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族人固然重要,但再重要怎麽可能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啊,感受到頭頂上的一片冰涼,蔡瑁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懼,大叫一聲,倉皇的跳水而去,他的士兵看到這一幕,都是一臉的懵逼,但隨後也就反應過來了,聽說曹性的箭術出神入化,箭無虛發,剛才曹性或許也隻是想和蔡瑁玩一玩,沒有動真格的,但若是曹性真的有殺心奏起,剛才那一根箭是射中的,絕對是蔡瑁的眉心,到時候蔡瑁就真正的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說此刻的蔡瑁要桃,並且還要快速的逃,而他的那些士兵看見蔡瑁都走了,他們還在這裏幫誰賣命呢,所以一個個也紛紛扔下武器,直接跳江,飛快的離去。

    看著水軍逐漸的退卻,水賊皆是舉起了自己的長刀,發出了一生又一生的高唿之聲。

    而甘寧更是夾著如玩具一般的蔡中,在那裏振臂高唿。而此刻曹性車武也忍不住從船艙中走了出來,曹性看著如此高興的甘寧,也是忍不住拍了拍手掌。

    甘寧像扔破爛一般,直接把哇哇大叫的蔡中扔給了他手下的水賊,讓他們好好的招待一番,隨後就和曹性等人走進了陳倉,在這個船艙中一進來,就有一股香氣彌漫了整個房間,在桌上竟然已經早就備好了大魚大肉還有酒水,仿佛甘寧都已經預料到此戰必勝一般。

    幾個人分賓主坐下,隨後曹性饒有興趣的向甘寧問道,甘寧憑什麽斷定,這場戰鬥就一定會贏,要知道甘寧與蔡瑁他們相比,明顯的處於弱勢。

    然而甘寧聞聽此言,卻是笑嗬嗬的迴答道:“並州牧,你看你又小看我甘興霸了,兵法有雲,正所謂兵戰為下,心戰為上,蔡中蔡瑁兩人我也多少聽說過,說是江夏最強的水軍,那時的我心中就多有不服,想找他們二人比試一番,於是乎,我打劫了他們過往的軍隊!”

    聽到這裏曹性和車武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是忍不住嘖嘖稱奇,這個甘寧還真的是一個奇葩。在別人看來,打家劫舍那可是掉腦袋的買賣,能幹出這番事的人,肯定都是為非作歹之徒,然而這個甘寧卻完全是興趣使然。

    緊接著甘寧又把剩下的事情,向曹性等人全盤說了出來。

    甘寧特地選了一隻不大不小的船隊。與其正麵交手了一次,那一次甘寧也就從中得出了他自己的結論。

    首先就是甘寧承認,像蔡瑁蔡中兩人,肯定是有一定的治軍水準,但是並沒有傳言中的那麽突出,在甘寧看來,他們多為沽名釣譽之輩。論實際操作能力,還不如他這個沒係統學過一點兵法的甘寧。

    於是甘寧從那些俘虜中,也了解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蔡中他蔡瑁他們二人,之所以能做上水軍將軍這個位置,其實裏麵也有很大的文章,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皆是世家出身。

    當甘寧聽到這個消息知識,心中便已有了推斷,像他甘寧平時打家劫舍,幹過不少這樣的事情,世家就相當於這個世界的貴族,手中有權有勢,對這個世界無比的留戀,所以也會形成貪生怕死的性格,所以甘寧當即就料定,他們兩人也不會好到哪裏去,這一次蔡中蔡瑁率領大軍來犯。

    甘寧便準備將他的猜測落實到實處,首先甘寧就表現出一種不懂裝懂的樣子,故意在蔡瑁蔡中兩人麵前玩弄兵法,讓蔡中蔡瑁以為,甘寧實際上也就是一個泛泛之輩不足為懼,所以放心大膽的進攻。

    隨後甘寧又用出了他在江上橫行的一貫打法,那就是派他手下的那些水賊直接潛入水中扮成水鬼,鑿穿船底,拖別人下水,這一係列活動司空見慣,雖說有一些不厚道,但不得不說的是,像這種幾千人的戰爭中,利用水賊埋伏在水下,的確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所以甘寧的那些水賊,成功的托住了黃祖大軍的步伐,讓那些水軍無法及時的來救援蔡中蔡瑁等人,而甘寧則是一氣嗬成,直接操著大刀,砍向那兩個怕死的家夥。

    最終也就形成了如今的格局,曹性聽後對甘寧點了點頭,隨後和甘寧碰了一杯酒。

    “行吧,你的表演也該結束了,接下來看我的吧!”

