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和奉雲兩人皆是瞪大了眼睛,未曾料到這個蔡貴倒是惡人先告狀,曹性都沒說什麽,他竟然一來就開始對曹性進行了聲討,曹性剛想要站出一步說話,然而蔡貴早已將眼神瞄向了他,看著曹性有所動作,隻見他握在背後的手一招,立馬從衙門外麵衝來了無數弟子,這些人全部都是世家弟子,他們一進來就直接跪在地上,趴在朱家主屍體麵前開始哭爹喊娘,嚷嚷著求呂布為他們做主,一定要還民一個公道啊。

    看到這一切,曹性整個人瞬間炸了,這些世家也真他媽的不要臉,竟然用出了如此卑劣的手段。

    鮮卑入侵他們不以國內為主也就算了,關鍵是當此關鍵時期,他們還要向曹性索要賠償,這算得上是發戰爭財嗎?

    曹性心中怒極之下,才拿一個酒罐子砸了下去,事到如今曹性心中依舊不後悔,隻是看著這些人的這幅嘴臉,完全就是打勝了仗來討便宜,裝可憐的那種,曹性一想到這裏,直接拔出了他的佩劍,然而卻被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曹性迴頭一看,不知何時呂布已經從高台上麵走了下來,按住了曹性即將要拔出來的長劍。

    看著呂布終於製止了曹性。蔡貴等世家家主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的確如曹性所想象的那樣,他們最喜歡幹的事就是,再不用出任何力的情況下,錢財土地人口,自然而然的就飄到了他們手中。

    他們要把曹性的功勞全部搶過來,他們要讓邊雲縣的所有人看看,在邊雲縣究竟是誰說的算,為此他們做了充分的準備,以朱家主的死為由,在外麵已經聚集了上百世家弟子,他們就要造成一副民怨沸騰的景象,逼迫呂布不得不將曹性就地格殺。

    而此刻蔡貴的眼神最為囂張,雖然他臉上的神色異常淒苦,但曹性分明看見了,在他的眼中充滿了深深的得意之色,這一次的戰爭他蔡貴都折損了一個最看好的侄子蔡得,當然蔡得的事他沒有辦法推給曹性,也沒有理由讓曹性背鍋,畢竟蔡得是死在鮮卑之人的手上。

    但是既然他死了一個侄子,那麽他就偏要拉曹性來墊背,如此一來,才能顯示出他的威儀不是。

    曹性整個人須發噴張,然而呂布依舊是死死的將曹性即將拔出的劍強行給按了迴去,隨後他一步一步走到了這名朱家主的眼前,而那些世家弟子的聲音變得更加高昂。

    “呂將軍,你一定要為我等貧苦之人做主啊!”

    “是啊,我們家主原本是三老之一,勞苦功高,然而卻被曹性沒由頭的殺了,簡直是天理不容啊!”

    “對,曹性自從成為一方官吏之後,對我們那是橫征暴斂,毫不留情啊!”

    ……

    這些世家弟子的聲音越來越亢奮,而呂布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動容,眾多世家家主看到這裏欣喜不已。

    呂布緩緩的抬起了腳,突然暴喝一聲,竟然就當著眾人的麵,一腳將一個人踢飛了出去,而那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死去了的朱家主。

    蔡貴等一群人站在原地還目瞪口呆,沒有反應過來怎麽迴事?然而呂布卻是一臉晦氣的說道:“他娘的,拿一個死人在這裏擺著,臭氣熏天,莫不是想臭死本將軍不成!”

    足足三個唿吸的時間,大家也終於反應了過來,而此刻蔡貴一臉驚詫的站了出來,看著呂布問道:“呂將軍,不知你這是何意啊!”

    然而呂布卻是看著蔡貴,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一步一步走到了蔡貴的身前說道:“本將軍之所以留在這裏生日的時間,並不是要當你們的父母官為你們處理這些破事,你是否知道本將軍,究竟為何留在此處!”

    呂布這麽一問,所有人都有些懵逼的感覺,呂布不再理會蔡貴,將眼神看向了旁邊的尤鐵問道:“尤縣尉,我剛才已經派我的手下去挨個挨個詢問這次戰爭還活下來的那些士兵,他們都一口咬定,之前幾天準備入侵,你的態度卻是,邊遠縣的兵馬應該全部由你掌管,你不讓他們去抗擊鮮卑,是否有這樣的事啊!”

