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孚直接帶了一隊兵馬交到曹性的手中,曹性定神一看,整個人心中都有些無語,他手下的兵馬也就一百多個啊。

    不過想想也是,別人守住的皇宮大門那全部都是高門大戶,自己駐守的這一扇軒門,完全就是隻能容幾個人同一時間通過的那一種,要這麽多兵馬也沒有用,一百個人足矣。

    “曹性,這是另外兩個門的守將,你們可以相互了解一下!”

    曹性順著伍孚的手勢看去,隻見在這一百個士卒麵前的,還有兩個將領模樣的人,此刻他們看著曹性,都是一臉笑意的抱拳,而曹性也是點了點頭,算是迴禮。

    伍孚安排完這一切之後便飄然離去,而那兩個站在曹性麵前的校尉則是對視了一眼,隨後兩人都是上來拉著曹性,一臉親切的說道:“嗬嗬,這位兄弟初來乍到,走,我們去喝一杯如何!”

    曹性初來乍到也不好,太不給別人麵子,所以最終下午了點了點頭,三個人也沒出宮去,而是就在宮中所搭建的一間小屋子裏麵坐下了,隻見那兩人叫自己手下的士兵,將好酒好肉全部端了上來。

    曹性掃視四周一眼,他敢篤定,這一間小屋應該就是這兩個校尉平時的小灶吧,反正大家守衛的是皇宮,有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打皇宮,因此大家隻需做做表麵功夫,每日照常巡邏,其他時間全部窩在這一小個地方打發時間。

    而此刻周圍那些官職低一級的士兵,全部豎立兩旁,而曹性他們三個,這就是坐在酒桌前。

    “哈哈哈,曹性兄弟的防區和我們毗鄰,真是我們的榮幸啊,對了,忘了介紹,我叫衛曆和東衛家人!”

    “我叫殷世,家住洛陽城東!不知曹性兄弟是哪裏人士,又是如何與伍孚校未識得的!”

    聽著兩人自報家門,曹性在心中笑了笑,在這個封建社會真的是走到哪裏,都要報出自己的出生門第,如此一來才能顯得自己與眾不同啊。

    眼前的兩個人,剛才他們的自我介紹,無非就是向曹性表明了,他們都是世家之人。

    而曹性則是隨口答道:“我乃並州九原人氏也!”

    聽著曹性的迴答,殷世和衛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有些疑惑,並州九原郡他們倒是知道在哪裏,但是曹性並沒有自報家門,是出自於哪個世家,這就讓兩人心中有一些打鼓了,在他們看來,不知道曹性的背景,就無法摸清楚曹性的底。一旦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日後就有些不好相處啊。

    不過正是因為曹性這麽說,所以更加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衛曆和殷世兩人笑了笑,給曹性斟滿酒,隨後三人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曹性兄弟,我說你怎麽和伍孚校尉認得!”

    聽著他們二人竟然還故意提了一下伍孚的名字,曹性也是多了一個心眼。

    “嗬嗬,不就是伍孚校尉嗎?我們早就認得,他在這裏的名氣莫非很大不成?”

    聽著曹性的一席話,殷世和衛曆兩人更是瞪大了眼睛,眼中全部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曹性對這個伍孚的確不算了解,但他偏偏要這麽說,為的就是從二人口中套出一些關於伍孚更多的事情,畢竟曹性現在在別人的地頭做事,怎麽也要有一點準備。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都喝的有一些醉了,曹性在那裏搖頭晃腦,但是眼神中盡顯精明之色,雖說自從他造出寒天烈酒之後,烈酒這種東西便已經問世,開始在中原各地廣泛傳播。同時也引得很多人爭相效仿。

    進出於洛陽的商人,似乎也嗅到了這個商機,於是乎他們也開始製作烈酒,不過因為技術不成熟,也或許是因為知識不到位,所以他們晾製出來的烈酒,度數也就隻有一個二三十度,完全不可以和寒天烈酒相提並論,所以曹性十幾碗下肚,此刻還沒醉,但是他對麵的殷世和衛曆兩個人,卻是真正的醉了。

    看著他們二人在那裏說些胡話,曹性則是在心中暗暗盤算,如今他從二人的口中套出來一些有用的信息,對於這個伍孚也有了更多的了解。這個伍孚的背景的確不簡單啊。

    不過也就在曹性思慮間,因為對麵的二人已經醉了,說話做事已經顯得有些麻木,隻見殷世乓的一聲,就將一個酒壇子碰到了地上摔了個稀爛,酒水濺了一地。

    而守在兩旁的軍士,看到這一幕不敢怠慢,連忙有人上來收拾這一切。

    如果殷世和衛曆兩個人顯然已經是喝醉了,如今正好有一些耍酒瘋的姿態,隻見殷世二話不說,一腳就踢倒了一個兵士的身上,那個兵士往後退了幾步沒有反抗,而衛曆更是站起來破口大罵:“你個老東西,收拾東西不麻利一點,莫非是想打擾我們的雅興不成!”

