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帶著幾個隨從,騎著駿馬走入了這座小鎮之中,當曹性走入其中之時,可以看見這個小鎮的氣氛非常肅穆,兩邊的軍事皆是嚴陣以待,曹性看到這裏嗬嗬的笑了笑,隨後在一個文官的帶領下,終於來到了這座縣衙的縣府前。

    曹縣不急不緩的走向縣衙,隨後又在文官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偌大的大廳,在這裏曹性見到了兩個人,那兩個人不用說,自然就是蔡夫人還有江夏太守黃祖了。

    曹性看到他們二人嗬嗬的想要打兩聲招唿,然而就在這時,隻見黃祖眼睛一瞪,直接對曹性猛然暴喝一聲:“曹性你好大的狗膽,沒想到你還真的敢到這裏來。”

    啪的一聲,黃祖直接將他手上的茶杯,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隨後可以看見屏風兩邊人影傳動,很明顯,在這些人影的背後,還時不時亮出一兩道刀光,黃祖早就在這間大廳中埋伏下了刀斧手。

    曹性看到這裏眼神也逐漸的冷了下來,之前黃祖給他寫的那封信,說是為了讓曹性放心,所以讓曹性安心的進入小鎮,在那個小鎮中不會有任何危險,畢竟小鎮中兵力薄弱。

    然而當曹性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事情絕非那麽簡單,黃祖那些話也隻是說說而已,誰會當真呢?如今他更是在此地埋伏下了充足的刀斧手,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他想致曹性於死地。

    然而麵對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局麵,曹性並沒有慌張,反而陰沉著臉,再度冷笑了一聲,隻見他上前一步,直接毫不客氣的指著黃祖大罵道。

    “你不過一江夏太守而已,有何資格在這裏與我評頭論足,速速滾開,饒你不死!”

    黃祖文言大怒,豁然將腰間刀劍抽出,一步一步走向了曹性,仿佛在下一刻,他就要將曹性五馬分屍。

    然而麵對黃祖怒氣衝衝的樣子,曹性根本是動也未動,任由黃祖走到自己麵前,一把將自己的衣領提起,但是曹性的神色依舊是歸然不動。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此刻還不快點將人速速交出來,我可饒你一命!”

    “嗬嗬,黃祖,你也少在那裏給我裝神弄鬼,不過一區區江夏太守而已,如今既然我來到了此地,就代表我不會懼怕於你,直接叫你家主公劉表來與我詳談!不然的話你也可以考慮殺了我,不過我也可以給你講清楚,我曹性在此也算得上是你們荊州要犯,若你殺了我的話,至你們主公於何地呀!”

    “你……”黃祖一聽這話,整個人頓時氣的七竅生煙,他握住長劍的手,此刻在微微顫抖。隻因為曹性的最後一句話,還真讓他心中有些懼怕。

    他黃祖雖是劉表的手下,但和劉表的關係有一些微妙,若黃祖真是那種不管不顧而行事的人,或許後果將會非常之嚴重。

    所以黃祖的手在顫抖,他的喉嚨也在不斷的抖動,曹性的這句話,似乎已經將他深深的威脅住了。

    就在曹性和黃祖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在他們前方傳來一個莞爾的聲音:“嗬嗬,並州牧黃太守,你們這又是何必呢,我們今天到此隻是為了談事情,何必如此動刀動槍的呢,來都快坐下!”

    蔡夫人的這句話,算是給雙方一個台階下,黃祖最終也就是看著曹性冷哼一聲,不再言語,坐迴到了他的位置上。

    而曹性也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隨後坐了下來。

    不過曹性剛剛喝了兩口酒,對麵的蔡夫人就發話了:“並州牧,不知你來我們荊州有何目的呢!”

    聽到這話,曹性差點沒有一口酒噴出來,他忍不住抬頭望向蔡夫人,不過他還是按耐住心中的想法了,那就是這個蔡夫人他會不會玩兒啊?他這個問題要曹性如何迴答,當然曹性來到此處,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人才,這個目的或許在他們這些世家貴族看起來,並不是什麽大的理想,大的抱負。

    但是,深知三國曆史的曹性卻知道,人才對於這個亂世來說是有多麽重要,不過這個目的他也不會明說。隻是看上蔡夫人笑了笑說道。

    “蔡夫人,不知你家夫君現在身在何地,我要見見他!”