    聞聽此言尤鐵再度傻眼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話來,畢竟這件事當時有眾多士兵都在場,將這話聽的一清二楚,怎麽洗也是洗不掉的啊,除非呂布肯網開一麵。

    蔡貴想要上前說話,然而呂布身上的氣息猛然爆發,周圍的人都立刻感覺到了一陣無形的壓力,呂布的眼神掃過了蔡貴等人,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之所以留在這裏,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人!”

    當呂布的最後兩個字從口中蹦出之時,隻見一道劍光閃過,一顆血淋淋的人頭,直接飛上了空中,當那顆人頭落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眾人才看清楚,那個人頭似乎是尤鐵的啊。而此刻尤鐵那具無頭身體也終於轟然倒地。

    “你,你這是在幹什麽!”蔡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了,血紅著雙眼對呂布咆哮道。

    這一次他不僅損失了一個優秀的侄兒。更為重要的是,他這個得力的女婿竟然也在一瞬間就被這個呂布殺了,損失了兩大助力的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了。

    然而呂布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冷笑,踢了一腳尤鐵的屍體,淡淡的說道:“你們這群王八蛋,都當我呂布瞎了不成,本將軍向來都組織從嚴治軍,然而這個尤鐵在麵對危機,麵對大是大非的麵前,作為一縣兵權之長官,竟然臨陣退縮,躊躇不前,還教唆士兵不準上前,這已經觸犯了軍法,你說該不該殺!”

    “你!你!就算要殺也用不到你來殺,你這完全是在動用私刑,我要上告,我要上告,我要上告倒京中,呂布,你這個王八蛋草菅人命,濫殺無辜,我絕對饒不了你!”

    蔡貴此刻整個人已經須發膨脹,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而呂布則是望向了蔡貴,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的確,我這麽做有一些越權的行為,但是在這個並州還沒有我呂奉先不敢做的事情,你說你要上告我也就不管了,但是你竟然還敢辱罵本將軍,既然如此的話,你和你的女婿一起下地獄吧!”

    “混蛋。我繞不過你!”蔡貴整個人已經發瘋了,想要對呂布動手,然而呂布輕輕一推就把他推開了,而他身後的那些世家弟子看著蔡貴都已經開始造反,他們也跟著準備造反,然而在外麵守備的兵馬卻是上來,瞬間就將這些世家弟子全部壓住了。

    “不錯,我看在邊雲縣想要造反的應該是你們,那麽我今天就來清理一下你們這些蛀蟲!”

    呂布大喝一聲:“文遠!立刻帶著你的兵馬去邊雲縣的世家,給我一個一個抓人,能抓多少是多少,然後全部押至菜市口!”

    “高順,你讓你的陷陣營全部化為刀斧手,就給我等到菜市口,把壓來的人,全部一個個的砍頭!”

    “是!”高順應聲領命而去,而張遼在遲疑了一個唿吸的時間之後,也跟著領命而去。

    看著周圍的兵馬在呂布的帶領下,已經對自己等人舉起了屠刀,那些世家弟子這迴徹底嚇懵了,平時他們仗著家族強大,根本不將官府放在眼裏,然而這一次情況卻是有所不同了,看著那些明晃晃的刀劍,他們都已經被嚇尿了。

    曹性和奉雲看到這一幕,兩人也是目瞪口呆,奉雲心中想的就是,這呂布未免也太狠了一點吧,在這裏的人至少也有一百來人,那些世家家族的家中更是有上千人,莫不是呂布一次性就要斬殺上千人?

    而曹性的心中也是充滿了一抹震撼,像蔡貴等人,平時仗著家族勢力,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甚至段柯都會忌憚於他們三分,曹性一開始想的是循序漸進,慢慢瓦解這些世家,然而未曾料到,呂布這個家夥說殺就殺,毫不留情。

    不過若是從側麵來說,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虛偽,呂布現在已經手掌兵權,在並州一地名聲赫赫。

    就這些小世家,竟然還想在呂布麵前玩心機,或許誰也未曾料到呂布一怒之下隨便動動手指頭,他們就全部灰飛煙滅了,這就是強大。

    張遼高順他們二人的辦事效率似乎很高,很快一批又一批的人,被張遼押往了菜市口,而高順的人早就在那裏磨刀霍霍,隻要張遼推過來一個人,他們就直接砍了。

    很快在菜市口那裏就擺滿了無數顆腦袋,鮮血都已經染紅了整片大地。

    有一些婦孺看到這一切,心中害怕之下,趕緊逃離了此地,但有一些精壯漢子看到這裏,本來先是有一些錯愕,但隨後一個個都是拍掌叫好,是因為他們平時沒少被這些世家欺負,如今看著那些曾經欺男霸女,天天無惡不作的人,死在自己麵前,這似乎是一種痛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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