    看著他們兩人如此作態,曹性心中不禁暗暗搖頭,這就是世家子的性格,如此的囂張跋扈,相信他們手底下的這些兵,平時也沒少挨他們二人的訓吧。

    曹性忍不住將眼神投向了那些正慌忙在地上將東西撿起來的士兵,當他瞄中那個被衛曆一腳踢開的人之時,他的心中卻是升起了一絲憐憫之情。

    隻因為那是一個年近五旬的老者,被衛曆毫無征兆的踢了一腳,此刻還隻能點頭哈腰,慌忙的按照衛曆所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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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曹性又覺得有那麽一點點沒對,守在皇宮的衛隊,說白了全部都是一些精壯的年輕人,畢竟是皇家的衛士,這個臉麵還是要的,為何這個人如今已經五十多歲了,卻也還能駐守在皇宮。這完全不服合常理,除非是有身份的人,但有身份的人,哪裏會遭受這種待遇。

    待那名老者慌忙撿起地上的東西之時,曹性分明看見那個老者雙手之上老繭密布,這分明就是一個練家子。

    曹性有些想不通,種種因素加在一起,這個老者再怎麽也不可能被派來駐守皇宮,但為何今日會出現在此呢?

    隻是還未等曹性想明白,旁邊的衛曆和殷世兩個人又開始耍酒瘋,竟然拿著東西就往那名老者身上砸去,那名老者也不閃不躲,隻是低頭應接,看到這裏曹性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隻手攔住了衛曆和殷世,阻止了兩人的胡作非為。

    “曹性,你幹什麽!”

    “嗬嗬,你們二人今天喝多了,我看就到這裏吧!”

    在並州之時,曹性就已經得罪了不少世家之人,所以他對這種世家弟子沒有半分好感,既然如今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曹性覺得他沒有久留的必要了,於是乎準備拂袖離去,不過曹性路過那個老者身邊之時,分明看見那名老者眼中的感激之色。看到這裏,曹性心中都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曹性與這兩名世家子這場宴席的不歡而散,導致的結果就是,在接下來的日子中,曹性不會再去刻意拜訪任何人,也不會去招惹任何人,他隻會幹好自己的事。

    一個小小的軒門,按照規格來說,隻需三十個人駐守即可,所以曹性將他的士兵分為了三批一批,在皇宮中駐守另外兩批,要麽休息要麽訓練。

    曹性將車武從驛館中拉了過來,讓他帶著這一百個士兵也開始了訓練,反正每次訓練三十多個,難度並不是很高,在較場上,大家主要練習的就是弓箭之術。

    進行了為期半個月的訓練,曹性手下一百名軍士的弓箭之術都是稍有長進。

    這一日曹性正站在軒門,有一些百無聊賴,天天都在這裏給別人看大門,這什麽時候才是一個頭啊?他明明記得漢靈帝駕崩之後,十常侍和大將軍何進,就已經忙著勾心鬥角,打得你死我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服喪的原因,或者是曆史徹底的被改變了,反正這一係列的事情,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生。

    想到這裏曹性都感覺自己的神經開始變得有些混亂,不知道那個亂世什麽時候來臨,然而他現在在京城中的身份,不過一個小小的校尉,手中的兵馬更是少得可憐,若真是那場變故突如其來的殺了過來,曹性又該如何應對呢?

    曹性搖了搖頭,這些東西使他心煩意亂,既然想不出一個結果,就不要去想了,曹性索性拿起旁邊的一杆長槍,開始在旁邊的平底練了起來。

    曹性揮汗如雨的訓練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此刻曹性出著長槍站在原地氣喘籲籲。高強度的訓練讓他也有些吃力,不過就在這時,曹性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

    “曹將軍,我估計你練長槍已經練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效果並不明顯以老朽之見,似乎你的天賦不在於此!”

    聞聽此言,曹性忍不住側頭望去,隻見在他後方,不知何時已經佇立了一個人,曹性眯著眼睛看著那個人,半晌之後終於想起,這不是大半個月前他所見到的那名老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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