又特別精致漂亮的穗禾妹妹。


    又或者是跳舞非常有靈性的靜怡妹妹。


    還有溫潤如玉一般的杜老師。


    單拎一個出來。


    放在趙西雀的認知裏。


    都是名副其實的美女。


    再反觀自己。


    普通的絨線毛衣。


    有點發白的牛仔褲。


    紮著一個中馬尾。


    也就五官清秀了一點。


    這樣一個整體。


    站在客廳的鏡子麵前。


    趙西雀都不敢直視自己的打扮。


    “雀兒。”


    “哎!”


    “過來一下。”


    “好嘞。”


    聽到召喚。


    趙西雀收起了自怨自哀的情緒。


    馬不停蹄的順著聲音,跑到了廚房。


    然後就看到胡嬸遞了一個盤子給自己。


    上麵放了一小塊的巧克力蛋糕。


    “吃吧。”


    “嚐嚐看。”


    “這是高靜怡做的。”


    …


    “啊?!”


    趙西雀一臉錯愕。


    因為在她的認知中。


    高靜怡是一位舞蹈天賦非常棒的潛在藝人。


    未來肯定都是出入在聚光燈下的那種。


    結果沒想到。


    她連蛋糕都會做。


    而且還做的…


    嗯。


    很好吃呢。


    趙西雀小小的嚐了一下。


    頓時。


    心中的羨慕感更強了。


    這會。


    當趙西雀注意到旁邊的杜老師,手裏捧著兩份切好的小蛋糕準備出去時。


    當即就明白了什麽。


    放下了手中的小蛋糕。


    轉而跟了上去。


    “杜老師。”


    “等等我。”


    “我幫你一起。”


    而後。


    趙西雀就捧著兩份蛋糕。


    來到了客廳的沙發前。


    放在茶幾上。


    並客客氣氣的說了一句。


    “那個,兩位。”


    “吃個蛋糕吧。”


    說完。


    她就發現麵前那位亞麻色頭發的女孩。


    目光轉了過來。


    一雙桃花眼。


    炯炯的盯著自己。


    “你是趙西雀?”


    “薑寧那丫頭的助理?”


    …


    “啊?呃,嗯。”


    一連應了三聲。


    但趙西雀卻反而把頭低了下來。


    因為她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做到正視對方的眼睛。


    有種說不出的局促感。


    但就在她思考這奇怪的感覺時。


    對方卻對她招了招手。


    “過來一下。”


    “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


    兩分鍾後。


    看著那個有些狼狽的背影。


    一旁的陶濤忍不住的無奈道:


    “你真是為了那丫頭無所不用極啊。”


    “連套話的手段都用出來了。”


    聽著這話。


    許穗禾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麽多年來。”


    “我就遇到這麽一個寶貝。”


    “換成你。”


    “遇到那麽多情敵,你怎麽辦?”


    …


    “我?”


    “情敵?”


    陶濤忍不住的笑了。


    “說實話。”


    “今天這頓飯,給我最大的收獲就是…”


    “慶幸她目前對男孩子不感興趣。”


    “因為我無法想象。”


    “麵對一桌子情敵時,自己的心理狀況是個什麽樣。”


    這話說的很荒誕。


    可對於此刻的許穗禾來說。


    還真是這麽個情況。


    先不說其他人。


    光是那位江州大公主。


    就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家夥。


    外加旁邊看戲的那幾個。


    以及學校裏麵天真爛漫的那一位。


    鶯鶯燕燕的。


    讓她有點忍不住的頭疼。


    不過。


    說實話。


    許穗禾並不介意薑寧找幾個女孩陪她。


    畢竟她是如此的優秀。


    但她卻介意有人和她搶這個唯一的主動權。


    因為能站在薑寧身邊的。


    隻有她一個。


    所以。


    戰鬥吧!


    ——————


    與此同時。


    李正盛已經來到了市交管局。


    然後。


    交管局局長的帶領下。


    他徑直的走進了交通監控的總控室。


    “李市好。”


    “李市好…”


    麵對著交通巡查們的問好。


    李正盛擺了擺手。


    示意正常工作。


    但一旁的交管局局長卻對著左手邊的一個女巡查。


    支派了一句。


    “立刻。”


    “把上午的那次車禍視頻給我調出來。”


    聽到這話。


    那位女巡查頓時就在電腦上操作了起來。


    沒一會。


    一段視頻影響,就出現在了女巡查麵前的電腦屏幕上。


    見狀。


    李正盛立刻把身子湊近了過去。


    當他親眼看到。


    那輛重型卡車,在麵對紅燈都不減速的狀態,徑直衝出路口時。


    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老陳。”


    “這視頻你看過沒?”


