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幾小隻突然圍了上來、


    元太更是好奇的問道:“那是什麽?”


    秋庭憐子聞言下意識的抬頭看去,見是幾小隻,滿臉疑惑:“嗯?”


    元太見狀補充問道:“你在喝什麽?”


    “喝茶。”說完後,秋庭憐子端起杯蓋喝了起來。


    吃貨的元太聞言立馬說道:“也分一點給我喝嘛!”


    秋庭憐子一邊扭緊杯蓋,將保溫杯放在包包裏,一邊說道:“不行。”


    元太聞言氣唿唿的說道:“小氣。”


    光彥好奇的看向秋庭憐子問道:“難道茶裏麵的成分對嗓子有幫助嗎?”


    秋庭憐子看向光彥,語氣冷冷的說道:“這跟你沒有關係吧。”


    步美轉頭看向光彥說道:“如果真的有幫助的話,喝了那個說不定合唱比賽就能得冠軍了!”


    秋庭憐子聞言有些不解的問道:“合唱比賽?”


    光彥看向秋庭憐子點頭應道:“嗯!是我們學校最近要舉行班級合唱比賽。”說到這裏,光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有些期待的看向她問道:“對了,可以請你來教我們唱歌嗎?”


    秋庭憐子聞言滿頭霧水“哈?什麽?”


    光彥解釋道:“我們班說好後天兩點要在學校的音樂教室一起練習合唱。”


    小百合接嘴道:“小蘭姐姐答應要幫我們彈鋼琴伴奏。”


    元太雙手環抱有些頭疼的好說的:“可是要教我們唱歌的人卻很有問題……”


    “你們這群小鬼!”鈴木園子氣唿唿朝幾小隻說道:“你們在說誰很有問題啊!”


    元太見自己說鈴木園子的壞話,被鈴木園子抓了一個正著,有些驚慌的說道:“誒……啊……哈哈哈,沒有啦……”


    鈴木園子見狀有些惱怒的低頭看向元太質問道:“真是的,我哪裏有問題了啊!我可是自願幫忙的義工!”


    一旁的毛利蘭連忙向秋庭憐子說道:“對不起,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秋庭憐子歎了一口氣,然後抬頭看向毛利蘭問道:“合唱的曲目該不會是第九吧!我最討厭那首曲子了。”


    元太聞言立馬說道:“才不是木匠的歌,是帝丹小學的校歌啦。”


    秋庭憐子聽元太的話愣了愣“誒?”


    灰原哀這個時候補充道:“她剛剛說的是第九,是指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


    步美聞言一愣“是這樣嗎?”


    秋庭憐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好說話了起來:“好吧!我答應教你們唱歌,看在我也是帝丹小學畢業生的份上。”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聞言有些驚訝“誒?原來是這樣啊。”


    這個時候秋庭憐子看見山根紫音拿著已經換好琴弦的琴走上了舞台,於是站了起來對著幾人說道:“你們幾位今天就先迴去吧,你們真的很礙事。”


    聞言幾小隻有些弱弱的應道:“是!”


    “秋庭小姐好像有些兇。”高木涉看見這一幕,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青木鬆搖頭,看向舞台上已經站好的山根紫音說道:“她是顧慮到緊張的山根小姐。”


    隨後毛利小五郎等人離開了這裏,青木鬆等刑事卻依然守在了這裏,不過青木鬆讓高木涉、丸田步實等人迴去了,隻留下了佐藤美和子和白鳥任三郎。


    留下佐藤美和子是因為秋庭憐子是女性,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脾氣不怎麽好的女性,如果有強製要對方配合,對方又要掙紮的情況,自然佐藤美和子上比較好。


    至於白鳥任三郎,則是因為青木鬆不懂古典音樂,警視廳一線刑事絕大多數都不是特別富裕的家庭出身,所以對這方麵都沒什麽研究,但白鳥任三郎懂呀,所以必須要留下來。


    看著秋庭憐子等人排練了幾次,馬上就要結束的時候,青木鬆拿出手機來給諾亞方舟發了一條簡訊。


    沒辦法,這個案子警方這邊調查相關人設的資料太慢了,青木鬆隻能求助於諾亞方舟。


    好在沒過多久,諾亞方舟就發了一些資料來。


    青木鬆查看後,嘴角上揚,有了這個,他就有理由了。


    等排練結束後,青木鬆又找上了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迴去的秋庭憐子“秋庭小姐,我想和你再談談。”


