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

    冷靜!

    劉安一邊憋氣,一邊強迫自己冷靜,好在劉安已經不是以前的劉安,劉安從腰帶裏麵摸出銅釘,銅釘被打磨成三棱銼刀一樣的形狀。

    使勁!

    使勁!

    使勁!

    麻袋被割開,劉安脫離開麻袋,就浮了起來。

    雲山觀夥房裏麵。

    嚴胖子看著胡三:“劉安呢?”

    “我不知道……。”胡三畏畏縮縮的迴答道。

    “你去哪裏了,你剛才不是應該在夥房的嗎?”嚴胖子開口問道。

    “我就出門了一陣,迴來就沒看見劉安了。”胡三開口說道。

    嚴胖子看著放在一邊的香料,香料灑落在地麵上有,並且倉庫裏麵的泡菜壇子有一個沒有密封好,顯得很是慌亂。

    “胡三,你出門幹什麽去了?”嚴胖子開口問道。

    “大總管,這好像……啪!”胡三話沒有說完,就被嚴胖子一巴掌打翻在地。

    “胡三,你再跟我說三倒四的,我弄死你。”嚴胖子厲聲喝道。

    胡三被打懵逼了,急切的開口說道:“我本身是在夥房,是劉五讓我……。”

    “劉五呢?”嚴胖子出門喊道。

    “大總管……啊……啊!”劉五剛剛出來,就被嚴胖子一把拎起來,劉五也是一個壯漢,一下子就被嚴胖子拎起來,嚴胖子一伸手,直接抓~住劉五,然後在肋骨上麵使勁扣了一下。

    六五一下子就跌倒在地,哀嚎起來。

    砰!

    嚴胖子狠狠一腳踢在這劉五的肚皮上,劉五一下子就蜷縮在一起。

    “劉五,說,誰讓你找胡三的,你要是不說,我弄死你劉家一家子,你不是有三個兒子嗎?”嚴胖子蹲下,開口說道。

    “啪……說!”嚴胖子根本不管這劉五蜷縮在地,一把抓~住肩膀上的衣服,狠狠抽了一嘴巴。

    “是王……得……全。”劉五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很好,要是劉安有什麽閃失,劉五,你就準備全家一起上路把,想當年老子在雲州……。”嚴胖子開口說道。

    王得全看到嚴胖子朝自己走過來,拔腿就跑。

    噗!

    嚴胖子一腳就把旁邊的斧頭踢飛了出去,這斧頭旋轉著切掉了王得全的一條腿。

    鮮血一下子就噴出來了,王德全一下子撲到在地。

    另外兩個雜役一下子就癱軟在地。

    “說吧,你一個人死,還是一家子死!”嚴胖子來到王得全這邊,王德全已經嚇傻了。

    “你……你……你不能殺我,我是寧……。”王德全剛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嚴胖子一腳踢暈了過去,隨後在王德全得額頭上拍了一巴掌,王德全渾身都軟了下來。

    “大……大……大總管,我說。”

    “……在五裏潭。”兩個癱軟的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消失在雲州,不管是對方還是我再知道你們的消息,你們全家都得死。”嚴胖子深吸一口氣,開口喝道。

    兩人聽到這話,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就衝出了門外。

    “找個地方把人埋了,我嚴胖子,十多年前,有人叫我白修羅!”嚴胖子冷聲喝道。

    十幾名雜役聽到這話,腿都哆嗦,並且有幾名褲子都濕~了。

    “哼!”嚴胖子冷哼一聲,然後身體一躍,就衝出了山門。

    嚴胖子就像一隻大鳥一樣在山間道路上飛奔,這是一條不大的山路,其實就是在道觀下麵一條小路。

    五裏潭,是一個山坳裏麵的水潭,水潭很深,峭壁上一道瀑布衝下來。

    劉安爬上石頭,看著周圍的山,這裏是什麽地方?

    劉安找了一根枯木,然後拿在手裏,顧不得渾身濕透了,趕緊的朝著一條小道前進。

    山裏有什麽?

    有野獸,有猛獸,在猛獸麵前,一個成年人都是一盤菜,何況是自己。

    一路跌跌撞撞的,不敢有絲毫停留,手裏的木棒更是虛張聲勢用的,遇到野獸什麽的可以嚇唬一下。

    當劉安來到大路,就看到一道黑影一下衝向自己。

    殺!

    劉安情急之下,手裏的木頭就刺了出去。

    “劉安。”劉安感覺手裏木棒刺空了,就地一滾,就感覺自己被拎起來了,還有熟悉的聲音。

    “大總管。”劉安正的很驚訝。

    “你不是……走,迴去說。”嚴胖子還打算借刀殺人了,吩咐幾個人不是把人埋了嗎,要是劉安死了,那麽夥房那些雜役,都要死。

    別人不知道下院弟子死了代表什麽,但是嚴胖子知道,這些下院,中院上院弟子,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別說死一個雜役,就是死一百個,都不會有什麽動靜。

    劉安被嚴胖子拎起來,劉安才發現這嚴胖子居然是一個高手,山路上就像平地一樣,唿吸悠長。

    “你今天就不幹活了,你放心,這次事情,你看著結果就是了,我當初就說了,在這夥房裏麵,你不會有事,既然有人要搞事,那就給他們好看。”嚴胖子冷聲說道。

    劉安受到了太多的驚嚇了,現在想起來還腿軟,隻有嚴胖子說的,;劉安暫且就相信,因為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劉安躺在床~上,聽著外麵忙碌的其他人。

    “人少了三個!”劉安仔細數了一下,心裏一驚,要知道晚上這個時候,是人最齊全的時候,而那些人明顯畏畏縮縮的。

    “難道都被嚴胖子打了?”嚴胖子會功夫,劉安並不意外,開始劉安就納悶了,嚴胖子憑借什麽管理十幾個雜役,還壟斷了夥房的蔬菜購買,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字,現在明白了,會功夫,並且功夫很厲害。

    劉安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半夜感覺渾身冷的不行,迷迷糊糊的又感覺有蚊子咬自己。

    第二天早上,劉安天還沒有亮就起來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像發燒了?”

    “沒有啊?”劉安很是疑惑。

    “劉安,起來了。”胡三看到劉安,有點獻媚的打招唿。

    “呃……胡叔?”劉安有些驚愕,胡三是一個不怎麽說話的人。

    “起來了……。”一名雜役對劉安彎腰點頭,打招唿。

    “呃……。”劉安一腦門疑問。

    “劉安,過來說話。”嚴胖子開口喊道。

    “昨天謀劃的那個,已經死了,還有兩個跑了不過被官府通緝了,至於幕後主使,隻能讓他吃點苦頭,你說呢?”嚴胖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吃……吃點苦頭?”劉安結結巴巴的說道,是真的驚訝,死了是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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