    …


    “看過。”


    “在車禍出現的第一時間,我就讓人把視頻開下來給我過了幾遍。”


    聽著這位局長的迴應。


    李正盛目光依舊在視頻上,但聲音卻問了出來。


    “你怎麽看?”


    “我傾向等驗屍報告出來…”


    這話一出。


    李正盛赫然明白了什麽。


    迴過頭。


    看向著身後的秘書。


    “法醫那邊報告還有多久出來?”


    “快了。”


    秘書應了一聲,接著低頭看了下手腕上的表。


    “按照黃主任說的兩三個小時。”


    “到現在,應該差不多了。”


    正說著。


    一通電話,打到了秘書的手機上。


    他拿出來一看。


    “李市。”


    “是黃主任的…”


    還沒說完。


    電話就被李正盛給拿了過去。


    “黃主任。”


    “是我,李正盛。”


    …


    “嗯,你說。”


    “我聽著。”


    …


    “所以。”


    “排除酒駕,藥駕?”


    “那疲勞駕駛或者有什麽突發性的精神疾病呢?”


    …


    “好。”


    “我明白了。”


    “麻煩你了。”


    片刻。


    電話掛完。


    李正盛迎著周圍投來的詢問目光。


    深深的吸了口氣。


    “司機沒問題。”


    此話一出。


    幾乎所有人的眉頭都皺了皺。


    因為。


    這句話的意思就代表了一點。


    此次車禍的絕大部分問題,很有可能就是出在車輛的上麵。


    而這輛車還是大院以半賣半送的形式。


    交給的光耀集團。


    這下子。


    難辦了…


    眼瞅著周圍人都陷入了沉默不語當中。


    李正盛把電話還給了秘書。


    “你們先去會議室。”


    “我去抽根煙。”


    說完。


    自顧自的從總控室裏走了出來。


    隨手帶上了房門。


    然後就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包煙。


    點上。


    輕輕的抿了一口。


    忽然的。


    李正盛感覺到了不對勁。


    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香煙。


    意外發現這煙居然不是煙盒上的那種。


    頓時就明白。


    應該是被自己那閨女給換了。


    想著那丫頭的細心。


    他笑著搖了搖頭。


    然而就在這時。


    一通讓他意想不到的電話。


    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


    當胡偉偉知道車禍的時候。


    已經是臨近傍晚了。


    他正在家門口的台球室。


    和人鬥著球。


    一杆,兩杆,三杆…


    眼看隻剩最後一個黑球的時候。


    一個急切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


    “偉子!”


    “偉子!”


    “出事了偉子!”


    聽到這話。


    胡偉偉抬起頭,看了眼站在自己麵前的那個半張臉。


    “怎麽了?”


    他問了一句。


    然後杆子一動。


    白球飛了出去。


    徑直的撞在了黑球上。


    使其穩穩的落進了遠角的口袋中。


    眼見胡偉偉打完這最後一杆。


    半張臉頓時湊了過去。


    低聲一句。


    “是前兩天晚上的事情。”


    一聽這話。


    胡偉偉的眉頭一皺。


    伸手從桌上把那張藍色的老人頭收了起來以後。


    低聲一句。


    “出去說。”


    “好。”


    ………


    兩分鍾後。


    走廊盡頭的窗台處。


    胡偉偉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


    然後輕輕的吐出。


    “你們到底動了什麽?”他說:


    “為什麽能搞成這樣?”


    聽著胡偉偉的質詢。


    一旁的半張臉也是一臉的不解。


    “我也不知道。”


    “就是動了底座的幾個螺絲而已。”


    聞言。


    胡偉偉也是有些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沉默片刻。


    “那個老板呢?”


    “有沒有問一下?”


    …


    “問老板?”


    叉子的表情忽然變的有點難崩。


    一臉惆悵道:


    “我現在連老板的電話都不敢接。”


    此話一出。


    胡偉偉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了那天晚上的畫麵。


    當時的他。


    借口去上廁所。


    其實是在車附近蹲守了一會。


    確定沒人過來之後。


    就爬到了那輛被動過手腳的車上麵。


    把車頭掛著的公司標識。


    和旁邊不遠處的那輛換了一下。


    所以…


    如果不是自己的話。


    今天出車禍的。


    大概率就是明生集團了。


    想到這。


    胡偉偉的內心居然有那麽一絲的慶幸。


    不過。


    他並沒有把這個情緒表露在臉上。


    而是一臉奇怪道:


    “為什麽不接老板電話?”