    秋庭憐子被青木鬆攔了下來,皺著眉看向他,態度很不好的說道:“這位警官,我說了我不知道。”


    “相馬光先生,你總應該知道吧,他逝世之前可是你的未婚夫。”青木鬆看向秋庭憐子說道。


    秋庭憐子聞言臉色一變。


    青木鬆繼續說道:“相馬光在三年前因為意外墜崖身亡,但他之所以發生意外,是因為他被人灌醉,而將他灌醉的人,就是同為堂本音樂學院畢業的誌田治、曾根久男,還有已經被炸死的水口先生、連城先生。”


    “所以你們懷疑我是兇手?”秋庭憐子看向青木鬆語氣衝衝的說道。


    青木鬆沒有說不是,也沒有說是,而是看向她說道:“這件事是事實,所以秋庭小姐,從現在起,你要接受我們的保護。佐藤!”


    名為保護,實際上卻是監視。


    這個道理,秋庭憐子懂。


    佐藤美和子被青木鬆叫名,立馬上前一步說道:“秋庭小姐還請你多多指教。”


    秋庭憐子冷著臉看著青木鬆“如果你有證據,那就直接抓走我好了,我不接受你們的保護。”


    青木鬆聞言看著她,冷冷的說道:“秋庭小姐,我這不是和你在商量,而是在通知你,這是我們考慮到你是公共人物才隻是對你貼身保護。你要記住,公民有義務配合警方調查案件。就憑你和相馬先生的關係,還有你現在的態度,我完全可以對你采取強製措施。”


    就憑秋庭憐子和相馬光的關係,還有爆炸現場留下來的長笛的一部分。


    秋庭憐子的嫌疑就不小。


    畢竟為男朋友、未婚夫報仇什麽的案子,在柯學世界也不少。


    之前還有一個不就是男朋友死了,男朋友老爹沒動手報仇,女朋友卻動手報仇直接殺死了肇事者。


    所以青木鬆是真可以對秋庭憐子采取強製措施的。


    隻不過,青木鬆知道兇手是誰,所以沒必要對不是兇手的秋庭憐子下狠手。


    秋庭憐子聞言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但還是不敢在警察這個龐然大物麵前撒野,真拒絕,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隨便你們,不過我也有權利去警視廳投訴。”


    “隨便你去投訴,我叫青木鬆,記得別投訴錯人了。”青木鬆半點不慌的說道。


    真說這種話的人,很多都是色厲內荏,隻是嘴上說的厲害,實際上根本不敢去投訴。


    當然了,也有那種真去投訴的人。


    不過青木鬆也不怕,一線刑事為了破案,行事稍微出格一些,根本就不是什麽大事,警視廳和警察廳乃至於法院和政府都不會上綱上線。因為有些罪犯就是窮兇極惡,有些罪犯就是會胡攪蠻纏,所以必須要出格一些。


    就比如負責黑澀會的刑事,脫下警視廳統一製作的西服,看上去和黑澀會沒什麽差別,甚至於看上去更兇更惡。事實上,他們下手的時候也的確很兇惡,沒辦法麵對黑澀會,不比對方更兇惡一些,根本就震懾製服不了那些人。


    青木鬆將佐藤美和子打發到秋庭憐子身邊後,又連夜去找了誌田治和曾根久男,但這兩人都沒在東京,而且還聯係不上,據說兩人跑去找什麽音樂靈感去了,一個人離開的,連水口先生和連城先生被炸死的消息都未必知道。


    【完蛋】


    聽到這個消息後,青木鬆無語了,心裏隻有這個想法。


    這真不是青木鬆不救對方,而是人都找不到這怎麽救呀!