    雖然蔡夫人並不感覺他那句話有些失言,但是他似乎也看出了,曹性對他多多少少有一些蔑視,如今他不是還坐在這嗎?然而曹性一來居然就要求見劉表,這不是藐視他又是什麽呢?

    一想到這裏,他心中就有諸多不滿,不過蔡夫人最終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反而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看了曹性一眼說道。

    “並宗門,其實在此之前我也未曾料到,你竟然如此的年輕啊,果然是年少有為!”

    蔡夫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頗為萬種風情的看了曹性一眼,曹性都被他電了一電,不過曹性也很快反應了過來,馬上定了定心神,但表麵上依舊還是做出一副被迷住的樣子,他連忙謙虛地搖了搖頭,說這不算什麽。

    緊接著蔡夫人又問了曹性一些問題,看似無關緊要,看似隻是拉家常,而曹性也是一一作答,當蔡夫人再度問道,曹性有關於此次荊州之行的問題之時,曹性剛想張口迴答,然而就在最為關鍵的時刻,曹性似乎也想到了什麽,連忙露出一副憨厚的樣子,閉嘴搖了搖手,隨後再度鄭重的向蔡夫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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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夫人,我曹性雖然年輕,但也好歹是一州州牧,如今又是想要求見劉荊州,劉荊州不會不來吧!”

    看著曹性竟然沒上鉤,蔡夫人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不甘之色,但他並沒有馬上表露出來,反而還是笑嗬嗬的迴答道。

    “並州牧,在我荊州之地,做出了如此驚天動地之事,我夫君早已一清二楚,如今他正從襄陽往這邊趕來,還請你在這裏小住幾日,用不了多久就會見到我夫君!”

    “哈哈哈,如此甚好,那我在這裏要多謝蔡夫人了,還是蔡夫人的話管用啊!”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曹性還用一種挑釁式的眼神看了一眼旁邊正在喝悶酒的黃祖,黃祖看見曹性的眼神當即就不爽了,而蔡夫人則是露出了一個讚揚的笑容,似乎在讚揚曹性非常會說話。

    這個曹性如此不給自己麵子,黃祖最終也隻能冷哼一聲,就此離去,曹性也按照蔡夫人所說的,在這裏小住幾日,靜待留表的到來。

    蔡夫人似乎為了表示他們邀請曹性來此,隻是公平的談判,絕對沒有其他意圖,所以說似乎特別關心曹性,這幾日都不斷的往曹性的住處跑去。

    而麵對蔡夫人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曹性也是笑嗬嗬的接待。

    蔡夫人每次前來,似乎還準備了一些荊州本地的特產送與曹性,曹性看到這裏頗為不好意思,最終在蔡夫人的再三說道之下,曹性還是將這些土特產全部收入了囊中。

    但是話又說迴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蔡夫人這些東西可不是白送的,所以他每次坐下來,就開始若有若無的詢問曹性一些別的問題。就比如說他早就聽聞曹性,憑借一己之力,把並州那個苦寒之地,變成了如今的富庶之鄉,於是乎他就若有若無的開始向曹性詢問,究竟有何種秘法。

    一說起這個曹性就有些為難了,若是說出來的話,恐怕對自己有些不利啊,但是別人對自己這麽好,若是不說的話。是不是又有一些不地道?

    蔡夫人看到這裏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她知道曹性現在正在猶豫之中,她對於曹性所改革用的那些密法,也非常感興趣,就比如說,曹性製造出來的那一種弩機究竟是何種原理?若是全部裝備給他荊州水軍,想必他荊州水軍的戰鬥力又會大大的增加。

    故而蔡夫人覺得此事勢在必行,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從曹性的口中套出來,既然曹性如此猶豫,那麽他就再給曹性加一點壓力吧,想到這裏蔡夫人再次露出了他那風情萬種的樣子,他傾了傾身體,像曹性靠了幾分。

    感受到蔡夫人身上的芬芳,曹性隻感覺心中一陣狂跳,同時麵色也有些潮紅。

    “並州牧,你如此年輕有為,果真是少年出英雄,雖說我家夫君也是一方大員,管理著一州之地,但是話又說迴來唉,他畢竟年紀大了,始終不如你啊!”