    “你這事不知道做了嗎?”


    聞言。


    叉子一臉的懊悔。


    “別提了。”


    “那天晚上搞錯車了。”


    “本來應該搞那個叫什麽明生的。”


    “結果搞成了那個什麽光耀。”


    “哎。”


    聞言。


    胡偉偉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隨即有些憂慮道:


    “那現在怎麽辦?”


    聽到這話。


    半張臉撥了撥自己的頭發。


    赫然低沉的問道:


    “我和大牙準備去之江混混。”


    “我有個表叔在那,聽說混的還不錯。”


    “現在就來問問,你跟不跟我們一起走。”


    之江?


    這就要跑路了?


    不過想想也是。


    在叉子看來。


    辦事搞錯了車。


    還鬧出了人命。


    要是不走。


    很有可能就被逮住弄進去。


    與其進去蹲個多少年。


    還不如跑路。


    這樣說不定能謀出另一條生路。


    胡偉偉能理解叉子的想法。


    隻不過。


    理解歸理解。


    但他不會和叉子跑路的。


    不願意背井離鄉是一迴事。


    最關鍵的。


    是這事的核心問題就是出在他的身上。


    如果沒有他的臨時調換公司標誌。


    也就沒有叉子跑路的事情。


    說不定。


    還會直接被那老板委任。


    從此飛黃騰達。


    至於現在。


    抱歉。


    胡偉偉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


    而後。


    他委婉的想著叉子表達了自己的情況。


    當得知胡偉偉哦不願理離開以後。


    叉子也沒有多說什麽。


    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你不願意離開。”


    “兄弟我也不能強求你。”


    “保重。”


    說著。


    把口袋裏的煙,塞到了胡偉偉的手上。


    轉身向著樓下走去。


    眼見叉子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他的視野裏。


    不知道為什麽。


    此刻胡偉偉的心中難受極了。


    ——————


    此刻的薑姑娘可不知道自己的老同學這邊發生了什麽。


    眼下的她。


    剛經曆過一場堪比二戰的晚餐。


    許穗禾那娘們。


    不知道為什麽,對著大媳婦火力全開。


    從天文到地理。


    從人文到曆史。


    說的很多東西,連薑姑娘這個未來人聽得都是一愣一愣的。


    但是。


    大媳婦也不是吃素的。


    盡可能的把話題往自己擅長的方麵引導。


    然後。


    再用自己所知道的知識。


    找到了許娘們話語中的漏洞。


    一擊致命。


    打的許娘們啞口無言。


    接著。


    大媳婦得理不饒人的大媳婦。


    步步緊逼。


    宛如盟軍反攻一般。


    嗆得許娘們都有點紅溫了。


    眼看幾乎都要到了掀桌子的地步。


    薑姑娘下意識就想做著和事佬。


    結果。


    剛要說話。


    這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雙方,就都用一種直直的目光瞪著她。


    嚇的薑某人腦瓜子又縮了迴去。


    一臉幽怨的嘀咕一句。


    “兇什麽兇。”


    “一個母夜叉,一個母老虎。”


    “遲早有一點,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跪著唱征服!”


    ………


    半小時後。


    二戰打完了。


    蘇德雙方在高靜怡的調節下。


    進入了暫時性的休戰狀態。


    不過就以在桌上的這幾個人來看。


    兩人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三戰。


    所以…


    “什麽?”


    “我不住外麵。”


    “我今晚就住這裏。”


    …


    “那陶濤呢?”


    “家裏都是姑娘。”


    “你總不能讓這麽一個大小夥子…”


    聽著高靜怡的勸解。


    許穗禾輕哼一聲。


    轉過頭,對著沙發上正在看電視的小夥子。


    唿喊了一句。


    “陶濤。”


    “等會你自己出去找地方住。”


    “我就不出去了。”


    “今晚我住這。”


    聽到這話。


    陶濤還沒來得及作出迴應。


    另一個在客廳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別做夢。”


    “這個屋子裏沒有你的房間。”


    …


    “沒有?”


    許穗禾把目光轉向說話的來源處。


    看著那個坐在椅子上看文件的女人。


    不屑的笑了笑。


    “二樓四個房間,三樓三個房間。”


    “一共七個。”


    “你告訴我沒地方?”