    他也隻能盡人事聽天命。


    一邊讓警視廳找,一邊讓諾亞方舟幫忙找。


    一夜過去,毫無音訊。


    麵對這局麵,青木鬆也隻能說一句——劇情殺。


    這兩人怕是要殉了。


    聯係不上對方,找不到人,青木鬆是真沒辦法,他隻能先顧著眼前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佐藤美和子就和青木鬆匯報了一下秋庭憐子的今天的行程安排。


    上午去堂本學院借一間教室練唱,下午去帝丹小學,指點柯南他們唱校歌。


    收到秋庭憐子的行程後,青木鬆就帶人去埋伏了。


    隻是沒想到,狡猾的譜和匠竟然拿了一個和秋庭憐子一模一樣的保溫杯在手上。


    因為不敢太過靠近對方,那間教室又是在角落正好有一些遮蔽物,所以青木鬆並沒有看見譜和匠是怎麽替換兩人的保溫杯的,隻是看到了他從教室的方向離開的身影。


    好在秋庭憐子身邊佐藤美和子一直在,所以青木鬆直接通知佐藤美和子,把保溫杯拿走,隨後送去鑒識課化驗。


    根據鑒識課的報告,如果秋庭憐子喝下去後,就會讓喉嚨發炎,而且情況會相當嚴重,但並不致命不是什麽大病,四五天就會痊愈。


    換句話說就是四五天之內無法發出原來的聲音,而今天離堂本音樂廳的公演還有三天,如果是秋庭憐子喝了的話,肯定無法參與演出。


    事情好像變得奇怪了起來。


    因為佐藤美和子在的原因,在其他刑事的眼裏,甚至於不能排除這是不是秋庭憐子演的苦肉計。


    隻是沒想到沒一會兒,佐藤美和子就打電話過來說秋庭憐子遇見有人開著大貨車要撞死她,還好佐藤美和子身手了得,帶著秋庭憐子躲開了。


    青木鬆聞言立馬讓高木涉帶人去支援佐藤美和子。


    “警部,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丸田步實皺眉道:“如果說秋庭小姐保溫杯裏有問題,有可能是她自己搞出來的,可這總不是吧。”


    “這隻能說她的嫌疑降低了一些。”青木鬆說道:“不過另外一個人的嫌疑卻大了起來。”


    “誰!?”白鳥任三郎問道。


    “譜和匠,他是相馬先生的父親,譜和匠並不是他的本名,而是藝名。”青木鬆說道。


    丸田步實聞言想了想說道:“為兒子報仇,也記恨當時沒有陪兒子去參加宴會,以至於兒子被灌醉隨後出了意外死亡的兒子的未婚妻。”


    青木鬆點頭“而且他還是堂本音樂廳的館長,和堂本先生的關係很好,在堂本學院可以來去自如。偷偷的隱藏炸彈,然後裝上去,隻要小心一些,完全不會被人發現。”


    “對了,誌田治和曾根久男還沒找到嗎?”青木鬆問道。


    白鳥任三郎和丸田步實都搖頭。


    “我們都找不到他們,或許兇手也找不到他們。”白鳥任三郎有些樂觀的說道:“而且,這個案子也未必和相馬先生有關。”


    青木鬆搖頭“警察署之前查過死去的兩人的情況,兩人都是一心醉心於音樂的人,除了一些音樂上的爭論外,沒幹過什麽出格的事情。那些去酒吧、歌舞伎町對於他們這種搞藝術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事。


    隻有這一件事,在我看來能夠激起別人對他們的殺意。如果是針對的堂本先生,或者是堂本學院,與其炸一間練習室,還不如在學校舉辦活動的時候,炸音樂廳了。”


    這兩者之間難度完全沒什麽區別,但真如青木鬆說的那樣炸音樂廳的話,死的人會更多,影響會更大。


    前麵警察署查的就是兩個死者和一個傷者的個人人際交往情況,但並沒有什麽發現。歌舞伎町的女人和男人都不會相信真愛,所以不存在情殺。


    說道這裏,青木鬆看向白鳥任三郎說道:“這話倒是提醒我了,白鳥,你帶隊去堂本音樂廳走一趟,避開人檢查一下堂本音樂廳的內部建築,兇手別真想要把堂本音樂廳炸了吧。”


    白鳥任三郎和丸田步實聞言臉色一變,如果是針對堂本家的話,這還真有可能。


    因此白鳥任三郎立馬應道:“是,我這就去。”


    等白鳥任三郎離開後,丸田步實由不得小聲看向青木鬆問道:“警部,不會吧。”


    青木鬆搖頭“那可未必。炸建築物沒想象中的那麽難,隻要熟悉建築物,炸其中的節點薄弱位置,炸藥少一點也能炸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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