    一聽這話,甘寧也是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其實他早就想看曹性如何應對眼前的局勢,畢竟如今曹性生在荊州,他要對抗的人可以就是荊州牧劉表,他要看看曹性還能夠玩出什麽花樣。

    當這場水戰的戰報,傳到黃祖那裏之時,黃祖整個人大發雷霆,直接將桌上的書簡全部掀翻在地,他看著底下的那些將領大罵他們都是廢物,居然連幾個小小的水賊都收拾不了,那他平時養著他們幹什麽?

    黃祖先是在那裏發泄了一通,差不多過了半刻鍾的時間,黃祖的火也差不多發完了,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知道發火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如今他還必須想一個辦法解決此事,他隻是沉吟的片刻,便有力的說道。

    “不行,這群王八蛋竟然敢在老子頭上動圖,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要讓他們後悔終生來人,給我準備大軍,這一次我要親自殺上門去,看那兩個家夥能夠掀起怎樣的浪花!”

    然而黃祖此話剛剛說完,旁邊又傳來了一個悅耳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在別人的耳中聽起來或許有些悅耳,在看向說話的人,心中更加和緩了幾分,因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蔡夫人,他那婉轉的聲音配上她那嬌美的容顏,的確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不過她這話聽在黃祖的耳中,卻有那麽一些刺耳了。

    不過黃祖和蔡家的關係有那麽一些微妙,所以對於蔡夫人的話,他還不能直接反駁,反而問道:“蔡夫人,不知你有何高見!”

    蔡夫人站起身來笑了笑,少試了,周圍的人一眼隨後說道:“黃大人,我覺得此言差矣,如今我們已經有三名官吏栽在了他們的手中,這群水賊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和我們談條件,與其如此,我看我們不如就此答應了下來!”

    黃祖聽完這話,臉上頗為為難的說道:“蔡夫人,或許你有所不知,這群水賊常年在江上橫行,此番既然他們肯出來,正是一舉將他們殲滅的好時機,若是真答應了他們的條件,與他們進行什麽談判,隻會更加助長他們囂張的氣焰,這一次綁的或許隻是我手下的官吏,但下一次幫的就或許是更大的人物了,蔡夫人對於此事,你可要小心啊!”

    黃祖這話的意思也很簡單,那就是他不同意蔡夫人這麽做原因無他,這裏是江夏是他黃祖的地盤,若他真的就這樣妥協了,以後他黃祖還怎麽在這一代混,沒有了威信的他誰還會聽他的話,並且他在話中也有意無意的告訴蔡夫人,若是不把曹性一次性端掉,或許曹性下一次綁票的人就是他蔡夫人呢。

    蔡夫人聞聽此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繼續對黃祖笑了笑,說道:“黃大人的擔心不無道理,不過還請黃大人放心,對此我早有應對之策,絕不會讓你過於為難!”

    黃祖聽到這話剛想要張嘴說些什麽,然而蔡夫人卻是搶先一步再度補充道:“黃大人,荊州牧此番派我前來,說白了也是對江夏防線的一次視察,畢竟江夏可視荊州的門戶,絕不能有任何閃失,如今既然我來了並且撞到了這件事,我就絕不能袖手旁觀,還請黃大人不要見外!”

    黃祖的心中都罵開花了,這個女人懂什麽,現在竟然用荊州牧劉表的頭銜來壓他,雖說他心中很氣憤,因為黃祖之所以能坐上江夏太守的這個位置,在劉表登上荊州牧之位的時候,他們家族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所以他才能坐穩江夏太守的這個位置。

    現在可以說整個江夏大上上下下的官吏,都有他黃祖的人在裏麵,黃祖儼然都成了這裏的一方軍閥,然而在名義上黃祖還不得不聽劉表的,至少現在是這樣的,畢竟大半個荊州依舊掌握在別人劉表的手中,最終黃祖也隻能悶哼一聲點了點頭。

    曹性手中有黃逢眭固還有蔡中,他們三個人作為籌碼,最終還是讓蔡夫人等人做出了讓步,表示願意與曹性談判。

    對於這一點曹性和甘寧都有所預料,蔡夫人和黃祖之所以願意接受談判,隻是因為荊州是一個世家林立的地方。這裏將宗親關係捋得特別順,也特別的重視,如,有一個被綁票的人是黃祖的族人,另外兩個和蔡夫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關係,這兩個大人物看到此處肯定是不可能袖手旁觀,所以說他們才願意接受這場談判。

    沒過幾天的時間,黃祖就送來了一封書信,曹性拆開一看,嗬嗬的笑了一聲,黃祖已經把談判的地點選好了,是在江夏邊上的一個小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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