    曹性聽到這話,心中跳得更加火熱,這蔡夫人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說他曹性比劉表還要優秀,若是照這樣想下去,那豈不是……

    看到這裏,蔡夫人覺得自己的計劃已經完全得逞,下一步曹性就會乖乖的將他心中的想法全部說出。

    不過最後的結果證明,蔡夫人隻猜對了一半,曹性的確是準備將蔡夫人想知道的對蔡夫人說出,不過讓蔡夫人沒想到的是,這個曹性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大,在經過短暫的震驚之後,曹性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也往蔡夫人的身前靠了幾分,甚至在一個旁人看不見的角度,他的一隻手掌都已經拉上了蔡夫人的手肘,曹性近年就在那裏明目張膽的開油。

    曹性的這個舉動,讓蔡夫人心中感覺到又羞又怒,她隻是對曹性文文美人計,沒想到這個曹性還當真了,曹性竟然是如此的無恥之徒。

    蔡夫人畢竟也有些年月了,不像那種未經人世的少女,若是碰到曹性的這種做法,絕對會跳起來大罵曹性是在耍流氓。

    蔡夫人也算是老實沉重,為了得到曹性的那些秘密,他最終沒說什麽,還是一臉笑意的看著曹性,就這樣曹性開始了與蔡夫人的徹夜長談。

    蔡夫人每次從曹性的住處出來,他那張笑臉都會馬上變得冰寒一片,這個曹性占他的便宜也就算了,不過好在他最終還是將曹性心中的那些秘密事情全部套了出來,此刻他就迫不及待的要迴去好好的試驗一番。

    結果一到家中,蔡夫人按照曹性的說法去做,的確製造出了一點小東西,就比如說弩機這種東西,不過蔡夫人找來人工巧匠,讓那些人工巧匠一看,那些人工巧匠直接對蔡夫人說道。

    這種弩機其實不是什麽稀奇玩意兒,隻是一種很普通的弩機,射程也就在三十步之內,殺傷力也不算很大。

    自從弩機在戰場上被淘汰之後,他們這批工匠就很少做這個東西了,不過若是蔡夫人需要的話,他們還是一樣能夠製造出來的。

    蔡夫人聽了這話大獲不解,明明他聽到的傳聞,曹性所製造的弩機是如此的厲害,但他為什麽製造出來如此垃圾,最終他思來想去下了最後一個結螺,那就是他第一次操作,或許技術還沒練到家,所以產出來的東西才如此的劣質,若是想要得曹性真傳,恐怕還要多去他那裏跑幾趟。

    下定了決心,蔡夫人也不再猶豫,第二天繼續去找曹性請教,而這一次曹性也沒有拒絕,依然是悉心教導,當然便宜也沒少占,不過蔡夫人沒有發現的是。

    每當他走進曹性的住宅之時,總會有一雙眼睛盯著他,最終無奈的歎息,一聲就此離去。

    雖說蔡夫人天天往曹性這裏跑,似乎也的確得到了一些啟發,他所製造的弩機已經有三十步的距離,擴張到了五十步。

    但是他現在也不敢再這麽明目張膽的去找曹性了,原因無他,荊州牧劉表,終於從襄陽趕到了江夏,他就隻有一個任務,接見曹性,看看曹性究竟找他有何事,竟然不遠千裏迢迢的從並州趕到荊州。

    曹性最終是在一間寬闊的大殿中找到了劉表,劉表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老,如今不過五十歲左右,並且精神也算不錯,他看向曹性的目光中時不時閃過一絲金光,這不僅代表了他的不平凡,更代表了他的智慧。

    當年漢獻帝冊封荊州目劉表,讓劉表獨自一人進入荊州,雖說劉表所用的手段倒是讓曹性有些不喜,畢竟是拉攏世家為己所用,如此一來也會給世家不少的便利,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看過程,隻看結果的,劉表進入荊州之後,能夠在短時間內就讓荊州穩定下來,並且在諸侯割據的年代,也沒有讓荊州遭受戰火的摧殘,這就足以表明他劉表也不是一個平凡人。

    因此這一次會麵,或許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劉表見到曹性麵上沒有一丁點兒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麽,他上下打量了曹性幾眼,隨後麵目嚴肅的對曹性,做了一個姿勢,讓曹性就此落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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