    …


    “沒錯。”


    “這裏不歡迎姓許的。”


    “趕緊走。”


    “遲了小心老拐子把你拐到山裏給人家做老婆。”


    眼看這兩個娘們又開始了。


    剛從衛生間出來的薑姑娘。


    下意識的轉過身子。


    準備再次遁迴去。


    結果還是被叫住了。


    “薑寧。”


    “我晚上能不能住這裏?”


    …


    “不行!”


    “我不允許!”


    …


    “關你什麽事?”


    “你隻是房客而已。”


    聽到這話。


    薑姑娘能明顯的看到李明玉的臉上膚色紅了不少。


    心頭頓時一跳。


    果不其然。


    緊急著。


    大媳婦就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並用一種靡靡軟軟的聲音。


    微笑著問道:


    “一家之主。”


    “做個主吧。”


    好好好。


    這個時候知道老夫是一家之主了?


    剛剛特麽開戰的時候把我放哪了?


    mmp!


    一群小娘們。


    薑姑娘昂著脖子。


    一臉不屈的出聲道:


    “做什麽主!”


    “這房子又不是我的!”


    ???


    這話說的。


    不止蘇德兩國傻眼了。


    就連一旁看戲的其他國家。


    也都出現了短暫的遲疑。


    然後這時。


    杜欣蕊的聲音卻介入了進來。


    “房子?”


    “…目前還是我的名字。”


    “…但我好多次都想過戶給薑寧,她都以沒時間拒絕了。”


    所以…


    ………


    許穗禾終究還是住了下來。


    住在了三樓的一個新房間。


    毗鄰王建國。


    下麵就是李明玉的房間。


    對此。


    許穗禾很得意。


    但李明玉卻看起來不介意的模樣。


    也不知道想什麽心思。


    眼看著住宿都安排好了。


    薑姑娘就在和姑娘們打完招唿以後。


    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陣洗漱以後。


    知道沒什麽心思想的薑某人。


    早早的就鑽進了被子裏。


    把手機拿了出來。


    一條又一條的解決工作上的事情。


    由於封控的問題。


    ’食寧記‘的擴張計劃暫時處在停滯的狀態。


    因此她隻是關注了一下各地的銷售情況以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分公司上麵。


    廠區那邊一切照常。


    特別是在薑姑娘獲得省裏的運輸資格以後。


    訂單量暴增。


    原本暫時關閉的好幾條生產線。


    又逐漸的啟用了起來。


    這算是個好消息。


    但現在單純的訂單增量,已經不能滿足薑某人的胃口了。


    她要的是版圖的擴張。


    要的是自己的名頭,出現在整個國家的每一處角落。


    嗯。


    野心有點大。


    所以。


    任重而道遠。


    至於後麵其他的分公司。


    其中發展速度最快的明生運輸。


    依靠著政策的傾斜。


    明生運輸現在的規模正以爆炸的姿態在擴張。


    在封控之前。


    薑姑娘的手上運輸卡車,多是負責養殖場與‘食寧記’之間的運輸。


    而隨著封控的開始。


    公司停車場裏的車是一周比一周多。


    從剛開始的十幾輛。


    發展在現在的將近四十輛。


    而且裏麵超過一半。


    都是上了十噸的大卡。


    哎。


    機遇啊真是。


    接著就是寧州的尚潔那邊。


    聽描述說,工地封控,但不影響正常上工。


    所以工期正常。


    這點薑姑娘很是滿意。


    而廖廖這裏也沒有受到多少封控的影響。


    公司裏的練習生該練就練。


    該唱就唱。


    最多也就是盡量的控製出門次數。


    無傷大雅的事情。


    最後就是大表姐的種雞培育進程說明。


    嗯。


    如果按照數據算。


    已經超過了50%。


    很不錯。


    薑姑娘很開心。


    而後。


    等所有的信息都處理完畢。


    薑某人放下手機。


    翻了個身。


    美美的伸了個懶腰。


    最後進入了睡眠狀態。


    然而。


    就在她即將進入夢鄉的時候。


    一個冰冰涼的觸感。


    出現在了她的嘴唇上。


    剛開始。


    她以為是小媳婦在鬧著玩。


    小小的動了動嘴。


    然後便準備下一步動作。


    但這時。


    她突然意識到這個果凍味道和過去的不太一樣。


    刹那間。


    驚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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